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局,認識一師弟。
在XX單位。
我問,你認識孟XX不?
他說,我實習老師。
我問,他退休了吧?
他說,退了,現(xiàn)在偏癱了。
啊?
孟XX是個老頑童,人很正,但是脾氣怪,而且不區(qū)分對象,哪怕跟老大也是沒大沒小的,單位沒人管得了他。
用另外一個朋友的話來講,若不是老孟脾氣怪,早當老大了。
他脾氣怪是有原因的。
爹厲害,岳父厲害,媳婦厲害。
難道沒有脾氣怪的資格嗎?
有!
我跟老孟是飯局上認識的,有人宴請我?guī)煾?,我?guī)煾绾爸遥缯堈呤菍W生家長,老孟是對方喊來做主陪的,這場飯局我們倆臭味相投了,可以理解為一見鐘情,成好哥們了。
他是個怪才。
特別是寫黃詩,那是一絕。
他誰都敢調侃。
偶爾,他喊著他單位老大一起出來喝酒,那哪是老大,分明是小弟,而且他們在一起不聊正事,全是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他們也想看片,但是不知道上哪看,覺得我應該懂電腦,非讓我給找,我上哪找?
我這么純潔,又不懂。
老孟能喝酒。
能喝多少?
啤酒,隨意喝。
白酒,一斤起。
而且喜歡酒駕,他自己總是這么調侃,不喝點酒不會掛檔……
那年,酒駕剛入刑,大家對酒駕還不是太重視,包括今天,大家依然酒駕,因為查酒駕的點很固定,繞開就行了,特別是女司機更肆無忌憚,知道不查女士。
這也是代駕在本地沒有市場的原因。
上次我問過代駕師傅,本地有多少做代駕的?
他說,全城一共才四個人。
有天晚上,接近12點了,老孟給我打電話,說出事了,跟我說了一個大體位置,但是我沒有第一時間趕過去,因為他肯定喝酒了,而且可能是有糾紛,若是我去了,很容易也卷進去,所以我第一時間聯(lián)系了孟嫂。
孟嫂跟我講:老孟已經(jīng)去醫(yī)院了。
我直奔醫(yī)院。
老孟的頭已經(jīng)被打成豬頭了,眼睛瞇成一條縫了,已經(jīng)開始掛吊瓶了,一是醒酒的,二是消炎的。
我了解到了大體事故。
他刮到了一輛奧迪A3,他自己不知道,繼續(xù)開,對方追上來別停了他,可能是說話難聽了點,他就動了手,他打人家,人家是兩口子打他。
整體而言,老孟受傷更嚴重一些。
他喊我來不是讓我去打架,而是去平息,兩方面平息,一是酒駕,二是和解。
酒駕有兩個方案。
一是先躲避,次日去自首。
二是代抽血,例如找我或找護士。
這個非常好操作,例如我提前抽了血放護士口袋里,現(xiàn)場抽老孟的血時,護士變魔術一般換上即可。
我不大情愿,但是也不好拒絕。
因為,我總覺得我未來是莫言,這些事會成為我的人生污點。
所以,我要積極去爭取和解,不要讓事情發(fā)酵,影響不好,要把整個事扼殺在萌芽狀態(tài),那么就第一時間打聽對方的信息,家是哪的,有什么社會關系。
地方太小了,一打聽,總有交集。
兩口子是開孕嬰店的。
是正經(jīng)人家。
那事就好辦了。
當晚,老孟從醫(yī)院又逃跑了,跑到他一個親戚家了,主要還是怕被抓去抽血,當晚沒啥進展,只是應該彼此都知道了對方的信息。
次日,一大早。
我就去了這個店里。
兩口子都在。
兩口子一肚子火,發(fā)泄了一通……
兩口子基本沒有外傷,看不出來,精神狀態(tài)也良好,給我看了他手機里拍的照片,車有輕微的刮蹭,我推測頂多200塊錢。
我給他們看了老孟被打成豬頭的照片。
我說,他這個年齡了,這個職位,咱還真的把他弄臭?逼他到絕路?讓他請個酒,賠個禮,道個歉,可以不?
