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文字和聲音來傳遞不一樣的故事,大家好,我是松軒家的軒彤,今天講一部李連杰主演的功夫片《精武英雄》
日本東京的一所教室內(nèi)忽然闖入幾十名黑龍會的武士,領(lǐng)頭的手指坐在后排的陳真大吼道:中國人不允許在這里上課,給我滾出去。陳真向身旁的女孩光子對望了一眼后緩步走出。黑龍會的人向來蠻橫無理,他們不愿多說揮拳就打,可對面這名身材并不魁梧的男人動作敏捷,武功遠(yuǎn)遠(yuǎn)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短短幾十秒的時間,所有搗亂的暴徒全被打倒。就在這時,一名中年大叔聞聲走入了教室,黑龍會的成員們?nèi)缤吹骄刃且话泯R聲喊道:船越老師,快把那個中國人制服。
中年人卻不以為然的說道:憑什么不讓人家上課啊,你們不要懂了點拳腳功夫就到處欺負(fù)人,今天遇到了高手也是對你們的教訓(xùn)。他訓(xùn)斥完徒弟后轉(zhuǎn)而看向了陳真道:小伙子叫什么名字啊。精武門陳真。陳真不卑不亢的說道。站在他身旁的光子早已跑了出來喊道:船越叔叔,他們把我的鋼筆打壞了,你要賠給我啊。船越文夫的態(tài)度更加柔和,命徒弟交上幾百塊,隨后向光子的父親進(jìn)行問候,很顯然光子的爸爸跟他交情匪淺。談了一會后他再次看向了陳真道:原來你是霍元甲霍大俠的弟子,怪不得武功這么好,只可惜你師父走得太早,未能見他一面甚是遺憾。他見陳真不解于是解釋道:就在前幾日霍大俠在上海與虹口道場的館主芥川龍一比武中不幸落敗致死,我在昨日收到了上海方面的來信。船越文夫身為黑龍會的總教頭,消息必定準(zhǔn)確,陳真的臉色大變,他不相信師父能輸?shù)舯任?。第二天緊急購買了船票,與光子告別,踏上了回國的輪船
上海的精武門內(nèi)一片肅殺,門下弟子們依舊沉浸在悲傷之中。陳真作為霍元甲的內(nèi)室弟子,雖然排名第五,但跟隨師父十幾年,共同經(jīng)歷大風(fēng)大浪,在戰(zhàn)斗中成長,武功更是在同門中出類拔萃,特別近幾年不斷到西方國家留學(xué),博中西之所長,競技武學(xué)已有大成。他拜過了師父了靈位后,站到了一旁,眼見師父的長子,大師兄霍庭恩打倒了一名前來踢館的同行。師兄的武功存在著明顯的漏洞,可他不能有任何指點,因為大師兄將來要繼任門主之位,他需要有足夠的威望服眾才行。師兄弟幾人很是親熱,聊了一會兒后陳真開始詢問師父比武的經(jīng)過,憑著敏銳的嗅覺,他覺得這其中必有蹊蹺
虹口道場是黑龍會在上海成立的分支機構(gòu),他們?nèi)粘氖轮禋?、比武、鬧事等眾多武力間諜行動。日本陸軍部在幕后進(jìn)行操縱,并提供資金,黑龍會早已成為日本對外侵略的一個重要部門。面對這個不速之客,黑龍會成員們集體圍攻了上來,然而不到兩分鐘場內(nèi)已經(jīng)沒有人可以站立起來。陳真的武功簡潔而高效,打擊部位精準(zhǔn)且力道巨大,搏擊的真諦就是將人體的能力發(fā)揮到極限,最有效的擊倒對手,陳真對此有獨到的見解。
館長芥川龍一走了出來傲慢的說道:小子,我和你公平的比試一場。二人擺好了架勢后,決斗開始了。幾招過后,陳真已經(jīng)確認(rèn)了對方了實力,只能算是二流高手而已,以他的武功怎么可能打贏自己的師父呢。又打了幾分鐘,陳真確認(rèn)對手沒有保留后,突的招法一變施展了重手,芥川龍一的身體重重的摔倒在地面上,手指關(guān)節(jié)和胳膊均已脫臼。陳真搖了搖頭道:你是用卑鄙的手段贏得的比賽,你的真正實力比我?guī)煾覆盍撕芏?。他的人早已走出了大門,場中的芥川一副茫然的樣子不知所措
