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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風(fēng)流人物 | 蘇軾的書畫藝術(shù)

長假歸來,蘇軾熱度不減。

自9月份故宮博物院推出首個六百年大展“千古風(fēng)流人物——蘇軾主題特展”以來,文華殿的人氣就沒下去過,國慶再經(jīng)一輪人海圍觀,足可見蘇軾在中國文化中的影響力。該展以蘇軾傳世珍藏及后人相關(guān)作品為載體,從字里行間、畫間勝境里展現(xiàn)蘇軾藝術(shù)造詣與其人格風(fēng)范。

故宮蘇軾主題展海報(圖片源自網(wǎng)絡(luò))

作為中國文藝界熱度最高的名人之一,蘇軾在藝術(shù)、文學(xué)和政務(wù)方面均有著卓越的成就,他有著高雅的生活情趣、超然的思想和豁達(dá)的人生態(tài)度,從而獨具人格魅力,是無數(shù)后人推崇、模仿的對象。他的詩詞在一千年前的宋代被大街小巷傳唱,他的書法開宋代尚意書風(fēng),他的繪畫奠定文人畫基調(diào),就連他琢磨出來的吃食、酒水都廣受好評,時至今日仍是人們心目中的佳肴。

蘇軾在中國文化中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他的文化留存廣泛而深遠(yuǎn)地影響著北宋乃至此后的各個朝代。可以說,對于古代人而言,他就是全民偶像。

《治平帖》卷首  蘇軾像

探墨特推出蘇軾作品專題,讓我們在筆墨之中,感受蘇東坡的跌宕人生與千古風(fēng)流——

(溫馨提示)

本文篇幅較長,灰字部分可略過

內(nèi)含大量圖片,請注意您的網(wǎng)絡(luò)環(huán)境

后臺回復(fù)“蘇軾”,可獲取文中高清圖片

畫·文人戲筆

《枯木怪石圖》  阿部房次郎爽籟館舊藏

佳士得香港2018年秋拍  4.636億港元成交

《枯木怪石圖》又名《木石圖》,水墨紙本,該卷畫長26.3×50cm,畫連題跋長26.3×185.5cm,全卷連裱共長27.2×543cm,是元豐元年(1078)蘇軾任徐州太守時,在蕭縣圣泉寺所作。

《枯木怪石圖》是中國存世古代繪畫中,最重要的畫作之一。它是蘇軾繪畫的代表作,也是中國藝術(shù)史上的一次視覺革命和重大轉(zhuǎn)折。蘇軾于繪畫一道所作寥寥,但他確立了文人畫的基調(diào),在繪畫中將精神與自然相連接,使中國繪畫進(jìn)入一個新的發(fā)展階段,《枯木怪石圖》就是他繪畫思想的體現(xiàn)。

該作明初曾入藏黔寧王沐府,民國時期經(jīng)北京風(fēng)雨樓古玩店售出,后輾轉(zhuǎn)至北洋軍閥吳佩孚的秘書長白堅夫之手,隨后被白堅夫售往日本,直到2018年現(xiàn)身佳士得香港拍場,最終以4.636億港元成交回歸中國。

《瀟湘竹石圖》 絹本  28×105.6cm  中國美術(shù)館藏

該作采用長卷式構(gòu)圖,展現(xiàn)湖南省零陵縣西瀟、湘二水合流處,遙接洞庭巨浸的蒼茫景色。

該作是蘇軾流放黃州之后畫的那幅《瀟湘竹石圖》,送給好朋友孫覺的,孫覺是黃庭堅的岳丈。

蘇軾存世繪畫真跡僅《枯木怪石圖》與《瀟湘竹石圖》二作,抗戰(zhàn)時期,《枯木怪石圖》流入日本,此后多年,《瀟湘竹石圖》一直是國內(nèi)蘇軾繪畫孤本。

北洋政府時期,該作與《枯木怪石圖》同入白堅夫之手。1961年,經(jīng)許麟廬牽線,鄧拓多方變賣,最終從白堅夫處購得《瀟湘竹石圖》,三年后無償捐獻(xiàn)給中國美術(shù)家協(xié)會,此后該作成為中國美術(shù)館的鎮(zhèn)館之寶。

1984年春,國家文物局組織謝稚柳、啟功、楊仁鎧、劉九庵、徐邦達(dá)等文物專家對《瀟湘竹石圖》鑒定,確認(rèn)該作是蘇東坡真跡。《瀟湘竹石圖》的發(fā)現(xiàn)不僅是藝術(shù)界的幸事,更是研究蘇軾繪畫藝術(shù)和思想的重要材料。

書·尚意之始

《寶月帖》

紙本  行書

23×17.7cm

治平二年(1065)

臺北故宮博物院藏

/大人令致懇,為催了禮書,事冗,未及上問。昨日得寶月書,書背承批問也。令子監(jiān)簿必安勝,未及修染。軾頓首。 

此帖是蘇軾致杜唐弼曾祖父杜叔元的信札,又名《致杜氏五札之一》,收錄于清宮舊藏《蘇氏一門法書冊》,杜、蘇二族相交頗為密切,該冊即為后人整理的蘇氏一族寫給杜氏一族的信札,現(xiàn)拆分藏于臺北故宮博物院。

