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心亭看雪》
課堂教學(xué)實錄(三)
執(zhí)教名師:趙謙翔
(二)精 思 文 章
②品味詩情
師:我們一定都知道,全中國的初中生都知道,語文老師都告訴大家,在文學(xué)作品當(dāng)中,“一切景語”怎么滴?你看,你們不知道,別的地方都知道,“一切景語皆情語”。懂不懂這個話?所有寫景物的那個語言,其實都是抒情的語言。假如它不是,那別叫文學(xué)作品。剛才我們分析的這些描寫景物的語言,其實都含著作者深深的情,所以我們現(xiàn)在要品味它的詩情啦,雖然它是散文,但是它有詩情,這個詩情怎么品味呢?我找來一個對比,你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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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雪》·《江雪》
對比賞析
師:學(xué)過《江雪》沒有?(生搖頭)又搖頭?怎么能沒學(xué)過呢?柳宗元的,這首詩不會背嗎?
生:會。
師:會背的話,一起來。
生: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
師:是不怎么樣,不過不怎么樣吧,但是基本也背下來了,就是把那個標(biāo)題給忘了,你們背詩不背題。來,大聲的再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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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 雪
柳宗元
千山鳥飛絕,
萬徑人蹤滅。
孤舟蓑笠翁,
獨釣寒江雪。
(生齊讀)
師:我們學(xué)的叫《看雪》,我們也可以管它叫《湖雪》,而這個是《江雪》,唐朝柳宗元寫的。
“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他不是從聽覺寫的了,他是從哪個“覺”寫的?
生:視覺。
師:嗯,視覺。千山的鳥都沒了,剛才人鳥聲俱絕,現(xiàn)在鳥都沒了,人也都沒了,為啥?
生:因為下雪。
師:對,因為下雪太冷了,誰出來找死啊,懂嗎?所以都在屋里貓著呢,鳥都回巢了,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現(xiàn)在雪太大了,都嚇走了,就這意思。這叫側(cè)面寫雪,懂嗎?如果寫“雪老大了,雪可厚了,把人都埋上了”,那叫直接描寫?,F(xiàn)在叫側(cè)面描寫,懂嗎?然后下面說了,“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孤舟和獨釣,這里跟剛才張岱的文章有點相同,張岱是怎么往湖心亭看雪的???
生:獨往。
師:獨往湖心亭看雪,然后“余挐一小舟”,也就是跟個舟子對嗎?獨往湖心亭看雪,所以這個“孤獨”還都一樣,但是柳宗元的“孤舟蓑笠翁”,一個孤零零的小船上有個穿戴著蓑笠的老頭,蓑笠是干啥的?就是擋雪擋雨的,用竹子和草什么的編的,就相當(dāng)于咱們現(xiàn)在的雨衣,這是“孤舟蓑笠翁”?!蔼氠灪?,在寒冷的江雪中,一個人在那釣魚。你們覺得這老頭怎么樣啊?
生:孤獨。
師:肯定是孤獨啊,他雖然是孤獨,但他釣魚,懂不懂?他要是孤獨他也就回家,“人蹤滅”就完了,懂不懂?他現(xiàn)在“釣魚”,你覺得“釣魚”怎么樣?你看他“釣魚”你感到有什么精神?你也可以設(shè)想這么大的雪,你出去不?
生:不出去。
師:你不出去,那這老頭出去了,而且在“釣魚”,你感覺這老頭如何?
生:這個人比較會生活吧。
師:她說“比較會生活”,請坐,也不能說全離題,他釣什么?釣魚啊,釣魚回去干啥呀?
生:吃。
師:對呀,他吃啊,他會生活呀(臺下老師大笑),是不是?所以這也有聯(lián)系。你別害怕,但是你要是會生活,你就得怎么著?面對這嚴(yán)寒的大雪,我得在那塊兒釣魚,你會生活的前提得有他這個精神,這個精神叫啥精神???來看看柳宗元,說說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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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宗元:參與王叔文革新,改革失敗,初貶永州司馬,再貶柳州刺史。
師:柳宗元參與王叔文革新,改革失敗,初貶永州司馬,再貶柳州刺史,貶是啥意思?
