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戰(zhàn)時期,對于有志于從軍發(fā)展的日本年輕人來說,日本大佐就好像樹上高2米的地方有個果子,一踮腳就可以摘得到。日本少將則像樹上2米5的地方的果實,就是踮腳也不一定夠得著,需要助跑起跳才能摘下來,難度更高。
我們看抗日劇或者抗日電影的時候,經常可以聽到侵華的日本兵"龜田大佐"、"鈴木大佐"、"鳩山少佐"或者"崗村少將"叫來叫去的,大家對此一定是一頭霧水:這些大佐、少佐是什么級別,大將、少將又是什么級別?
軍隊按照人數(shù)不同,要有不同的編制,既然有編制就要有名稱。
歐洲各國的軍隊編制大體上是一樣的,軍銜也沒有什么區(qū)別。但亞洲的軍隊,尤其是日本的軍隊則有所區(qū)別。
日本這個國家非常古怪,一方面先于中國進行明治維新,一切向西方學習,引進西方的司法、政體和教育體制,軍事建制也向西方看齊。一方面比中國還要頑固堅持中國傳統(tǒng)的文化,在軍銜上也不例外。
比如干部、組織、領導等詞匯都是日本人先翻譯,然后才到了中國,可是日本人對中國傳統(tǒng)文化東西他們卻不離不棄,比如這個軍銜的設置就是如此。
從字面上來說,佐的意思是幫助、"輔佐"的意思,日本軍中的大佐、中佐、少佐,就是在軍隊中配合將軍完成作戰(zhàn)任務。
二戰(zhàn)的時候,日本陸軍參謀本部把軍中較高級別的指揮官官職分為三個級別,九個等級。
佐、尉,又各分大、中、少。其中大佐相當于或高于上校。
即使是在二戰(zhàn)結束后,日本軍隊在戰(zhàn)后組建陸上、海上和航空自衛(wèi)隊的時候,還延續(xù)了這個傳統(tǒng),軍中干部海上分為三等九級。
日軍中的大佐是一個級別,不是具體的職務,但達到大佐級別的人,能夠擔任日軍的聯(lián)隊長、旅團參謀長和師團參謀長。
通常情況下,擔任師團參謀長的都必須是大佐級別的軍官,但往往這個參謀長是在中將(師團長)身邊協(xié)助工作的,所以他的實權要比有些少將級別的旅團長還要大得多。
因此說,同樣作為大佐,實際的權力卻不見得相同。同樣擔任參謀長,在聯(lián)隊和師團任職,權力就會不一樣,甚至差別很大。一般擔任師團參謀長的,已經跟將官差不多,待遇也沒有區(qū)別。
有人說,如果要是按照準將、上校、和大校來跟日軍軍銜編制相衡量的話,聯(lián)隊長的實權相當于 "上校"、旅團參謀長的地位就是"大校"、師團參謀長則跟 "準將" 相似。
日本軍隊在侵華戰(zhàn)爭中,一共有83名雙手沾滿人民鮮血的大佐被中國抗日軍民擊斃,一人被我抗日軍民活捉,為他們的侵略行為付出了代價。雖然他們都是被打死了,但死法千奇百怪、各不相同。其中最典型的有下面幾位。
1942年8月,日軍7000多人向我浙江江山市仙霞嶺出發(fā)掃蕩,國軍49軍105師的一個團在此守候多時,日軍陷入我軍的包圍圈不能自拔。雙方激戰(zhàn)十余日,激戰(zhàn)中,日軍大佐龜田對日軍的退縮氣急敗壞,拔出腰刀親自督戰(zhàn)。就在此時,國軍一發(fā)憤怒的炮彈射向日軍陣地,不偏不倚正好落在龜田大佐的頭上,龜田當即被炸飛、一命歸西。
1932年12月15日,在遼寧莊河,前去鎮(zhèn)壓我抗日軍民的日本大佐森秀樹(后來被追認為少將),被我民間抗日武裝大刀會擊斃,送他上西天的,是中國人最原始的大刀。盡管這位騎兵大佐詭計多端,也沒有逃過一死。
我們常聽有的人說,臨死也也拉個墊背的,說的是人到了絕境不甘失敗,跟對方拼個魚死網破。日本有個大佐飯野賢十。就是這樣"不幸"做了墊背者,死在了異國他鄉(xiāng)。
1939年在南昌戰(zhàn)役時,國民革命軍陸軍第32軍第141師第72團一個叫強三娃的抗日英雄,在激戰(zhàn)身體多處負傷,生命垂危。這時候,他看見一一個指揮官模樣的人揮舞指揮刀嘰里咕嚕讓手下進攻,強三娃用盡最后力氣,從尸體堆里向飯野賢十射出了仇恨的子彈。
日本大佐們在中國的下場真應了那句話,出來混總是要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