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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西】李曉波|酸菜的味道

東方散文冬季版


酸菜的味道


岳母從省城來長治間隙,偶然在樓道里聞到了不知哪家鄰居在做酸菜時冒出來的味道兒,于是乎和岳父下在大街上遛彎時,買回來一大把白蘿卜纓子,精挑細選,開水焯,冷水浸,左剁右切,放入了家中那個玻璃壇子里。我知道,再過幾天,一發(fā)酵,香氣撲鼻的酸菜就能盡享了!

岳母雖在大城市生活多年,但當年鄉(xiāng)下吃苦的記憶并未忘卻,這是人性,也是本性使然,何以為證?酸菜就是其中重要的證明之一,當然還有其他。岳母做得一手好飯,燒得一手好菜,冷熱烹炸,樣樣拿手,但岳母卻是素食主義者,素食到何等地步,就連雞蛋牛奶這樣的副食品也列入了“葷腥”系列,可這并不妨礙岳母做出紅燒肉、糖醋鯉魚這樣的“硬菜”來,吃素食我也喜歡,盡管時不時的吃點肉,欲望卻不是特別的強烈?!安皇且患胰?,不進一家門”,從吃素食這一點上可以看出來,從吃酸菜這一點喜好上更可以看出來!

岳母做酸菜時,最愛的是酸菜配粉條加豆芽。主食則是白面加玉米面和在一起的拔刀短面,外加碾碎的炒芝麻。放在你面前這么一碗酸菜拔刀面,香氣撲鼻,面菜一入口,典型的“舌尖上的中國”,既是食材,大快朵頤,更是文化,感受的是生活的氣息、人生的美好!什么是幸福?我感覺,就是全家人在一起吃著岳母做的酸菜拔刀面。不僅我說做得好,就是自己的連襟也稱贊做得好,大家都是農(nóng)家子弟出身,同氣連枝,從骨子里就帶有“酸菜”的那股氣息和基因,盡管已從農(nóng)村走向城市多年。自己常想,一個人無論走多遠,無論走到哪里,這股“酸菜”情緣永遠雕刻在他的內(nèi)心底處,揣在他的心窩窩里,他永遠是那個鄉(xiāng)下的孩子!

我不知道酸菜后來是怎樣漸漸淡出自己生活的,乃至由家常菜突變成了生活中的一種“調(diào)劑品”,甚至成了一件“奢侈品”。從幼兒到少年,它幾乎一直伴著我們冬春的日常生活,大約是后來上了中學(xué),初中、高中以及大學(xué),校園里缺失了它,寒假里似乎又有了影子,卻不那么清晰了。年齡慢慢增加,時代慢慢變遷,生活逐日變化,糧食、蔬菜日益豐裕起來,腌制酸菜的人家和數(shù)量也漸漸少了。到現(xiàn)在,村子里許多家戶已經(jīng)不再腌制酸菜了,新鮮的土豆白菜放在地窖里吃不完不說,大量的反季節(jié)蔬菜、外地調(diào)運蔬菜,源源不斷地進入到批發(fā)市場、超市乃至家門口的小賣鋪,使人目不暇接,嘴巴不趕趟兒,只要口袋有錢,酸菜已經(jīng)不再是生活的必需品了。

世紀之交吧,各地都時興招商引資,特別是對于一個內(nèi)陸縣城來說,進來一兩個外商更是不得了的大事兒。當時新聞里報道說,幾個德國客人來縣里考察投資項目,就有鄉(xiāng)人向外國朋友介紹酸菜壇子的燒制以至于酸菜的制作方法。當電視報道節(jié)目一閃而過的時候,我對著愛人哈哈大笑起來,我說這些都向德國人介紹,還以項目考察的名義,簡直就是糟蹋項目,這要是德國人能看上,全德國人的啤酒肚就全能減下來,因為我覺得,酸菜是名副其實的“綠色減肥產(chǎn)品”,取材地道、無污染,可能還分解乳酸菌,哪有不減肥的道理!不過那時候,好像對綠色無公害還沒有這樣的說法及質(zhì)量認證吧?

