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子是我國古代出名的思想家之一,其所作的是道家的核心思想,當然莊子說也是影響著無數(shù)中國人甚至國外友人!其中逍遙游莊子更是其中的較為出名的!自由這種價值不僅僅為現(xiàn)代西方所獨有,在中國道家思想中,自由的價值更有超越于西方個體權(quán)利的視野,對于人類的自由精神有著更深刻的表達。
自由就是休于天鈞。即使按照自由是個體對自我價值的覺醒這種現(xiàn)代思路,我們也可以看到莊子自由思想中一樣包含著這種價值覺醒的自覺,它的表現(xiàn)形式就是自得。自得之得是得什么?既不是自得于物,也不是自得于事,更不是自得于實,而是自得于天鈞,并且這種自得,甚至不是分享天鈞所賜,而僅僅是與天鈞合一,所謂休于天鈞就是使自我的價值成為天鈞的一個不可或缺的小小的部分,甚至是體現(xiàn)天鈞的工具。寓形于兩間,游而已矣。無小無大,無不自得而止。其行也無所圖,其反也無所息,無待也。無待者:不待物以立己,不待事以立功,不待實以立名。小大一致,休于天均,則無不逍遙矣。
只要逍遙是有條件的,那就不是真的自由。各種條件即是逍遙的邊界,有涯的客觀限制,讓大知大年這些令人羨慕的生存狀態(tài),也變得像小知小年一樣不能達到真的逍遙之境。
在道家的自由中,支撐無己的意識是忘,是無辨,沒有人己的對立,沒有事功的顯赫,悠然忘其有事是人生的常態(tài)。所以,自由不是自我意識的張揚,而是自我意識的消解。堯不以治天下為功,堯無己也。庖人游于庖,尸祝游于尸祝,羹熟祭畢,悠然忘其有事,小大之辨忘,而皆遂其逍遙。B22能夠忘,在于人們是以游的態(tài)度來對待人生。游是心靈愉悅、己所甘愿的態(tài)度,各自的工作帶有詩意的韻味,既勞作,又審美,唯其游則可以消解人生的苦役。庖人游于庖,尸祝游于尸祝,因而游具有表演性。莊子在《養(yǎng)生主》中所揭示的庖丁為文惠君解牛,手之所觸,肩之所倚,足之所履,膝之所踦,砉然響然,奏刀騞然,莫不中音。合于桑林之舞,乃中經(jīng)首之會,就是這種詩意人生的最佳表述。正如馬爾庫塞指出,消遣和表演作為文明的原則,并不表示勞動的轉(zhuǎn)變,而表示勞動完全服從于人和自然的自由發(fā)展的潛能。勞動的消遣和表演的性質(zhì),正是人的自由得以彰顯的基礎。
自由與逍遙必須突破認識的局限。看待外物,我們往往會將私意的實用態(tài)度加諸對象的身上,但這種不從是即物而物物的認識,必然是錯誤的,是心智為自我經(jīng)歷所限的片面認識。因而,無論是自我心智的完整性,還是對他者認識的完整性,都要求主體的其神凝,才能洞徹物性的奧秘,還一切物性以逍遙與自由。
從逍遙與自由的本義來看,它必須超越它的對立面,才能夠體現(xiàn)逍遙與自由在完整性層面上,與道具有等同的最高價值。道家的道法自然之自然,正附著逍遙與自由的意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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