杜叔元,字君懿,此人擅書法,仁宗皇佑年間任宣州通判,與梅堯臣相交甚密,而梅堯臣是蘇軾科舉時的小試官,再加上杜、蘇二族的親厚關(guān)系,簡而言之,這是一封給長輩兼上司的信札。

治平二年(1065),蘇軾二十九歲,從鳳翔調(diào)回京城開封,擔(dān)任直史館官員,工作間隙給這位親厚的長輩回了一封信札,札中所提“為催了《禮書》”,就是他日常工作的體現(xiàn)。信札通篇語言親切而不失禮,字體豐研瀟灑,已然具有個人風(fēng)格特征,留存至今,成了蘇軾存世墨跡中時間最早的書帖。

《治平帖》

紙本  行書

29.2×45.2cm

故宮博物院藏

/軾啟:久別思念不忘,遠(yuǎn)想體中佳勝,法眷各無恙。佛閣必已成就,焚修不易。數(shù)年念經(jīng),度得幾人徒弟。應(yīng)師仍在思蒙住院,如何?略望示及。石頭橋、堋頭兩處墳塋,必?zé)┱展?。程六小心否,惟頻與提舉是要。非久求蜀中一郡歸去,相見未間,惟保愛之,不宣。軾手啟上。治平史院主、徐大師二大士侍者。八月十八日。

治平三年(1066),蘇洵去世,蘇軾、蘇轍兩兄弟扶棺回鄉(xiāng)守喪,三年后再回京都,已是宋神宗熙寧年間。

古代官員親人過世后要丁憂,其身后事也需照管妥帖,遠(yuǎn)在京都的蘇軾不能親至墳前,便委托家鄉(xiāng)的僧人幫忙照管家中墳塋之事,于是便有了《治平帖》一書。從帖中行文來看,蘇軾對雙親墳塋之事頗為上心,相關(guān)內(nèi)容必然不止書信一二,其中切切之意,可見其孝。

《致運句太博帖》(右)

紙本  行書

25.6×24.5cm

熙寧四年(1071)

臺北故宮博物院藏

/軾啟。適辱教不果。即答悚悚。晚來尊體佳安?;葙L臨安香合極佳妙。領(lǐng)意之厚。敢不捧當(dāng)。但深感怍也。謹(jǐn)奉啟。上謝不宣。軾再拜。運句太博閣下。十六日。

《致南圭使君帖》(左)

紙本  行書

26.1×20.9cm

紹圣三年(1096)

臺北故宮博物院藏

/軾謹(jǐn)奉謁賀,南圭使君閣下。十月一日。

根據(jù)《東坡紀(jì)年錄》記載,熙寧四年(1071),蘇軾升遷為太常博士、攝開封府推官,同年六月,他去往杭州上任通判。這一年,他寫下一封給“運句太博”的書信,這位“運句太博”,可能是蘇軾在太常寺任職的同僚。

《榿木卷帖》

又稱《書杜工部榿木詩卷帖》、《杜甫堂成詩卷》

紙本  行書

27.9×85.4cm

原藏臺北蘭千山館,現(xiàn)寄藏臺北故宮博物院

/背郭堂成蔭白茆,緣江路熟俯青郊。榿林礙日吟風(fēng)葉,籠竹和煙滴露梢。暫下飛鳥將數(shù)子,頻來語燕定新巢。旁人錯比楊雄宅,懶惰無心作解嘲。


蜀中多榿木,讀如欹仄之欹。散材也,獨中薪耳。然易長,三年乃拱。故子美詩云‘飽聞榿木三年大,為致溪邊十畝陰’。凡木所芘,其地則瘠。惟榿不然,葉落泥水中輒腐,能肥田,甚于糞壤,故田家喜種之。得風(fēng),葉聲發(fā)發(fā)如白楊也。吟風(fēng)之句,尤為紀(jì)實云?;\竹亦蜀中竹名也。

《延平郭君帖》

26.5×30.5 cm

熙寧八年(1075)

臺北故宮博物館藏

/軾啟。辱教。具審孝履支持。承來日遂行。適請數(shù)客。未得走別。來晨如不甚早發(fā)。當(dāng)指見次。梅君書寫未及。非久差人去也。李六丈近遣人責(zé)書去。且為致懇。酒兩壺。以飲從者而已。不宣。軾再拜。至孝延平郭君。三日。

“延平郭君”何人也?據(jù)考證,或為郭詳正。郭祥正(1035年—1113年),字功父,號謝公山人、醉引居士、凈空居士、漳南浪士等,北宋太平州當(dāng)涂(今安徽當(dāng)涂縣)人,少有詩名,因郭母夢李白而生郭祥正,梅圣俞稱之為太白后身。

熙寧八年(1075),郭祥正正在服喪期間(帖中“孝履”一詞指居喪期間的起居行止),收到蘇軾從密州來的書信。信札用龜甲紋花箋書就,花箋精美,六邊形龜甲紋中皆有一只小烏龜,這種紋樣傳至日本后成為流行紋飾,中國存世反而較少。

明知郭君處于一切從簡、講究樸素的喪期,蘇軾為何寄一封精致花箋信札?皆因古代有龜形墓志銘,其上多飾龜甲紋,以龜甲紋花箋書信,正切合禮節(jié),也是對郭君的一分安慰。

《書方干詩卷》

20.2×187cm

無款,(美國)二石老人藏,真?zhèn)未嬉?/span>

《天際烏云帖》
又稱《嵩陽帖》

紙本  行書

32×723cm

熙寧十年至元祐丁卯(1077—1087)