出得道場,陳真立刻找來職業(yè)化驗師,他已經(jīng)確認(rèn)了師父的死因。絕對是在比武之前被人事先下了毒藥,否則戰(zhàn)勝芥川龍一并不困難。棺蓋挪到了一旁,忽聽腳步聲響有人厲聲吼道:陳真,你想干什么,還不快點住手。就見庭恩帶領(lǐng)著師兄弟們聞訊趕來。而剛剛說話的正是霍元甲最親信的義弟農(nóng)勁蓀,他與霍元甲從小就認(rèn)識,幾十年風(fēng)風(fēng)雨雨共同經(jīng)歷了精武門的盛衰,可以說是一位值得尊敬的長輩。農(nóng)勁蓀對霍元甲的確忠心,他一直力捧霍庭恩,當(dāng)然不允許館主之位旁落??申愓娴幕貧w卻讓他擔(dān)心起來,就在昨日的日常練習(xí)上,他親眼目睹了陳真的實力,那種高效的拳法威力太過巨大,同時他也看得出有些同門師兄弟的態(tài)度,無疑庭恩的威望已經(jīng)大幅下降。難道這小子從日本回來就是為了搶奪館主之位的嗎?農(nóng)勁蓀不得不提高警惕
很快,化驗有了結(jié)果,死者的肝臟中含有毒質(zhì),法醫(yī)做出了鑒定,霍元甲死于毒殺。精武門內(nèi)一片惶恐,誰才是害死霍爺?shù)恼鎯茨?,幾個被懷疑的人和農(nóng)勁蓀吵作一團。消息傳出,虹口道場的芥川龍一更加沮喪,他喝的叮嚀大醉后闖入了會議室。屋內(nèi)陸軍少佐藤田剛正在給手下進(jìn)行部署,他陰沉著臉看著芥川,隨后命其他人出去。芥川龍一醉眼朦朧的說道:作為一名武士,我需要一場公平的較量,你為什么派人給霍元甲下毒,這是對我的侮辱。藤田剛冰冷的看著他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你的作用是打贏中國人。芥川一呆隨即吼道:你不配談武術(shù),你根本不懂武士道精神。他話音未落卻覺得身體一輕,早被藤田剛提了起來,這個軍人的動作竟是那樣快速,如同鋼鐵機器抓住一個小動物一般。芥川龍一毫無反手的余地,但聽咔的一聲脆響,芥川的身體被藤田的膝蓋折為兩段。藤田的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轉(zhuǎn)而對參謀長命令道:對外宣布,這個人是陳真殺死的
虹口道場沸騰了,他們包圍了精武門,務(wù)必要殺人犯出來償命。多虧了英屬巡捕及時到場,先一步帶走了陳真。法庭之上,日方律師咄咄逼人,他們先后否決了中國方面多位證人的證詞,眼見陳真即將遭到牢獄之災(zāi)時忽聽大門處有人喊道:我是日本人,我可以作證。是光子,她何時從日本來到了上海,陳真并不清楚??晒庾訁s真誠的說道:那天夜里陳真一直跟我在一起,他怎么可能偷偷出去殺人呢。日本律師道:他可以趁你熟睡時溜走的,作案后在回來。光子搖頭道:不可能的,那一晚我們都沒睡,他的體力真好,而我,而我也很興奮。日本律師還想抗辯一下于是道:你確認(rèn)是整個晚上沒有休息嗎?光子羞澀的一笑道:每次中間會休息幾分鐘,可馬上又會繼續(xù),直到天亮才完工。光子的證詞雖然令人想入非非,卻起到了關(guān)鍵作用,陳真被判無罪。可是當(dāng)他將光子帶入精武門的時候,卻遭到了大家的一致反對。因為排日的情緒由來已久,即使大家知道光子是位善良的女孩兒,但從內(nèi)心處也無法接受讓一名日本女子入住精武門。陳真平靜的看了看同門師兄弟后說道:光子對我有恩,且她在法庭上為了我那樣詆毀自己,我又怎能辜負(fù)她一片心意,我決定離開這里,暫且和諸位就此別過。他拉著光子快步而去,庭恩抬手剛要阻攔,卻被農(nóng)勁蓀壓了下去,對他來說陳真離開再好不過了