生:貶官。
師:貶官,降級了,從高官變成小官,初貶永州司馬,再貶柳州刺史,他在官場上一貶再貶,處境非常惡劣,所以你現(xiàn)在想想,剛才大雪下的那么大,那個老頭跟他經(jīng)歷有什么聯(lián)系?
生:一樣。
師:對,本質(zhì)上是一樣的。所以那個江雪空曠寒冷,柳宗元被貶孤寂悲涼,這個景就是寫他的身世處境的,懂嗎?所以那才叫詩。那么我就想了,寒江獨釣表現(xiàn)了詩人也就是那個蓑笠翁怎樣的精神?如果今天風(fēng)和日麗去釣魚,那誰都可以釣,現(xiàn)在寒江獨釣,你們想,這看出什么精神?誰有感覺了?都應(yīng)該有感覺。
生:我認(rèn)為應(yīng)該是還要樂觀向上活著的那種精神,因為畢竟鳥都飛了,人都走了,就他一個人,他心里肯定也有一種很寒冷的感覺,所以,他描寫的那個釣魚的人,為了生計,只能在外面釣魚;但是柳宗元被貶官在那里,依然堅強(qiáng)地活著。(生鼓掌)
師:你看大家都給她鼓掌是為啥,不是說她說的很正確,就是她能把自己的想法如實地表達(dá)出來,懂嗎?這就是學(xué)生,你們要都會,要我干啥?是不是?所以這個孩子回答得非常好,尤其是說這個漁翁的心里也非常涼是嗎?用東北話說就是哇涼哇涼的,懂嗎?那個哇涼哇涼的,不是那個溫度的涼,而是處境的悲哀,人生的悲涼,可是這個時候她還說了個詞——樂觀,在樂觀之前還得加個詞,他面對逆境的抗?fàn)帲畣??天氣寒冷我也釣魚,不能因為寒冷我就回家貓著,貓著以后怎么吃魚,是吧?還得生活呀。所以這個“抗?fàn)幘瘛钡年P(guān)鍵詞不要忘。其實這都是順理成章的事兒,千萬不要等著老師給答案。他不是被貶官嗎?一貶再貶,我說八個字:愈挫愈奮,抗?fàn)幘?。有挫折我也奮斗,再貶我也奮斗,我就不服輸,我就抗?fàn)?,為了我的幸福生活,還為了我的理想,總而言之就是要抗?fàn)?,所以“獨釣寒江雪”是這個意思。你們背也沒背熟,理解也不到位,以后再學(xué)詩可得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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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雪》
抗雪之寒
《看雪》
( )雪之( )
師:下面來填空,每個人都填兩個字?!督分?,柳宗元是抗雪之寒,《看雪》中張岱是什么雪之什么?肯定不一樣,每人想,前面抗雪的“抗”是一個動詞,下面應(yīng)該也對應(yīng)一個動詞,那個“寒”下面也對應(yīng)一個字,想好了,這次我依次找?guī)讉€人。后面終于有男生舉手了,你呀,男子漢呀!太好啦!來。
生:我覺得應(yīng)該是“賞”雪之“景”。
師:賞雪之景,基本對了,“賞”對“抗”很好,但是“景”是個名詞,“寒”是個形容詞,這應(yīng)該對應(yīng)一個形容詞,誰來?有沒有男生?你們今天這“半邊天”塌了。
生:我覺得可以是贊雪之凄,凄涼的凄。
師:啊,她說是贊雪之凄,贊美雪的凄情,那好像整個的調(diào)子不太對呀。不是,你整了半天,在張岱心里,這個雪景是凄涼的嗎?跑調(diào)了。誰來?
生:賞雪之美。
師:賞雪之美,懂嗎?把剛才那個男生的“景”變成“美”就妥了,剛才說的潔白呀,朦朧啊,空闊呀,那不是美的嗎?你要說啥來?