真?zhèn)未嬉桑靥幉辉?br style="box-sizing: border-box;">

/“天際烏云含雨重,樓前紅日照山明。嵩陽居士今何(在),青眼看人萬里情。”此蔡君謨《夢中》詩也。

仆在錢塘,一日謁陳述(古),邀余飲堂前小合中。壁上小書一絕,君謨真跡也?!熬b約新嬌生眼底,侵尋舊事上眉尖。問君別后愁多少,得似春潮夜夜添?!庇钟腥撕驮疲骸伴L垂玉筋殘妝臉,肯為金釵露指尖。萬斛閑愁何日盡,一分真態(tài)更難添?!倍娊钥捎^,后詩不知誰作也。

杭州營籍周韶,多蓄奇茗,常與君謨斗,勝之。韶又知作詩。子容過杭,述古飲之,韶泣求落籍。子容曰:“可作一絕”,韶援筆立成、曰:“隴上巢空歲月驚,忍看回首自梳翎。開籠若放雪衣女,長念觀音般若經(jīng)。”韶時有服,衣白,一坐嗟嘆。遂落籍。同輩皆有詩送之,二人者最善。胡楚云:“淡妝輕素鶴翎紅,移入朱欄便不同。應(yīng)笑西園舊桃李,強(qiáng)勻顏色待東風(fēng)?!饼堨n云:“桃花流水本無塵,一落人間幾度春。解佩暫酬交甫意,濯纓還作武陵人?!惫手既硕嗷菀病?/span>

《北游帖》

又名《致坐主久上人尺牘》

紙本  行書

26.1×29.5cm

元豐元年(1078)

臺北故宮博物院藏

/軾啟。辱書,承法體安隱,甚慰想念。北游五年,塵垢所蒙,已化為俗吏矣。不知林下高人猶復(fù)不忘耶!未由會見,萬萬自重。不宣。軾頓首,坐主久上人。五月廿二日。

《次韻秦太虛見戲耳聾詩帖》

紙本  行書

30.7×45.3cm

元豐二年(1079)

臺北故宮博物院藏

/君不見詩人借車無可載,留得一錢何足賴。晚年更似杜陵翁,右臂雖存耳先聵。人將蟻動作牛斗,我覺風(fēng)雷真一噫。聞塵掃盡根性空,不須更枕清流派。大樸初散失渾沌,六鑿相攘更勝敗。眼花亂墜酒生風(fēng),口業(yè)不停詩有債。君知五蘊皆是賊,人生一病今先差。但恐此心終未了,不見不聞還是礙。今君疑我特佯聾,故作嘲詩窮險怪。須防額癢出三耳,莫放筆端風(fēng)雨快。次韻秦太虛見戲耳聾。

秦太虛,即秦觀。元豐二年(1079)三月,蘇軾從徐州前往湖州,途中路過松江,與秦觀詩酒唱和,作下此篇。該詩看似是與秦觀和詩講自己,實則諷刺了當(dāng)時的官場虛偽之相。

作此詩時,離烏臺詩案僅剩三四月,新黨一干宵小已然在搜羅蘇軾的詩作來構(gòu)陷罪名,對此蘇軾有所耳聞,但從詩中的行文意氣來看,他是不在意的,詩中隱喻譏諷、嬉笑怒罵,有蘇軾作為一個文人的恣意豪情。

《定惠院月夜偶出詩稿》

紙本  行草

元豐三年(1080)

收藏不詳

《京酒帖》(左)

紙本  行書

26.2×14.9cm

元豐三年(1080)

臺北故宮博物院藏

/京酒一壺送上,孟堅近晚必更佳。軾上。道源兄。十四日。

?

《尊丈帖》(右)

紙本  行書

26.3×19cm

元祐八年(1093)

臺北故宮博物院藏

/尊丈不及作書,近以中婦喪亡,公私紛冗,殊無聊也,且為達(dá)此懇。軾又白。

蘇氏一族自蘇洵起便與杜氏一族相交甚密,杜氏族人在蘇軾書札中的出鏡率也大大提高,曾祖杜叔元杜君懿、祖輩杜沂杜道源、父輩杜傳杜孟堅、到子輩杜唐弼皆有提及,清宮舊藏《蘇氏一門法書冊》便是杜唐弼整理歸納的蘇氏一族寫給杜氏一族的信札。

前文《寶月帖》(致杜君懿),現(xiàn)文《京酒帖》(致督杜道源)、《尊丈帖》(致杜孟堅),后文《啜茶帖》(致杜道源)、《令子貼》(致杜孟堅)、《江上帖》(致杜孟堅),均是蘇軾寫與杜氏族人的書信。

《啜茶帖》

紙本  行草

元豐三年(1080)

臺北故宮博物院藏

/道源無事,只今可能枉顧?quán)ú璺??有少事須至面白,孟堅必已好安也。軾上。恕草草。

 《啜茶帖》,也稱《致道源帖》《致杜氏五札之三》,原與《寶月帖》冊頁相連收錄于清宮舊藏《蘇氏一門法書冊》。

元豐三年(1080),蘇軾給相熟的杜氏族人杜道源寫了張便條,邀請道源兄前來自家飲茶,順便商談事情。書帖行文家常熨帖,其中提到的孟堅是道源的兒子。

《跋吏部陳公詩帖》

紙本  行書

27.8×60.6cm

元豐四年(1081)

