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上海郊區(qū)戰(zhàn)場,日本《讀賣新聞》的記者抓拍到的:日本兵正在揮刀砍殺戰(zhàn)壕里的一個中國兵。
對于記者來說,是按一下快門。對于這個中國兵來說,則是一生。
這是日本“讀賣新聞”記者在1937年上海郊區(qū)戰(zhàn)場拍攝的,一個負傷的日本兵,躺在地上,他的戰(zhàn)友在照料他。
日本“讀賣新聞”記者拍攝的,1937年,淞滬會戰(zhàn),這是在閘北,這幾個日本兵在滅火,不知道他們?yōu)楹我獪缁稹?/span>
身旁的民居墻上,刷著 “吳東律師”、“兒科” 等廣告,按理說,這棟樓里,應(yīng)該住著醫(yī)生和律師。
1937年上海,十字橋附近的戰(zhàn)火,“十字橋”可能是個舊地名,懷疑是今天的上海十字河橋。
1937年,淞滬戰(zhàn)役期間,上海閘北巷戰(zhàn),躲在沙包后面這兩個拍照的記者,可能是日本記者,也可能是西方記者,尤其右邊這個男記者,看背影,分辨不出來是日本人還是西洋人。
1937年,上海外圍戰(zhàn)場,日本兵在剪國民黨守軍布置的鐵絲網(wǎng),這是日本《讀賣新聞》的記者拍的。
日本《讀賣新聞》的記者拍攝的,日軍軍官騎著軍馬,身后牽著幾個中國兵俘虜。
這個被斬首的洋人,不是美國人,而是澳洲人,他叫Leonard George Siffleet,是澳大利亞陸軍,他被日軍俘虜和斬首的地點,是巴布新幾內(nèi)亞,斬首的日期,是1943年10月24日。
這是 Leonard George Siffleet 參軍入伍時候的留影。
這是 Leonard George Siffleet 在被日軍砍頭之前,從另一個角度拍攝的照片。
左邊這個就是Leonard George Siffleet,在斬首之前的留影。
和他一起被斬首的,還有兩個土著,就是他身邊被蒙眼的這兩個。
事實上,Leonard George Siffleet是一個偵察兵,他在執(zhí)行一個偵察日軍情報的任務(wù),找了兩個當(dāng)?shù)氐耐林鱿驅(qū)В瑤?,一起?zhí)行這個任務(wù),不慎被日軍逮住,所以殺頭的。
這兩個土著是巴布新幾內(nèi)亞的當(dāng)?shù)赝林褡?,叫?“安汶人”。
這是日軍斬殺Leonard George Siffleet之后,斬殺其中一個土著向?qū)У恼掌?/span>
上圖,是魯迅在日本仙臺醫(yī)科專門學(xué)校第一學(xué)年的成績單,我們從表中可以讀出這些信息:
信息一:從這個成績單看來,好像全班只有魯迅(周樹人)一個中國學(xué)生,其他的同學(xué),都是日本人。
信息二:當(dāng)時日本學(xué)校采用 “甲乙丙丁” 來評判學(xué)生的成績。
信息三:魯迅(周樹人)的成績是:丁丙丙丙丙丙丙。七門功課,魯迅沒有一科是甲等或者乙等。
從成績單看來,魯迅在日本學(xué)醫(yī),成績并不好。
這是1911年秋,武昌起義期間的湖北戰(zhàn)場,這是一名前來鎮(zhèn)壓革命軍的清軍,是騎兵。
這幾個,也是前來鎮(zhèn)壓革命軍的清軍,和他們手中的先進武器:馬克沁機關(guān)槍。
這是在武昌起義期間,清軍向革命軍開炮,我們可以看到這四名清軍炮兵的右邊,有一個穿著深顏色平民衣服的外國人,他就是冒險在前線拍照的外國記者。
這是起義的武昌新軍,是外國人拍攝的照片,照片下方寫著 “Rebel Soldiers”, 也就是 “造反的士兵” 的意思。