他說,我媳婦的褂子被他給撕了一個大口子。
我問,那衣服多少錢?
他說,800多。
我說,這樣,2000塊錢可以不?你那車基本沒變樣,打打蠟看不出來。
他說,不行,太少了。
我說,那我說個實在數(shù),3000。
他說,我媳婦頭還讓砸得嗡嗡響。
我說,咱本身還開著店,也是希望和氣生財對不?你想想老頭多可憐,被你打的眼都睜不開了。
他說,他先砸的我。
我說,都沖動了,彼此讓讓步,可以不?
基本默許。
為了增進感情,我還讓他村的一個師哥給打了個電話,這個師哥是某小學的副校長,在他們村還是有一定的權威性。
男人答應去和解,簽協(xié)議。
老孟給我的方案是什么?
2萬之內(nèi),立刻答應。
我覺得不能出價太高,越高,越容易出問題。
就要按照市場價來。
老孟是酒醒后,害怕了,想急忙抹平,越快越好,當天上午協(xié)商完就快12點了,去處理時下班了,老孟朝我嘟囔了一大頓,意思是夜長夢多,下午還不知道出什么插曲……
我認為不會了。
都說的好好了。
下午2點,我們約著在大廳集合,真的出現(xiàn)了變故,對方帶著一個小伙來,這個小伙一臉兇相,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燈,貌似也很會處理類似的事,在拿著協(xié)議看,這個協(xié)議是這么寫的,就是簽定以后不再追究對方的任何責任,就是一筆勾銷了。
兇相在大聲地讀著:肇事?逃逸?應該抓起來……
要1萬。
我起身解釋了一下,這是朋友的事,我需要問問。
我出去打電話。
老孟是有能量的,但是這樣的事他不能求助任何一個傳統(tǒng)渠道的朋友,因為會發(fā)酵,他給了我一個電話,是他一個遠房侄子,貌似也是混的。
但是,我突然覺得不合適。
會激怒彼此。
我覺得最好的方式是先放一放,對方也希望馬上拿到錢,若是不能讓他馬上拿到錢呢?那么他們更著急,若是公事公辦,可能一分錢都拿不到,而且他們既然能來協(xié)商就有一個初衷,就是不砸老孟的飯碗,這是基本原則。
所以,他們不會選擇公事公辦的。
這樣彼此利益最大化。
我打完電話回來,我說:這樣行不?修車+衣服我們額外負擔,另外給3000元,可以嗎?我去車上等著,你們商量一下,覺得行就喊我一下。
十分鐘左右。
兇相過來敲我玻璃。
我有點怕他,總覺得不像好人。
他說話跟面相還是有反差的,很溫柔,先提到了一個細節(jié),就是我們之前見過面,在電影院旁邊的燒烤一起喝過酒,問我還有印象不?
我是丁點印象都沒有了。
但是,他一說這個燒烤位置,我就知道是因為什么認識的,踢球。
我問,你是不是跟著杰子踢球的?
他說,是。
我說,那天我是后衛(wèi),3號。
他說,對,對,對!
我說,既然都是自己人,咱就把這個事抓緊解決掉吧,彼此讓讓步。
他說,一共給6000塊錢吧。
我問,你們什么關系?
他說,我也不認識,朋友給我打電話,讓我過來幫忙看看。
我說,你讓他們把協(xié)議簽了,我再給錢。
他說,行。
我說,晚上喊著杰子一起喝個酒吧。
他說,今晚夠戧,以后有的是機會,我跟杰子是老鐵。
我說,我們倆是高中同學。
彼此留了電話……
協(xié)議這邊老孟已經(jīng)簽好字了,對方簽了就算完成了,兇相拿給我,我去完成后續(xù)步驟,算是圓滿。
兇相既然出馬,那么必然會加價,因為他有出場費,我推測500元左右。
后來得知,1000元。
即便是給了他1000元,對方也多拿了2000元。
我這邊呢?