臺北故宮博物院藏

/故三司副使吏部陳公軾不及見其人,然少時所識,一時名卿盛士多推尊之,爾來前輩凋喪略盡能稱誦公者漸不復(fù)見,得其理言遺事,皆當(dāng)記錄寶藏,況其文章乎公之孫(師仲)錄公之詩廿五篇以示軾三復(fù)太息,以想見公之大略云,元豐四年十一月廿四日眉陽蘇軾書。

蘇軾自署書于元豐四年(1081)。帖中“吏部陳公”乃陳洎,宋彭城人,字亞之,皇佑中官司三司監(jiān)鐵副使,著有《陳副使詩》。

《獲見帖》

又名《致長官董侯尺牘》

紙本  行書

27.7×38.4cm

元豐五年(1082)

臺北故宮博物院藏

/軾啟。近者經(jīng)由。獲見為幸。過辱遣人賜書。得聞起居佳勝。感慰兼極。忝命出于馀芘。重承流喻。益深愧慰畏。再會未緣。萬萬以時自重。人還。冗中。不宣。軾冉拜。長官董侯閣下。六月廿八日。

《職事帖》

亦稱《致主簿曹君尺牘》

紙本  行書

27.8×38.8cm

元豐六年(1083)

臺北故宮博物院藏

《昆陽城賦》

30.8×95cm

傳藏于美國二石老人處

嘉祐五年(1060)一、二月間,蘇軾經(jīng)過昆陽,感慨古事,寫下此賦。二十四年后,元豐六年(1083)十月十二日,蘇軾在黃州應(yīng)友人張夢得相請,親書《昆陽城賦》相贈。

《致季常尺牘》

紙本  行書

30.3×48.6cm

臺北故宮博物院藏

/一夜尋黃居寀龍不獲。方悟半月前是曹光州借去摹搨。更須一兩月方取得??滞蹙墒欠凇G腋孀蛹?xì)說與。纔取得。即納去也。卻寄團(tuán)茶一餅與之。旌其好事也。軾白。季常。廿三日。

《致季常尺牘》,又名《一夜帖》,書于元豐中(1080—1083),是蘇軾謫居在黃州時寫給朋友陳季常的信札。

《覆盆帖》

紙本  行書

27.7×44.8cm

元豐中(1080—1083)

臺北故宮博物院藏

/覆盆子甚煩采寄,感怍之至。令子一相訪,值出未見,當(dāng)令人呼見之也。季常先生一書,并信物一小角,請送達(dá)。軾白。

《新歲展慶、人來得帖合卷》

紙本  行書

30.2×93.9cm

故宮博物院藏

《新歲展慶帖》

30.2×48.8cm

元豐四年(1081)

/軾啟:新歲未獲展慶,祝頌無窮,稍晴起居何如?數(shù)日起造必有涯,何日果可入城。昨日得公擇書,過上元乃行,計月末間到此,公亦以此時來,如何?竊計上元起造,尚未畢工。軾亦自不出,無緣奉陪夜游也。沙枋畫籠,旦夕附陳隆船去次,今先附扶劣膏去。此中有一鑄銅匠,欲借所收建州木茶臼子并椎,試令依樣造看兼適有閩中人便?;蛄羁催^,因往彼買一副也。乞蹔付去人,專愛護(hù)便納上。余寒更乞保重,冗中恕不謹(jǐn),軾再拜。季常先生文閣下。正月二日。

子由亦曾言,方子明者,他亦不甚怪也。得非柳中舍已到家言之乎,未及奉慰疏,且告伸意,伸意。柳丈昨得書,人還即奉謝次。知壁畫已壞了,不須怏悵。但頓著潤筆新屋下,不愁無好畫也。

《人來得書帖》

29.5×45.1cm

元豐六年(1083)

/軾啟:人來得書。不意伯誠遽至于此,哀愕不已。宏才令德,百未一報,而止于是耶。季常篤于兄弟,而于伯誠尤相知照。想聞之無復(fù)生意,若不上念門戶付囑之重,下思三子皆不成立,任情所至,不自知返,則朋友之憂蓋未可量。伏惟深照死生聚散之常理,悟憂哀之無益,釋然自勉,以就遠(yuǎn)業(yè)。軾蒙交照之厚,故吐不諱之言,必深察也。本欲便往面慰,又恐悲哀中反更撓亂,進(jìn)退不惶,惟萬萬寬懷,毋忽鄙言也。不一一。軾再拜。

知廿九日舉掛,不能一哭其靈,愧負(fù)千萬,千萬。灑一擔(dān),告為一酹之??嗤?,苦痛。

陳慥,字季常,自稱龍丘先生、方山子,嗜酒好劍、飽參佛理,是黃州一帶的異人。陳季常晚年歸隱于黃州歧亭,蘇軾被貶黃州時常常前往探望,二人飲酒樂道、談古論今,引為知交好友。

蘇軾為陳季常寫過散文《方山子傳》,信札也有不少,上文《一夜帖》、《覆盆帖》,此處《新歲展慶、人來得帖合卷》均是寫給陳季常的書信?!缎職q展慶帖》是相約陳慥與公擇(李常)同于上元時在黃州相會之事;《人來得書帖》是為陳慥的哥哥伯誠之死而慰問陳慥所作。

