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開心笑笑_
圖：來自網(wǎng)絡(lu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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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豐縣“打工妹”的奮斗歷程：那些年，屬于我們的時光（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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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
農(nóng)歷2005年的最后一天，娟姐成為了別人的新娘，看著婚車越走越遠(yuǎn)，心里涌起一股難言的說不出的感覺。
母親說：“下次該輪著俺哩閨女辦喜事啦”。娟姐這一出門，母親的“心病”又犯了。
姊妹幾個都不想聽母親的嘮叨，在我的鼓動下，幾個人一溜煙的跑去了鎮(zhèn)上----與其聽母親瑣碎的叮囑，還不如出來玩玩。
母親才說一句，幾個孩子都跑了，她氣得直跺腳：“老大閨女，你就帶頭不聽話吧......”
我不聽話也是原因之一，其實(shí)更重要的，是想與兄妹幾個照張合影。琴妹在信陽上學(xué)、弟弟在許昌修車、小妹和我在廣東打工，幾兄妹難得聚在一起。下次再見面，不知會是啥時候。
路上提起母親的“心病”，我征求弟弟妹妹的意見----大姐不想這么早訂親，恁幾個有啥看法？ 弟弟說：“姐，你可不能因?yàn)閶尩摹牟?就屈了自個，你得遇著個合適的才行”
兩個妹妹也附和著：“是啊，姐，俺仨都站在你這邊，一輩子的大事，你得自己做主”
弟弟妹妹的一番說，說得我滿是感動。一家人，不管是站在哪個立場，都是為我好。
晚上看春晚的時候，母親的“心病”又犯了，她說村里的媒行又給我瞅了個對象，有時間了得去見見。
我滿臉的不高興，嘟噥著：“都啥年代了，還讓我去相親，上次相來相去，不也一個也沒相上嗎？”
母親一聽我犟上了，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你算算你多大了，再不訂婚的話，老家好哩孩子都結(jié)婚完了，到時候剩下的都是歪瓜劣棗！”
“管他啥瓜啥棗，我就不會在外面談個？”叛逆的心理讓我忍不住又反駁母親。
這下觸疼了母親的底線，她氣得哭了起來：“看你敢在外面談，你在家找個瞎子瘸子也不能嫁到外地”。
“我算是白養(yǎng)你了......他爸，你看看，都是你慣哩，你都不說管管她......”母親越哭越傷心，仿佛我真的嫁到外地了一樣。
父親看看我，又看看母親，說“大過年哩，你這是干啥哩??？閨女難得回來過年，你就不能開心點(diǎn)？現(xiàn)在都開放了，婚姻大事得讓孩子做主”。
弟弟妹妹都圍過去勸母親：“姐只是隨口說說，媽你咋像個小孩子啊？” 母親的情緒有所平息，但還是滿臉愁云。
父親又轉(zhuǎn)身對我說：“閨女，咱能找個家里人就不要找外地人，家里人知根知底，這樣，我們也放心！”
我心里開始內(nèi)疚，平時在外打工，千盼萬盼能回家一趟，聽聽媽媽的嘮叨，嘗嘗媽媽的飯菜，而今好不容易回來了，卻還要這樣惹怒母親，后悔?。。?！
我走到母親身邊，靠著她坐下：“媽，我才不嫁到外地哩，嫁到外地有啥好啊，想吃個你包哩餃子都吃不成，想氣氣你都?xì)獠涣??！?
母親破涕為笑：“你這老大閨女，光想著氣我，我不管你咧，看你能找個啥樣哩”。
母親嘴上說不管我，可能嘛？母女連心，孩子永遠(yuǎn)都是父母的牽掛。 一家人頓時又笑成一團(tuán)。
春晚還沒看完，我就犯困了。父親說，瞌睡了去睡吧，別坐這兒著涼了。
我去睡了，他們都還在看春晚。隱隱覺覺，聽見父親的聲音：“有硬幣嗎？”。
三更半夜，父親找硬幣干啥啊？我心里直犯嘀咕。
妹妹過來睡的時候，特意把我推醒了：“姐，你這次回來怕是還相不著了”。我迷迷糊糊，說啥呢？ 妹妹說：“剛才，爸找硬幣，是測試一下你這次到底能不能訂婚。爸說，把硬幣擲到桌子上，要是正面向上，你就能訂婚；要是背面向上，就訂不成。結(jié)果，爸?jǐn)S了幾次，都是背面向上......姐，你該高興了吧！”我一下子呆了！
我是該高興了，這不正如我愿嗎？但卻怎么也高興不起來----父親是位教師，他從來都不信這些歪門邪道，這次怎么親自去玩這個游戲？是他也迷信了嗎？
父親也有著與母親一樣的“心病”，他也想讓我早點(diǎn)找到自己的歸宿啊。只是，這些話，他從來都是藏在心里，不說，怕給我更大的壓力。 我心里不僅為之一撼，淚，在黑夜里，滑落到了枕邊......
