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951年7月10日,在中美第一次朝鮮戰(zhàn)爭停戰(zhàn)談判桌上,美方拋出了一個令人噴飯的強盜理論:
聯(lián)合國軍的陸軍雖然在戰(zhàn)爭中暫時處于劣勢,但美國的??哲姄碛薪^對的制空權,炮火覆蓋范圍甚至可以抵達鴨綠江邊,因此中朝聯(lián)軍必須在現(xiàn)有控制線的基礎上再向北讓出1.2萬平方公里作為賠償。同時因為聯(lián)合國陸軍處于劣勢,因此中朝聯(lián)軍還應就此再讓出5000平方公里的領土作為補償。
此番言論一出,簡直令人大跌眼鏡,彭德懷當即對美方報之怒斥與哂笑,談判瞬間陷入僵局,于是出現(xiàn)了世界談判史上的一大奇觀,雙方就這樣睜著大眼睛死死地瞪著對方互不相讓,整個談判會場鴉雀無聲,整整沉默了兩個多小時。
最終,外強中干的喬埃中將撐不住了,耀武揚威地丟下一句“那就讓戰(zhàn)場上的飛機和大炮來辯論吧!”便惡狠狠地離去。
面對美國人這樣的嘴臉,我方其實早有預斷。
很顯然,這是美方意圖假借談判對志愿軍發(fā)起的拖延戰(zhàn)術,他們的用心極其險惡,就是希望借用“談判協(xié)議”遲滯我方的攻勢,以掩護其調兵遣將發(fā)起更大戰(zhàn)役的陰暗野心。
彭德懷很快將談判結果報告了黨中央與毛主席。
毛澤東對彭德懷的處置方式舉雙手贊成,他對美國人的狼子野心也早就看得一清二楚。在后來的一次動員大會上毛澤東又作出了這樣一番振聾發(fā)聵的發(fā)言:
時間要打多久,我想我們不要做決定。過去是由杜魯門,以后由艾森豪威爾,或者由美國將來的什么總統(tǒng),他們去做決定。他們要打多久,我們就打多久,一直打到完全勝利為止!
毛主席之所以能夠作出這樣中氣十足的發(fā)言,不僅是因為我們是“正義之師”,更是對我志愿軍戰(zhàn)士無比信任的表現(xiàn)。
在戰(zhàn)爭中,中國共產黨曾不止一次提出“人始終是決定戰(zhàn)爭的第一決定要素”這一偉大理論,可惜過去的日本人不懂,蔣介石也不懂,所以他們被打敗了。現(xiàn)在美國人也不懂,因此也終將難免覆敗的命運。
當時我軍戰(zhàn)士的標配是步槍、手雷與炒面,在后勤保障與彈藥補充方面可謂困難到了極致。
另一面,美聯(lián)合國軍卻有機槍、手雷和咖啡罐頭,發(fā)起沖鋒前還有坦克壓道和飛機大炮掩護。
然而盡管敵我實力如此懸殊,我軍戰(zhàn)士仍舊創(chuàng)造了一個又一個戰(zhàn)斗奇跡。
唐章洪,在上甘嶺戰(zhàn)役期間年僅17歲,利用迫擊炮斃敵超過420人。
張?zhí)曳迹?36發(fā)子彈在32天之內斃敵214人。
金珍彪,以一挺機槍在老禿山攻堅戰(zhàn)斃敵165人。
余新發(fā),千佛山戰(zhàn)役,利用從敵人那里搶過來的M1919重機槍,斃敵120人以上。
朝鮮戰(zhàn)爭雖殘酷,可它就像英雄爐一樣,使得我軍培養(yǎng)出了一個又一個令敵人聞風喪膽的戰(zhàn)神,他們每個人的具體戰(zhàn)斗經歷到底如何,筆者無法一一贅述,只能挑選其中最具代表性的一位,讓大家領略戰(zhàn)神的風采。
這位戰(zhàn)神,被譽為上甘嶺戰(zhàn)場最強單兵,便是本期文章的主人公胡修道。
胡修道,上甘嶺戰(zhàn)役,斃敵280人!