不知啥時候,縣城的大街上冒出了一兩家 “酸菜肉絲饸饹館”,并冠之以“晉城”的名義,大概似乎在晉東南地區(qū),晉城市是這種酸菜面食的發(fā)源地。而我們長治市內(nèi)城隍廟步行廣場那里開了一家酸菜肉絲饸饹館,據(jù)同事們反映,味道甚佳,吃飯俱要排隊,后來和家人前往排隊等吃,入口之時方覺口味平常,似乎味道還不及華北機電學(xué)校向前巷擺小攤的夫妻倆人所賣的酸菜肉絲饸饹。整個夏天,兩口子一天要賣一袋面的樣子,便宜實惠味道好,倒是真的,不然的話,學(xué)生行人也不至于成群的往那里擠。其實,無論是縣城還是市里,酸菜的主料均是雪里蕻,和老家腌制的酸菜所用的主料是不一致的,這是我前偶有所聞、卻知所不知的。后來見到街上叫賣的,有一年母親還在地里還種了些,我這才認識了真正的“雪里蕻”。以前聽相聲,大約是侯寶林和郭啟儒二位老先生所說的吧,內(nèi)中可能是說到“雪里蕻”還是“山里紅”,大概是指“山楂果”唄,但自己一直將二者混淆,可見沒見過世面,山里人總要被大地方的人取笑的!晉城與長治本屬一個地方——晉東南地區(qū)(行署),前者古稱澤州,后者為潞州,只到1985年才分設(shè)成為兩個地級市,淵源一致,但不知為何晉城成了酸菜肉絲饸饹的發(fā)源地?初中時吧,跟著跑外的父親,下山東、跑河南,最后北返太行,路過晉城時父親告訴說,晉城的酸菜饸饹可好吃了,就在晉城毛主席廣場所擺的小攤上。后來參加工作后,自己幾次到晉城出差學(xué)習(xí)辦事,但從未品嘗過那里的酸菜饸饹,不能不說是一種遺憾,是不是和長治這里是一個味道呢?要不長治每家的招牌上總要冠之以“晉城”呢?

參加工作后,多次吃到了“酸菜魚”及“酸菜魚頭”,許多食品店和超市里均有袋裝密封的“酸菜”有售,以雪里蕻長條發(fā)酵,鍋里的油一燒開辣椒一炒,加水放魚或特有的大魚頭,頗有一番風味,以蜀地出品為最多,但是大家似乎吃魚的多,酸菜盡乎是一種味道的介入,并以酸辣取勝。前些年看電視喜劇片《東北一家人》,里面主題歌是雪村所唱“俺們都是東北人”,最后經(jīng)典的一句便是“翠花,上酸菜”,可見東北人也是酸菜的愛好者,酸菜也是東北那疙瘩廣大人民日常伙食里不可分割的一部分。這二年,央視先后制作了兩部以吃為主題的文化紀錄片《舌尖上的中國》1和2,大約是第2部里吧,說到東北人腌制酸菜,整棵大白菜去掉幾葉外皮,抹上辣椒就放到了大缸里,一棵一棵壓實擺好,倒入原先酸菜的原湯,密閉起來,二三十天以后,取出一棵,剁一剁,放在鍋里熱起來,把魚肉煮進去,也是一鍋酸菜魚、酸菜肉!把吃酸菜上升到文化角度,演繹的是一種原汁原味的生活,更是一種家庭的溫馨情感,也許只有中國把吃以文化的方式表現(xiàn)出來,好像西方還是處在“飲毛茹血”年代呢?但是這里的酸菜,還是有別于本地,特別是自己老家腌制的酸菜,畢竟一個地方一方水土,主材是不一樣的!

縣城的農(nóng)商街北口有一家開了多年的“粗糧館”,有時間自己也挈婦將雛的去那里吃一碗“拔刀面”或“三和面”,這里最重要的一個特色菜就是“酸菜炒豆芽”或者“酸菜炒豆腐”,可這里的酸菜與冬天春天家里常吃的酸菜已經(jīng)不同。這里的酸菜,我們又叫做“老黃菜”,因為“酸菜”的本土方言我們稱作“黃菜”。它在進入到飯店之前,就是以腌制的酸菜為母體的,只不過經(jīng)過了自然地脫水干燥,呵呵,這還不老,可以說,僅僅是秋冬腌制酸菜的另一項主產(chǎn)品了!寫到這里,似乎才回到了正題——自己以前吃過的,母親、左鄰右舍腌制的酸菜上來!以上所寫的僅僅是序言嗎?也不是,沒有比較便難以有鑒別,但為文也沒有離開過酸菜吧!

