前序
山西省平遙古城距雁門關300公里,被國務院列入“國家歷史文化名城”,被國際社會列入“世界文化遺產(chǎn)名錄”,是我國保存最為完好的四大古城之一,筆者在此以講故事的形式去繁就簡地講述2800年前的平遙,明清時期的古城、縣署、票號、鏢局,以便讓更多的人進一步了解漢族文化、社會、經(jīng)濟的發(fā)展狀況。
古城
平遙始建于2800年前的西周宣王五年,最初駐兵筑西、北兩面城垣,這是平遙城的雛形,后逐代修建加固,最完整時建于北魏,代代保護。古城明、清原貌辛存于今的原因是:民國時期山西一直是閻錫山統(tǒng)治,少有戰(zhàn)火烽煙,日本侵華長驅直入,八年后無條件投降, 國民黨44師兵敗山倒,平遙盡快回到人民手中;其二是地下水資源缺乏,沒有受到現(xiàn)代工業(yè)建設的影響;其三是平遙為農(nóng)業(yè)縣域,無力進行舊城拆遷改造,改革開放后,正好趕上國家實施歷史文化遺產(chǎn)保護的好政?。
平遙古城最早完整建筑以風水八卦為布局,城門是六道,南北各一、東西各二,達官貴人從南門進,庶民百姓、生意人從北門出入。地形北高南低,稱龜城。后來 為預防北部少數(shù)民族的入侵,發(fā)展經(jīng)濟 ,城墻逐步由土夯到包磚,由簡到繁,逐漸增加了甕城、敵臺、敵樓、吊橋、隍池、護城河等。最后一次擴建于明洪武三年(1370)周長近13華里,高10米、底厚9米,有垛堞3000個,有敵臺和角樓72座。寓意孔子3000弟子,72賢人。曾有過廟宇數(shù)十多座,以文武左右對稱,排列有序。并建有大型孔子學院一座及魁星樓一座。平遙人實際秉行的是“學而優(yōu)則商”,但仍奉行“學而優(yōu)則仕”為先的信條。學院建有狀元橋一座,及第者須從橋上而過進入正門,有言道:“走上狀元橋,脫去蘭衫換紫袍,腳踩云梯步步高”。城中占地約3400余畝,有長方形狀的四合院3000多處(長方寓意龜形,長壽萬年)。城內(nèi)商賈云集,店鋪林立。官、商、民一城共居,各有建筑標準。城中擁有統(tǒng)治核心的縣衙署,最鼎盛時有票號22家,大型鏢局兩家,單人護鏢者無數(shù)。城內(nèi)有八小路,六大街、七十二巷窄蚰蜒,字號、商鋪七十二行應有盡有,印征著相互依賴,各取所需、互利互贏的格局。現(xiàn)在城內(nèi)由改革開放前的五萬人減少到兩萬,主要為遷出居民,增加景點。傳統(tǒng)的如織布、銀匠、梳篦坊以及傳統(tǒng)美食店等等,遍布街市,手工產(chǎn)品、工藝品為這座古城增添了大量收入。據(jù)資料記載:明萬歷年年間平遙全縣有7萬余人,清光緒年間有18萬余人,平遙現(xiàn)有在冊人口57萬余人,加上外來流動人口有七、八十萬。老城內(nèi)人頭攢動,熙熙攘攘,多為旅游參觀的游客。
縣署
平遙署衙是我國現(xiàn)保存最完整的署衙之一。初建于元朝至正六年。明洪武三年重建。由于此地商業(yè)興隆,又是晉商發(fā)源之地,票號、鏢局、買賣、字號遍布境內(nèi),人員流動多且復雜,管理相對負重,為此建筑較其它縣份規(guī)模宏大。為此,朝廷特敇,改衙為署,縣令為六品命官??h署占地40余畝,署門威嚴寬大,外側建有風水樓一座。衙南有照壁一堵避邪。進署辦事車與和馬匹均不得迢越照壁。暑衙為五進。進院的兩側為賦役房,是收取賦稅、田銀、丁銀的地方。二進為儀門,正門卻不常開,只有縣令出巡或迎接上級官員、還有重大節(jié)日慶典才使用。平常由東側喜門出入。西側為鬼門,只有死刑犯專用。穿過儀門,便是正堂大院,低于大堂,卻森嚴寬敞,設有工、兵、吏、戶、刑、禮六房,各伺其政,主要由八、九品官吏組成。內(nèi)中各設有精通專業(yè)的胥吏若干,全部由八品的縣丞、典吏統(tǒng)管。