《赤壁賦》

紙本  行楷

23.9×258cm

元豐六年(1083)

臺北故宮博物館藏

《赤壁賦》是蘇軾自作自書之作,卷前破損,缺三十六字,有文徵明補(bǔ)書并小字加注,然學(xué)者認(rèn)為實為文彭代筆?!冻啾谫x》作于壬戌之秋,即元豐五年(1082),由卷末“軾去歲作此賦”一句得知,該卷應(yīng)書于元豐六年(1083),時年四十八歲。

《黃州寒食帖》

紙本  行書

33.5×118cm,全卷33.5×730cm

元豐六年(1083)

臺北故宮博物院藏

/自我來黃州,已過三寒食。年年欲惜春,春去不容惜。今年又苦雨,兩月秋蕭瑟。臥聞海棠花,泥污燕支雪。暗中偷負(fù)去,夜半真有力,何殊病少年,病起頭已白。

春江欲入戶,雨勢來不已。小屋如漁舟,蒙蒙水云里??这抑蠛?,破灶燒濕葦。那知是寒食,但見烏銜紙。君門深九重,墳?zāi)乖谌f里。也擬哭途窮,死灰吹不起。

元豐二年(1079),蘇軾因烏臺詩案被貶,十二月確定貶謫地點,元豐三年(1080)二月,蘇軾謫居黃州定慧院。寒食節(jié)講究禁火、冷食,又臨近清明,黃州地界往往陰雨綿綿,越發(fā)顯得清冷凄清,元豐六年(1083)的寒食,貶謫黃州三年的蘇軾生活困頓、仕途潦倒,就著一簾凄風(fēng)苦雨,憤懣之情溢出胸懷,落下兩首寒食詩,成就了書法史上的一點明光。這就是《黃州寒食帖》。

《黃州寒食帖》,又名《黃州寒食詩帖》、《寒食帖》,蘇軾自書詩帖,詩二首,是蘇軾的代表作,有“天下第三行書”之譽。

《春中帖》

紙本  行書

28.2×43.1cm

元豐七、八年(1084—1085)

故宮博物院藏

/軾啟。春中□□□□達(dá),久不聞□渴仰增積。比日履茲馀□尊候何似,眷聚各無恙。軾蒙庇如昨。二哥□,春□□□有書問往還,甚安也。子由不住得書,甚健。會合何時,惟祝倍萬保嗇,不宣。軾再拜。德孺運使金部老弟左右。七月廿六日。

《春中帖》是蘇軾寫給范仲淹的兒子范純粹(德孺)的信札。此信札的書寫時間應(yīng)為元豐末年,即元豐七八年間(1084—1085),蘇軾年約50歲左右。

《記子由夢中詩帖》

又名《遺過子尺牘》

紙本  行書

24.2×26.7cm

元豐八年(1085)

臺北故宮博物院藏

/元豐八年正月旦日。子由夢李士寧草草為具。夢中贈一絕句云:先生惠然肯見客,旋買雞豚旋烹炙。人間飲酒未須嫌,歸去蓬萊卻無吃。明年閏二月六日為予道之。書以遺過子。坡翁。

《陽羨帖》 

紙本  行書

27.6×22.7cm

元豐八年(1085)

旅順博物館藏

/軾雖已買田陽羨,然亦未足伏臘,禪師前所言下備鄰莊,果如何,托得之面議,試為經(jīng)度之。景純家田亦為議過,已面白,得知此不詳云也。冗事漬高懷,想不深罪也,軾再拜。

《陽羨帖》又稱《買田陽羨帖》,書于元豐八年(1085),曾為清內(nèi)府收藏,后散落民間,1963年購回。此札曾經(jīng)啟功、謝稚柳、楊仁凱等國寶級專家過眼鑒定,認(rèn)為其筆墨氣息甚佳,來源真實,確為內(nèi)府收藏之珍品,疑為鉤填本。

《久留帖》

紙本  行書

25.1×23.1cm

元豐八年(1085)

臺北故宮博物院藏

/軾再啟:久留叨慁,頻蒙饋餉,深為不皇。又辱寵召,不克赴,并積慚汗,惟深察、深察!軾再拜。

《屏事帖》

紙本  行楷

25.1×23.1cm

元豐八年(1085)

臺北故宮博物院藏

/宣猷丈丈,計已屏事齋居,未敢上狀。至常乃附區(qū)區(qū)。軾惶恐。

《題王詵詩帖》

紙本  行書

29.9×25.7cm

元祐元年(1086)

故宮博物院藏

/晉卿為仆所累,仆既謫齊安,晉卿亦貶武當(dāng)。饑寒窮困,本書生常分,仆處之不戚戚。固宜。獨怪晉卿以貴公子罹此憂患而不失其正,詩詞益工,超然有世外之樂。此孔子所謂可與久處約,長處樂者耶。元祐元年九月八日蘇軾書。

該帖書于元祐元年(1086),是蘇軾為王詵自書詩所作的題跋,記述了王詵因受其累而貶至武當(dāng),然仍醉心于詩詞,有世外之樂。

《歸安丘園帖》

紙本  行書

25.6×31.1cm

元祐元年(1086)