從哪開始寫起呢?孩提時代吧,自己是“七十年代中期生人”,離文革結(jié)束還有近乎一年的時間,思想上難免帶有文革的氣息,對于昔日,自己還是有些記憶的影子,也便使自己“憶苦思甜”起來,當然是過去苦,今個兒甜了,誰讓咱趕上這“天天都是好日子”美好時光了呢?經(jīng)歷過集體掙工分時代,更經(jīng)歷過土地下放到戶的“糧產(chǎn)承包責任制”時期,在田地未分到戶的日子里,大家“上地一條龍,下工一窩蜂”,盡賺“義務(wù)工”,早晨村人們早早下地去干活,早晨飯不來家中吃,而是由生產(chǎn)隊長指派專人推著獨輪車把飯送到田間地頭。家家戶戶早飯吃的是“疙糝飯”,我們當?shù)赜纸小跋〔涣鳌?,將玉米粒脫皮粉粹成谷粒大小的“疙糝”與玉米面粉的混合物,用籮篩分開來,大粒的疙糝放在鍋里先煮熬成稀粥,即將成熟時,將玉米面用冷水拌成糊糊狀攪拌進鍋里,以增加玉米粥的粘稠度。后來讀到王蒙先生的自傳《半生多事》,似乎書中敘述他在新疆吃過的也便是這個飯食。早飯時間一到,街上口哨一響,大家便把舀好的早飯端出來,放到獨輪車上,推車人用繩子一繞,就送往地里去了。裝飯的以陶瓷瓦罐居多,間或有幾個鋁制的飯盒或搪瓷缸,倘若有人問為啥沒有快餐杯,呵呵,見笑了不是!一到地里,歇工吃飯,各端各家的,誰也錯不了,關(guān)鍵是一打開,疙糝飯上面是黑清一色的是“酸菜”。至于為啥沒有土豆絲、白菜塊,乃至豆腐和大魚大肉,可以請前面問為何沒有快餐杯的同學(xué)回答這一個問題!

進入主題,說說本地酸菜的腌制主材和方法。主材:白蘿卜外加白蘿卜纓子,補充料為“馬齒筧”(一種葉片帶刺的野菜)。條件變好之后,有芥菜和芥菜纓子,似乎這是分地到家以后的事情。集體時代,秋收的蘿卜和蘿卜纓子都擺在生產(chǎn)隊的場里,還不是按家戶人口分,而是按勞動力分,比方說俺們家父親戶口在外,村里沒有地,我和弟弟還是幼童,不能算勞動力,所以分到的東西很少,反正分玉米的時候,一年下來也就是半框左右的樣子,俺們家院內(nèi)的一個窗臺上都壘不滿,蘿卜分的也不多,至于蘿卜纓子也是一樣。無論多少吧,均要腌酸菜,一個冬天到來年春天這是每天早上和晚上進嘴的主要“蔬菜”。下面是腌制過程,主要工具有:水桶、籠鍋、案板(兩塊),案板不夠的門扇補充,條石(青石居多,砂石也有)。把白蘿卜去頂洗干凈,蘿卜纓子分揀去掉黃葉洗干凈待用,院內(nèi)砌火,上架籠鍋,加水適量,然后把蘿卜纓子成捆成捆地碼放進去,葉片朝上,為防火焰燒用麻繩捆一下周邊,蓋籠蓋煮,用時不長(為啥,因為鍋里面不是肉呀)用繩成捆取出,葉片朝下放進鍋里再煮,兩面都要煮熟,撈出用冷水DING,的確是這個發(fā)音的詞,但是電腦打不出來,是不是可以寫作“汀”,待其涼透,地上支兩塊磚,上面放一塊案板,把冷水里“汀”好的蘿卜纓子碼放在案板上,一鍋一鍋又一鍋,腌制少的一兩鍋,腌制多的四五鍋乃至六七鍋,最后再加上一塊案板,沒有案板的,案板小的,上壓一塊門扇,案板(門扇)上面外加兩塊大的條石,一二百斤重的,蘿卜纓子的水份就這樣在兩塊案板的擠壓下瀝了出來,壓一晚上,去其澀味。在這期間,再把洗凈的白蘿卜用擦子擦成絲。腌制的少的,就放在鍋里,篩子里,腌制多的就直接擦在一張大的席子上晾著。經(jīng)過一晚上的瀝水壓制,蘿卜纓子已經(jīng)成了四四方方的一大塊,然后用刀剁碎。這時候,每家里面都放一支缸,小的是半斗或一斗,大的就是三斗乃至五斗,比這大的還有。把擦好的白蘿卜絲放好壓實,多半缸的樣子吧,然后放剁碎的蘿卜纓子,一層層地碼進去壓實,快滿的時候,上面壓一塊圓形的或方形青石,缸沿上面蓋一張圓形的篦子(用高粱桿或玉米桿做的容器蓋,也可盛放物品),上面再鋪滿玉米穗皮子,最后上面砌起一個用麥草和黃泥和起來的泥巴造就的圓形泥蓋,使缸內(nèi)和缸外空氣隔絕起來。之后,在密閉的空間,缺氧的環(huán)境里,正如《舌尖上的中國》所言,一段時間內(nèi)發(fā)生了奇妙的化學(xué)反應(yīng),酸菜就這樣形成了。也就是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吧,揭開上面的泥蓋,拿掉里面的篦子,打開缸來看,酸氣撲鼻,酸菜已經(jīng)完全好了,原來深綠色的蘿卜纓子已經(jīng)發(fā)酵成了深褐色,而底層的白蘿卜絲依舊白白凈凈,只不過味道已經(jīng)變化成了酸的。