他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古代孟子在《生于憂患死于安樂》中說“舜是泥腿子出身,傅說是泥水匠出身,膠鬲是魚販子出身,管夷吾是階下囚出身……”。
自古以來,英雄似乎總是出于貧寒并且有一段曲折坎坷的經歷,因為這往往能夠鍛煉他們“動心忍性”的一面,使得他們在迎接挑戰(zhàn)時能夠爆發(fā)出驚人的力量,胡修道自然也不例外。
胡修道,1931年9月,生于四川金堂縣一個貧農家庭。艱難的成長環(huán)境使得他培養(yǎng)出了一顆頑強勇敢的心。
不為人知的是,胡修道青年時便已領略過美國人的殘暴與無道。
1946年蔣介石挑起內戰(zhàn)之后,美國在川中平原的廣漢和金堂一帶修建飛機場,時年僅15歲的胡修道便被美國人強行抓去做了苦力。
在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里,胡修道總是對兩名被美國人用扁擔活活毆死的同鄉(xiāng)念念不忘,對美國人也因此恨到了骨子里,因此朝鮮戰(zhàn)爭打響不久,他就義憤填膺地報名參加了志愿軍,他在心里暗暗下定決心,既要給同鄉(xiāng)報仇雪恨,也要保家衛(wèi)國,打敗美國野心狼。
回顧共和國歷史,是中國共產黨解放了全中國,使得全國人民翻身農奴把歌唱,過上了幸福富足的日子,而美帝國主義卻妄圖在我邊境挑起戰(zhàn)事侵略我國,剝奪我們來之不易的美好生活,中國人民絕不答應。
因此,打進入朝鮮戰(zhàn)場起,胡修道便已視死如歸,誓要狠狠地教訓美帝野心狼。
胡修道參軍之后,被編入了中國人民志愿軍第12軍91團,在朝鮮戰(zhàn)爭中,91團正是在上甘嶺戰(zhàn)役期間駐守597.9高地的主力團。
“上甘嶺戰(zhàn)役”五個大字于我國而言,注定是一段濃濃的血淚史,無數志愿軍戰(zhàn)士在這里英勇就義為國捐軀。
敵人為了爭奪這塊僅3.7平方公里的高地,前后調集6萬余人,大炮170門,坦克170多輛,飛機3000多架對這里發(fā)起了猛烈攻擊。
上甘嶺戰(zhàn)役在1952年10月14日打響,其中敵我圍繞上甘嶺的597.9高地與537.7高地爆發(fā)了慘烈的爭奪戰(zhàn),因為這兩個高地既是至高點,也是易守難攻之地。
其中胡修道所在的91團奉命駐守的597.9高地最為險要,由對敵鍥入呈“V”字形的東北與西北兩條山梁組成,我軍在兩條山梁上設置了從0至11共12個陣地,其中最前面的9號與3號陣地一左一右呈招相呼應之勢。
1952年11月5日,敵人為了攻下597.9高地,派出了15個營,100多架飛機,300多門火炮和30多輛坦克對這里發(fā)起了猛烈的進攻。
而當時我方基于密集作戰(zhàn)于我不利的考慮,僅在這里駐扎了一個連。
戰(zhàn)斗一打響就慘烈無比,等到連長命令班長李峰帶著新兵胡修道和另一名戰(zhàn)士滕土生去駐守3號陣地時,敵人的炮火已經整整把3號陣地削低了2米,碾碎的塵土已經漫過了膝蓋。
這是作為新兵的胡修道第一次直面地接觸戰(zhàn)爭,他一把抓起了泛著硝煙的塵土卻發(fā)現(xiàn)其中竟有好幾塊發(fā)燙硌手的彈片。
胡修道
大家發(fā)現(xiàn)了一塊被炮彈削去了一大半的大青巖石,于是班長李峰趕緊帶著大家據險而守,準備戰(zhàn)斗。
這塊大石頭在戰(zhàn)斗中,可幫了大忙。它向內的一面就像一個大蚌一樣微微掏空,使得大家可以貓著身體躲避炸彈,向外的一面則與整座山渾然一體,敵人的飛機大炮根本奈何不得。
胡修道回憶,因為當時自己是新兵,而針對新兵,部隊是有一整套的培養(yǎng)策略的,那就是“一看,二帶,三打”。
當時班長李峰對胡修道說:“你怕不怕?”
