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作者:謝江
第二天,樊塔娜還是一早兒就來了:“今天我們哪也不去,好好地說話,另外我還有一個想法要告訴你?!?/span>
經(jīng)過昨天的洗禮,現(xiàn)在的永平已經(jīng)完全的放開了,他是真正的男人了。還沒等塔娜把話說完,他一把抱起塔娜放到床上狠狠地吻著,嘴里還含糊不清地說著,塔娜全身心投入了進去。
愛的瘋狂,使兩個人突破了最后的底線。
“妹妹,是我不好,把你弄痛了吧?”
“哥,再痛我也愿意,把自己獻給心愛的男人,是女人一生最大的幸福。哥,達斡爾女人對愛是最真誠的,第一次給了誰,即使天塌下來也要跟著自己的男人一直走下去?!?br>
“塔娜,這輩子我就你一個女人,一直到老?!?br>
坐在床上,相依偎著,輕聲地說著。
“娜妹,你不是說要告訴我什么嗎?”
“嗯,我有一個想法,我要把我們相愛的事兒告訴媽媽,要爸爸把你調(diào)到我下鄉(xiāng)的公社,我要和你結(jié)婚?!?br>
“我當然同意,不知你父母會接受黑五類子弟嗎?”
“這個我想過了。只要我媽媽同意,我爸爸就沒問題。達斡爾女人認定的事兒,永不回頭的。我媽媽嫁我爸爸,開始姥爺、姥姥是不同意的,也是媽媽先做通姥姥的工作,姥爺很快就同意了。我想我們的事兒,照方抓藥。你先不要著急回去,我今天晚上就和媽媽說?!?br>
“哎,娜妹,那天在廣播站你不讓我看的書是什么書?”
“反正也是你的女人了,告訴你吧,是‘少女的心’,虧了讀了那本書,要不然連做愛都不會。哥,你看什么書了,怎么那么會做?”
“我什么也沒看過,好像是老天爺教的吧。娜妹,血染臟了的床單怎么辦?”
“明天我去商場看看,有,就買回一個換上,沒有你就賠錢唄。”塔娜用手指刮永平的鼻子說。
晚飯后,樊塔娜纏著媽媽,非要和媽媽一屋睡。
“大姑娘了,還那么賴皮,該嫁人了,還這么粘人,反正你爸爸值班,和我睡就過來吧?!?/span>
塔娜鉆進媽媽的被窩,摟著媽媽的脖子,親了一下媽媽說:“媽,我要告訴你一個事兒,一個很大很大的事兒。”
“不要裝腔作勢的啦,說,什么事兒?”
“媽,我想結(jié)婚?!?/span>
“嘿,這個傻丫頭,想結(jié)就結(jié)呀,對象呢?”
“媽,其實我都談了兩年了,沒告訴你?!?/span>
“好啊,死丫頭,膽子越來越大了,搞對象都敢不和我說了。”
樊塔娜從火車讓座、參觀學(xué)習(xí)、書信交往、呼市熱戀一五一十地都和媽媽講了。
“好啊,還是蠻有故事的,人品聽你說該是很好的,樣子怎么樣?”
“身高七尺有余,體重如牛,雙耳垂肩。”
“討厭,讓你說評書吶,是不是形象不是很好???”
“不是的,很帥呢,你女兒這么漂亮怎么能找個不般配的呢。”
“這倒是隨我,看你爸爸多帥?!?br>
“媽,沒羞,沒羞,都老夫妻了,還夸老頭呢?!?br>
“你懂啥,咱們達斡爾女人一旦愛了,就永遠地愛到底,永遠地欣賞自己的男人,你看看,達斡爾人哪有離婚的?!”
“還真是的,從沒聽說有離婚的?!?/span>
“那男孩子現(xiàn)在在哪下鄉(xiāng),家庭啥情況?”、
“看你著急的,聽女兒慢慢道來?!?br>
樊塔娜把尤永平的情況詳細地說了一遍,她媽媽聽了以后陷入沉思。塔娜也不敢打擾,在一旁默默地看著媽媽。
過了好一會兒,她對塔娜說:“娜娜,媽媽不是干預(yù)你的戀愛,可是也要仔細地考慮一下現(xiàn)實社會,我和你爸爸都是黨的干部,你也是預(yù)備黨員,他是被鎮(zhèn)壓的國民黨縣長的兒子,我們的家庭背景相差太大了吧?”
“媽媽,毛主席不是說了,出身不由己,道路可選擇,我和他結(jié)合不是把他拉入革命隊伍了嗎?”
“是這么個道理,我是怕影響你的前途?!?/span>
“媽,我們結(jié)婚后,他就是我們家的人了,他的表現(xiàn)肯定能入黨,怎么會影響我呢,媽我十分相信你會喜歡他的,永平的父母都不在了,他肯定在咱們家生活,那時你又多了個兒子,難道不好嗎?”
“好是好,你爸爸要是反對呢?”
“媽,你這是推脫,全市恨不能所有的人都知道我爸爸外面能領(lǐng)千軍萬馬,回家指揮不了一人,我爸爸是嚴重的妻管嚴?!?br>
“行啦,叫他來呼市,我要看看你吹噓的帥哥。”
塔娜用力地親了媽媽一口大聲說:“他就在呼市呢。”
“死丫頭,敢情早就下好圈套了,讓我一步一步往里鉆啊?!?br>
“媽,我是你女兒,這些都是和你學(xué)的?!?br>
“真拿你沒辦法,那明天帶到家里來吃飯,我看看未來的女婿?!?br>
“我們的家鄉(xiāng)在希望的田野上......”伴著歌聲塔娜飛進了永平住的房間,兩個人抱住又是一頓狂吻。
“行啦,哥,是你的人了,有的是時間讓你吻,讓你吻煩了算?!?br>
“永遠粘在一起也不煩?!?br>
“你猜我媽怎么說的?”
“看你的高興樣兒,肯定是同意了。”
“沒那么容易,是我挑燈夜戰(zhàn),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磨蹭了一夜,終于拿下老娘,老娘要你到家吃完飯,要審看愛婿?!?br>
“娜娜妹,真的啊,天上掉餡餅了!”說罷抱起塔娜放到床上又是一場瘋狂的做愛。
樊塔娜是爹媽的寶貝兒,她的事兒,爸爸媽媽怎敢不同意,一切順理成章。
尤永平成為了樊塔娜家的上門女婿,一家人生活其樂融融。永平在塔娜家得到了雙倍的母愛,他簡直要幸福死了。
塔娜肚子眼看著就大了,趁尤永平不在,媽媽問塔娜:“才結(jié)婚幾個月就這么大了?”
“媽,我們早就那個了,這不是也和你學(xué)的嘛。我哥哥不是.....”
“別說了,媽媽有點生氣了。”
“媽,你都要做姥姥了,還說這個干嘛?!?br>
塔娜生孩子了,一生就是兩個,還是龍鳳胎。把個永平給高興得嘴都樂歪了。
“老樊,你看看你這一對兒孫子,咋沒一個黃毛的,這民族咋算呢?”“好算,聽你的不就完了?!”把兩個老人也高興壞了。
永平看著躺在床上的塔娜,顧不上害羞了,親了一口塔娜的腦門,又緊握著塔娜的手說:“娜娜辛苦你了。”
“哥,當初聽我的到我家來對了吧?”
“當然來對了,今后一切都聽你的。”說完扭頭看了一眼岳母大人。
“哈哈,真是的啊,又一位妻管嚴??!”塔娜爹笑著說:“這回,我可有伴兒了?!?br>
歡歌笑語的生活充滿了尤永平的后半生,他真的是天下最幸福的小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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