三十八
我又上路了。所不同的，這次，與我同行的，還有一種隱隱地、苦苦的、難以名狀的、錯亂的感覺！
-----相親未果，如我所愿，但卻再次焦急了父母。母親流下淚水時的無奈、父親投擲硬幣時的期盼，反反復(fù)復(fù)地出現(xiàn)在我的腦海里。
我真是有些錯亂了，心想著，窮折騰啥呢，凈讓爹娘跟著擔(dān)心。
那年，是2006年初。
節(jié)后，工廠訂單銳減，原本加班加點(diǎn)趕貨的現(xiàn)象蕩然無存，而且還時不時的放假兩三天。各部門開始精減人員，為此，鬧得大家人心惶惶。
表面上，我仍然是掛職樣品室，實(shí)際上，我的工作重心已在不知不覺中轉(zhuǎn)向了兼職著的財務(wù)室。鐘師傅說“小張，其實(shí)你不太適合做設(shè)計！”美女老板說：“要不，你轉(zhuǎn)移一下重心到財務(wù)室？”
確實(shí)，這么長時間以來，我也覺得自己在設(shè)計方面沒有悟性，只會墨守成規(guī)，沒有一點(diǎn)創(chuàng)新意識。甚至，設(shè)計圖紙的的時候，我總是忐忑不安、心驚膽顫，前怕狼后怕虎。但是在財務(wù)室，在與數(shù)字打交道的時候，我才覺得自己仿佛到了另外一個天地，做起事來輕輕松松，游刃有余。
盡管我在心里告訴了自己100遍，不能再做設(shè)計了，壓抑的工作做起來永遠(yuǎn)都不會成功。但潛意識里，還有些不甘心----自己花費(fèi)了將近兩年的時間，耗費(fèi)了大量的時間和金錢，到頭來卻是“竹藍(lán)打水一場空”。
我是在自欺欺人！談什么不甘心？是自己拉不下臉面而已！是自己無顏見“江東父老”而已！是自己不肯面對現(xiàn)實(shí)而已！感覺自己就像秋后的螞蚱一般，內(nèi)心再怎么掙扎著不愿放棄，也蹦噠不了幾天了。----心已經(jīng)認(rèn)輸，再掙扎又有何用？
記得，我曾給自己承諾：“兩年時間，成則進(jìn)，敗則退”。是我給自己留有后路，還是我壓根就知道自己不適合走這條路？抑或，就是為了圓自己曾經(jīng)的一個“讀書夢”？
折騰了快兩年了，不但沒掙到錢，連專業(yè)的技術(shù)也沒掌握住。就此放棄，最對不起的，是那些曾經(jīng)幫助過我的人-----想想娟姐當(dāng)初義無反顧地借錢給我去惠州求學(xué)的情景，想想小妹肩負(fù)著一家人的開支讓我安心學(xué)知識的一幕幕，想想母親說過的“咱沒能力供孩子上學(xué)，她想跑跑，想學(xué)點(diǎn)東西，就順了她吧”那些溫暖而又辛酸的話，我恨不得給自己一個耳光。
真恨不得給自己一個耳光！??！
我太盲目、太隨波逐流了！我當(dāng)初，怎么就不清醒些呢？
思緒，亂了，亂到極點(diǎn)，亂到無可奈何。
腸子，悔了，悔到發(fā)青，悔到一無所獲。
原本就錯亂的心情，再加上悔得發(fā)青的腸子，我像觸犯了刑法的罪犯等著警察的審訊一樣，緊繃著神經(jīng)，緊箍著心。
瞎折騰啥呢？再不能自欺欺人了，我已經(jīng)浪費(fèi)了兩年，我不能再浪費(fèi)兩年甚至更多年了。