胡修道則坦誠道:“怕,敵人有那么多,又有坦克飛機和大炮而我們只有三個人。”
這時候班長李峰說:“甭怕,你沒看團長視察地形下山的時候是一路滑下去的么?團長當時還罵罵咧咧地說就這個地勢,怕個球,只要一挺機關槍,來一個打一個,來兩個打一雙呢!”
“待會敵人上來了,先別急,聽我指揮,保準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聽完班長的這翻比雞湯還管用的話,胡修道的內心,一股莫名的勇氣與信心油然而生。
話剛說完便聽到敵人“嗖嗖”的炮彈聲呼嘯而來,三人趕緊貓到巖石里去暫避鋒芒。
等到敵人的飛機、坦克和大炮三板斧開道之后,步兵馬上一股腦蜂擁而上。
“班長,敵人沖上來了!”胡修道焦急地喊道。
然而看到山下黑壓壓一大片的敵人,班長李峰卻出奇地淡定。
“不要慌,聽我指揮放近了打?!?/span>
此時,三雙眼睛貼著巖石面,死死地盯著山下的敵人,大家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班長李峰則聚精會神地目測著敵人的距離,等到敵人爬到手榴彈的投程范圍之內時突然下令:“打!”
這時候胡修道一聽,趕緊把早已經準備好的爆破筒、手榴彈與手雷都一股腦扔了出去。
胡修道
這是他第一次作為新手戰(zhàn)斗,緊張之余,難免經驗不足,只顧低頭不停地抓手雷掄出去,根本無暇顧及戰(zhàn)況,只聽到下面的槍聲、爆炸聲與哀嚎聲攪作一團,也不知道炸死多少,扔了多久,突然一只大手就抓住了他的手,胡修道心里一驚趕忙抬頭,原來是班長。
“好了,敵人退了?!?/span>
胡修道往下一看,這才大吃一驚,原來面對己方據險而守,敵人根本抵擋不住,僅一個沖鋒,就有一大片人涼涼地擺在了山崗上,剩下也不成氣候龜縮了回去。
“天吶,我這是浪費了多少彈藥??!”胡修道當時的心情自責極了。
班長李峰把這一切都看在眼里,用力地在胡修道的肩膀上拍了拍,眼神里的鼓勵之情溢于言表。
就在大家稍稍整頓之后,賊心不死的敵人又發(fā)起了第二輪進攻,漫山遍野的敵人就像螞蟻一樣密集地往上爬。
有了第一次作戰(zhàn)經驗的胡修道已經打出了信心,眼神里殺氣初現(xiàn),捏著手榴彈,注意力既淡定又集中,靜靜地盯著山下的敵人等待班長的命令。
班長說:“剛剛帶你們打了第一仗,這一次咱們換個打法,用機槍把敵人往中間趕,你再用手雷招呼他們,送他們一頓餃子!”
“好嘞!”胡修道聞言,內心里的戰(zhàn)意徹底被激發(fā)出來,興奮得血脈噴張,早已將生死拋出九霄云外。
“打!”