臺北故宮博物院藏

/軾啟。前日少致區(qū)區(qū)。重?zé)┱d答。且審臺候康勝。感慰兼極。歸安丘園。早歲共有此意。公獨先獲其漸。豈勝企羨。但恐世緣已深。未知果脫否耳。無緣一見。少道宿昔為恨。人還。布謝不宣。軾頓首再拜。子厚宮使正議兄執(zhí)事。十二月廿七日。

《歸安丘園帖》又名《致于厚宮使正議尺牘》,書于元祐元年(1086),是蘇軾寫給友人章惇的信札。

蘇軾與章惇的關(guān)系可謂錯綜復(fù)雜。章惇,字子厚,蘇軾嘉佑年間在鳳翔任簽判時與之結(jié)誼。年輕時他們的友誼還是深厚的,雖然章惇后來投身新黨,但在烏臺詩案時,章惇極力營救蘇軾。元祐初年,宋哲宗上位,新黨失勢,章惇被逐出政治中心開封,又與蘇轍結(jié)怨,此后章惇與蘇軾友誼的小船便徹底翻了。

紹圣年間,蘇軾謫居惠州,章惇多方為難蘇軾蘇轍兩兄弟,但蘇軾大方寬宥,一笑置之。元符末年,章惇徹底失勢被逐,蘇軾仍舊善待章惇之子章致平。該帖寫于元祐元年章惇初次被貶時,蘇軾以隱居之趣來安慰章惇,足見其豁達(dá)本性。

《次韻三舍人詩帖》

紙本  行書

29.8×46.5cm

元祐二年(1087)

臺北故宮博物院藏

/次韻三舍人省上一首。(軾)紛紛榮瘴何能久,雪雨飛來翻覆手?;湃缫粔魤櫿碇校瑓s見三賢起江右。(劉貢父、曾子開、孔經(jīng)父皆江西人也)嗟君妙質(zhì)皆瑚璉,顧我虛名但萁斗。明朝冠蓋蔚相望,共扈翠輦朝宣光。武皇已老白雪鄉(xiāng),正與群帝騎龍翔,獨留杞梓扶明堂。(明日扈謁景靈,故有此句)元祐二年三月晦日。

《祭黃幾道文卷》

紙本  行楷

31.6×121.7cm

元祐二年(1087)

上海博物館藏

/維元祐二年,歲次丁卯八月庚辰朔,越四日癸未。翰林學(xué)士、朝奉郎、知制誥蘇軾,朝奉郎、試中書舍人蘇轍,謹(jǐn)以清酌庶羞之奠,昭告于故穎州使君同年黃兄幾道之靈:嗚呼幾道,孝友蒸蒸。人無間言,如閔與曾。天若成之,付以百能。超然驥德,風(fēng)騖云騰。入為御史,以直自繩。終然玉雪,不污青蠅。出按百城,不緩不拒。奸民惰吏,實畏靡僧。帝亦知之,因事屢稱。謀之左右,有問莫應(yīng)。君聞不悛,與義降升。吾豈羽毛,為人所鷹。抱默以老,含章不矜。環(huán)堵蕭然,大布疎繒。妻子脫粟,玉食友朋。軾遷于南,秋谷五登。坐閱百吏,錐刀相仍。有斐君子,傳車是乘。穆如春風(fēng),解此陰凌。尚有典刑,紫髯垂膺。魯無君子,斯人安承。納幣請昏(婚),義均股肱。別我而東,衣被僅勝。一臥永已,吾將安憑。壽命在天,維圣艾增。君趙魏老,老于薛滕。天亦愧之,其世必興。舉我一觴,歸安丘陵。尚饗。

《祭黃幾道文卷》是元祐二年(1087),蘇軾、蘇轍兄弟為紀(jì)念好友黃幾道,由蘇軾執(zhí)筆書寫的一篇祭文。

《歸院帖》

紙本  行書

35.1×12.4cm

元祐元年至四年(1086―1089)

故宮博物院藏

/此雖云同歸院,亦不云宿于院中。不知別有文字,證得是宿學(xué)士院為復(fù)。只是公家傳說如此,乞更批示。軾白。今當(dāng)改云宿學(xué)士院為復(fù),且只依舊云宿待漏舍,幸批示。

《歸院帖》是《宋人法書六種》卷之一,敘述了批示“同歸院”、“宿學(xué)士院”、“宿待漏舍”三個名稱統(tǒng)一之事。從帖文中可知,該帖是蘇軾做翰林學(xué)士時所書,時間應(yīng)為北宋元祐元年至四年之間(1086—1089),蘇軾時年51至54歲。

《東武帖》

紙本  行書

28.7×66.1cm

元佑四年(1089)

臺北故宮博物院藏

/東武小邦,不煩牛刀。實無可以上助萬一者,非不盡也。雖隔數(shù)政,猶望掩惡耳。真州房緡,已今子由面白,悚息、悚息。軾又上。

《題和靖林處士詩后》

紙本  行書

元祐四、五年(1089—1090)

故宮博物院藏

該帖是《林逋自書詩卷》中蘇軾所題的七言古詩,不獨立成帖,詩后無年款,據(jù)徐邦達(dá)先生考證可能是元祐四、五年間(1089—1090)蘇軾第二次到杭州作刺史時所書。此書藏鋒斂鍔,姿媚可愛,是罕見的蘇軾傳世佳作之一。

《游虎跑泉詩帖》

紙本  行書

26.5×34cm

元佑五年(1090)