這是武昌起義期間的漢口,被炮火毀滅的民居。
武昌起義期間的漢口,被炮火毀滅的民居,是外國人拍攝的,照片下方寫著 “Hankow Ruins”,也就是 “漢口廢墟” 的意思。
武昌起義期間,漢口火車站附近,中彈起火的樓房。
這是清軍攻占漢口火車站之后,外國人拍攝的。
我們可以看到:鐵軌上躺著尸體,應(yīng)該是被清軍擊斃的革命軍士兵的遺體。
1911年,辛亥革命,起義軍從武昌,開赴漢口作戰(zhàn),攝影師是外國人,鏡頭右邊這個革命軍士兵,對著鏡頭露出笑容,只不過脫焦了,面貌模糊。
起義軍開赴漢口作戰(zhàn)途中,休息。
武昌起義軍。攝影師是外國人。戰(zhàn)馬前后的這兩個兵,都在用警覺的眼神,盯著攝影師。
武昌起義軍在前線作戰(zhàn)。
上圖廣泛被錯誤地用作 “革命軍”,但其實這一隊是清軍,他們是前來鎮(zhèn)壓武昌起義的,只不過當(dāng)時起義軍和清軍原本都是清軍,衣帽沒有本質(zhì)區(qū)別,所以很容易引起誤認。
這幅照片是外國人拍的,照片的下方寫著 “Imperial Scouts”,也就是 “皇家偵察兵” 的意思,是皇帝的軍隊,是清軍。
武昌起義期間,炮彈引起了熊熊烈火。
不知道這個士兵是革命軍,還是清軍。考慮到武昌起義期間漢口失守,所以按照常理推算,應(yīng)該是革命軍士兵的遺體。
1911年,武昌起義期間,被戰(zhàn)火毀壞的武昌城,一隊騎兵向鏡頭走來,一個留長辮子、穿長袍的男子,從路口走過。
我們可以看見,騎兵隊的頭人,兩臂都戴白色布條,可見他們是革命軍,因為制服和清軍原本五異,為了區(qū)分敵我,所以戴上白布條,以防誤殺誤傷。
戰(zhàn)火中的武昌。死難者無人收尸。
這是武昌起義期間,清軍占領(lǐng)漢口火車站的留影。
我們可以看到地面上,橫著幾具革命軍戰(zhàn)死者的遺體。
武昌起義期間,漢口火車站,這些,是清軍的炮兵。
武昌起義期間,清軍占領(lǐng)漢口火車站之后,在鐵軌旁搭帳篷,扎營候命。
當(dāng)年大清練兵,以西方為師,搭的帳篷的樣式 ,也是西式的。
武昌起義期間,這些是清軍。
武昌起義期間,漢口火車站,這些也是清軍。
武昌起義期間,清軍開赴前線作戰(zhàn)。
這些是武昌起義軍,臂膀上纏著白布條,以防和清軍誤認。
1911年,武昌,起義軍站在某段鐵軌旁,有個禿頂?shù)难笕?,手持一把軍刀,站在一旁,不知何故?/span>
武昌起義期間的黎元洪,應(yīng)該是在接待外國人來訪之余,被外國人拍攝的。
武昌起義期間,挑夫運送革命軍傷兵。
武昌起義,這是在漢口,一隊清兵,外國人在拍照,這個穿軍大衣的清軍軍官,正在朝外國記者的鏡頭前走過來,可能是要制止拍照。
武昌起義期間的漢口,毀于戰(zhàn)火的民居。
革命不是請客吃飯,要奮斗就一定有犧牲。
這是武昌起義爆發(fā)之前,在漢口俄租界被捕的革命黨人,我們可以看到,他的臉腫了,為何腫了?答案是:刑訊逼供。他是被清政府逼供人員打腫的。
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
漢口,被殺害的革命黨人。
不知道是在起義爆發(fā)之前,還是之后。待查。
武昌起義,革命軍某部正在把一門火炮,拉往前線。
武昌起義期間,大清海軍將領(lǐng)薩鎮(zhèn)冰,奉命把軍艦開到長江上,向武昌開炮,這是被薩鎮(zhèn)冰的炮彈擊中的民居,燃起了熊熊烈火。
武昌,清軍正在向革命軍開炮。
武漢地區(qū),被捕的革命黨人,這個人前景堪憂,這是武昌起義之前還是之后的事?待考。
