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制
潑皮無賴說,你要么殺了我,要么從我的跨下鉆過去。
韓信皺了皺眉,選擇了鉆褲襠。
我想,換成我,也許我也會那樣。但是我很難克制自己不抽煙。想戒煙應(yīng)該有一千次了,但還是很難成功戒掉。我總是想:比起一天抽兩包三包的朋友來說,我算抽得少的。
我很難克制自己不寫詩,想不寫詩也想過許多回,但還是很難不寫。因為寫詩,我寫小說的狀態(tài)被影響了。
我是一個不太懂得克制的人。
我現(xiàn)在也不太算得上是那種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在以前,我尤其是看不得別人的臉色,受不得別人氣,這并不是因為那時的我全然不懂得克制,而是我想認(rèn)真地對待每一個人——我想糾正那些給人臉色看和氣生的人,我想和別人打了架仍然做好朋友。
現(xiàn)在我終于相信,有些人沒有必要太在意。即使你很喜愛一個人,如果對方不喜歡你,你也沒有必要在意對方——克制,使你變得尊貴,人是要活出些自尊的。
第一
我佩服在比賽中獲得第一的人。自然,應(yīng)該給予獲得第一的人以掌聲和贊美。
對于獲得第一的人來說,第一,那確實是值得驕傲和自豪的事。
我也獲得過幾次第一。小學(xué)時數(shù)學(xué)考過第一,那么久遠的事了,現(xiàn)在還記得;在部隊里全連軍事比武獲得過第一,現(xiàn)在想起來還仿佛能看到自己當(dāng)年健壯的模樣;十二年前一個短篇獲得了第一,現(xiàn)在想起來仍然感受到那筆一萬塊的獎金對于當(dāng)時失業(yè),家里又需要錢的我來說有多重要。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我對第一不再感興趣了。我不知道為何有了那種變化,大約覺得——獲得第一,那并不是人生的常態(tài)。
不過,我對獲得第一的人還是懷著一種敬意之情,因為我明白獲得第一總歸是不容易的事兒。
流言
言多必失,這話極有道理。
你和朋友在一起說話,說起另一個人,或許并沒有惡意,但話被傳到另一個人的耳中,別人可能就聽出了惡意。傳話的人也未必有惡意,通常他只是對另一個人說了他想說的話。
但也有別有用心的人——我以前是不大愿意相信會有那樣的人,但現(xiàn)在卻相信——確實會有那樣的人會惡意中傷別人,以達到損人利己,或損人不利己的目的。那些人之所以那樣做,是因為他可能不喜歡你。他為了不喜歡你,可以放棄自己的道德底線,去損害別你。
去評價一個人總歸不是太好的,如果對別人不是贊揚的話。通過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看法,就對另一個人產(chǎn)生看法,那也是極不應(yīng)該的,甚至是愚蠢的——但人,十有八九都會犯這樣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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