霍庭恩的心情并不愉快,因為在陳真離開的三日前,他們師兄弟之間進(jìn)行了一次比試,對庭恩來講這就是館主之爭,所以他使出了全力。然而這個五師弟早非他年的池中之物,閑庭信步之間就贏得了勝利?;敉ザ鞯淖孕判脑獾搅藝?yán)重的打擊,他感覺同門師弟們看待自己的眼神都不對了。盡管今日陳真出走,精武門館主之位終于落到自己頭上,可失去的信心卻一去不返,他整日整夜的躲入妓院之中,就好像一只沙漠中的鴕鳥,風(fēng)沙來時將頭插入黃沙之中假裝自己什么都看不到。怡紅院中的晴雯和他相好已有兩年,那時霍元甲還健在,庭恩只能偷偷摸摸。晴雯雖說是位風(fēng)塵女子,可感情倒也真誠,庭恩是她真心喜歡的男人,所以每次庭恩到訪她都會施展出渾身解數(shù)讓霍大公子快活。如今庭恩成為了館主更是無人能管,整日整夜和晴雯翻云覆雨,體能更是大不如從前。農(nóng)勁蓀知道此事后思前想后對晴雯做了考察,最后決定將她贖出怡紅院,也算是成全了這對鴛鴦
日本陸軍侵略的計劃依舊緊鑼密鼓的進(jìn)行著,很快他們從日本調(diào)來了黑龍會第一高手船越文夫。藤田剛代替他在精武門下了戰(zhàn)書,他要借船越之手滅掉上海武行。庭恩倍感壓力,這一戰(zhàn)關(guān)乎門派的榮辱,而父親的武功能否傳承下去也取決于自己能否活著回來。他來到父親的墓前,陳真和光子住在那里,一所簡單的木棚,卻被光子裝飾得生機勃勃,一顆有趣的心靈不論住在哪里都可以換發(fā)出無限活力。庭恩向陳真道出了心聲:如果他死了,那么他希望陳真可以將父親獨創(chuàng)的霍家迷蹤拳傳承下去。一路拳法堪堪使完,陳真早已記熟,他真誠的看著庭恩的眼睛道:大師兄,需要我的時候就派人通知我一聲好嗎
第二天清晨,暮色沉沉,陳真將一封比武信壓到桌下,原來他也收到了一封決斗的信件。沒一會,山邊的雜草中出現(xiàn)了一個人影,是船越文夫,光子如小鳥一般跑了過去。船越對這對青年人的印象甚好,寒暄了片刻后說道:小子,我和你師父乃是神交,不知你學(xué)到了他幾層本領(lǐng)啊。告訴我,你的拳法屬剛還屬柔呢?陳真聞言平靜的回道:剛與柔要根據(jù)臨場的需要進(jìn)行調(diào)整,我的搏擊理念是打倒眼前的對手,將力量與速度合二為一,任何功法都可以融入攻防體系之中。船越聽他如此說不禁奇道:才二十幾歲就有如此見識,霍元甲的徒弟果然不同凡響,動手吧。二人相互行禮后交起手來,船越號稱全日本武功第一人,的確功力不凡,不但招式狠辣,且老到異常。陳真和他打斗了足有半個小時依舊難分勝負(fù)。山谷之中天氣變幻無常,忽然狂風(fēng)大起,船越眼有舊疾,被風(fēng)一吹頓時看不清楚。陳真不愿占他便宜,用布條蒙了雙眼,二人展開了盲戰(zhàn)。輸攻墨守又斗有半個小時,最終絞在了一起,船越緩緩將手松開道:停下,不打了,你的武功比我想的還要厲害很多,年輕人前途無量啊,我這副老骨頭是不行啦。陳真真誠的回道:先生五十高齡還有這般體力也實在另在下佩服,若論功力而言,先生遠(yuǎn)勝于我。船越對少年人勝而不驕的人品甚為滿意,提上鞋,整理好衣服后告誡道:我們的比武結(jié)束了,我是不會替日本軍方侵略他國的,可我要告訴你,其實我已經(jīng)不是日本第一高手了,現(xiàn)在的武術(shù)更注重實戰(zhàn),藤田剛,那個鋼筋鐵骨的家伙才是目前日本最強者。船越的身影消失在雜草之中,而陳真也陷入了沉思,如果藤田剛真的比船越還要強大,那么自己有把握嗎,而庭恩豈不是白白送死嗎
精武門前霍庭恩正在和晴雯等人做著臨戰(zhàn)前的告別,沒人對比武的前景保持樂觀,大家知道庭恩在晴雯身上使用的那幾路招法在擂臺上并不管用。就在這時陳真走了過來,眾人眼前一亮,在精武門最為為難之際,他到底是回來了。陳真已將光子送回了日本,家國危難之時,這也是無奈之舉。有了大援做后應(yīng)庭恩也輕松了很多,二人攜手走入了虹口道場
