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節(jié)將至,寒假也即將開始。老師如何布置寒假作業(yè),才能讓學生在寒假期間做到勞逸結(jié)合、學有所獲呢?
近日,一位語文老師讓學生讀課外書、看電視劇的特殊寒假作業(yè)贏得家長點贊支持。
寒假作業(yè):
讀《曾國藩》,看《雍正王朝》
高一(3)班語文寒假作業(yè):
一,閱讀唐浩明的《曾國藩》,分上中下三集。
二,觀看胡玫導演的《雍正王朝》電視劇。希望家長支持并督促到位。
個人覺得:
1,這兩部作品很專業(yè),能明白朝廷典章制度,官場文化,有助于提高文言文的閱讀理解能力。
2,主人公經(jīng)歷復雜坎坷,可以讓學生明白人世的復雜艱難,對學生心智的提高大有裨益。
3,高一階段,個人不喜歡也不習慣讓學生過早地進入刷題模式,總覺得多讀點書好,希望家長們理解。
家長支持:
不盲目刷題,多閱讀真好
“好的,一定完成”,
“不盲目刷題,多閱讀真好”,
“為譚老師的大語文觀點贊”,
“只要有考試,就回避不了分數(shù),難得的是老師在教學生知識和應考技巧的同時能著眼于學生的終身成長。語文語文詩歌厚積薄發(fā)的過程,過于急功近利往往讓學生感受不到語文文字的魅力。您的教法很受學生喜歡,我家孩子已經(jīng)向我推薦過你的幾首詩”······
點贊大語文觀
贊同譚老師
多閱讀真好
作業(yè)意圖:
重視閱讀積累,培養(yǎng)家國情懷
據(jù)了解,布置這份特殊寒假作業(yè)的老師是湖北恩施高中語文教科室主任、恩高名師譚本貢。他之所以鼓勵高一學生讀課外書、看電視劇,主要基于以下幾點考慮:
1、語文要有厚重的閱讀積累支撐,這既是高考大勢所需,也是學生全面發(fā)展所需。
2、個人一直不喜歡也不贊同高一高二就讓學生進入刷題模式,從備考的功利角度講,高三的訓練足以保證高考各類題型的熟練,過早進入刷題模式,既是對時間的浪費,更有可能泯滅學生的語文興趣和激情。
3、這兩部作品本身很專業(yè)很嚴肅,既能讓學生直觀的感受朝廷的典章制度,官場文化,有助于提高學生文言文的閱讀理解能力,更因為主人公的經(jīng)歷復雜坎坷,可以讓學生明白人世的艱難,對學生心智的提高大有裨益。
4、主人公雖為封建時代的帝王將相,但都有一份心系蒼生的情懷,希望借此培養(yǎng)文科生的一點家國情懷。
教育觀念:
語文高素養(yǎng),人生高品位
語文是人學。
語文這門學科,既是人類文明文化傳承延續(xù)的載體,也是人們溝通交流的工具,更是完善自我不可或缺的手段,從成長的角度講,沒有那一門學科可以替代語文、沒有那一門學科對我們終身發(fā)展的影響可以超過語文。
如果說教育的本質(zhì)是用靈魂喚醒靈魂,用愛心塑造靈魂的話,語文的作用就在于喚醒我們的耳目聲色,從而讓生命產(chǎn)生敏感,使萬物皆有生趣,山河各具性情,并能感受自然萬物的精妙與美麗,領(lǐng)悟到生命與生活的神圣和幸福,進而從內(nèi)心深處滋生出綿綿的愛心和不竭的激情。因此,要追求人生的高品味,就要追求語文的高素養(yǎng)。
閱讀與寫作是提高語文素養(yǎng)的必由之路,也是衡量語文素養(yǎng)的重要標準。
閱讀,可以豐富我們的人生,可以彌補我們閱歷的不足,閱讀的本質(zhì)是對另一種生活經(jīng)歷、生命體驗的理解。每一部優(yōu)秀的著作,無不是作者對生活經(jīng)歷、生命體驗和人生認識的獨特表達,閱讀他們,可以讓我們在差異中取長補短,在境界上改造提升,一個有良好閱讀的人,必定是一個情感豐富的人,認識深刻的人,境界高遠的人,情趣雅正的人,人格健全的人,“腹有詩書氣自華”,古人之言,可以為此作注。