那個年代,左鄰右舍、每家每戶幾乎整個冬天的下飯菜均是酸菜,吃時用勺子舀出來,或用筷子夾出來,間或地將蘿卜纓子和蘿卜絲加在一起,黑白相間,放在砂鍋里,就在灶臺上加熱了。因為在發(fā)酵過程中,酸菜里的水份已經(jīng)淅了出來,頂多是往里面放一個紅辣椒,切點姜蒜,快要出鍋時,放點曬干的香菜沫,加點鹽得了。這是何其的樸素無華,但又何其的離不開我們的生活,讓我們“津津有味”了。

一直到來年開春的四五月份,酸菜缸里的蘿卜纓子近乎吃完了,而下面的白蘿卜絲還有半缸呢,用笊籬撈出來,將席子鋪到院子里陽光好的地方,借著略帶寒意的春風,開始晾曬這些白色的酸菜蘿卜絲。風吹日曬中,間或晚上還要上凍,一兩周的功夫,水份蒸發(fā),白白的蘿卜絲收縮打卷并慢慢發(fā)黃,成了“黃菜”,也就是“干酸菜”。小學(xué)時代,我們一到夏天就拿著個酒瓶子往學(xué)校帶水喝,里面沒啥放的,從家里抓一把干酸菜塞進瓶子,里面的水就成了酸酸的了。寫到這里,自己嘴里都有了那種酸意了!物質(zhì)貧乏的情況下,自有消遣和滿足的辦法,雖然帶著苦澀,帶著“辛酸”,可這又是誰能一下子決定和改變了的呢?就是后來分田到戶,人們多吃的還是酸菜,盡管土豆也種了,大白菜也種了,但記憶里,這些菜產(chǎn)量一直不高,到九十年代中期以后,品種才有所改良,種類也漸漸豐富起來。直到后來,我才慢慢知道酸菜是可以用油炒,外加粉條,還可燉肉做成臊子吃面條、吃饸饹,朋友們,你們又見笑了吧!

