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過去一直都以男為尊,即使是到了文明的現(xiàn)代,這種思想依舊寄宿在不少父母的身上,也就產(chǎn)生了當下許多家庭的重男輕女現(xiàn)象。
重男輕女帶給女兒的不僅是童年時候的不解與委屈,更加是伴隨著她們一生的成長的痛苦,兒子是心頭寶,女兒是街邊草。
不僅沒有盡到做父母的責任,甚至還會無盡的對女兒索取。
在這種原生家庭下成長的女孩或許從來就沒感受到家庭的溫暖,她們的心中壓抑了太多的難過與辛酸。
有的家庭一心只想讓人擺脫,都說孩子是父母心頭的寶,而有的女孩從小到大都沒被愛過。
劉雪19歲就輟學打工了,她喜歡讀書,但是她的父母說女孩讀那么多書沒用,浪費錢,而且他們的義務就只是撫養(yǎng)她到18歲。
母親也確實沒有食言,18歲一到就不愿再給李雪交學費,李雪輟學在家呆了一年,這一年里無論她幫家里做多少事,干多少家務,母親都會冷嘲熱諷說她在家吃閑飯。
李雪明白,從小她就該明白,無論她做多少,在父母心中永遠比不上那個好吃懶做的弟弟,因為母親說,只有男人才能把家延續(xù)下去。
19歲那年李雪帶著父親給得50塊錢進了城,李雪干過很多工作,洗碗工,服務員,工廠削筍子,清潔工……
那時候沒錢租房子,最開始是在天橋底下睡了一晚。后來找到了工作搬到了宿舍,再后來租了個幾平米的地下雜物室。
掙到的第一份工資她把大半都寄回了家里,沒有一通電話,一封信,甚至一句問候,家里什么也沒有說,不關(guān)心她的境況,默默的把錢守著仿佛一切都沒有發(fā)生。
對于李雪而言,在外面的日子過得是苦了些,但至少她覺得忙起來的時候有些痛苦有些記憶也就忘了。
李雪機緣巧合下進入了銷售這個行業(yè),她總是沒日沒夜的忙活,別人叫苦叫累她從來不吭聲,用她的話來說,有多抱怨幾句的功夫還不如多拉一些客戶。
銷售行業(yè)挺累的,但是真正好好地做起來收入還是可觀的,李雪是個聰明有頭腦的女孩,也有些天分,做了七八年她也算是在這個行業(yè)站住了腳跟,再也不用擔心沒錢吃飯,沒地方睡覺。
即便家庭給她帶了巨大的傷痛,但她也斷斷續(xù)續(xù)的發(fā)工資就會給家里打一些錢,了解到最近幾年自己的收入不錯,母親似乎對自己的態(tài)度有了一些轉(zhuǎn)變。
李雪挺高興的,不管是什么原因至少母親比從前"暖和"了一些,但這種想法僅僅也只持續(xù)了一年。
那段時間母親總是在電話里說家里這缺錢那缺錢,李雪無奈前前后后打了好幾次錢回家,也正好那時候公司出了狀況,大面積裁員。
為了能夠在公司留下來,李雪天天跟客戶談合作,天天在生意場上喝得爛醉,為了自己的工作,李雪也落下了一身的病。
家里三天兩頭讓打錢,李雪胃炎犯了一個人躺在醫(yī)院,冰冷的藥水輸進身體里,看著手機里母親的短信:"閨女你月薪三萬,給我們一萬,給你弟弟一萬,都不吃虧,再給家里轉(zhuǎn)點。"
淚水順著眼角劃過,昨天老家的一個好朋友打電話問自己的境況,聊著聊著李雪才知道原來弟弟談了和女朋友。
母親一天到晚讓打自己錢不過就是拿著自己的錢給兒子漲面子,揮霍著自己的錢去談戀愛娶媳婦。
聞著醫(yī)院消毒水的味道,一氣之下李雪摔了手機,她想這個家從來也都不是自己的家吧。
有研究表明,一個人的幸福感大多來源于自己的原生家庭,當遇到了重男輕女的家庭能選擇的只有兩條路。
一是自己從心底里釋懷,二是開始自己的新生活,組建自己新的家庭。在很多從小經(jīng)歷重男輕女的孩子看來,釋懷或許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作為父母,養(yǎng)育和熱愛自己的孩子是一種責任,無論是有幾個孩子或是是男孩還是女孩都應該公平對待,重男輕女的家庭,對于女孩造成的傷害是永遠不可磨滅的。
就像《歡樂頌》的樊勝美,因為家庭的重男輕女,母親無休止的索取,她表面風光,其實背后卻一身的傷。
最終她將哥哥告上了法庭,選擇了與家里人撇清關(guān)系,也不會再給家里寄一分錢,對她而言親情都像是個無底洞,總有一天那個家會失去她,不過是早和晚的關(guān)系。
那些重男輕女以為索求女兒的父母,就像寄生蟲一樣寄居在女兒的身上,承受的是殘存的一絲親情,壓死駱駝最后一根稻草的,也是那一絲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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