隨著班長一聲令下,機槍噴吐著的憤怒火舌瞬間向兩邊的敵人激射而去,敵人處于低勢,反擊不利,只能被我火力壓制著往中間靠攏,等到他們靠近手榴彈投程時,胡修道瞬間心領神會,狠狠地往敵人最密集的地方砸手榴彈。
一片又一片敵人被炸得血肉橫飛,幸免的敵人見狀只能齜牙咧嘴地發(fā)起反擊,然而絲毫不起作用,很多人還沒來得及端起槍,要么被機槍掃倒,要么又被炸彈炸成了一灘爛肉。
有極少數人奮力地往山上扔手雷,根本無法命中胡修道三人不說,有的因為山勢加上腳下無著力點,扔出去還滾了回來,反倒偷雞不成反蝕把米炸死了自己人。
在班長李峰的得力指揮下,敵人的第二輪攻勢,很快被狠狠地打擊了回去。山下橫七豎八地又新疊了一層敵人的尸體,胡修道看了份外得勁兒。
有了班長的帶領與指揮,胡修道作戰(zhàn)起來越發(fā)得心應手,僅3個小時,三人就打退了敵人十多次的沖鋒。
這個時候,3號陣地左邊的9號陣地快沒人了,指揮所里的連長大喊道:“李峰,9號陣地,快!”
班長李峰聽罷,帶著槍支 ,嗎彈藥就一個翻滾跳過了戰(zhàn)壕往9號奔去——“3號就交給你們倆了,就照這么打!”
這就是我軍培養(yǎng)勇士的“一看、二帶、三打”策略。
班長李峰走后,陣地只留下胡修道與滕土生兩個新兵,但是已經打出了威風與勇氣的胡、滕二人絲毫不慌,胡修道趕緊對滕土生說:“你架機槍,我扔手雷!我們兩個人也能夠對方喝一壺的。”
話音剛落,敵人的炮彈又呼嘯而來,二人趕緊暫避鋒芒躲到巖石后面去。等炮火停了,兩人抬頭一看:“呀,全是清一色卡賓槍,看來是敵人是下血本了。”
于是,兩人又屏氣凝神,等待敵人爬到炸彈招呼范圍之內。
“嘣~”,又是一顆手雷在敵人腳下爆炸,一大片人應聲而倒。滕土生見狀,架著機槍就對敵人一頓瘋狂掃射。
在消滅敵人上,兩人亦頗有章法,那就是先打近的,再打遠的,炸彈也是盡量往敵人扎堆的地方中間開花。
敵人氣急了,一個個端著卡賓槍便是不顧一切地往上亂射,可惜注定是放空槍,有的一個腳滑朝天開槍不說還誤傷了自己人。
就這樣,兩人又打退了敵人十多次的瘋狂進攻。
當兩人又一次結束戰(zhàn)斗的時候,突然就聽到指揮所對兩人大喊:“10號沒人了,快過去頂??!”
10號在3號右手邊,兩個陣地相距極近,10號若被敵人撕開,那我軍的守勢勢必瞬間潰散。
“10號不能丟,我去一下,你先頂著……”
話還沒說完,胡修道就抓著爆破筒和手榴彈翻過了戰(zhàn)壕往10號而去。
還沒到10號戰(zhàn)壕,老遠便看到陣地上只剩下一位重傷的戰(zhàn)友在苦苦地掙扎著,而山下的敵人竟然已經摸到了距離陣地只有七八米的地方。
說時遲那時快,胡修道眼疾手快,反手就是一枚爆破筒和一枚手雷祭出,“轟隆~轟隆~”,敵人的血肉瞬間攪作一團被送上了天。
這兩發(fā)炸彈的威力著實不小,加上胡修道急著趕守陣地,反而把自己也給震得眼冒金星踉蹌倒地。
滕土生見狀大喊:“你怎么樣了?!”
胡修道在迷迷糊糊之間,這才恢復意識大聲回道:“別管我,守住3號!”
然后胡修道又頑強地站了起來,隨后又是兩人一陣手雷與機槍的組合打擊。
打了不知道多久,排長郭三旦趕過來支援,剛到陣地只喊了一句“連長讓我來支援你們……”,然后便是一發(fā)炮彈落在他的腳下,無情地剝奪了他的生命。
胡修道見狀,眼睛睜得血紅欲裂,對敵人的仇恨積累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滕土生,排長犧牲了,我們兵力不夠,你快去向連長匯報!我來擋住他們!”