痛定思痛之后，我決定----徹底放棄這一行！
既然有心栽花花不開，索性就插棵柳吧?；蛟S，插棵柳，也能成蔭。
三十九
習(xí)慣性的，我從床邊，又拿出了這封長達(dá)7頁的、粘滿淚痕的信。
這個時候，每當(dāng)我內(nèi)心彷徨和猶豫的時候，聽聽朋友的傾訴，對我來說，也是一種安慰。
曉華：
真的好想你！！
雖然我們相隔數(shù)千里，但我無時無刻不在牽掛你、不在想著你。心中有很多話想對你說，但又不知從何說起，幾次拿起筆想給你寫信，但我沒有勇氣，怕你為我傷心哭泣，因?yàn)槲視巡豢鞄Ыo你。但我沒有辦法，因?yàn)橹挥心?，我真心的朋?---知己最了解我，最懂我的心，也只有你能夠幫助我，所以才向你伸出尋求援助的手。幫幫我吧，我的好朋友，救救我吧，朋友！
對不起，曉華！真的，其實(shí)我也不想讓你為我難過，我真的現(xiàn)在是被逼無奈，沒有一點(diǎn)辦法。對不起，曉華！你不知道我為你寫這封信費(fèi)了多大勇氣，幾乎在過完年就開始了，但一次又一次地被銷毀。因?yàn)槲矣X得再大的痛苦一個人隨受就夠了。
我真的不想讓朋友為我傷心、為我難過，但是剛好在“情人節(jié)”那天，收到了你為我寄來的賀卡，才知道你為我、為我們報了多大希望。從賀卡上可以看出，你選擇這張賀卡是很慎重、很有用心的，對嗎？
一切還從頭說起吧。曉華，你知道我接這個店，是怎樣艱難的走過來的嗎？
.....
當(dāng)時我覺得自己是世上最天真、最幼稚、傻得最可憐的人，這個世界容不下我，我不適應(yīng)“社會的發(fā)展”。最后我家人知道這些以后，馬上四處籌錢，就這樣糊里糊涂地、沒有還價地把錢全給人家了。店雖然保住了，但我的心已經(jīng)碎了。
接過店以后，我下了很大決心，一定得把店搞好，讓那些卑鄙的小人看看------我們窮人也是人，我們也有骨氣，我們也要昂起頭做人、堂堂正正地做人。
確實(shí)也不錯，剛開始店里的生意還算可以，另外我身邊又多了一們愛我的人，那就是豪，他走入了我的生活圈，向我表達(dá)了他對我的愛。真的，曉華，你不知道，我當(dāng)時多么幸福，他每次下班路過我這里就要來看一下，有時我忙了就主動幫忙，晚上還陪我出去走走，經(jīng)常鼓勵我，生活上也是問寒問暖，對我無微不至的照顧，我們兩個人在一起無話不談，我高興時他也為我高興，我悲傷時他會在一旁為我講創(chuàng)業(yè)艱難之類的故事，會為我講一些笑話，直到我高興為止。有時我得了一些小病，他會為我拿藥，并一天幾個電話詢問我吃藥了沒有......
......
后來，我無意中的一句“整天要你干啥，也不能給我拉一點(diǎn)生意”深深地傷害了他的自尊心。任憑我怎樣解釋都無濟(jì)于事。當(dāng)時我放下電話就放聲大哭起來，我整整一夜沒合眼。
生意不好，愛情又丟了。我絕望了，我想到了死。但是為了父母，為了我身上兩萬元的債務(wù)我不能死，因?yàn)槟菢幼鍪艽驌羰軅Φ臒o疑是我那可憐的父母，不過我確實(shí)連一點(diǎn)生存的力量、生存的勇氣都沒有了......