大堂也叫正堂、公堂。是縣署的中心。每日早晨七點升堂,辦案一個時辰,審結重大案事。平常卻是在二堂處理欠次事務,可放松施政原則,表示親民。大堂設案臺一座,上有印信、驚堂木、火簽筒、朱筆等辦案法器、火簽擲紅色,是死刑重案,一般均扔黑火簽。大堂上掛“明鏡高懸”匾額,表示明察秋毫,公正廉明。大堂兩側還布置有刀槍、水火棍、廻避、肅靜的儀仗牌。升堂時三班衙役手執(zhí)桐木堂板,同聲長呼,表示威嚴。堂前四五米處設跪石兩塊,左右原被告跪聽審理,如遇有揍板子的人員,家人向領班衙役使了錢的,便是平面而下執(zhí)打,音響而欠痛,如沒錢而使,便是立棱而下,音小而打的皮開肉綻。升堂過后,若有冤急事件,當事人舍命擊動堂鼓,縣令視事件輕重,還的重新升堂問案。大堂兩側的東西梢間,為錢糧庫和武備庫。大堂外橫兩側,東為贊政亭、西為鑾駕庫,是定期傾聽民聲儀政和存放仿制品鑾駕儀仗的,以便迎接皇上和接聽圣旨。繞過大堂屏風往后便是宅門,是進入二堂、內(nèi)宅、大仙樓的通道,日夜有人嚴加把守,兩面是皂吏的門子房,如果有人想求見知縣 ,必須由門子稟告,不使錢賄賂門子是通觸不了的,這就是詞語“走門子”的由來。進入二堂是審理一般案件的地方,森嚴有加。對面大書“天理國法人情”六字,意在時時提醒縣令辦案要以法為準繩,符合天理,體察民情。左邊有楹聯(lián)的下聯(lián)曰:“期寸心無愧不負斯民”書者有意將愧字少了一撇,民字 多了一點,民間書法者紛紛效仿,殊不知那是兩個錯字,意思是說要公正辦案,少一點愧疚,多一點愛民。那時,七品縣令的年俸銀是45兩,而平遙縣令是60兩,但卻有一筆十分重大的支出,那就是花30兩重金聘請一位才能出眾,卻未及第的舉子充當師爺,巡督、府、州、縣均是這樣。此習興起于浙東紹興,此地很多人寧不作官,愿為師爺,為此有“江浙多師爺”一說。當時的為官也十分不易,掙錢不多,還需500里外回避故土做官,也不允許攜帶家屬,只有40歲無子的才另有特準??h令每年只準省親假一次,從臘月二十三到正月二十三。放假后官印需存放于大仙樓上,說有狐仙看管,防止丟失??h令的膳食也有標準要求,不能胡吃海喝,內(nèi)宅院就是他們飲食起居、招待客人的地方,設有磨面坊、廚房等等。其次二堂前后還設有:彰癉亭、皮場廟、寅賓館、酇侯廟、糧廳、申明亭等,這些地方的職能有的是表彰有功人士、懲罰瀆職之人,以正民風;有的是交談縣事而設;申明亭是選用地方威望高的優(yōu)秀之人,組成調(diào)解部門,用民事方法調(diào)解婚姻、 田畝、房基、斗毆等民間糾風,以給縣令減輕壓力。皮場廟則是明洪武法令規(guī)定:縣級以下地方官如貪贓60兩白銀,便要斬首示眾,并在此地剝皮以懲。即便這樣,縣署也曾秘密出現(xiàn)過偷領娼妓入衙,搜方變故貪臟的事件,為此,清乾隆時疲除了不許帶家眷的規(guī)定。清雍正二年實行了高薪養(yǎng)廉的制度??h令異地作官,也很苦悶,為此,縣署之后也開辟了小花園 ,戲臺,供縣令、六房官吏等請戲進衙觀賞、并在花園內(nèi)吟詩作賦、琴棋書畫。另還有一座十分高大的“觀云樓”縣令常常登高俯瞰城內(nèi),觀察民風民情。特別提到的是后花園挖有一洞秘密通向野外的地下通道,以防萬一潛逃。