生:也是這個。
師:你也是這個啊,英雄所見略同。“美”沒問題了,但前頭那個“賞”還是不對,你們得從文章中來找,你想想,用文章中哪個詞兒來說,什么雪之美?下文里有。“賞”不行,下文里沒有,用原文的話。
生:看。
師:“看”也不行,“讀”也不行,什么?下文里有那個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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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說相公癡,更有癡似相公者。
師:哎呀呀,懂了嗎?莫說相公癡,更有癡似相公者,應(yīng)該是“癡”雪之美,不是拿嘴吃。看來你們對“癡”沒有感冒?!鞍V”雪之美,看看什么叫“癡”,含英咀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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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英咀華
“癡”
①呆傻愚笨(貶)
②極度迷戀(褒)
師:“癡”有兩個基本意思:一呆傻愚笨,這是貶義;二極度迷戀,這是褒義。平時說某某癡癡呆呆,這是貶義詞,現(xiàn)在在這文中,有時候是貶,有時候是褒,但是一定得用上這個“癡”字,這是張岱提示我們的,他的思想感情他用這個來表示,他沒有說“我癡”,這是舟子說的,一個比一個癡,所以這個地方應(yīng)該填什么呢?癡雪之美。那么我們現(xiàn)在看看張岱的“癡雪”“癡”到一個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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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岱“癡”雪
大雪三日,湖中人鳥聲俱絕。是日更定矣,余挐一小舟,擁毳衣爐火,獨往湖心亭看雪。
師:首先,中間有“是日更定矣”,“更定”是什么意思,有沒有人懂?你們注釋上有嗎?
生:沒有。
師:古代有個詞叫半夜三更,聽說過沒有?
生:聽說過。
師:半夜的時候肯定是三更,一更是幾個小時呢,兩個小時,半夜是三更呢,那半夜是幾點到幾點呢?想想,這個時間不知道嗎?
生:晚上11點到凌晨1點。
師:對,這兩個小時那就叫半夜,就是三更,那么夜里打更是什么時候呢?那就從三更往回數(shù)唄。晚上11點到9點就是幾更???
生:二更。
師:那9點到7點是幾更?。?/span>
生:一更。
師:那更定矣就是開始打更的時候,那就是八點左右,冬天的八點左右,天已經(jīng)黑了,所以“更定矣”就是入夜啦,然后挐一小舟。那么你們概括一下,張岱癡迷這個雪景,在這段文字中里,他“癡”在幾點上?來,你先說,然后別人補(bǔ)充。
生:第一點就是雪已經(jīng)下了三天了,很冷。
師:只要說“天冷”就行了,天冷他去賞雪,這是一個,還有嗎?
生:很晚。
師:“夜深”他去賞雪,還有嗎?
生:獨自一人。
師:獨自一人,沒人作伴他也去,對吧?這個孩子太厲害了,請坐。全不全的咱不說,這段文字的關(guān)鍵出來了:一雪大,二時晚,三天寒,四人孤。任何一個情況下,一般人都不會去賞雪的。剛才說了,“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大雪天,一般人都休息去了,都貓起來了,東北叫貓冬,但是這時候他就出去了,所以他就“癡”又“呆”?!皶r晚”,都已經(jīng)入夜了,黑燈瞎火的,你看個啥呀?但是他就去。天寒冷,哪塊看出冷來了?剛才的文字里,哪里看出來了?
生:毳衣爐火。
師:什么叫毳衣?解釋一下。
生:毛皮大衣。
師:“毳”字有三個“毛”啊,那么毛皮大衣叫毳衣。“爐火”,現(xiàn)在咱們沒有人使那個爐火了,就是一個很小的爐子,在《紅樓夢》里邊有,叫手爐,不大點的爐子里放著木炭,然后外面罩一個外罩,有時候就在大衣里攏著,就是取暖嘛,就像咱們現(xiàn)在的電熱寶什么的。你說看個雪還整個這玩意兒,你說這傻不傻?最后沒人作伴,一個人也去。所以難怪舟子說他們家相公“癡”啊,就因為這四點,真是夠傻夠呆的,懂嗎?
