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很多男人都有一個劍客夢，夢想著“仗劍走天涯”。
雖然我們這個時代，已經(jīng)不是徒手執(zhí)劍的時代，但對于刀劍如夢的快意江湖，還是挺向往的。
似乎對那些左手拿筆，右手持劍的人，特別迷戀。
比如辛棄疾，比如李白。
盛唐時期，傳奇小說影響巨大。紅拂女、空空兒等著名的俠客形開始走進文人的世界，將游歷天下、行俠仗義的精神傳播開來。
這對當(dāng)時整個社會的風(fēng)氣，產(chǎn)生了很大的影響。
李白不僅有個俠客夢，他還付諸行動了。
想一想，李白身著紫袍，左手拿酒杯，右手持劍的樣子，一定很颯吧？
事實上，在很多古裝電視劇里，李白出現(xiàn)的時候，都是能文能武的。
比較典型的一部，是1983年播出的《劍仙李白》。
劇中的李白，在空中騰飛，劍氣渾厚，令人膽寒，見者無不退避三舍。
打斗的場景讓人幾乎遺忘，這位著名華僑的看家本領(lǐng)其實是寫詩，還往往能讓人血脈賁張。
這也是為什么看到電影《妖貓傳》里李白形象的時候，很多人熱淚盈眶的原因了。
對很多現(xiàn)代人來說，“像不像”真的不重要。
只要有李白的吉光片羽、一鱗半爪，就已足夠。
2
時而百煉鋼，時而繞指柔，如神祇（ qí ，地神）降臨于紙上，蕩氣回腸。
文字總是充滿瑰麗的想象，那是對庸碌俗世的一種逃離。
很多人看完李白的詩，覺得自己像嗑了止疼藥，人世間的苦與痛，好像沒那么強烈了。
無論是詩人李白，仙人李白，還是劍客李白，都是老天贈給全人類的禮物。
這是一個有血有肉的偉大靈魂。
為什么他對劍情有獨鐘？
可能在他眼中，自己就像一把未遇明主的寶劍。
《結(jié)客少年場行》
“紫燕黃金瞳，啾啾搖綠騣。
平明相馳逐，結(jié)客洛門東。
少年學(xué)劍術(shù)，凌轢白猿公。
珠袍曳錦帶，匕首插吳鴻。
由來萬夫勇，挾此生雄風(fēng)。
托交從劇孟，買醉入新豐。
笑盡一杯酒，殺人都市中。
羞道易水寒，從令日貫虹。
燕丹事不立，虛沒秦帝宮。
舞陽死灰人，安可與成功。”
此詩作于開元二十三年（735）作者游洛陽時，塑造了一個劍術(shù)高超、縱橫江湖的少年俠客形象，也抒發(fā)了李白懷才不遇的郁悶不平，以及渴望建功的豪情壯志。
“少年”兩句，寫其劍術(shù)超過白猿公。
白猿公是誰？傳說古越國有位女子精于劍術(shù)，為越王所用。
有一天，越女在路上遛達(dá)的時候碰到一老頭，自稱猿公，兩人持劍比試，后來老頭變成一頭白猿離開。
讀到“笑盡一杯酒，殺人都市中”時，就很有一種香港電影《英雄本色》的感覺，每一秒鐘都不容錯過。
這首詩，血壓高的讀者不要看，危險。
3
其實在安祿山反唐前幾年，李白曾經(jīng)寫詩揭露過他。
當(dāng)時是752年（天寶十一載）秋，李白游幽州，聽到一個悲慘的故事：一位北方婦女與丈夫分離，后來才知道他已戰(zhàn)死沙場。
而當(dāng)時挑起爭端的正是安祿山。
正義感滿滿的李白，拿筆就寫——
《北風(fēng)行》
“燭龍棲寒門，光曜猶旦開。日月照之何不及此？惟有北風(fēng)號怒天上來。
燕山雪花大如席，片片吹落軒轅臺。幽州思婦十二月，停歌罷笑雙蛾摧。倚門望行人，念君長城苦寒良可哀。別時提劍救邊去，遺此虎文金鞞靫。中有一雙白羽箭，蜘蛛結(jié)網(wǎng)生塵埃。箭空在，人今戰(zhàn)死不復(fù)回。
