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滴的兒子喜歡科學,學校的科學課他經常考100分。他拿著試卷讓水滴隨便考他,無論多復雜多繞的問題,他都能脫口而出。令水滴很是吃驚。
科學在水滴心目中不像文學那么容易親近,不像音樂那么直指人心,總感覺它冷冰冰的,很神秘。
一篇文章卻改變了水滴的看法。文章是楊杰寫的,內容是關于搞笑諾貝爾獎的。
很多家人都對諾貝爾獎不陌生,但是,有多少人熟悉搞笑諾貝爾獎呢?與諾貝爾獎參加頒獎典禮要穿正裝,向瑞典王室成員敬禮不同,搞笑諾貝爾獎則是愛穿啥穿啥,敬禮的對象則是瑞典傳統(tǒng)的肉丸子。
與諾貝爾獎杯設計精美,有巨額獎金相比,搞笑諾貝爾獎的獎杯更像是小學生手工課作品,獎金也挺巨額——10萬億津巴布韋幣,約等于0.2元人民幣。
在28年的歷史中,生物學獎頒給過人類如何自制假肢以便混在山羊中過日子;經濟學獎得主之一從銷售和市場營銷的角度,對石頭的性格進行了研究;診斷醫(yī)學獎有開車過減速帶,不疼就是沒有闌尾炎;文學獎是我們仍未知道,為何所有語言里都有“Huh(啥)”這個詞;物理獎有當人踩到香蕉皮時,鞋底和香蕉皮之間的摩擦力;心理學獎發(fā)現(xiàn)晚睡的人更加自我欣賞;和平獎則研制出將炸藥制作成鉆石的方法……
有個獲獎課題還有哲學般的痛徹心扉:浪漫的愛情和嚴重的強迫癥從生物化學上講是難以區(qū)分的。
再來看看今年的幸運兒。醫(yī)學獎頒給坐過山車能幫助排出腎結石的研究。不少泌尿系統(tǒng)結石患者體內的結石“不翼而飛”,他們跟醫(yī)生報告時,都不約而同地提到此前坐過過山車。
醫(yī)生琢磨,這事也太巧了,本著科學研究的嚴謹精神,做了個實驗。將3枚不同大小的結石放在硅樹脂做的腎輸尿管人造模型,里面裝上真尿。3枚石頭坐了20圈巨雷山山礦車過山車,分別記錄下初始位置、乘坐列車區(qū)域、最終的位置等。結果發(fā)現(xiàn),坐在過山車后部甩掉結石的成功率為64%,而坐在前面的成功率為17%。“結石與尿”的過山車之旅,最終發(fā)表在《美國骨病協(xié)會期刊》上。
盡管搞笑諾貝爾獎充斥著“無厘頭”,但卻是實實在在的科學,所有獲獎的研究都曾在著名學術雜志上發(fā)表。它一貫的宗旨是,先讓人捧腹,再引人深思。
荷蘭物理學家安德烈·海姆利用磁懸浮技術浮起一只活青蛙,因此獲得2000年搞笑諾貝爾物理學獎。10年后,他和學生憑“有關二維石墨烯材料的開創(chuàng)性實驗”一舉奪得了2010年諾貝爾物理學獎。
每一年的搞笑諾貝爾獎,都有真正諾貝爾獎得主參與頒獎典禮并和新晉得主握手。相信這兩只手之間傳遞的同樣是對科學的激情。
只不過其中一只會在握手時偷偷撓你手心。戲謔是貫穿整個搞笑諾貝爾獎的主旨。它卸下科學冷峻的外表,拋開了晦澀的論文腔調,也沒有一般獎項競爭的緊張感,從頭到尾,讓人看到的是科學家作為普通人對生活和科研的熱愛,以及科學與生活之間溫暖的距離。
毫不夸張地說,水滴是笑著看完整篇文章的。如果大家都知道科學可以這么有趣,是不是愛科學的人會更多一些呢?
與這種輕松的戲謔結果行為相比,壇城則是毀滅性的。
見過壇城的人都會由衷的感嘆,壇城太美了!看到那么美的壇城被毀壞,很多旁觀者都受不了。那是標準的經過了漫長時間的精心創(chuàng)作,看到結果后的短暫欣喜,然后毫不猶豫的毀滅。
壇城的毀滅,代表世事無常,一切回歸原處。土歸土,塵歸塵。但是,對于制作壇城的僧侶來講,從打磨沙子,染色,一點點精心繪制。每一個步驟,每一個細節(jié),都需要全神貫注,一絲不茍,稍有不慎,就會前功盡棄。他們享受了整個過程,對于結果,他們坦然接受。
有人無論做什么事兒都很看重結果,奔著結果去做。結果是什么呢?每個人的結果都是死亡,每朵花開放之后都是凋謝,如果想著結果,難道人就不活了嗎?花就不開了嗎?如果明白我們活的是一個過程,那么每一個人都會非常認真的生活,微笑面對屬于自己的每一天;每一朵花都會努力開放,開成自己想開的模樣。
人生原本活的就是一個過程,無論做什么事兒,只要抱著認真嚴謹?shù)膽B(tài)度用心去做去付出了,無論結果如何,我們都不必太在意。結果是什么?是一個必然。很多看似偶然的結果實際上都是必然的,由一系列看得見或者看不見的因導致的。
從現(xiàn)在開始,讓我們以嚴謹?shù)膽B(tài)度做事,以玩笑的態(tài)度看結果吧??创Y果的態(tài)度越輕松,越能以嚴謹?shù)膽B(tài)度做事。因為,這么做的人,是真正清楚了,那個過程才是我們應該享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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