二客癡雪,這會概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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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客癡雪
到亭上,有兩人鋪氈對坐,一童子燒酒爐正沸。見余,大喜曰:“湖中焉得更有此人!”拉余同飲。余強(qiáng)飲三大白而別。問其姓氏,是金陵人,客此。
師:舟子說了“癡似相公者”,那個“似”不是像,是比公子還要癡,說那兩個客人比公子還要“癡呆”,怎么見得呢?這段話就能交代,這回誰有發(fā)現(xiàn)?來概括哪一塊能看出比公子還癡?好,這邊有男生說話了。終于都醒了。
生:我從那個“兩人鋪氈對坐,一童子燒酒爐正沸”看出這兩位客人比那個公子還要癡迷雪。
師:你說對了,這里你把它分清楚,這里其實有兩點,你說一下第一點是什么,第二點是什么?
生:第一點就是他們鋪著氈,坐在湖心亭里,第二個就是喝燒酒。
師:對的,請坐。第一個是結(jié)伴而行;第二個是還要飲酒來賞雪,做了那么充分的準(zhǔn)備。還有,還應(yīng)該有,誰還能看到?好,這個男生,有三個男生說話了。
生:我還看出來那個“問其姓氏,是金陵人,客此?!?/span>
師:什么叫客此?
生:就是到這個地方來看雪的。
師:行,這樣解釋就不錯了。你要說“做(作)客”真是麻煩,你以為這兩個“做(作)客”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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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客:自己當(dāng)客人
作客:寄居在別處
師:第一個“做客”是自己當(dāng)客人,就是你到我家,我請你吃飯,也就是說你是客人,懂嗎?這是“做客”;第二個“作客”是寄居在別處,就是暫時住在別處。這里面應(yīng)該是哪個呀?想一想,寄居在別處,金陵人到西湖這里,懂嗎?所以在這里是“作客”,不要寫錯了,平時都覺得是一回事,不行的。因為是金陵人,寄居在這,那不比張岱還難嗎?張岱他已經(jīng)住在西湖,出來一溜達(dá)就到了,那兩位客人是南京來的,南京現(xiàn)在到西湖的高鐵只一會兒就到了,古代那得坐車騎馬,老遠(yuǎn)的,就因為看西湖雪遠(yuǎn)道而來,懂嗎?所以不是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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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客喜,言己喜;
以客嘆,言己嘆:
幸逢知己
師:這段看出用這個客人大喜表明自己也大喜,用客人的感嘆“湖中焉得更有此人”表明自己的感嘆,幸逢知己呀!誰都嘲笑他,但終于在湖中,沒想到遇到同樣的人了,千古知音最難覓呀,沒想到有這么一件大喜事兒,然后對此景,當(dāng)此時,逢此人,張岱怎么的?
生:強(qiáng)飲三大白。
師:強(qiáng)飲三大白,“強(qiáng)飲”是什么意思?
生:痛快地喝。
師:哦,痛快地喝的呀,我覺得不痛快,人家讓喝,他顯然是不會喝呀,懂不?不會喝也得喝,為什么呀?對此景——多么美,當(dāng)此時——夜半之時,逢此人——知己,在這種情況下,不喝也得喝。勉強(qiáng)著硬喝了三大杯,就因為對此景當(dāng)此時,逢此人,不得不喝。
好啦,“二客癡似相公”我們可以總結(jié)了。兩人鋪氈對坐,結(jié)伴而來,燒酒爐正沸,完了還飲酒助興,拉余同飲,飲三大白而別,金陵人,客此,遠(yuǎn)道而來。確實“癡似相公”啊!早到多時,結(jié)伴共賞,飲酒助興,遠(yuǎn)道而來,所以比他相公還要“癡呆”。兩“癡”輝映,凸顯“癡”情。但是舟子說“癡”,張岱記“癡”,大相徑庭,懂不懂大相徑庭?徑就是道路,庭是院子,院子和道路離的很遠(yuǎn),就是說舟子說“癡”和張岱記“癡”這兩個“癡”的含義是絕對不同的,不同在哪?誰知道?