不忍見此物，焚之已成灰。黃河捧土尚可塞，北風(fēng)雨雪恨難裁?！?/span>
這首詩里，滿是李白悲天憫人的情懷。
如果唐玄宗楊貴妃他們看到這首詩，一定會對安祿山有所警醒和防范。
可惜，歷史沒有如果。
……
相信李白在寫詩的時候，一定經(jīng)常把玩寶劍，注視鋒芒。
因為，他很多與劍有關(guān)的詩，實在是太自然，太傳神，太有氣勢了。
來看幾句。
——“劍閣崢嶸而崔嵬，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開 ”;
——“愿將腰下劍，直為斬樓蘭 ”；
——“閑過信陵飲，脫劍膝前橫 ”；
——“學(xué)劍翻自哂，為文竟何成 ”；
——“劍非萬人敵，文竊四海聲”。
這氣魄，這神采，感覺李白不折不扣，是個絕對頂尖的劍客。
劍之所指，總是慷慨激昂，刻不容緩，生死攸關(guān)。
唐朝的詩人們，大概很少有人不是李白的粉絲。
魏萬就是其中一個，在編纂李白詩集時他說，李白“少任俠，手刃數(shù)人”。
這個記錄是有一定真實性的，意即詩仙年輕的時候是個古惑仔，砍個把人，不在話下。
很多人說李白善于耍劍，都是憑借這個記錄。
文與武、靜與動之間，是有一種神秘聯(lián)系的。
就像意大利文藝復(fù)興時期的大師達(dá)芬奇，不僅在藝術(shù)的殿堂里任意馳騁，在自然科學(xué)方面，也是一個了不起的人。
只有把這些矛盾調(diào)和好的人，才能在看似不相干甚至完全對立的世界里，如魚得水，左右逢源。
世界萬物，真的是相通的。
4
但魏萬的記錄，最大的遺憾是沒有細(xì)節(jié)，很多人因此不太信服。覺得所謂的“李白會劍術(shù)”，根本就是子虛烏有。
他們承認(rèn)，李白是運動愛好者，目光如虎，愛騎馬射箭蹴球，經(jīng)常邀人共獵，還參與過打群架，在治安部門有案底。
但他們也說，李白的作品里，有107首寫到劍，其實只是表達(dá)自己的放蕩不羈。
長安是尚武之都，而本身是知名“潮人”的李白，難免會跟風(fēng)。
還有人開玩笑，說李白不是劍客，是“賤客”。
……
其實這是冤枉了李白，跟許多人表面的熱衷相比，他是下了真功夫的。
自古以來，俠與士，是有很多牽連的。偶像必然之間，這種牽連在李白身上實現(xiàn)了更精妙的統(tǒng)一。
早在幼年時，李白就很關(guān)注人類的精神世界，對佛道的超驗世界更是向往。
佛家道家的信徒們在修行之余，經(jīng)常會揮揮棍，舞舞劍。
李白就是那個時候培養(yǎng)了對劍術(shù)的濃厚興趣。
《送薛九被讒去魯》
“宋人不辨玉，魯賤東家丘。我笑薛夫子，胡為兩地游。
黃金消眾口，白璧竟難投。梧桐生蒺藜，綠竹乏佳實。
鳳凰宿誰家，遂與群雞匹。田家養(yǎng)老馬，窮士歸其門。
蛾眉笑躃者，賓客去平原。卻斬美人首，三千還駿奔。
毛公一挺劍，楚趙兩相存。孟嘗習(xí)狡兔，三窟賴馮諼。
信陵奪兵符，為用侯生言。春申一何愚，刎首為李園。
賢哉四公子，撫掌黃泉里。借問笑何人，笑人不好士。
爾去且勿喧，桃李竟何言。沙丘無漂母，誰肯飯王孫?！?/span>
李白最喜歡的事情，便是騎著白馬，身佩寶劍，迎著朝陽，晃晃悠悠地出入城池。
他還喜歡右手撫劍，站在懸崖邊眺望。
在他眼中，山含情，水含笑。
他的眉毛開始舒展，嘴咧開的幅度很大，終于開始狂嘯起來。
古代行為藝術(shù)第一人，非李白莫屬。
5
自李白踏入江湖，關(guān)于他的故事就一直是文學(xué)青年們的談資。