縣署刑事案件是十分殘酷的,刑具有板子、水火棍、老虎床、 立枷,死刑枷, 狼牙捧、夾棍、 簽子 、指夾、等等,死刑有梟首、凌遲、凌遲就是剮3600刀,最后心臟一刀致命。
縣衙東南設有牢獄。高墻壁壘、戒備森嚴。有公廨房和督捕廳的看守人員和捕快日夜值班守備。牢房分重獄、輕獄和女獄,皆有暖炕,自有一套特殊管理辦法,為防止案犯挖墻暴亂,砌墻一米厚度,外包磚石,里邊灌細沙,挖洞人未出墻外,便被埋入沙中。當然,封建社會也有人性化的一面,如犯死刑罪,并有了妻子的男犯,無有子女,牢房另辟有傳后房一間,牢頭放話可將妻子帶入牢內(nèi)與丈夫同居,直到懷孕。
總之、舊時代的署衙有它一整套的建筑布局、齊全的組織機構和嚴格的管理制度,明細亦十分復雜。
票號
平遙鼎盛時期的票號共22家,這里重點講述“日昇昌”票號。
日升昌票號是中國首家專門經(jīng)營異地匯兌和存放款業(yè)務的私人金融組織,是中國現(xiàn)代銀行的始祖。
平遙縣城地處晉中平原,交通便利,大批的買賣字號、生意商人云集于此,當時以銅錢、銀兩為主的流通貨幣十分盛行。清道光三年,一家在北京、天津、漢口成都、沈陽都有了分號的顏料莊,發(fā)現(xiàn)了以重金屬流通的大宗支付手段已無法適應發(fā)展的需要,便改弦易轍,毅然建立了票號“日昇昌”,由于以紙張承納匯兌,所以稱“票號”。日升昌以平遙人李大全為財東,并聘用了雷履泰、毛鴻翙、程大培分別為大二三掌柜。四人均為生意精英,主從協(xié)調(diào)、優(yōu)勢互補,借鑒歷史金融經(jīng)驗,創(chuàng)造完善了一整套的匯兌、收放銀兩的流程和號章號規(guī),逐步做強做大,獲利豐厚。后來又從商業(yè)擴大到政治、軍事、外交等多個領域,他們每年吸儲外存款白銀最低600萬兩,內(nèi)存最低200萬兩,年匯兌3000—5000萬兩,幾乎全國各地均有交易,為此敢稱“匯通天下”。由于財源滾滾,很快又興起了太谷7家、祁縣12家的票號,并有設立在全國70 多個大中城市碼頭的分號。為此,以平遙為主的金融業(yè)主宰了整個中國的貨幣流通匯兌,締造了清朝三分之一的金融輝煌,贏得了“中國金融出平遙”的美譽,中國晉商名滿世界的聲譽也是由此而來。
日升昌有一套嚴密的保密手段,在那時已創(chuàng)造了水印,他們的兌票白麻紙一頁,但在白色的背景上一照,便明顯出現(xiàn)了透明的“日昇昌記”四個字。還有總號、各分號專人填寫的字跡防偽,任意一個不起眼地方的微點墨跡等等。只有填寫人知道。更有一個絕妙的機密,比方:“謹防假票冒取,勿忘細視書章”,這是12個月的代碼;“堪笑世情薄,天道最公平。昧心圖自利, 陰謀害他人。善惡總有報,到頭必分明?!边@是30天的代碼;“趙氏連城璧,由來天下傳”這是從0—9的10個數(shù)字代碼;“國寶流通”是萬、千、百、兩的代碼。比方:3月6日為X個號匯出銀兩2350兩,匯票上寫的是:“假天連寶下流傳由通 ”讓人莫名其妙 、摸不著頭腦的話,加上公私印章及其它防偽標志,即使有人偽造或丟失、或遇到不測被搶被盜,也基本萬無一失。當然,這個防偽詞,也是經(jīng)常更換的。
