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學的時候,買報紙、剪報紙是我的一大業(yè)余愛好。
我總共收藏有二十五冊剪報本,里面有《讀書類》7本,《書畫》3本,《業(yè)余愛好》3本,《醫(yī)藥養(yǎng)生類》3本《婚姻家庭類》3本,《交際類》4本,《烹飪類》1本,《綜合類》1本,還把一些沒有夾在雜志里的剪報,放在一個塑料袋內,以防丟失。我的剪報本,和別人的不太一樣,沒有用膠水把它們固定粘貼在雜志或什么本子上,因為,剪報遇著同類的內容,我要隨時歸類,粘貼上,就不能調換了。因為剪報,我還把珍藏多年的《盛京晚報》報紙試刊一號給剪了,后悔不已。
這些剪報,伴隨我搬了多少次家,我記不清楚了,但它們始終跟在我的身邊,像一個忠誠的衛(wèi)士。即使是現在資訊這么發(fā)達的今天,我覺得有些剪報的內容,也毫不過時,而且還有啟迪人心智的作用。所以,現在我仍把它們珍若拱璧。
我當時的報紙來源,主要來自兩個途徑:一個是到各個報刊亭、小報攤上去購買,其中最常去的是沈陽太原街郵局旁邊的報刊門市部,那里的報刊相對齊全;另外一個是到周六、周日的舊物市場去購買自己感興趣的報紙。剪報,是因為報紙上有些內容有時效性,看過就不記得了;有些內容自認為是需要保留的,整張保存占地方,所以剪下來歸類保存。如果報紙上喜歡的內容較多,或這張報紙很特別,我會整張保存,這樣的報紙我現在還收藏著,比如:《花好月圓》、《大觀園報》、《萃報》、《美報》、《作家生活報》創(chuàng)刊號等。
上學時的小報攤、小報亭現在已很難見到了,也不知道以前常去的太原街郵局旁邊的報刊門市部還有沒有?但我很懷念那段剪報時光。當剪到一篇自己喜歡的文章時,反復咀嚼,內心的喜悅之情是難以言表的。記得當時我剪了幾張《金薔薇》欄目的文章,短小精悍,發(fā)人深省,很喜歡,但不全,看著不過癮,特地到新華書店買了一本俄羅斯作家康&一九六四年83;帕烏斯托夫斯基的《金玫瑰》戴聰譯(《金玫瑰》是作者臨終前對《金薔薇》作了全面修訂和增刪后刊行的本子),買到家后比對查看發(fā)現不是同一個內容,但這本書我一直珍藏著,現在還時不時的拿出來閱讀。前段時間,讀劉小楓的《這一代人的怕和愛》里面有一篇文章《我們這一代人的怕和愛-重溫【金薔薇】》專門介紹《金薔薇》的來龍去脈,很是受益。
現在我一遇到報紙,就要看看有沒有需要剪下來的內容,好像是那個時候落下的病根。去年,我在孔網買書,郵來的書四周塞滿了報紙,我把報紙展開來讀,有一篇《撰聯(lián)小札:王稼句》的文章,很入我眼,但只有一半,不甘心,便把塞著的報紙都展開來翻看,也沒有找到另一半,看到《藏書報》報頭上有日期是2015年12月7日。在孔網查了查,我就買了一整套《舊書信息報》和《藏書報》?!杜f書信息報》是《藏書報》的前身,從2000年創(chuàng)刊到2005年終刊,共出合訂本7本。從2006年《藏書報》創(chuàng)刊到2020年《藏書報》共出15本。兩報共出22本合訂本。這套合訂本近全新,郵到后,找到那期報紙讀完,才長舒了一口氣,好象是還了一個愿似的。今年我又在孔網上訂了一本2021年《藏書報》的合訂本,《藏書報》是我喜歡的報刊之一,希望能把它收集齊全。
雞鳴犬吠天已暮,獨倚柴扉對斜陽。剪報豐富了我的知識,陶冶了我的情操,至今我還很懷念那段剪報時光,有時把剪報本拿出來翻一翻,讀一讀其中的文章,還受益無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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