比如，有人說，他剛離開四川時，為了守護好友的尸體，他單劍挑雙虎，最終還贏了。
估計后世的武松得知，也要獻上自己的膝蓋。
除了刻苦鉆研劍術(shù)，他深知名師培訓(xùn)的重要性，所以千方百計聯(lián)系上第一高手“劍圣”裴旻，拜其為師。
裴旻是個退伍軍人，臉上有三道刀疤，令人不寒而栗。
他曾與契丹人、吐蕃人作戰(zhàn)，軍轉(zhuǎn)復(fù)員以后，經(jīng)常在各地表演劍術(shù)，收割粉絲無數(shù)。
在沒有抖音的當(dāng)時，名氣的傳播，完全靠群眾的嘴巴和耳朵。
《獨異志》中的裴旻，是一個絕代劍客。
“擲劍入云，高數(shù)十丈，若電光下射，漫引手執(zhí)鞘承之，劍透空而入，觀者千百人，無不涼驚栗?！?nbsp;
就連對李白十分不感冒的王維，也曾專門作詩，贊美裴旻——
“腰間寶劍七星文，臂上雕弓百戰(zhàn)勛。
見說云中擒黠虜，始知天上有將軍?！?nbsp;
此詩開頭就點到裴旻的佩劍，然后高度評價其豐功偉績，似乎在有意提醒讀者，高明的劍術(shù)=戰(zhàn)場上的成就。
據(jù)說，在任職北平守的時候，裴旻創(chuàng)下了一天射殺31頭老虎的記錄。
迅速、準(zhǔn)確、殘酷。
估計野生動物保護協(xié)會的人，急得要跟裴老師拼命。
這么生猛的老師，李白是不會錯過的。
他踏上了拜師之路。
這段熱血經(jīng)歷，后來李白曾寫詩回憶。
《五月東魯行，答汶上君》
“五月梅始黃，蠶凋桑柘空。魯人重織作，機杼鳴簾櫳。
顧余不及仕，學(xué)劍來山東。舉鞭訪前途，獲笑汶上翁。
下愚忽壯士，未足論窮通。我以一箭書，能取聊城功。
終然不受賞，羞與時人同。西歸去直道，落日昏陰虹。
此去爾勿言，甘心為轉(zhuǎn)蓬?！?/span>
現(xiàn)在找不到老裴跟李白師徒交往的細(xì)節(jié)，但其精彩程度，一定不遜于李杜的交往。
李白下面這個作品里，也有老裴的影子——
《俠客行》
“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
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
……
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span>
這是李白最知名的一首劍詩。
其靈感源頭，應(yīng)該是裴旻。
李白曾說過，劍術(shù)方面，除了裴老師，自己未嘗一敗。
至于是真是假，只有他自己知道。
6
酒與劍，跟李白身上的紫袍一樣，都是他的盔甲，用來抵御妖魔鬼怪和不堪的現(xiàn)實。
為什么他能這么瀟灑？因為他的家底不錯。
他的爸爸算是一個土豪，他哥哥在九江做生意，弟弟在三峽也有產(chǎn)業(yè)，好像都跟水運有關(guān)。
有人說，人在困苦中，始有成就，其實有些偏頗。
男人富養(yǎng)，也可以有豪邁氣概，脫俗精神。
可以這么理解，富二代李白，很早就過上了想要的生活，所以能集中精力，把自己的興趣發(fā)揮到極致。
比如在練劍這件事上，他不僅拜師，自己也收了徒弟。
當(dāng)老師的時候，他大概只有20歲左右。
“泰伯讓天下，仲雍揚波濤。清風(fēng)蕩萬古，跡與星辰高。開吳食東溟，陸氏世英髦。
多君秉古節(jié)，岳立冠人曹。風(fēng)流少年時，京洛事游遨。腰間延陵劍，玉帶明珠袍。