臺北王世杰氏藏

/游虎跑泉,軾。紫李黃瓜村路香,烏紗白葛道衣(裳)涼。閉門野寺松陰轉(zhuǎn),欹枕風(fēng)軒客夢長。因病得閑殊不惡,心安是藥更無方,道人不惜階前水,借與匏樽自在嘗。五月初三日。

《次辯才韻詩帖》

紙本  行書

29×47.9cm

元祐五年(1090)

臺北故宮博物院藏

/辯才老師,退居龍井,不復(fù)出入。軾往見之,常出至風(fēng)篁嶺。左右驚曰:“遠(yuǎn)公復(fù)過虎溪矣?!鞭q才笑曰:“杜子美不云乎:‘與子成二老,來往亦風(fēng)流?!币蜃魍X上,名曰“過溪”,亦曰三一老”。謹(jǐn)次辯才韻賦詩一首。眉山蘇軾上。日月轉(zhuǎn)雙轂,古今同一丘。惟此鶴骨老,凜然不知秋。去住兩無礙,天人爭挽留。去如龍出口(山),雷雨卷潭湫。來如珠還浦,魚鱉爭駢頭。此生暫寄寓,??置麑嵏?。我比陶令愧,師為遠(yuǎn)公優(yōu)。送我還過溪,溪水當(dāng)逆流。聊使此山人,水記二者游。大干在掌握,寧有離別憂。元祐五年十二月十九日。

《跋王晉卿藏挑耳圖帖》

亦稱《王齊翰勘書圖跋》

絹本  行書

元祐六年(1091)

南京大學(xué)圖書館藏

/王晉卿嘗暴得耳聾,意不能堪,求方于仆。仆答之云:“君是將種,斷頭穴骨當(dāng)無所惜,兩耳堪作底用,割舍不得?限三日疾去,不去割取我耳!”晉卿灑然而悟,三日病良已。以頌示仆云:“老婆心急頻相動,性難只得三日限。我耳已較君不割,且喜兩家總平善?!苯褚姸▏亍短舳鷪D》,云得之晉卿,聊識此事。元祐六年六月二日,軾書。

《禱雨帖》

又稱《穎州祈雨詩帖》、《潁州禱雨紀(jì)事》、《龍公神帖》

紙本  行書

29×120cm

元祐六年(1091)

藏處不詳

/元祐六年十月,潁州久旱,聞潁上有張龍公神祠,極靈異,乃齋戒遣男迨與州學(xué)教授陳履常往禱之。迨亦頗信道教,沐浴齋居而往。明日,當(dāng)以龍骨至,天色少變。二十六日,會景貺、履常、二歐陽,作詩云:“后夜龍作云,天明雪填渠。夢回聞剝啄,誰呼趙、陳、予?”景貺拊掌曰:“句法甚親,前此未有此法。”季默曰:“有之。長官請客吏請客,目曰‘主簿、少府、我’。即此語也?!毕嗯c笑語。至三更歸時,星斗燦然,就枕未幾,而雨已鳴檐矣。至朔旦日,作五人者復(fù)會于郡齋。既感嘆龍公之威德,復(fù)喜詩語之不謬。季默欲書之,以為異日一笑。是日,景貺出迨詩云:“吾儕歸臥髀骨裂,會友攜壺勞行役?!逼托υ唬骸笆悄幸?,好勇過我?!?/span>

《洞庭、中山二賦合卷》

紙本  行書

28.3×306.3cm

《洞庭春色賦》

元祐六年(1091)

《中山松醪賦》

紹圣元年(1093)

吉林省博物館藏

《洞庭、中山二賦合卷》是蘇軾所見其傳世墨跡中字?jǐn)?shù)最多的書帖。《洞庭春色賦》作于元祐六年(1091)冬,《中山松醪賦》作于紹圣元年(1093),為蘇軾晚年所作,蘇軾貶往嶺南,在途中遇大雨留阻襄邑(今河南睢縣)書此二賦述懷。

《李白仙詩卷》

紙本 行書

34.5×106cm

元祐八年(1093)

日本大阪市立美術(shù)館藏

/朝披夢澤云,笠釣青茫茫。尋絲得雙鯉,中有三元章。篆字若丹蛇,逸勢如飛翔。還家問天老,奧義不可量。金刀割青素,靈文爛煌煌。咽服十二環(huán),奄見仙人房。暮跨紫鱗去,海氣侵肌涼。龍子善變化,化作梅花妝。贈我累累珠,靡靡明月光。勸我穿絳縷,系作裙間襠。挹子以攜去,談笑聞遺香。

人生燭上華,光滅巧妍盡。春風(fēng)繞樹頭,日與化工進(jìn)。只知雨露貪,不聞零落近。我昔飛骨時,慘見當(dāng)涂墳。青松靄朝霞,縹緲山下村。既死明月魄,無復(fù)玻璃魂。念此一脫灑,長嘯登昆侖。醉著鸞皇衣,星斗俯可捫。

元祐八年七月十日,丹元復(fù)傳此二法。

《李白仙詩卷》書李白詩二首,宋神宗元祐八年七月十日(1093)蘇軾58歲時所寫,用筆豐腴渾厚,氣勢蒼古勁健,有著顏真卿、楊凝式二家的影響,并加以創(chuàng)新,而形成蘇氏獨特行書風(fēng)格。