還要堵兇相的嘴,就在當天下午,我約他見個面,給了他500塊錢,他不要不要的揣進了口袋里。
他就吃這碗飯的。
我特意叮囑了一下,就是這個事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就當什么都沒發(fā)生。
他說,明白。
這個事最幸運的點有兩個:
第一、對方兩口子人不壞,素質還可以,應該是受過一定的教育。
第二、對方是開店的,不能把事做絕,否則也是自絕后路。
若是無業(yè)游民呢?
這個事,少了10萬元解決不了。
小地方人,出了交通事故,一定會兩個方向同時發(fā)力的,一是黑,一是白,你說是玩黑的還是玩白的吧?
我反復叮囑我媳婦,再小的事故,也要停下來。
不要糾纏。
先報警,該賠賠,無非就是損失點錢,有保險公司承擔,你何必去嗷嗷的?
嗷嗷的結果就是挨頓打。
然后事件升級了。
為此我寫過多篇文章,提到了一點:高情商的重要表現(xiàn)就是不激怒別人。
激怒了挨打的不是你自己嗎?
有次,我媳婦也發(fā)生了點小刮蹭,是行車過程中,是后視鏡與后視鏡刮到了,她直接沒停,回家了。
這就是肇事逃逸。
警察叔叔要上門抓的……
我出面去解決的,讓對方從早上8點罵到12點,就反復問我:你跑什么?
我說,不是我開的車。
對方就咬定是我開的。
而且是加速逃跑了,一看就是男人開的。
最后開了一個天價。
我買了單。
總不能真的把媳婦扣在那里吧?
生氣嗎?
生氣。
但是有什么辦法?
有錯在先。
無論發(fā)生了什么,都不要逃跑,積極道歉,沒人打你……
挨打都是有原因的。
大前天,我?guī)ш狉T行,一輛車子停在路邊,這本身是違停,我們減速通過,結果車子突然啟動左轉了,我是頭車邊躲邊喊,后面的剎不急,就摔了。
我接著就生氣了。
去找司機。
司機先是承認錯誤:對不起,我沒看到你們。
我說,我們是一個車隊,你咋可能看不見呢?
他說,對不起,我沒看后面。
連著說了N個對不起,問要不要去醫(yī)院看看?又是鞠躬,又是道歉,很是誠懇。
大家都提議,算了,算了。
這就是一個很標準的范本,承認自己錯了,積極道歉,積極善后,先提議去醫(yī)院,若是真的答應去醫(yī)院,則要報警與保險。
很合格。
其實,作為司機而言,最危險的行為是停車后開門。
一不小心就秒殺一個人。
有個讀者咨詢過一件事,就是他停車開門把一輛電動車給撞倒了,電動車摔倒后讓公交車碾壓了,人當場沒了,而且還是個孕婦……
我?guī)ш狉T車的時候,總是跟他們科普,就是要提防路邊停的每一輛車,他們都可能會是我們的殺手,所以要提前給對方預警,還要給自己留有足夠的空間,包括車門打開的空間,至少要有這個躲避意識。
女人在這方面,天生遲鈍。
總覺得男人是杞人憂天。
所以,摔倒的往往是她們……
處理任何事,我覺得都不需要找人,自己積極面對就可以了,包括在有次處理事故時,我也犯了類似的錯誤,找了一個高能量場的、體制內(nèi)的朋友幫忙,其實是起反作用,原本很順利就可以解決的問題,因為找人反而變得復雜了。
無非就是要知道對方的需求。
他想要多少。
你能出多少。
然后談到一個中間價。
吳秀波事件,就是一個典型的談判案例,你要的超出了對方的承受范圍,那么對方就會采取備用方案。
最初,賠人錢的時候,我心里也不舒服,會想一些很極端的想法,例如見了面會不會打一頓?我又在覺察自己的內(nèi)心,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想法呢?怎么也是讀過書的人,應該跟這些原始的、野蠻的想法劃清界限。
每個人都有報復心。
只是我們要合理地駕馭,扼殺在襁褓里。
記得我寫過一個廠長不?生意做的還是很不錯的,有個女工在生產(chǎn)線上把小手指割去了,小姑娘才19歲,就是農(nóng)村丫頭,連治療帶賠償一共花了2萬元。
廠長就覺得虧。
最終呢?