我昔斗雞徒，連延五陵豪。邀遮相組織，呵嚇來煎熬。君開萬叢人，鞍馬皆辟易。
告急清憲臺，脫余北門厄。間宰江陽邑，翦棘樹蘭芳。城門何肅穆，五月飛秋霜。
好鳥集珍木，高才列華堂。時從府中歸，絲管儼成行。但苦隔遠(yuǎn)道，無由共銜觴。
江北荷花開，江南楊梅熟。正好飲酒時，懷賢在心目。掛席拾海月，乘風(fēng)下長川。
多沽新豐醁，滿載剡溪船。中途不遇人，直到爾門前。大笑同一醉，取樂平生年?！?/span>
此詩講的，就是李白在長安被一群斗雞的潑皮包圍的場景。
眼看獨木難支的時候，徒弟陸調(diào)突出重圍，果斷報警，詩仙的生命才得以保全。
他高度評價陸調(diào)是個少年英雄。
闖蕩江湖，劍術(shù)是李白的重要名片之一。
他向韓荊州自薦，說自己“十五好劍術(shù),遍干諸侯”。
意思是，不僅劍耍得好，還憑此見過很多王公貴族。
他給孟浩然寫詩，也寫到寶劍和殺人。
《贈從兄襄陽少府皓》
“結(jié)發(fā)未識事，所交盡豪雄。
卻秦不受賞，擊晉寧為功。
托身白刃里，殺人紅塵中。
當(dāng)朝揖高義，舉世稱英雄。
小節(jié)豈足言，退耕舂陵東。
歸來無產(chǎn)業(yè)，生事如轉(zhuǎn)蓬。
一朝烏裘敝，百鎰黃金空。
彈劍徒激昂，出門悲路窮。
吾兄青云士，然諾聞諸公。
所以陳片言，片言貴情通。
棣華倘不接，甘與秋草同。”
大意是，兄弟我認(rèn)識的都是豪邁熱血之人，我李白也很講義氣，為了朋友，可以兩肋插刀，手刃歹徒。
這等快意生活，過得也太爽了。
30歲左右，真的是李白活得最無憂的時光，來去如風(fēng)，血性十足。
感覺他都想給自己起一個綽號：屠夫。
7
月輝之下，李白又開始耍劍，光圈內(nèi)外，青光瑩瑩。
他面無表情，卻目光銳利，似乎想要斬殺世間一切魑魅魍魎
（chī mèi wǎng liǎng，原為古代傳說中的鬼怪，指各種各樣的壞人）。
此時，劍是他的詩，詩是他的劍。
除了在詩中展示他的狂傲，還用劍展示他的鋒芒。
他試圖證明，自己跟其它所有的詩人都不一樣。
其實誰都知道，大唐社會安定，劍術(shù)不一定有用武之地。
像裴旻，在刀槍入庫，馬放南山后，只能靠劍舞賣藝為生。
也就是說，當(dāng)時的劍術(shù)，主要以觀賞性為主。
而李白將劍的概念和意象植于詩中，是為了表達(dá)自己的某些情緒。
既然不能“安社稷，濟蒼生”，那在無奈中發(fā)幾句牢騷總可以吧？
唐朝詩人很多，但憑劍術(shù)收徒的詩人，估計沒幾個。
李白就有一個叫武諤的徒弟，排行十七。
在《贈武十七諤》一詩中，李白就作詳細(xì)過記錄。
“你們后來人，誰也不準(zhǔn)說我李白在劍術(shù)上吹牛，看，我都有徒弟了呢！”
腦補大劇場（微信對話）
微信群名：殺人都市中
群主：李白
群成員：裴旻，公孫大娘，杜甫、高適，賀知章，孟浩然，司馬承禎、趙蕤、吳指南、元丹丘，王昌齡，唐玄宗，楊貴妃，高力士，宗氏，平陽，伯禽，玉真公主，唐肅宗李亨、永王李璘，郭子儀，李陽冰，魏萬，張鎬，韓朝宗
杜甫：白哥，弱弱問一句，你腰上掛的劍到底用過沒有……
李白：你是在質(zhì)疑我嗎？
杜甫：我們寫詩的，都有一種刺客情結(jié)和死士崇拜，喜歡吟詠荊軻、聶政……
杜甫：我以為你只是因為喜歡他們，才選寶劍做裝飾品
“高力士”發(fā)出一個表情
高力士： @唐玄宗 依小的看，李白這是身藏兇器，圖謀不軌
唐玄宗：李愛卿，我大唐治安形勢良好，百姓夜不蔽戶，你要這玩意干啥