寫作,是閱讀的自然延伸,是個性和生命自我表達的內(nèi)在需求,閱歷和閱讀積累到一定程度,我們對人生的體驗和認識自然就有了一種因聲求氣的表達欲望。因此,寫作不要也不能一味去追求所謂的技巧,有真切的感受,就有動人的文字,有豐富的思想,就有靈動的表達,有深刻的認識,就有精辟的言論。沒有情感,沒有思想,形式和技巧只會堆砌出空洞和蒼白。
基于上述認識,在新課改背景下,我們嘗試了一種語文教學新思路,高效完成常規(guī)教學任務的同時,引導學生大量閱讀經(jīng)典名著(高一側(cè)重文學,高二側(cè)重學術(shù))引導學生真實自我的表達,為激勵他們讀書寫作的熱情。
恩施高中語文老師 譚本貢
改革信心,來自學生
高一學生優(yōu)秀習作展示
高一(3)班鐘麗雯
米蘭·昆德拉筆下的特蕾莎認為靈魂總蜷縮在皮囊的某個角落里,等待一盞茶、一場雨或一個人去喚醒,使他不再瑟瑟發(fā)抖,勇敢地浮現(xiàn)在皮囊上,以其獨特的模樣替代千篇一律的、脆弱的皮囊。
寫作與閱讀這件事,對千千萬萬的人來說,就是千千萬萬聲撫慰靈魂的呼喚。
是,靈魂,中國人稱之為心的東西。閱讀與寫作就是把人生過了一遍又一遍,把欄桿拍遍的過程。
中國古代如蘇軾,青年無畏,以《凌虛臺記》諷陳希亮;中年有怨,以《卜算子》從痛中獲得快慰;老年豁達,用《定風波》煙雨余生。靈與肉,都在變。
異國遠處如梭羅,一部《瓦爾登湖》開啟美國文學新華章,實現(xiàn)文學獨立,但他“重又當起文明生活的過客”,孤傲活在林中湖畔。
他們的文字之所以擁有亙古的魅力,其原因就在于皮囊朽壞后,文字中透露出的有迷醉光芒的靈魂。
而在今天,鴻儒白丁皆可讀寫,它們不再屬于某個階層,人人可借助它們來喚醒深藏的魂靈。
讀寫好處,自不需我贅述,但何曾想過,它也讓我害怕。
某次旅行結(jié)束歸鄉(xiāng),當火車緩緩進站,熟悉的城市鋪陳開熟悉的畫卷,雖花木繾綣,我卻踟躕不前。一股莫名而巨大的怯意籠罩了我 ,那句“近鄉(xiāng)情更怯”終于打破了千年封印,躍然紙上。
明白的剎那,理解的快意吞沒膽怯。然而現(xiàn)在我卻害怕起來,因為自己的靈魂竟與古人有如此相似處,我的感受,本是心中有筆下無的感受,竟有人早已用如此貼切的文字表達!
閱讀已經(jīng)夠可怕了,寫作就更讓人膽戰(zhàn)心驚。
有人說,寫作“傷敵一千,自損八百?!蔽母飼r期,一位臺灣林姓女作家,自殺時哭喊著:“文字騙了我,文字騙了我!”
寫作就是一次次與紅塵死死糾纏,更是一次次背叛。像是錯身巷里所遇美人,目光所及時她笑得顛倒眾生,容姿冠絕。你正欲傾吐愛慕,她卻將食指放在你的唇上,拿出手槍。與文字的愛恨,大抵如此。
可見寫作危險,危于真切地喜怒哀樂于虛幻,險于寄托情思于無物。
更危險在揭露靈魂時,文字的貪婪。但明知危險,靈魂它偏偏樂于剖開自己,像是美人勸酒,即使明知是一杯毒酒,依然無法拒絕。
那靈魂究竟在哪里?它不是一個形而上學的名詞,也未曾隱藏在皮囊中。它是遠到千年前的一首詩,近到此時你所見之字。你歇斯底里時的哭喊,你春風得意時的馬蹄疾,就是你的靈魂。
他們借此拼湊出你平日拼命隱藏的,觸及文字時迫不及待浮現(xiàn)的靈魂,你多年的愛恨嗔癡貪欲念,全都不少。一個一絲不掛,茫然無措的“你”,出現(xiàn)了。
讓這樣一個你,行于世間,多可怕。
雖說可怕,其實也無妨,正如辛波斯卡所說:“我偏愛寫詩的荒謬,勝過不寫詩的荒謬。”
就讓靈魂散落在字里行間吧,任它逍遙自在,任它摸爬滾打遍體鱗傷,任它站在永恒過去與永恒未來的交點——此刻。
誰叫它是我的靈魂呢。剛剛寫下這些東西的,便是它這赤子,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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