干酸菜大致有四種吃法。一種是將適量干酸菜放入容器用冷水浸泡,待菜絲豐盈舒展后撈出擰干水分,加入韭菜、生蔥、食鹽、香油等涼拌起來吃。一種是用水煮,放點鹽放點蔥姜蒜就可以了。第三種是將土豆絲與干酸菜一塊煮,口感更是獨特。第四種吃法是以干酸菜為主配料做“菜和撈飯”?!安撕蛽骑垺庇纸小安窕饟骑垺保谱鞒绦蚴牵撼匆话讯棺?,去皮,搟少許三和面片(以豆面為主,加少量白面、粉面)備用,將鍋里的水燒開后,把豆子、面片外加一把酸菜煮進去,水沸后,小米入鍋,八成熟時加入食鹽,而后用濕煤將火掩住,如此燜制半個小時后,一鍋香噴噴的“柴火撈飯”就出鍋了!至于干酸菜炒豆芽、炒豆腐的“奢侈”做法,在我兒時的記憶里幾乎從來不曾出現(xiàn)過。參加工作后,縣城農(nóng)商街那家粗糧館開張,我才恍然大悟,嗨,原來“酸菜”還可以這樣吃呀!

那時候,秋季或者春天,將地里野生的“馬齒筧”拔回家洗凈,也可以腌制酸菜。用這種野菜腌制出來的酸菜比白蘿卜纓子腌制出來的要香許多,別有一番風味兒。分田到戶后,市場上的芥菜多了起來,為了嘗個鮮,大家才用芥菜來腌制酸菜。用芥菜腌制的酸菜口感香脆,比別的酸菜要金貴許多!記得上個世紀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吧,本家一位奶奶家里人口較多,兒女五六個,白蘿卜纓子也不是想有就有的,白蘿卜纓子不多,就外加胡蘿卜纓子來腌制酸菜,如此清貧度日,等到兒女成家后,老太太的兩只眼睛也都失明了,“瞎胡”走完了自己悲苦的一生!我想,這世上,許多常人的命運就和腌制酸菜的白蘿卜纓子一樣,酸楚苦澀,一生清貧無奈,最后不聲不響、默默消失在這個世界上,而有些人生來就好似餐桌上的山珍海味,比如價貴味美的龍蝦鮑魚,它們的養(yǎng)殖成本高、營養(yǎng)價值高,而享受的卻只是極少數(shù)人。而蘿卜纓子和鮑魚海參之間,是否可以發(fā)生鯉魚跳龍門的質(zhì)變呢?

日子如白駒過隙,人生似匆匆過客,新的時光屬于新生代人,與酸菜離我們漸漸遠去一樣,我們后代人的距離也在漸漸疏遠。近年來,母親在冬季來臨時,總會習(xí)慣性地在老家腌制一點酸菜給我們送來,有時候岳母也從省城捎一點過來,以渲染一下我們?nèi)諠u平庸的習(xí)慣和生活。如今,隨著農(nóng)業(yè)現(xiàn)代化水平的提升、轉(zhuǎn)基因技術(shù)的廣泛運用,化肥的普遍推廣,日光蔬菜大棚的遍地開花,反季節(jié)蔬菜大行其道,我們的生活的確好起來了,回想以往的日子,回想昨天酸菜的味道,這僅僅是一種過往時代的回味與縮影嗎?

我那時還是個十五六歲的孩子,什么都不會。后來都學(xué)會了,搟面條、蒸團子、腌酸菜,樣樣都行。那個酸菜很久不吃還挺想的?!笔堑?,對我而言,那個酸菜很久不吃也還是挺想的。

試想,上世紀七十年代以前出生的人,有誰不是吃酸菜長大的呢?作為領(lǐng)導(dǎo)干部,他們有一點底層的情懷、民生情懷,知道民間的疾苦,接接民間的地氣,未嘗不是好事;對我們這些普通人而言,更應(yīng)該“憶苦思甜”、“不忘本”,無論何時何地都知道自己還是老百姓的孩子!

通過品嘗酸菜,激活留在自己味蕾中的記憶,時不時地讓自己回到過去,重溫故鄉(xiāng)的風,故鄉(xiāng)的云,故鄉(xiāng)的田野,故鄉(xiāng)的父老鄉(xiāng)親,還有那個時代的貧乏與無奈、淳樸與善良。一個人,無論他走多遠,循著那濃濃的酸氣撲鼻的酸菜味道飄來的方向,一定可以覓見回家的方向,找到回家的路!




李曉波,男,山西省長治縣人,大學(xué)學(xué)歷,經(jīng)濟師,市作協(xié)會員,多篇財稅論文在《稅收理論與實踐》、《稅務(wù)研究》等刊物發(fā)表,2010年出版散文集《平淡的幸?!?,2016年出版散文集《遺失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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