藤田剛早站在屋中,他的腳下跪著的正是另外一名精武門弟子。藤田抽出手槍將那人打死道:這個人就是給霍元甲下毒的內(nèi)奸,我?guī)湍銈兦謇砹碎T戶,也是想讓你們死得明白一點。槍聲引來了門外的警衛(wèi)隊,藤田把手槍遞給了一位副官,然后命令道:一會我和他們兩個進(jìn)行比武,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內(nèi)。長官之命高于天,下屬們躬身退了出去。藤田剛將一塊寫有東亞病夫的牌子拿在手里,另一只手沖著庭恩勾了一勾,好像在說,這個稱號給你再合適不過。庭恩大怒,身體一縱一腳踹了過來。藤田剛不躲不閃,硬接了這一下。庭恩好像踢在巨石之上,對方動都沒動,而自己反而被彈出老遠(yuǎn)。雙方實力天差地遠(yuǎn),庭恩打中對方的身體猶如給人家撓癢癢一般毫無傷害,而藤田隨便一拳就可以將庭恩打得口吐鮮血。庭恩趴在地上已經(jīng)喪失了戰(zhàn)斗能力,藤田剛忽的將那塊木匾扔了過來,匾額掛著風(fēng)聲眼看就要擊碎庭恩的頭顱,突然陳真的身體一動,腿已出,木匾炸做數(shù)段
陳真既已出手,身體不再停留,抖的一轉(zhuǎn)來到藤田身前,腿若奔龍,正中對方胸口。藤田剛倒退出七八步方才站穩(wěn)身形,陳真的力度和剛剛那人相比差距何止百倍,原來他才是勁敵,號稱機器人的藤田剛終于放下了輕蔑之心,緊張的提起了拳頭。陳真再次出手,就好像一頭豹子般狡狤而兇猛,沒過三招再一次擊中藤田,可打擊力度依舊不夠,藤田的抗擊打能力超出了想象。這是一場豹子與獅子之間的生死搏斗,他們有相同的屬性,那就是都有一擊斃命的能力,出手都是那么狠辣,穿透力驚人。不同點就是陳真更快,變化更豐富,而藤田剛更猛,力量更大,耐力更強。也不知打了多久,二人由屋內(nèi)打到了屋外,又從屋外打了回來,雙方的頭部、手臂、雙腿、胸腹等處均受到了重創(chuàng),這不但是武功的較量,更是一場耐力和意志力的比拼。當(dāng)二人打到最為關(guān)鍵時刻,藤田剛?cè)掏粗辛藘扇瑓s趁機突然一探身抓住陳真的肩膀,徑直將他提了起來,隨后展開雙臂將他高高舉起,復(fù)而重重向下摔落,這一招正是殺害芥川龍一的絕學(xué)。眼見藤田的膝蓋即將頂上陳真的腰間時,陳真的手掌卻提前在膝蓋上一撐,借著力道身體高高的飄了起來,繼而空中一翻,一個金鉤倒掛,啪的卷中了藤田剛的下巴。這是致命的一擊,藤田的身體飛出三四丈,重重的摔倒在地就此不動
陳真扶著庭恩向外走去,可百煉成鋼的藤田剛再次奇跡般的站了起來,這次他手里多了一把東洋砍刀。刀光霍霍,庭恩右臂中了一刀,身體倒了下去。陳真眼中精光一閃,自腰間解下了皮帶,就在刀與腰帶纏在一起的一瞬間,他已經(jīng)滑到了藤田身后,這一下力道把握的極其精準(zhǔn)。藤田剛剛受到重創(chuàng),力度不穩(wěn),被陳真一帶之下,那刀正劃在自己的咽喉之中,喉管斷裂,死于非命
關(guān)于藤田的死,多方產(chǎn)生了分歧,最終陳真決定犧牲自己來解決糾紛。槍聲響起,隨后一具尸體蓋著白布被抬了出來。陳真用自己的生命換來了精武門的安全,整個上海的大街小巷全在議論著這位奇男子的事跡。數(shù)月后,陳真頭戴禮帽出現(xiàn)在一輛轎車之中,那天他們用死掉的那個叛徒做了替死鬼,而這位民族英雄卻正在趕赴東北,在那里有更多值得他去完成的事情,全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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