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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得越高,摔得越慘”——短短 8 個字,或許已成為了許多人中對 Uber CEO Travis Kalanick 的最新認識。
昨天北京時間下午 2 點,當地時間前一天的深夜,一則 “爆炸” 但又不 “出乎意料” 的新聞從大洋彼端傳來:Uber 創(chuàng)始人兼 CEO Travis Kalanick(下文簡稱 Kalanick)迫于投資人的壓力,最終在數小時談判之后,最終同意離職,但同時也將繼續(xù)留在董事會中。
他在一份聲明中表示:
我愛 Uber 勝過生命中的任何東西,所以在這個艱難時刻,我接受投資方的要求作出退讓,以便 Uber 能更好的專注發(fā)展建設,而不會因為爭端而分散精力。
這寥寥數字完全不像 Uber“狼頭” 平時的風格,甚至能感受到他最后做出決定的傷感。但也正如他自己所說,Uber 將能更好的專注發(fā)展。
狼頭走了,新 Uber 快來了。
因 Travis “狼性” 而興的 Uber
說起提供網約車服務的 Uber,首先想到的標簽就是 “共享經濟”。Uber 與提供民宿出租的 Airbnb 同屬于最早一批成為現實的 “共享經濟” 企業(yè)。
由于是一種全新運行機制,“共享經濟” 天生就 存在諸多挑戰(zhàn),尤其是法律和監(jiān)管方面。但相比于 Airbnb 慢節(jié)奏的在一個平臺上給民宿和租客提供紐帶,時時刻刻安排上千上萬人的出行計劃,同時還要用最合理方式調用社會車輛資源的 Uber,面對的挑戰(zhàn)自然嚴峻多得多。
而這恰恰是 Kalanick 表現自我的最佳場所,因為他自己并不是一個特別 “循規(guī)蹈矩” 的人:他曾經和夜店保鏢起了爭執(zhí),后者要求他離開夜店,Travis 卻開始跟對方理論人行道是公共空間,最終因此事被逮捕。
這種在平常生活中主要惹麻煩的 “刺頭” 作風,卻是早期發(fā)展的 Uber 所必須的。2010 年底 Kalanick 被董事會任命為 CEO 的當天,他就收到了來自舊金山法院的傳票——當時還叫做 Ubercab(Uber 出租車)的 Uber,被指控無證運營出租車公司,如果繼續(xù)營業(yè)將面臨每次 5000 美元的罰款以及 90 天的監(jiān)禁。
客觀的說,這樣的處罰力度對于當時的 Uber 來說,與判 “死刑” 無異。但是 Kalanick 卻沒有退讓,反倒是祭出了 Uber 后續(xù)沿用的一套灰色戰(zhàn)略——將名字中的 “cab” 去掉,變成了現在的 “Uber”;同時改變自己的定位,不再稱自己是出租公司,而是一家服務司機的技術服務公司。
最終禁令不了了之,Uber 還因為敢于挑戰(zhàn)體制的 “自由主義” 姿態(tài)獲得了灣區(qū)用戶的青睞,進入了一個用戶數量快速增長期。
快速增長的業(yè)務和 Uber 較低的定價,也直接影響到了 Uber 業(yè)務覆蓋地區(qū)出租車司機們的收入,所以之前也曾在世界各地出現過出租車司機抗議 Uber 的情況。他們最常用的手段是聚集起來集體罷工,希望通過這樣的方式獲得公眾的更多關注。
但在 Kalanick 的授意下,Uber 卻在這些抗議進行過程中進行價格優(yōu)惠,順理成章地不斷將客戶從傳統的出租車行業(yè)中搶過來。
在 Uber 的一系列決定中,“進軍中國” 或許是最大膽的一個。中國市場一直被認為風險極大,但最終的收益來看同樣出眾,用戶增長數倍于其他國家。雖然最終 Uber 在與滴滴的決斗中敗下陣來,但從激烈競爭的泥潭中抽身撤出同樣需要勇氣。
如果沒有 Kalanick 身上的這份 “狼性”,Uber 或許根本無力 “突破” 現有交通市場的封鎖,最終在小而美中慢性死亡。
失控的 “狼性” 和 Uber