其實這時候,胡修道也發(fā)現(xiàn)了滕土生受了重傷,他的手也被剛才那一發(fā)炸彈炸得重傷,根本無法撥動機槍扳機,更無法扔手雷。
滕土生聽罷,也不苦撐,當即心領神會地往連指揮所那邊的戰(zhàn)壕翻滾而去。
這樣一來,3號與10號陣地,就只剩下胡修道一人了,還是個新兵。
然而此時的胡修道,早已視死如歸。之前是為了保家衛(wèi)國同時給同鄉(xiāng)報仇,現(xiàn)在則是舊恨之上再添新仇——給排長報仇!
于是他端起機槍就狠狠地往山下的敵人掃射,又撂倒了一大片。
打了不知多久,彈匣空了,只能用手榴彈招呼。隨著手榴彈一個又一個扔出去。一片又一片敵人應聲而倒。
正當他殺紅了眼準備再扔一顆的時候,援兵到了。
“連長讓你趕快回3號,這里我來!”
胡修道二話不說,又往3號而去,躲在大石頭后面,瘋狂地往下砸手榴彈與手雷。地上不知不覺已經是白色引線白花花一片。
又準備拔一顆手榴彈時,胡修道突然聽到10號的機槍停了,還沒反應過來連長又大聲喊道:“去10號先頂??!”
胡修道又翻到10號戰(zhàn)壕,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下面有10多輛坦克將炮口對準山頭,也不顧他們自己人還在山上就猛烈地往山上傾瀉炮彈??磥頂橙孙@然是拼了。
這樣一來,不停有炮彈襲來,敵人又拼了命往上涌,形勢越發(fā)危急起來。
胡修道很清楚,戰(zhàn)斗打到這里,已到了最后關口,為共和國盡忠的時候到了,于是在子彈與手雷都打光之后,他默默地留下了一顆爆破筒,準備等敵人摸上來時拉幾個墊背。
千鈞一發(fā)之際,忽然陣地的大后方便有迫擊炮的轟鳴聲席卷而來,然后山下的敵人瞬間被炸得潰不成軍,原來是我軍的炮火支援到了。
這時候,四面八方又響起了震耳欲聾的喊殺聲,在喧囂的戰(zhàn)場里,一聲嘹亮的軍號聲劃破長空——援軍到了!
此次戰(zhàn)役結束,胡修道打退了敵人連排以上的沖鋒共41次,而自己卻毫發(fā)無損。
當團長和連長進行戰(zhàn)后清點時,看著山下的敵人震驚得目瞪口呆,大家對山下的敵人的尸體作了大致清點,除掉之前的打死的,保守估計胡修道斃敵足足有280人開外。
又一個戰(zhàn)爭奇跡!
又一個戰(zhàn)神誕生了!
團長十分激動地拍了拍胡修道的肩膀說:“你這個新兵不得了,比我這個老兵還厲害哩!”
胡修道的戰(zhàn)績一出來,震驚了整個朝鮮戰(zhàn)場。
1953年1月15日,中國人民志愿軍領導機關為胡修道記特等功,授予“一級戰(zhàn)斗英雄”稱號。
6月25日,胡修道被選為志愿軍代表參加朝鮮的戰(zhàn)斗英雄表彰大會,并被授予“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英雄”稱號和金星獎章、一級國旗勛章。
這是朝鮮戰(zhàn)爭中志愿軍的最高勛章,我國授此殊榮的僅有彭德懷、黃繼光、楊根思、邱少云、楊育才等12人,他們無一不是威震三軍的人物。
胡修道“戰(zhàn)神”之名寫進了中朝友誼里,也寫進了共和國偉大的奮斗歷程里。
“將軍百戰(zhàn)死,壯士十年歸。”
12位戰(zhàn)神,最終卻只有彭德懷、楊育才與胡修道三人見證了共和國的勝利。
光榮也好,悲傷也罷,回憶起來通通都埋到了上甘嶺的塵土里。
胡修道以其獨有的方式,書寫出了一位華夏子孫該有的勇氣與擔當,他的光輝事跡必將照耀千古永垂不朽。
致敬偉大的共和國戰(zhàn)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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