《近人帖》

紙本  行書

上海張氏涵廬舊藏

/蘇軾啟近人回奉狀必,達(dá)比日,履茲,起居佳勝,豈弟之化想已信服吏民,坐歗之樂豈有涯哉無縁,陪接但深馳,仰尚冀,若時保練少慰區(qū)區(qū)不宣,軾再拜,質(zhì)翁朝散使君老兄閣下,正月廿四日。

《令子帖》

又名《致杜氏五札之四》

紙本  行書

30.3×25.6cm

紹圣元年(1094)

臺北故宮博物院藏

/令子所示,專在意,來日相見即達(dá)之。但未必有益也。輒送十緡,省為一奠之用。難患流落中,深愧不能展毫末也。不罪、不罪。軾手啟。

《三馬圖贊》殘卷

紙本  行書

29.2×79cm

紹圣四年(1097)

故宮博物院藏

《三馬圖》是蘇軾請李公麟所畫“鳳頭驄”“照夜白”和“好頭赤”三匹寶馬,該卷深受蘇軾喜愛,紹圣年間被貶惠州仍隨身攜帶,紹圣四年(1097),蘇軾再次展卷欣賞這幅畫時題下了長跋,即如今的《三馬圖贊》。

《渡海帖》

紙本  行書

28.6×40.2cm

元符三年(1100)

臺北故宮博物院藏

/軾將渡海。宿澄邁。承令子見訪。知從者未歸。又云。恐已到桂府。若果爾。庶幾得於海康相遇。不爾。則未知后會之期也。區(qū)區(qū)無他禱。惟晚景宜倍萬自愛耳。忽忽留此帋令子處。更不重封。不罪不罪。軾頓首。夢得秘校閣下。六月十三日。

《渡海帖》,又名《致夢得秘校尺牘》,北宋元符三年(1100),蘇軾被詔徙廉州(今廣西合浦),路過澄邁(今海南澄邁)時未遇趙夢得,便留下此札。

《答謝民師帖》

紙本  行書

27×96.5cm

元符三年(1100)

上海博物館藏

/□□是文之意,疑若不然。(原文:夫言止于達(dá)意,即疑若不文,是大不然。)求物之妙,如系風(fēng)捕影,能使是物了然于心者,蓋千萬人而不一遇也,而況能使了然于口與手者乎?是之謂辭達(dá)。辭至于能達(dá),則文不可勝用矣。揚雄好為艱深之辭,以文淺易之說,若正言之,則人人知之矣。此正所謂雕蟲篆刻者,其《太玄》、《法言》,皆是物也。而獨悔于賦,何哉?終身雕蟲,而獨變其音節(jié),便謂之經(jīng),可乎?屈原作《離騷經(jīng)》,蓋《風(fēng)》、《雅》之再變者,雖與日月爭光可也??梢云渌瀑x而謂之雕蟲乎?使賈誼見孔子,升堂有馀矣;而乃以賦鄙之,至與司馬相如同科。雄之陋如此比者甚眾,可與知者道,難與俗人言也。因論文偶及之耳。歐陽文忠公言:“文章如精金美玉,市有定價,非人所能以口舌貴賤也?!奔娂姸嘌?,豈能有益于左右,愧悚不已。

所須惠力法雨堂字,軾本不善作大字,強(qiáng)作終不佳,又舟中局迫難寫,未能如教。然則方過臨江,當(dāng)往游焉?;蛏兴涗洠?dāng)為作數(shù)句留院中,慰左右念親之意。今日已至峽山寺,少留即去。愈遠(yuǎn),惟萬萬以時自愛。 不宣,軾頓首再拜。民師帳句推官閣下。十一月五日。

此卷是蘇軾寫給友人謝民師的一封信,談他對文學(xué)遣詞達(dá)意的見解?,F(xiàn)存墨跡已闕文章篇首部分三十三行,三百六十字。帖首遺失十?dāng)?shù)行,因后人用殘字補(bǔ)綴,所以文意略有不通。據(jù)此文中稱“自還海北”,以及“今日已至峽山寺”,可考此卷書于元符三年(1100)冬十一月五日,蘇軾從嶺南北歸,途經(jīng)廣東清遠(yuǎn)峽山寺時所書。

《江上帖》

紙本  行書

30×30.5cm

靖國元年(1101)

臺北故宮博物院藏

/軾啟江上,邂逅俯仰八年,懷仰。世契感悵不已,辱書且審。起居佳勝,令弟愛子各想康福,余非面莫既人回 怱怱不宣。軾再拜知縣朝奉閣下,四月廿八日。

元符三年(1100),宋徽宗即位,這位一身詩文才情的帝王對蘇軾推崇至極,上位的第一件事就是將當(dāng)時遠(yuǎn)謫儋州(今海南)的蘇軾調(diào)回京都開封。但朝堂水深,新帝一時不能掌控,于是經(jīng)過多方拉鋸,蘇軾從儋州前往廉州,又輾轉(zhuǎn)永州、廣州等地,靖國元年(1101)五月,蘇軾北上至金陵,寫下一封給杜孟堅的信札,名《江上帖》。六月,蘇軾患病,七月病重,二十八日,病逝于常州,享年65歲。

《江上帖》,又稱《邂逅帖》,是蘇氏一族與杜氏一族相交的見證,也是東坡傳世墨寶之絕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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