用 “狼性” 讓 Uber 這樣一個不可能變成現實,的確令人佩服,但過度的 “狼性” 也讓 Uber 和 Kalanick 一步步地走到了懸崖邊緣。相關的負面信息甚至能夠追溯到 2014 年:
2 月,Kalanick 在接受 GQ 采訪時,表示一位表示被 Uber 司機騷擾的女性乘客在撒謊。
8 月,The Verge 曝光 Uber 破壞競爭對手 Lyft 的內部文件。
9 月,一位風險投資人發(fā)現 Uber 在公開活動上分享了自己的位置。
11 月,Uber 高管晚宴上,一位高管提議 Uber 應該挖掘一些批評該公司的記者的私生活丑聞。其中 BuzzFeed 記者的 Uber 賬號確認被 Uber 城市總經管理擅自登錄,并且從未獲得許可。
12 月,《華盛頓郵報》指出 Uber 給員工權限查看用戶的賬號,讓用戶信息徹底暴露。
從積極挑戰(zhàn)競爭對手、再到私自登錄用戶賬號,甚至是給員工權限查看用戶資料。原來幫助 Uber 突破傳統交通思維的 “狼性”,也在不知不覺中不斷變味,從一劑 “強心劑” 慢慢變成了一劑 “慢性毒藥”。
前 Uber 工程師蘇珊 · 福勒
而真正的致命傷,則是出現在 2017 年,先是前 Uber 工程師蘇珊 · 福勒在離開 Uber 一年后發(fā)布了一篇震驚業(yè)界的博客文章《回顧在 Uber 非常非常奇怪的一年》,揭露了 Uber 高管對其性騷擾的內幕。
而后 Uber 未來所要依仗的自動駕駛技術也在跟 Waymo 的官司中節(jié)節(jié)敗退,雖然目前具體信息沒有公布,但就從法庭的相關裁決來看,Uber 的確 “有計劃地” 盜用了來自 Waymo 的自動駕駛技術,而且這件事 Kalanick 自己也應該清楚。
半年內負面信息的集中爆發(fā),就像兩個人玩疊疊樂,但是其中一個人連續(xù)抽木塊一樣,剩下的不倒才怪。
屋漏偏逢連夜雨,無獨有偶地,天災人禍也同時來臨。今年 5 月底,Kalanick 的父母在加州度假勝地遇上了船難,母親已經去世,父親也在事故中受傷嚴重。
這一連串負面信息和親屬事故的集中爆發(fā),即便再樂觀再狼性的 Kalanick 也受不了。也間接促成了 Kalanick 自己接受協議,辭去 CEO 職位的選擇。
Kalanick 的終點,Uber 的新起點
因為這次是創(chuàng)始人被開除,有許多人也因此想起了多年前的喬布斯,被董事會趕下 CEO,最后又再次回到蘋果將后者帶入輝煌。但就目前看來,同樣的事情很難再次發(fā)生在 Kalanick 身上,原因很簡單——Uber 或許已經不再需要 Kalanick 了。
作為目前全球最大的網約車服務商,Uber 已經邁過了前期開荒的這個階段,接下來的重點應該是自動駕駛技術發(fā)展,精細化運營這樣的東西,這些并不是 Kalanick 所擅長的東西。
好在目前 Uber 即便 “無人駕駛”,日常的網約車服務運轉維護并不困難。而對于 Uber 未來影響更大的自動駕駛,由于 Waymo 的官司也陷入了一個 “短時歸零” 的狀態(tài)。這樣一來,反倒讓 Uber 呈現出了一張 “白紙”,無論是拓展網約車業(yè)務還是重整自動駕駛技術,似乎都沒有太大的阻力。
更重要的改變則可能是 Uber 的 IPO 進程,隨著強勢的 Kalanick 離職,基本全部由資本組成的董事會不可能不推進相關的 IPO 進程。但如何提高 Uber 的盈利能力,同時還不因為提高價格而失去用戶依舊是個大問題。
8 年時間,憑借自己的狼性創(chuàng)出一個 600 億美元估值的帝國,Travis Kalanick 這張成績單沒人能比。而他所創(chuàng)造的基礎,也將成為 “新 Uber” 的起點,擁有更大程度改變人類生活方式的可能性。
從這個角度看,他并不算輸,只不過完成使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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