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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 此 過 上 沒 羞 沒 臊 的 觀 影 生 活
在當今世界影壇里,有個導演,他對于敘事和影像有著極為純熟的掌控力,
他的電影,豆瓣評分幾乎都在8分以上,有3部電影甚至超過9分;
迄今為止,他拍了10部長片,7部入選豆瓣Top250;
有人戲稱:“如果他活得夠長,那么豆瓣TOP250就被他承包了。”
是的,他就是——
克里斯托弗·諾蘭
今天是他48歲的生日。
派爺獻出了無數次膝蓋,這回獻出一篇小文,向這位光影魔術師送上生日祝福。
克里斯托弗·諾蘭,1970年7月30日出生于倫敦,因為媽媽是空姐,自小就在英國和美國之間兩邊跑,對兩國的文化都很熟悉;
7歲的時候,利用手邊的超8攝影機,把玩具當做自己的拍攝對象。
對周圍環(huán)境的敏感度和對生活細節(jié)的觀察,一點一滴地培養(yǎng)著他的空間掌控力,而這,是作為一個導演的基礎能力。
1992年,大學畢業(yè)于黑利伯瑞學院,后來進入倫敦大學學院學習英國文學。
在校期間,他與朋友組織了“16毫米”社團,開始拍攝大量短片 。
先來說下派爺非常喜歡的一部短片——
《蟻嶺》(1997)
黑白影像,沒有對白,時長也只有3分鐘。
一個男人在自己的房間里,翻箱倒柜,捕捉著異常渺小的小人。
他們似乎除了身材尺寸和動作頻率不同,其余都是一樣。
當他如愿拍死那個小人,臉上露出了邪魅的、得意的笑容;
身上突然浮現(xiàn)出另一張相同樣貌的巨大臉龐。
一種巨大的恐懼籠罩而來。
3分鐘,諾蘭就非常出色地做了一個類似于俄羅斯套娃的“嵌套結構”,體現(xiàn)出他在敘事上的極大天賦。
《蟻嶺》的恐懼感還來自于“受限視角”,他給你一個進入故事的視角,然后再打破這個視角,驚奇感就帶出來了。
諾蘭擅長使用非線性敘事,他喜歡打亂時間線,在因與果的倒置和交錯之中制造懸疑感。
這是對時間的實驗。對于敘事和時間的執(zhí)著探索幾乎貫穿了諾蘭后來的所有影片。
真正讓諾蘭聲名鵲起的,是這部小成本影片——
《追隨》(1998)
《追隨》成本只有6000美金,在資金短缺的情況下,諾蘭采用黑白影像,盡可能保證影像的質感。
這部短片在當年獲得了舊金山電影節(jié)的最佳處女作獎。
影片講的是,一個不務正業(yè)的男人比爾,以尾隨別人為樂,看他們去了哪里,做了什么,然后就回家。
雖然影片節(jié)奏很快,寥寥幾個鏡頭就寫出了主人公的孤獨感。
《追隨》對優(yōu)雅犯罪的執(zhí)迷令人想起布列松的《扒手》,諾蘭也十分樂于致敬一些影史經典作品。
某一天,他跟蹤一個叫柯布的體面男人,開始了合伙入室盜竊,逐漸進入一個陰謀之中。
影片采用雙線并行的方式,開始以為是閃前的功用,直至最后的對談將所有線索匯合起來,產生一種百口莫辯的黑暗。
諾蘭對于時間有著異常精準的掌控力,影片結尾總能給觀眾帶來震撼和余味。
甚至讓人想起懸念大師希區(qū)柯克。
雙線交叉的使用在《記憶碎片》被發(fā)揮到了極致。
影片分為黑白影像和彩色影像兩塊。
黑白部分是正常順序;彩色部分則是倒敘,逐漸回溯記憶。
主人公根據身體上的線索為妻子復仇。
當然,這又不僅僅是一個關于復仇的電影,把時間運用到極致,就產生了形而上的意義。
這部影片關乎人的存在,人的意義。
當我們失去了記憶,我們還將存在么?