日升昌有一套十分嚴格的管理制度和用人制度。從柜房進入金庫,有一道很難從外邊打開的門,金庫旁邊有一盤土炕,最少有兩名保安人員看守;他們晚上進入金庫是從天窗憑鉤繩攀下,出庫時從里打開門,然后關閉,外邊便進不去了,惟有分管金庫的人才知道機關。而最大的金庫則只有少數(shù)人知道,卻至今未有找到,可惜不能大拆大刨,至今成了一個迷。
日升昌有一套獨特的分配制度:它是兩權分離,投資不經(jīng)營,經(jīng)營不投資。利潤分配是“財六人四”??偺柵c分號的工資也有區(qū)別。并鼓勵小財東入股,進行股額分紅。財東在聽取了經(jīng)理們的經(jīng)營匯報后,只能決定分紅比例、數(shù)量,日常不問號事。內(nèi)部工作人員嚴格規(guī)章制度,平時的號德就是守口如瓶。當然重要的財經(jīng)運作小伙計們是不會知道的,即使是這樣,有假日離號時所帶出的一切衣物等都要細列名目,呈報總號。如有違犯號章號規(guī)的,輕則批評糾正,重則降股、扣股、降薪,直至除名,毫不含糊。
用人時必須先審查平日的人格,日常做人以誠信為本。日升昌從業(yè)的守則是童叟無欺,賤貧不輕(亦有存款數(shù)量不少的娼妓、賭頭、丐幫主等)。同時票號規(guī)定非平遙人不用,三爺不用(少爺、舅爺、姑爺)等等。經(jīng)濟興起之時,有如此大成量的金銀運出運入,勢必要有強大的防范措施與保衛(wèi)力量,這就牽涉到另一個重要組織—— 鏢局。
鏢局
平遙的單人保鏢很多,上規(guī)模的稱“鏢局”。清朝時全國四十三家鏢局,平遙占兩家。全國著名的十大鏢局、平遙王家是其中之一,稱“同興公鏢局”。是清道光二十九年由平遙武術大師王正清創(chuàng)辦。王正清與道光皇帝 是同拜武術高手賈殿魁為師傅,為此是正宗的師兄師弟。光緒三年王正清大師辭世,由兒子王樹茂承繼執(zhí)業(yè)。同興公鏢局(下稱同興公)擁有三、四十名鏢師,個個武藝高強,身懷絕技,刀槍劍戟,無所不能。而最精通的是用毒藥煮了的箭和鏢。遇土匪或綠林之人搶去銀兩,鏢鏢箭箭 ,百發(fā)百中,命傷要害,而使銀兩安然無失。二十世紀,新型銀行興起,這一行業(yè)自行取消,民國三年,同興公歇業(yè)。
鏢局保鏢有四種:錢鏢、物鏢、人鏢、信鏢。1900年,同興公承擔了一樁最大最特殊的鏢務,戲稱“國鏢”。就是以王樹茂為領鏢的全國幾家著名鏢局,保了光緒皇帝和慈禧太后逃往西安。王家不乏有當時富商大賈及上級官府的饋贈貴品和匾額,最珍貴的要數(shù)慈禧路經(jīng)平遙時恩賜的“旨議敘”鑲金匾,(本人可惜趕上閉館,沒有拍攝到實照)。
錢、物、信鏢好理解,人鏢這里講一個實例:相傳清朝某年,有江浙一名商人看準了平遙的一位絕代美人,不惜重金要娶回本地,女子家中貪圖銀兩,姑娘也愛慕商人,只是有平遙的一大惡痞,恃有靠山,早就聲言非姑娘不娶,這次得到了誚息,揚言要半路劫人,然后私奔于京城生活,商人于是就雇用了王家鏢局的鏢師,平安送回原籍。鏢局的人十分吃苦,不惜千里拔涉,守信用、重承諾、講情義、講道德,以驚人的毅力,幾經(jīng)出生入死完成了艱難重任。但也防意外發(fā)生,想出了很多隱避偽裝的辦法,比方將半截樹木竪著鋸開掏空,裝入銀兩,再用膠鰾粘牢,然后箍上鐵箍,放在大車的下邊,上邊再放椽木,偽裝成買賣木料之人等等。
