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見張曉風,臺灣近代的女作家,喜歡兩個人。一個是簡貞,一個是張曉風。就如書腰的推薦詞一樣“筆如太陽之熱,霜雪之貞,篇篇有寒梅之香,字字若瓔珞敲冰?!?br>
新得張曉風新書,《麝過春山草自香》,毛邊鈐印,廣西師范大學出版社的書。
經(jīng)濟上我是寒苦之人,故常常去拼多多淘便宜的書,但時不時也有意外收獲。
拼多多淘書,也常被資深高雅的讀書之士嗤之以鼻,但我是不理會這些,無錢的人,總得有自己的消遣。
近日讀宋人姜夔的《暗香·舊時月色》:
舊時月色,算幾番照我,梅邊吹笛?喚起玉人,不管清寒與攀摘。何遜而今漸老,都忘卻春風詞筆。但怪得竹外疏花,香冷入瑤席。
江國,正寂寂,嘆寄與路遙,夜雪初積。翠尊易泣,紅萼無言耿相憶。長記曾攜手處,千樹壓、西湖寒碧。又片片、吹盡也,幾時見得?
拍自蒙中先生的《竹庵里》
昨日,有友帶他小兒子來閑齋,說是要參觀一下我的書。
小家伙讀五年級了,來到便拿起書架上的《古文觀止》翻了幾下,然后到另一書架拿起薛原老師所編的《沈從文的文學地圖》翻讀,突然之間,他驚訝地說道,哈,江青原來叫李云鶴。
友人翻著椅子上的《古文觀止》一會,拿起書指著一篇文章對兒子說,你要讀一下《捕蛇者說的》,這是經(jīng)典之作。
友人全家都生活在省城,小城里的那一座帶院子花園的舊宅,平日有閑,友人會回來住一陣。小孩們放假,友人都要帶回舊宅住上一段時間。
友人的舊宅是八十年代建的,兩層的樓房,外面以石米裝飾,淺粉色的外墻,方方正正,彌漫著滿墻的舊時歲月。
每次去友人舊宅喝茶,一踏進院子門口,整個人總感覺有一種幽靜自心底悄然而至。
今早,讀斯舜威先生的新推文《讓上帝發(fā)笑的蘆葦》,其中有些語段可堪為警世恒言和經(jīng)典語錄。摘其兩節(jié)作為自己的生活警言。如“人要守得住,靜得下來,如同車子要剎得住,停得下來。一旦守不住,靜不下來,處于亢奮狀態(tài),久而久之,就會生病,如同車子一味狂奔,難免翻車?!?/span>“做人之道,養(yǎng)身之道,首要一條,在于'守靜’”。
斯沒有通坦豁達的修煉之心境,是寫不出來如此般的語句的。
說起靜養(yǎng),曾有舊友與我道,你喜動,我喜靜。龜靜,才有千年之壽。
憶起舊友此言,不由想到唐代李群玉的《龜》詩:
靜養(yǎng)千年壽,重泉自隱居。
不應隨跛鱉,寧肯滯凡魚。
靈腹唯玄露,芳巢必翠蕖。
揚花輸蚌蛤,奔月恨蟾蜍。
曳尾辭泥后,支床得水初。
冠山期不小,鑄印事寧虛。
有志酬毛寶,無心畏豫且。
他時清洛汭,會薦帝堯書。
癸卯年五月廿六日,寫于雨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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