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語有云,書到用時方恨少。
讀書有用沒用我們不必爭論,大概率是:開卷有益。因此,過年這幾天,我又重溫了一下法國作家亨利·法布爾的《昆蟲記》,多讀一次,確實又多了一點收獲,特分享給學生們、家長們和老師們。
《昆蟲記》出版于十九世紀末至二十世紀初,全書共十卷,長達二三百萬字。該書出版后,好評如潮。
這個大學者像哲學家一樣去思考,像藝術家一般去觀察,像詩人一般去感受和表達。
他觀察之熱情耐心,細致入微,令我欽佩,他的書堪稱藝術杰作。我?guī)啄昵熬妥x過他的書,非常喜歡。
見到這位“科學詩人”的著作,不禁想起舊事,羨慕有這樣好書看的別國少年,也希望中國有人來做這翻譯編纂的事業(yè)。
總之,這是一部根據(jù)對昆蟲的生活習性詳盡、真實的觀察而寫成的不可多得的書。書中所記述的昆蟲的習性、生活等各方面的情況真實可信,而且作者描述時文筆精煉清晰,充滿情趣。因而,該書被稱作為“昆蟲學界的史詩”,作者也被贊譽為“昆蟲學界的荷馬”與“昆蟲界的維吉爾”。
(一)
這個上行管道不是因為幼蟲急于重見天日而匆忙趕制而成;這是一座貨真價實的地下小城堡,是幼蟲要長期居住的宅子。墻壁進行了加工粉刷就說明了這一點。如果知識鉆好之后不久就要丟棄的簡單出口的話,就用不著這么費事了。毫無疑問,這也是一種氣象觀測站,外面天氣如何在洞內可以探知。
(二)
幼蟲爬出洞口后,在附近徘徊一陣,尋找一個空中支點,諸如細荊條、百里香叢、合蒿稈兒、灌木枝杈什么的。一旦找到之后,它便爬上去,用前爪牢牢地抓住,腦袋昂著。其余的爪子,如果樹枝有地方的話,也撐在上面;如果樹枝很小,沒多少地方,兩只前爪鉤住就足夠了。然后便休息片刻,讓懸著的爪臂變硬,成為牢不可破的支撐點。這時候,中胸叢背部裂開來。蟬從殼中蛻變而出,前后將近半個小時的工夫。蟬從殼中蛻變出來后,與先前的模樣兒大相徑庭!雙翼濕潤、沉重、透明,上面有一條條的淺綠色脈絡。胸部略呈褐色。身體的其余部分呈淺綠色,有一處處的白斑。這脆弱的小生命需要長時間地沐浴在空氣和陽光中,以強壯身體,改變體色。將近兩個小時過去了,卻未見有明顯的變化。它只是用前爪鉤住舊皮囊,稍有點微風吹來,它就飄蕩起來,始終是那么脆弱,始終是那么綠。最后,體色終于變深了,越來越黑,終于完成了體色改變的過程。這一過程用了半個小時。蟬兒上午九點懸在樹枝上,到十二點半的時候,我看著它飛走了。
(一)
啊,天真幼稚的好心的人們,你們犯了多么大的錯誤呀!它的種種祈禱似的神態(tài)掩藏著許多的殘忍習性;那兩只祈求的臂膀是可怕的劫掠工具:它并不捻動念珠,二是要結果一切從旁經(jīng)過的獵物。人們怎么也沒想到螳螂竟然是直翅目食草昆蟲中的一個例外,它專門吃活食。它是昆蟲界和平居民的老虎,是埋伏著捕捉新鮮肉食的妖魔。可想而知,它力大無窮,又嗜肉成性,外加它那完美兒可怕的捕捉器,使它成為野地上的一霸。“禱上帝”可能變成了兇神惡煞般的劊子手。
(二)
如果不提它那致人死地的工具,螳螂其實沒有什么可以讓人擔驚受怕的。它甚至不乏其典雅優(yōu)美,因為它體型矯健,上衣雅致,體色淡綠,薄翼修長。它沒有張開如剪刀般的兇殘大顎,相反卻小嘴尖尖,好像生就是用來啄食的。借助從前胸伸出的柔軟脖頸,它的頭可以轉動,左右旋轉,俯仰自如。昆蟲之中,唯有螳螂引導目光,可以觀察,可以打量,幾乎還帶有面部表情。
(三)
小腿與大腿有關節(jié)相連,伸屈非常靈活,它也是一把雙排刃口鋼鋸,齒刺比大腿上的鋼鋸短些,但數(shù)量更多更密。末端有一硬鉤,其尖利可與最好的鋼針相媲美,鉤下有一小槽,槽兩側是雙刃彎刀或截枝剪。
咱們先仔細地觀察一番事情的經(jīng)過。幼蟲感到自己已經(jīng)成熟,可以蛻變之后,便用后爪和關節(jié)部位抓住網(wǎng)紗。而前腿則收回,交叉在胸前待命,以支持背朝下躺著的成蟲翻轉身來。鞘翅的鞘——三角形小翼成直角地張開其尖帆;那兩條翅膀胚芽的細長小帶子在暴露出的間隔處的中央豎起,并微微分開。這樣,蛻皮的架勢業(yè)已擺好,穩(wěn)穩(wěn)當當?shù)摹?/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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