清同治十三年,在平遙發(fā)生了一起痛徹肺腑、泣斷肝腸的人鏢事件。平遙有一趙姓財東創(chuàng)建了一家大型票號,在沙俄都設有分號。清同治一年,由于與當?shù)匕l(fā)生了不可調(diào)和的經(jīng)濟糾紛,趙家欲撒回票號和13位經(jīng)營人員,沙俄當?shù)貐s扣留人質(zhì),不肯放歸,數(shù)次商談不妥。沙俄蠻橫無理,仗地欺人。平遙老財東年老多病,少財東王易碩卻初涉社會,年輕氣盛,受不了這樁國恨,咽不下這口惡氣,決定傾盡全部票號財金及家產(chǎn),無論如何先要將人質(zhì)營救回國。他請求了同興公,同興公毅然答應出一半鏢師。趙易碩也決定親自帶人前往。此一去明知是九死一生,前程未卜,但趙易碩還是拿定了決心。由于趙家 世代單傳,趙易碩方為大婚年齡,心想必須先留下一后,然后行事,他挑選了平遙所有好人家的女兒,最后重金入娶劉氏為妻,當日成婚,當日圓房,當夜留種。他一邊等胎兒腹中成長,一邊再花重金招募周邊各縣年輕力壯,又會武藝膽氣超人的男性青年,加上王家標師湊全232人,集體飲血盟誓。趙易碩又花重金挑選了平遙城232名長的年輕漂亮,又喜氣富主的女子,每人一名,為出行人沐浴、凈身、擦洗、親吻。說這樣出去身臨戰(zhàn)場,就會刀槍不入,逢兇化吉,遇難呈祥。于同治十三年赴俄,臨行這天,平遙城的人擠滿大街小巷,來為他們壯酒送行,父母送子妻送郎,場景壯觀,含淚而別。誰料想此一去竟一人未還,全部殉身。只救下一名叫王思平的14歲少年。輾轉逃回平遙,寫下了一曲驚心動魄,痛心疾首、幾個世紀來的悲壯史歌。平遙人用鮮血和重義熔鑄了晉商的功業(yè)。
尾聲
趙易碩的新婚妻子劉氏九月懷胎,十月分娩,果然生一男孩,但也因難產(chǎn)而殞命,趙家的四合院也賣姓他人,孤兒一個,多虧了孩子的一個堂伯趙易狄,撫養(yǎng)他成人,并花1200兩白銀幫他贖回院落,娶妻生子,承繼香煙。趙家也破例將劉氏著入族譜,奉為功臣。
王家的王思平亦是重義不忘,每年的清明、中元、下元節(jié)都要為遠在萬里的244名親人焚香燼紙,叩拜祭奠。年年如此,世代不斷。
附聯(lián)四副:
古城
三千年古城氣象參天地
四百里中晉文明出平遙
縣署
但愿縣署堂下冤案少
只求普天世中好人多
票號
權衡輕重咫尺千金利
匯兌中西萬里一紙通
鏢局
重情講義威四方
守信遵德諾千斤
作者簡介:
陳武,山西省山陰縣楊莊人。山陰縣三晉文化研究會理事,文聯(lián)學會會員、文史協(xié)會副會長、朔州市作家協(xié)會會員,朔州市、山西省、中華詩詞學會會員,中華優(yōu)秀詩詞百強名家(參賽曾獲二等獎,排名第56)。他主編了《楊莊村志》,有百余篇、首、副文章、詩詞、楹聯(lián)刊登于中華《詩詞月刊》、《并州詩匯》、《太原老齡》、《難老泉》等國家、省級刊物,《山陰人文》、《悅讀山陰》、《桑干河》、《洪濤山》《懷仁文學》等縣級刊物以及十余家知名公眾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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