諾蘭電影事業(yè)的轉折,是在2005年。那一年,華納重啟了沉寂7年之久的《蝙蝠俠》系列。
《蝙蝠俠:俠影之謎》(2005)
迥異于蒂姆·伯頓《蝙蝠俠》的爛漫奇想,諾蘭要打造的是充滿現(xiàn)實質感的超級英雄。
三部曲第一部,他想要探討的議題是蝙蝠俠的起源。
韋恩幼時目睹父母被槍殺,這個悲劇縈繞著他的童年。
他的心神被痛苦和仇恨灌滿,試圖尋找打擊罪惡的方法。
他開始了解罪惡,走進罪犯的心理,甚至親身犯罪。
韋恩在黑暗和恐懼之中成長,黑暗和恐懼孕育了蝙蝠俠。
諾蘭的蝙蝠俠系列對于人黑暗面的挖掘一以貫之,并將這個黑暗面具象成為一個角色——小丑。
《蝙蝠俠:黑暗騎士》(2008)
這部影片中的小丑形象塑造得極為成功,近日,爛番茄網站評選出了史上【20位最佳電影反派】,小丑位列Top1!
小丑屢次挑釁正義,并把正義踩在腳下。
他從不遵循原則、獨來獨往,面對面地與正義團體或者邪惡組織對峙,他作惡不為利益,只是想指出人在面臨死亡威脅時展露出人性丑陋一面的真相。
他成為純粹的惡的化身。
影片中的每一次正邪較量背后都蘊含著價值觀的沖突和人性的考驗。
為了給哥譚市人民留下希望,維持著哈維·丹特的正義形象,蝙蝠俠不得不背下罪名,退回到黑暗之中。
在諾蘭的定義里,善與惡變得更加復雜,衍生更多灰色地帶。
在《黑暗騎士》里,諾蘭反復地設置了“二選一”的抉擇,也因此頻繁地使用交叉剪輯。
諾蘭對于交叉剪輯有著近乎偏執(zhí)的熱愛。這一技巧發(fā)揮得最好的是《盜夢空間》。
《盜夢空間》(2010)
《盜夢空間》非常大膽,諾蘭極為耐心地花了1個小時為觀眾講解整個規(guī)則。
影片最精彩的地方是,因為幾個夢境里的時間不同,諾蘭便利用交叉剪輯不斷地擠壓或延宕時間,以此制造出強烈的心理張力。
諾蘭不止執(zhí)迷于敘事、交叉剪輯,對于物理特效也有著絕對的堅持。
《盜夢空間》里的旋轉酒店是實景搭建;
《蝙蝠俠》中的蝙蝠車,實打實地制造出來。
甚至,為了拍攝《星際穿越》,打造了一個完整大小的太空艙!
在拍攝完《星際穿越》這部極具私人情感的影片后,諾蘭將精力放回了心心念念的《敦刻尓克》,顯現(xiàn)了他關照歷史的勇氣和擔當。
《敦刻尓克》(2017)
一次撤退分陸、海、空三線展示,分別對應逃難、拯救、掩護,再次利用交叉剪輯將一件結果已定的歷史事件拍成了“懸疑片”。
真實的場面和轟鳴的音樂仿佛將觀眾帶入到戰(zhàn)場上。
這種身臨其境之感,還有賴于諾蘭一直堅持的IMAX攝影。
要知道,IMAX攝影機非常笨重,約有27公斤。
諾蘭拍電影,不止是做藝術,還是個體力活兒。
實拍畫面是這樣:
諾蘭天馬行空的想象力,以及他對敘事、實景搭建和IMAX攝影機拍攝的堅持和探索,
帶我們進入一個全新的世界中去,
一次又一次地刷新了我們對于電影的人知,
他是這個時代最耀眼的光影魔術師。
正如他對自己的評價:
我是克里斯托弗·諾蘭,一個典型的英國人,像我的前輩希區(qū)柯克那樣,不僅是一個導演,也是一個擁有奇想能力的人。
諾神,生快!
| 空巢青年 |
一個zan=【今天點的人,明天都更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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