生:一個是癡迷。一個是癡呆。
師:對。一個是癡迷,那是個褒義詞;一個是癡呆,那是個貶義詞。舟子他跟張岱不是一個層次的人,首先他沒文化,這是肯定的。沒文化懂得賞景寫詩嗎?所以他只能說你們就是傻瓜,但誰傻瓜這真說不清。張岱記“癡”,他記得這個“癡”那就是對自己的癡情,他是自我欣賞的。所以一個“癡”的兩個意思在這個文章中都用上了。舟子說“癡”笑其呆傻,張岱記“癡”自賞癡迷。所以我剛才為什么說你得說張岱是“癡雪之美”,癡迷于美好的雪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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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雪》抗寒雪
柳宗元孤高傲骨
《湖雪》癡美雪
張?zhí)这帧铩铩铩?/span>
師:《江雪》抗寒雪,柳宗元孤高的傲骨,《湖雪》癡美雪,張?zhí)这值氖裁矗课姨崾疽粋€字也是“孤”,柳宗元抗寒雪他是孤高傲骨,我就不服,我就跟你斗?!逗肥前V迷美雪,看出張?zhí)这值摹肮隆笔裁矗空l能組一下下面三個字?
生:孤芳自賞。
師:孤芳自賞,行不行?又不吱聲啦。行不行你們回答行或者不行,不要給我搖頭或者是給我眼色好不好,行不行?
生:行。
師:孤芳自賞啊,我認(rèn)為就不錯了,還有沒有比這個詞更好,有沒有?沒啦?那你們這個詞語的積累大概就這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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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雪》抗寒雪
柳宗元孤高傲骨
《湖雪》癡美雪
張?zhí)这止聭蜒排d
師:看到?jīng)]有???孤懷雅興。孤芳自賞也對,不一定非得照這個答。因為他孤懷雅興,所以他孤芳自賞,懂嗎?我這“孤懷雅興”和這個“孤高傲骨”基本還是整齊的。那么孤懷雅興表現(xiàn)在哪兒?癡迷西湖的雪,憧憬桃花源。桃花源知道不?
生:知道。
師:陶淵明的桃花源就代表著人類美好的社會理想啊。所以我這塊就覺著西湖的雪在張岱的心中,那就是他的“桃花源”。為什么呀?張岱的這個“桃花源”表明著對大明王朝的留戀,對滿清的不滿,對未來的想象。他要是直接向我們說對大明的留戀,對滿清的不滿,對未來的想象,那是議論文,懂嗎?現(xiàn)在他就描寫了西湖的這個美景,這個美景就是他憧憬的桃花源,這個桃花源就既包含對大明的留戀,對現(xiàn)在滿族清朝統(tǒng)治的不滿,還有對未來的想象應(yīng)該也是這樣美好。張岱在做夢啊,咱們現(xiàn)在也都在做夢啊,中國要有夢,張岱也有夢的,他的夢叫桃花源,用什么表達(dá)出來的?用這個西湖的雪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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詠張岱癡雪
趙謙翔
霧凇沆碭天地白,
擁毳攜爐賞雪來。
情癡何懼舟子笑,
玉壺冰心自開懷。
師:這是我寫的詩:《詠張岱癡雪》?!办F凇沆碭天地白,擁毳攜爐賞雪來。情癡何懼舟子笑,玉壺冰心自開懷?!庇駢乇膶W(xué)過嗎?“一片冰心在玉壺”,學(xué)過沒有?
生:學(xué)過。
師:我就借那首詩來表明什么呀?剛才說了一個詞,我是用“玉壺冰心”表明張岱的什么呀?
生:孤懷雅興。
師:對,這是我的讀書心得,寫多了你們也不愿意看,我就寫了四句。一起讀一遍全文好不好?
生:好。
師:來吧!
(生齊讀《湖心亭看雪》)
師:我們對文本的鑒賞到此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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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心亭看雪》
★★畫
★★人
★★文
師:湖心亭看雪畫了一幅什么畫?表現(xiàn)了一個什么人?其實是一篇什么文?什么畫?
生:水墨畫。
師:對,水墨畫,不是油畫。什么人?
生:癡雪人。
師:哈哈,癡情人。什么文?
生:夢幻文。
師:咱們說的那個夢幻像什么來著?像詩是吧?
生:詩意文。
師:水墨畫,癡迷人,詩意文。張岱的這個小品就是散文詩,就是不押韻,但絕對的是詩,懂嗎?所以這是水墨畫,癡迷人,詩意文。我們對《湖心亭看雪》本身就總結(jié)完了?,F(xiàn)在我們由文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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