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仙與詩圣的日常小劇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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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文章專業(yè)度 一顆星。
本期來自才華橫溢的文藝才子Dello。一篇關(guān)于詩人的古風(fēng)劇場故事。(詩人與酒上篇)
自古詩酒不分家,作為詩人們憂國憂民,敞懷兒女情長的靈感繆斯,酒類仿佛搭上了別樣風(fēng)情。本篇請您作為生活中清涼的文藝一筆,閑來無事看看也是別樣舒暢。
|不喝酒的詩人,不是個好廚子|
說起古代的文藝青年們,文藝中年們,文藝?yán)夏陚?,離得了柴米油鹽,卻離不了酒。魏晉如此,盛唐如此,兩宋如此,明清亦如此。
還記得曹孟德說過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也聽陶淵明喃喃過
“提壺?fù)岷?,遠(yuǎn)望時復(fù)為”。
杜甫對他的好基友李白也曾寫下
“李白斗酒詩百篇,長安市上酒家眠”,
大文豪蘇軾也有一句
“人生如夢,一樽還酹江月”。
縱觀盛唐時期,民風(fēng)開放,國富民強,天可汗的威名震爍古今,名揚四海。
生活在那個時代的人們是幸運的,而正是這個繁榮的時代,才孕育出了像李白,杜甫,白居易這些真嗜酒狂魔。
正是有了酒,才有了詩,正是有了詩,才有了盛世的詩歌大唐。
|劇·上·唐朝開元年間|
三月長安,乍暖還寒,終南山的積雪才慢慢融化成雪水流經(jīng)渭河谷地,御林苑的迎春花也才看到花苞在枝頭。
從河西四郡飄來的駝鈴聲慢慢喚醒了在大唐西市沉睡了一冬的商賈,這又是一個萬物復(fù)蘇的時節(jié)。
一陣揉風(fēng)飄過,馬蹄聲轉(zhuǎn)眼就消失在街巷盡頭,一白衣少年翻身下馬,手握青鋼寶劍,健步跨進(jìn)酒肆。
面熟的小二依舊笑盈盈的打著招呼,“太白公子,您來啦?!背謩ι倌暾抢畎?。
“每日練劍兩個時辰,從八里村到西市酒肆比往常多走了半個時辰,如不是今日和杜甫約了吃酒,定要教訓(xùn)這般宵小之徒一番。”
李白心想著,卻加緊步子,登上了二樓靠近的樓臺上。在那里,他的好友杜甫已經(jīng)把一壺酒熱了又熱。
“子美老弟,讓你恭候多時,實在是抱歉,今天這頓酒,無論如何都記在我的賬上。”
“太白兄說的哪里話,你我本就相約春日把酒暢談,我只不過是提前到了一時片刻?!?/span>
三壺酒過后,兩人都有了五分醉意。李白每次吃酒,都會比別人醉的更快,這次也毫不例外。
“我堂堂八尺男兒,風(fēng)華正茂。要么仗劍天下,走遍我中原大好河山。要么金戈鐵馬,在邊塞沙場,闖出一番功名,這才不會辜負(fù)我李白………”
話未說完,李白的酒杯就已從手中滑落,坐在對面的杜甫也放下酒杯,俯身向前問道。
“太白兄,你說不辜負(fù)你什么…….”
店小二把喝醉酒的李白扶上馬,杜甫又一次無奈的去結(jié)了酒錢。
“說好的記在你賬上,到頭來還不得是要讓我這小弟破費,這個兄長……..”
李白斗酒詩百篇,長安市上酒家眠。
天子呼來不上船,自稱臣是酒中仙。
走出酒肆,柳條抽芽,隔壁的王記商鋪正在卸著從粟特商人那里新進(jìn)的西域酒器,街對面一輛馬車停下,走下幾位從龜茲而來的歌女。
在西市,一切的一切都和酒離不開關(guān)系,有了酒才有了情,有了情,才是最不辜負(fù)這個時代最好的詮釋。
文/Dello
編輯/仙仙Lu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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