我從那天起就變著法地折磨自己，我想出車禍，可車就是不撞我；我想絕食自殺，但只堅持了三天，最后為了父母，我又打消了念頭......曉華，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傻？不過確是如此，我是很傻，傻的可憐。曉華，你愿幫我這個傻朋友嗎？
曉華，求求你，幫幫我吧，我想了很多天，只有你能夠幫助我，不然我現(xiàn)在只有死路一條了。曉華，為了我、為了我的店，為了我和他、為了我那可憐的父母，為了不讓我們身邊那些陰險的小人過得那么逍遙，回來吧，回來幫幫我吧！以前打文件的人們也給我建議，讓你回來......我求求你了！
曉華，為了你、為了我，回來吧，回來后我們兩個齊心協(xié)力，把生意做好，給他們那些卑鄙的小人看看。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沒良心，只顧自己賺錢，不管你和你家。你回來以后，咱們同吃苦、共患難，多想辦法，多找渠道，咱們兩個在一起好好干兩年......希望咱們能夠成為永遠(yuǎn)的朋友、永遠(yuǎn)的伙伴，你說，行嗎？曉華。
回來吧，曉華?。?/span>
摯友：俊
草于2001年2月19日
（注：部分內(nèi)容省略）
曉俊聲淚俱下的傾訴，一字字、一句句，像針扎般刺著我的心。這么多年過去了，我仍然為當(dāng)初沒有回去而內(nèi)疚著。
“俊，對不起，我不夠朋友，不能回去幫你！”
“其實(shí)，把心里這種壓抑的情感說出來，好受多了。我不會怪你，我知道你也不容易！”曉俊反過來安慰我。
能說什么呢？電話兩端，兩個人，泣不成聲......
曉俊需要的，只是一個忠實(shí)的聽眾，一個精神的鼓舞者，僅此而已。
打工的人們，何嘗不是這樣？心累了，只想傾訴傾訴，說完了，就好了。
四十
我以為，愛情離我很遙遠(yuǎn)。
誰知，我還沒準(zhǔn)備好，愛情，就悄悄的來了。
老鄉(xiāng)娟打電話給我，“小妮，我給你介紹個男朋友吧?！毕攵紱]想，我便一口回絕了。都啥年代了，娟也是長年在外闖蕩的人，還想著讓我再去“相親”？我對她的媒人之舉小有些嗤之以鼻：“拜托，我自已談個男朋友不行嗎？”
那年，2006年，3月。
娟又打電話給我，“小妮，我把你的號碼給他咧，可好個男孩兒，不信你交往交往看看！”這下可把我氣壞了，沖她嚷嚷“你瘋咧啊，你咋這樣哩！你咋不經(jīng)過我允許就把號碼給別人哩......”娟在那邊哈哈大笑......
那年，2006年，4月。
我又想了父親當(dāng)初為我投擲硬幣時的情景。
想想，自己也不小了。24歲，在老家已經(jīng)是大齡青年、問題青年了。也算是到了談婚談嫁的時候了。
這樣想著，若他打電話過來，就聊聊；若等著我打給他，那就算了吧。男子漢大丈夫，是該主動點(diǎn)的。
果然，他的電話來了，第一句便是：“你哩名不好記，我叫你華吧，喊著順。”
我心里一驚：“敢喊我華？這可是我爸媽和親人們才有的稱呼，你咋能越權(quán)呢？”心里想著，可沒說出來。
我裝作無所謂的樣子：“就是不好記，俺爸俺媽也不說給我起個好聽好記哩名兒”。
“我見你哩照片咧，還怪齊整哩。俺娟姐說你長哩好、心也好，就是眼光高---撇著哩......其實(shí)俺長哩也不賴！”他嘟嘟嘟，說了一大串。
我在心里偷笑了，“你真臭美！哪有自己夸自己的！你這不是在吹牛哩嘛？”
“就是哩，俺長哩也是人有人、個有個哩，可多人說我‘長哩排場’，不信你問問俺娟姐！”他越吹越神。
“長哩排場能當(dāng)飯吃？冇本事了還不一樣餓死人？”我故意打擊他。
“看你說哩，恁齊整個妮咋說哩話恁不中聽??！咋說我也算不上冇本事哩！你要不信，咱交往交往！”這家伙，畫了個圈，就等著我往下跳。
“俺可是個大手大腳的人，掙一個花兩個，恁姐冇跟你說？”我得嚇嚇?biāo)?，說不定一嚇就跑了。
“掙錢就是花哩，能花就能掙。到時候，我哩工資都給你花還不中？”這家伙，你說初一，他對個十五。
“你太油嘴滑舌了，這種男人不可靠。”再撥他一頭冷水，我得讓他清醒些。
“人家都說俺能說會道，就你說俺油嘴滑舌。這都啥年代咧，還流行木頭疙瘩？真給你個不開竅的木頭疙瘩，你會要？”好家伙，說起啥來一套一套的。
“你就是個八哥！廢話一大堆！”還得敲他，這家伙太神氣了。
“
你是個巧嘴，說啥都好聽！”他倒越說越來勁了。
.....