這是1937年淞滬會戰(zhàn)期間,我國守軍在上海一戶民居內(nèi)部,挖掘的戰(zhàn)壕。
這是在太平洋戰(zhàn)爭期間,日軍制作的,針對盟軍官兵的勸降傳單。
這是中國古代裝冰的容器,叫做 “冰鑒” ,四周放置冰塊,內(nèi)膽放酒、果品、酸梅湯等冷飲食物,是最原始的“冰箱”。
這是清末民初時期,北方人在冰封的河面上,鑿采冰塊,然后搬運到城里的地下 “冰窟” 存放,用的時候,取出來。
上圖是南京城東邊城墻,網(wǎng)友手中的照片,是1937年12月侵華日軍攻打南京的照片,網(wǎng)友找到了原照拍攝的地點,把歷史照片和現(xiàn)實擺到重合處,歷史和現(xiàn)在,融合在一起了。
這是1937年12月日軍攻陷南京之后,在南京城樓下橫七豎八躺著的中國人尸體。
1937年12月,南京郊外,被日軍殺害的中國人遺體。
這是1937年11月,日軍在江蘇境內(nèi),強征民船,走水路攻擊蘇州。
1937年11月某日,江蘇某村,日軍集結(jié)訓(xùn)話,分派下一個作戰(zhàn)任務(wù)。
1937年11月或12月,日軍在江蘇境內(nèi),正在向南京進發(fā)。
1937年11月,蘇州,日軍強征民船,利用水路,代為運兵,未上船的日軍,在河邊原地休息,等候下一輪。
1937年11月-12月期間,日軍淌水渡河,向南京進發(fā)。
南京外圍,日軍淌水渡河作戰(zhàn)。
這是1937年10月,日軍在杭州灣登陸。
1937年12月,南京外圍,中國守軍在和日軍作戰(zhàn)。
1937年12月,南京外圍,中國守軍在和日軍作戰(zhàn)。
這是在南京保衛(wèi)戰(zhàn)中被俘的我國守軍士兵,戴著 “衛(wèi)戍” 字樣的臂章。
這個士兵命運堪憂,估計后來被殺了。
網(wǎng)上手持的上述照片,是1937年12月17日侵華日軍在南京 “中山門” 舉行入城式,網(wǎng)友找到了原照拍攝地,手持照片和現(xiàn)實重合。
網(wǎng)友手中的照片,是1937年12月13日,日軍炮擊南京中華門的現(xiàn)場照。
網(wǎng)友找到了原照拍攝地,照片和現(xiàn)實重合了。
寫著 “誓復(fù)國仇” 四個字的南京中華門,日軍掛起來了 “祝南京陷落” 的橫幅。
網(wǎng)友找到了中華門的拍攝地,原地將照片和現(xiàn)實重合。
1937年12月13日,日軍炮擊南京中華門,網(wǎng)友找到了原圖拍攝地,古今重合。
1937年12月17日,日軍在南京中山門舉行 “入城式”,原地現(xiàn)狀,兩相對比。
網(wǎng)友手持的照片,是南京淪陷之后,日軍在南京挹江門,拆除原先我國守軍的防御工事。照片之外,是南京挹江門的現(xiàn)狀。
上面這幅照片,是美國攝影師伯爾·麥金托什攝于1905年9月3日,一艘從香港駛來的小輪船,停泊在廣州沙面島江面,這是一個美國訪華代表團,當(dāng)天他們要訪問兩廣總督府。
美國訪華代表團,正從沙面島上的美國領(lǐng)事館走出來,他們要前往兩廣總督府。美國攝影師伯爾·麥金托什攝于1905年9月3日。
1905年9月3日,美國訪華代表團步入兩廣總督府,美國攝影師伯爾·麥金托什攝。
這是英軍在搬運一臺充氣坦克,也就是假坦克。
戰(zhàn)爭期間,敵軍經(jīng)常派飛機來偵察對手的坦克數(shù)量,所以,弄些充氣的假坦克,用來迷惑敵軍。
英軍,在給假坦克充氣。
英軍在搬運充氣坦克。
同上,英軍在搬運充氣坦克。
有趣的是:德軍也知道用假坦克迷惑敵軍的飛機偵察。
上圖,就是德軍和紙糊的坦克。
德軍和紙糊的坦克。
