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的路,讀過的書,茍且過的生活,
都記在這里。
「圖片:開哥隨手拍」
因為擁有共同的同學(xué),才有緣與平泉市委宣傳部的苗艷春老師相識。前日平泉同學(xué)小聚,苗老師大駕光臨。
昨天,苗老師朋友圈發(fā)了長文,寫的是她眼里的葉開。
我跟她說,葉開這個名字本身也是自我激勵,努力上進,讓自己配得上這個名字,配得上朋友的溢美之詞。
自然就想起兩位大哥眼里的自己,去他們的空間翻了出來,一起整理在這里。
才發(fā)現(xiàn),轉(zhuǎn)眼已經(jīng)10年,人未老情已深。
突然很想跟兩位大哥一醉方休。
■ 有這樣一位兄弟
閑云野鶴(姜春雨)/2010年8月31日
有這樣一位兄弟,同在一個城市,卻個月期程地不跟我聯(lián)系。
有這樣一位兄弟,有時話很狼虎,有時話很孤惜。
有這樣一位兄弟,服飾從來都很單調(diào),思想老早就很牛B。
有這樣一位兄弟,很多人在他眼里是孫子,兒子在他眼里是兄弟。
有這樣一位兄弟,經(jīng)歷了不老少的曲折,但堅守的東西依然不丟棄。
就是這位兄弟,古道熱腸又拒人于千里。
就是這位兄弟,一斤酒下肚,說話辦事待人接物仍然二是二一是一。
就是這位兄弟,手表眼鏡頭頭是道,多少還摳扎點茶藝。
就是這位兄弟,懂文學(xué)善思考會創(chuàng)新,就是不大通經(jīng)濟。
就是這位兄弟,經(jīng)營著一畝三分薄地,時不常地種點賢言辣語。
■ 葉開印象
大西洋(王孝海)/2009年9月23日
昨晚看了一夜葉開的文章,第一句想說的就是:葉開是醒著的人。
本人無甚高深之學(xué)歷,吃喝嫖賭抽樣樣皆沾。惟獨對民族文字偏愛有加,時刻不忘。看到不同之見,就象好斗的公雞愛參與,跟著亂。
看葉開的文字不亞于受棒喝,如果真看懂了的話。其行文咋看無有什么章法,但細(xì)斟后卻處處透著一份獨醒的格路。大有古龍之風(fēng)范。
葉開在行走著,一個人在艱難的行走著。骨子里的動力就源于那份民族文化的情結(jié),即使其中有很多其厭惡和鄙視的成分。
關(guān)于道德經(jīng)的某些部分,我想對葉開說:沒有具體實修的參悟,只能是干慧。所以我在留言時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在教育方面,我認(rèn)為葉開很多觀點一言切盡,精辟,只有清醒的人才能看得透徹啊。
還有其他的我還未看,留待日后細(xì)品。主要是酒沒到位,有些文字就發(fā)揮不出來,望葉開看后莫要見笑。
■ 行走的葉開
苗艷春/2019年6月10日
此葉開不是彼葉開。
葉開,大家親熱的稱其為開哥,武功上雖未得小李飛刀真?zhèn)?,但手中的筆出手一樣"例不虛發(fā)"。他的文字中,戲說古今,借力打力,喻景生情,世間事,皆在嬉笑怒罵當(dāng)中一帶而過。其文字文風(fēng)中,悍然得見古龍與魯訊的影子并存。
與開哥神交已久,一直在文字中交流。
最開始是看到了他為同學(xué)寫的一篇呼吁捐助的文章,覺得此人文風(fēng)甚是我欣賞的類型,進而關(guān)注了他的公眾號“走讀生日記”,進入公眾號后,立刻被“牽機藥”“鶴頂紅”“鉤吻”等頗具古風(fēng)與俠氣的檔目所吸引,走進去后,競無可救藥的被死死吸引住了。他的文字,貼近生活,樸素真實,句句直戳心頭,字里行間是鮮活的生機與生活。
他的文字是行走的,人也是在行走。從南到北,從東到西。他用雙腳和生命感受著祖國的大好河山。在他的筆下,走過的路,如同一幅幅行走的地圖,以文字配合著圖片,生動鮮亮的將每一地的特色表現(xiàn)出來,暢快淋漓的向我們展示著詩和遠(yuǎn)方。
他的文字對我這個懶得出門的人來說,無異于雪中送炭。坐在電腦前,或是翻開手機,祖國的大好河山都盡顯眼前,而且還有開哥結(jié)合自身感受并配備優(yōu)美文字的詳盡說明。
想象中的葉開,是文字中的葉開,是留著長長的頭發(fā),一臉故事、滿口江湖、身形彪悍的葉開。
眼前的葉開,卻不是想象中的葉開。
短短的近似于魯訊的頭發(fā),飽經(jīng)陽光的黝黑的臉膛,結(jié)實卻又靈活的身材,如果忽略了眼鏡下那一雙犀利得精光四射的眼睛,扔在人群中,沒人會想到這是詩人葉開。
他的言談中,話語非常直白。走過那么多的路,認(rèn)識那么多的人,寫過那么多的文字,可以說是相當(dāng)牛的一個人,在我們這些平凡人面前,并沒有一絲一毫的矯柔造作,自高自大。
他就像一個普通人、一個普通朋友一樣,說的全是家鄉(xiāng)里外,親戚朋友。這可能就是真大俠與小市井、大格局與小格局的不同。
正如古龍老先生所描述的那樣,他手中無劍,但心中有劍,手中之劍所過之地,血流成河,讓人不忍直視。心中之劍,卻可以御人于無形,決勝于千里。
開哥一直在外追尋著詩和遠(yuǎn)方,此次回平泉,也不是厭倦了漂泊,而是把目光又放到了離平泉不遠(yuǎn)的朝陽,他要在那里,開啟人生的又一段客居與詩意的生活。
平泉,只是他心中一縷淡淡的鄉(xiāng)愁,一個可以憑吊少年意氣、可供回憶的名字。對他這樣的人來說,世界每一個角落都只是他落腳的驛站,每一個地方,都會是他的詩和遠(yuǎn)方。
高鐵的汽笛響起,開哥背起簡單的旅行包,開始了他新的遠(yuǎn)行。他的行程,我們可以在他的文字當(dāng)中追尋。那里,既有詩和遠(yuǎn)方,也有江湖和俠骨柔腸。
〈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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