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覺后接著寫作。大家都知道寫作并不輕松,話又說回來,哪個活路又是輕松的呢?俗話說“條條蛇都咬人”。哪怕昨天把眼屎都寫出來了,今天的眼屎還未干,依然初心不改,真是“江山易改,秉性難移”。
昨天收到張玉波的兩本大作,今天親自動手煎的辣椒雞蛋又頗有看相(沒有破碎,而是一個整體)。哦!還有組織人事處為我開的人事證明也弄好了,該處工作人員還通過QQ將那證明傳給我,省得我跑路、費時,連續(xù)兩天的喜悅促使“雙十一張友文”喝上一杯,這酒還是母親寄給我的生日禮物呢。
我像孔乙己一樣站著喝酒,因為這么一來,正好放松休息。雖然沒有長衫,用長袖代替也是可行的。天氣變涼了,著長袖剛剛好!上午坐在電腦桌前久矣,完全有必要站立著吃喝。我總是提醒學(xué)生們說久坐的弊端遠遠大于久站,因此每次課第二節(jié)課前,我要求他們站一會兒。如此這般,是為他們一生的健康著想,甚至對他們的下一代都有好處,充分說明“雙十一張友文”還是有眼光的。
站著喝酒時,大腦并沒閑著。一邊喝酒,一邊回想上午做了哪些事。主要是做讀書筆記。最近幾天都在細讀《絕境》,把故事梗概寫出來后,順便把一些需要記下的地方都記下來。在書上圈圈點點后,還要移至電腦中,便于以后查找。
數(shù)年前,朱維堅給我寄了一大摞作品,其中大部分作品,我是細讀過的。在這次編寫全國性教材《中國現(xiàn)當(dāng)代通俗小說與網(wǎng)絡(luò)小說》時,湯老師指定《便衣警察》和《絕境》為代表作。我就在網(wǎng)上購買前者,后者則是從家中翻找出來。
在拙作《點擊公安文學(xué)》(珠海出版社,2009年)中收錄了《公安文學(xué)不等同于通俗文學(xué)——兼評朱維堅的<暗算>》。當(dāng)時,朱維堅不承認他的作品是通俗文學(xué)。如今研究通俗文學(xué)比以前更加老道,占有的資料更加翔實,說服朱維堅的理由更多、更足——我依然把他的作品劃歸為通俗文學(xué)之列。
《絕境》的主題是正義戰(zhàn)勝邪惡,寫作手法并不前衛(wèi),仍然以中國傳統(tǒng)寫作手法為主,但并不否認其間有不少的心理活動描寫。它受大眾喜愛,且能迎合市場,僅憑這兩點,我就能把它劃歸為通俗小說之列。
“雙十一張友文”是不會輕易改變對朱維堅“打黑”系列小說看法的。當(dāng)年,莫言沒獲得諾貝爾文學(xué)大獎前,有些人把他的作品說得一錢不值,甚至說他的作品立場有問題,這一定性較為惡劣,甚至惡毒。莫言聞之,憤而轉(zhuǎn)業(yè),上午打報告,下午就獲得有關(guān)部門的批準。等到莫言獲獎了,那些說他作品不好的又反過來拍其馬屁,把他的作品捧到天上去,可笑之極!真是典型的變色龍、兩邊倒的墻頭草。可是,德國的漢學(xué)家顧彬就比較可愛,頗具赤子之心。他在莫言未獲獎前,說其作品是垃圾;等到莫言獲獎后,人家再問顧彬,他還是不改口,說那是翻譯獎……相關(guān)說法,可參見《顧彬:莫言小說冗長無趣 他能獲獎翻譯居功至偉》一文。
竊以為,顧彬就活得像人。我站著喝酒,怎么想這么遠、這么多呢?餐后坐下來敲下幾行字,就到了睡中覺的時間,“江邊一樹垂垂發(fā),朝夕催人自白頭?!?/span>
下午寫作時接到收發(fā)室的電話,說我的稿費單到了,我像少年閏土一樣飛跑出去,正好借機站起來放松一下,看來又有錢買酒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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