德軍和紙糊的坦克??粗品瑧?yīng)當(dāng)是一戰(zhàn)后期。
德軍用稻草制作的坦克,主要用途是迷惑敵軍的偵察飛機。
這是在1944年,歐洲戰(zhàn)場,美軍在檢視德軍的一臺假坦克。
這是在朝鮮戰(zhàn)爭期間,仁川,一個哭泣的韓國女孩,估計父母都死了。
這是1949年香港石硤尾的貧民窟。
1949年,香港石硤尾,貧民窟。
1949年,香港石硤尾,貧民窟。
1949年,香港石硤尾,貧民窟。
1949年,香港,平民的一場婚禮。
這是1949年4月,解放軍攻入南京城之后,席地而坐,等待命令。
南京市民若無其事,生活如常。
1949年4月,南京某菜市場,老百姓對內(nèi)戰(zhàn)不敏感,賣魚的女孩,照常賣魚。
1949年4月,南京,解放軍進入城區(qū),南京百姓在圍觀。
看樣子,應(yīng)該是后勤部隊,負責(zé)物流的,不像是作戰(zhàn)部隊。
1949年4月,趕在解放軍入城之前逃亡的國民黨部隊軍官,和他坐在一起的孩子,可能是他的孩子,有可能是部隊的娃娃兵。
1949年4月,進入南京城的解放軍戰(zhàn)士。
1949年4月,進入南京城的解放軍戰(zhàn)士。
這是1942年中國某地,一群孩子拿著教科書,在唱歌,教科書封面寫的是《小學(xué)戰(zhàn)時國語教材》。
這是1941年12月,湖南戰(zhàn)場,一群鬼子行軍累了,在草垛上睡覺,一個鬼子兵持槍負責(zé)放哨警戒。
這是1941年4月21日,福州淪陷,日軍押解著中國俘虜,不知道后續(xù)如何處置。
這是1940年2月2日,當(dāng)天,廣西賓陽縣失守,這是被日軍押解的我國守軍戰(zhàn)俘,俘虜身后的牌坊上,寫著“抗戰(zhàn)必勝” 四個字。
這是1938年拍攝的上海鐵路管理局大樓。在幾個月之前的淞滬會戰(zhàn)中,這棟大樓被打得千瘡百孔。
有趣的是,這棟被淞滬會戰(zhàn)毀壞的大樓,戰(zhàn)后經(jīng)過修復(fù),仍然投入使用,今天仍然存在,而且仍然是上海市鐵路局大樓,現(xiàn)在的地址是:上海市天目東路80號。上面這幅照片,就是它的現(xiàn)狀。
毀于日軍炸彈的上海商務(wù)印書館大樓。
這是1938年拍攝的,上海,毀于戰(zhàn)火的民房。
這張照片,拍攝于1938年7月,武漢會戰(zhàn)期間,武昌地區(qū),這是一個被日軍炸死的孩子,以及TA悲痛欲絕的家長。
這是孫科的情婦,藍妮,拍攝于1938年,重慶。
這是在1937年淞滬戰(zhàn)役期間,日軍炸毀、侮辱孫中山先生的銅像。
野史說,侵華日軍很尊重孫中山,這是假的,至少不是普遍現(xiàn)象。
這是1931年冬的照片,東北已經(jīng)淪陷。關(guān)東軍和兩個俘虜。
這兩個人,是給抗日游擊隊送情報的人,其中右邊這個人,眼睛和臉被日軍打腫了,估計也是刑訊逼供所致。
上圖是一個被殺頭示眾的人,原圖是一系列照片,外國人拍的,注腳是 “1912, Tientsin-Peking Looters”,意思是:1912年京津地區(qū),趁火打劫的劫匪。
和上圖是同一系列,1912年,京津地區(qū),趁火打劫的劫匪,被逮捕處決。
和上圖是同一系列,1912年,京津地區(qū),趁火打劫的劫匪,被逮捕處決。
和上圖是同一系列,1912年,京津地區(qū),趁火打劫的劫匪,被逮捕處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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