就這樣，兩個人，說著不咸不淡的話，由遠(yuǎn)及近、由近及遠(yuǎn)。
就這樣，兩顆心，一點(diǎn)一點(diǎn)靠攏、一點(diǎn)點(diǎn)走進(jìn)。
就這樣，不知不覺，認(rèn)識了他、喜歡上了他。
偶爾一次我告訴他：“要是真喜歡我，你就寫日記吧。”
“中，為了你，寫日記?！彼豢趹?yīng)允。
其實(shí)，我也就隨便說說，他一個大男人，咋能天天膩歪著寫寫情啊愛啊？
沒想到，最后，還真是看到了他的日記---
2006年5月5日晚23：17 星期一
我下午17：05給姐打了個電話，把華我倆的事跟他說了。姐高興壞了，都不敢相信我們的關(guān)系會發(fā)展的這么快。是啊，緣分這東西，真的很奇怪，說來就來，擋也擋不住。今生遇到了她，我在心里對自己默默地說了多少次，此生最愛最喜歡的人找到了。這二十六年來沒白等，我一定把嘴上說的跟行為達(dá)成一致，好好愛她！永遠(yuǎn)待她好！有時真的恨不能把心掏出來給她看，我這人就是嘴壞，愛開玩笑，但是真感情，一旦付出就會全部付出，毫不保留。
我很想見到她，一提起見她就很激動很期待。說實(shí)話，我心里還有一絲擔(dān)心，這種擔(dān)心不完全是自卑，而是她太漂亮了，萬一有一天見了面對我不滿意怎么辦.....不管那么多了，豁出去了！她如果真的愛我應(yīng)該不會對我有所嫌棄的，況且我也不算差，只不過跟她比有點(diǎn)...
我每天每時每刻都在想著她，這個傻姑娘，這次徹底的把我的心給俘虜了。一生的愛，一世的情，我將毫不保留地全部給她！
2006年5月7日晚00：38 星期三
昨天中午在車間給華打電話，開始她很開心，笑得很爽朗，后來不知怎么突然心情變了，還傷心的掉淚。我能感覺到，因?yàn)槲覑鬯?，她傷心我焉能不知？知道她傷心我心好痛，深深地被揪的痛！幸虧她情緒回轉(zhuǎn)得快，要不然...我在心里發(fā)誓，以后再也不惹她生氣，要盡力做到讓她時刻開心幸福。
緣分，緣分這東西很難解釋得清。從最初的拒絕到現(xiàn)在的相識，命運(yùn)讓我們等待，等待了這么久，終于等到了！我和華相識后我才相信命運(yùn)，一切都是那么難以預(yù)測，令人不可思議，那么富有戲劇性和傳奇色彩。這就是宿命，注定有情人終成眷屬！
2006年5月11日23：20 星期一
昨晚好兄弟過來了，不小心喝多了。讓華擔(dān)心了，真的很內(nèi)疚，很想對她說：“華，對不起！”可我們又不能說對不起。唉！以后一定要注意了，盡量避免醉酒，以免我的華為我擔(dān)心。
永遠(yuǎn)也不會忘了我們的約定：不準(zhǔn)讓對方為自己擔(dān)心！不準(zhǔn)說對不起！愛對方一生一世！
依戀一個人，該是幸福的吧！我開始天天盼著他的電話，他也開始天天盼著我的聲音。心里，涌過一種從未有過的、甜甜地、幸福的、說不出的感覺。
我想，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愛情吧！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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