李白：成天在山里轉(zhuǎn)，即使沒有壞人，也可能有野獸
唐玄宗：@裴旻 說到野獸，聽說你曾經(jīng)用劍殺掉31只老虎？
裴旻：是啊皇上，山里的老虎都成災(zāi)了
杜甫：裴老師身材并不高大，這么能打？
李白：阿杜，真英雄靠的不是力氣，而是內(nèi)心的強大
一句話知識點：裴旻是大唐第一劍客，他與李白是師徒關(guān)系。
玄宗統(tǒng)治中期，社會比較富裕，劍客很少有表現(xiàn)的機會。
裴旻：@李白 你上次不是說特別崇拜我，我的劍舞表演，你要包100場的嗎？
李白：老師，我說過這話嗎？
裴旻：別不承認(rèn)，我當(dāng)時可截圖了
李白：完全不記得了
“李白”發(fā)出一個表情
杜甫：哇，100場
杜甫：我可以請公孫大娘來做表演嘉賓
裴旻：@李白 回答我啊
李白：最近手頭比較緊
公孫大娘：裴劍神好 @裴旻
裴旻：公孫姑娘好，呆會我們加微信
公孫大娘：
公孫大娘：白哥也在啊
公孫大娘：聽杜甫說你耍劍有一手，改天我們比試比試
李白：可以的
李白：但跟我比劍，必須接受我的規(guī)則
公孫大娘：什么規(guī)則，但說無妨
“李白”發(fā)出一個表情
一句話知識點：公孫大娘是當(dāng)時最著名的劍舞藝術(shù)家之一，她在民間表演，觀者如山；她在宮廷表演，無人能比。杜甫曾為她寫過詩，“昔有佳人公孫氏，一舞劍器動四方。觀者如山色沮喪，天地為之久低昂”。
李白：群友們，哪天我們一起去練劍吧
李白：燃燒我們的卡路里
裴旻：燃燒我們的卡路里
公孫大娘：練出人魚線
魏萬：@李白 偶像，聽說你殺過人，是真的嗎？
李白：當(dāng)然是真的，那是在川西綿州……
“李白”發(fā)出一個表情
魏萬：可我在新書中介紹你“少任俠，手刃數(shù)人”，引起很多人的質(zhì)疑
李白：大家都來作證，我李白什么時候騙過人？
李白：詩里也寫得清清楚楚，“笑盡一杯酒，殺人都市中”。
高力士：難道文字就不能造假嗎？
一句話知識點：李白、裴旻、公孫大娘，是“大唐練劍三人組”。
傳說李白年輕時在四川殺過人，但司法機關(guān)沒治他的罪。
魏萬曾在詩中提及偶像李白持劍殺人的冷酷，但很多人覺得李白劍術(shù)高超這事不可信，魏萬的記敘完全是吹捧。
杜甫：白哥，那次在山腳下，你為何被一個年輕土匪追著打？
李白：什么年輕土匪？那還是個未成年的孩子
“李白”發(fā)出一個表情
高力士：你們是說相聲的嗎？我快要笑死了
韓朝宗：李白給我寫過自薦信，說他“十五好劍術(shù)，遍干諸侯”
韓朝宗：我當(dāng)時就沒信他，就當(dāng)是吹牛皮……
郭子儀：我覺得這事難說
郭子儀：李白這個人，不僅長得帥，還文武雙全
“高力士”發(fā)出一個表情
李白：高公公要講衛(wèi)生，別總在群里吐
裴旻：好徒弟，求你個事。
李白：老師別客氣，只要不是過分的要求……
裴旻：你的私域流量那么大，能不能給為師導(dǎo)點粉啊？
李白：蹭流量嗎？
裴旻：別說得那么難聽，就是加強互動
李白：那直播的時候我們連麥吧
一句話知識點：李白在推薦自己的時候，總喜歡強調(diào)自己會劍術(shù)。
因為被李白救過一命，大唐后來的傳奇元帥郭子儀對詩仙一直感恩戴德。
相反，高力士作為小人的代表，處處詆毀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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