把她睡了。
值了?
老孟的故事,也有后續(xù)。
就是老孟事后找他們兩口子道歉,一來二去,老孟跟女主人又有點故事,至于發(fā)展到什么地步,不清楚,我只記得一個細節(jié),就是老孟從徐州坐火車回來,我問需要我接不?
他說,不用,小嫂子來。
我問,哪個?
他說,奶粉。
我就秒懂了。
這些,像不像編的?
后來,我跟老孟玩的少了,主要是他調到棗莊工作了,見面機會少了,自然就疏遠了,感情還是有的,聽說他偏癱了,還是難受了那么一下下,我翻了好久才翻到嫂子的電話,問了問,老兩口都退休了,定居棗莊了,姑娘也嫁在那邊了。
他偏癱與喝酒有直接的關系,一天兩頓,天天如此。
把自己喝垮了。
當年,老孟是很欣賞我的,他覺得我的寫作風格不受規(guī)矩所拘束,當大家都建議我去接受正規(guī)的寫作培訓時,包括標點、修辭、段落、結構。
老孟堅持NO。
意思就是隨心所欲,跟說話一樣去寫作。
如今,我貌似也成了老孟,就是偶爾幫別人看看文章,提提意見,昨天劉勝給我看了看他寫的復星年會,寫了他見到了郭廣昌。
我覺得寫的不錯。
但是,有兩個小問題:
第一、不要動不動提到朋友開賓利或勞斯萊斯接自己,這應該是你生活的標配,若是你反復提到,就會給人一種初次坐飛機的感覺,起反作用了。
第二、不要提跟郭總合影的事,因為不熟的朋友才合影。
寫文章要想格調高,就要去物質化,去名人化,可能寫的依然是名人,但是不刻意,仿佛就是一個普通人,也不需要說見他們多么難。
不需要突出有錢,就真有錢了。
不需要突出有名,就真有名了。
要先建立格調,那么讀者自然會平級對待。
一紫寫的文章呢?
我覺得太水。
太水的原因有二:
第一、出場人物太多,沒人記得住。
第二、全是自言自語,意思是今天收獲很大,自己震撼很大。
那問題來了?
什么收獲?
什么震撼?
沒寫。
等于別人看到你一蹦三米高,手舞足蹈地喊:我太幸福了,我太牛B了。
旁人覺得就是個傻子。
寫文章要站在讀者的角度去寫,你要先問問自己,我寫這篇文章是要告訴他們什么,當然這成不了大師,大師又進入另外一個境界了,就是我寫我的,你們愛理解不理解,反正我就這么寫。
那樣的境界,一般人達不到。
那么,我們就需要反過來迎合讀者,讀者需要什么,我們給予什么。
說的直白一點。
文章沒有養(yǎng)分。
讀著沒有想拍大腿的感覺。
你在文章里寫聽懂懂分享了寫文章很有收獲,你應該寫寫懂懂到底分享了什么使你覺得很有收獲,你要帶著你的讀者一起成長。
絕大多數(shù)人寫文章,寫著寫著就成了自言自語。
而且自己把自己感動了,我寫的這么用情,你們?yōu)槭裁从X得不好看?
因為,你缺一門功夫,就是轉述力。
還有,寫作是一條漫長的道路。
你要一邊寫一邊打基礎。
什么基礎?
基本的文學修養(yǎng),詞語、成語、詩句、段落……
都要學。
我給她布置的任務是每天一個成語,一句古詩,一段摘抄,一部電影,要數(shù)十年如一日,這修煉的只是基本功,讓你可以信手拈來。
而且,是急不來的。
就是小火,慢燉。
初期寫,有沒有文學修養(yǎng)差距不大,寫到一定程度,差距就非常大了,那你可能也好奇,懂懂寫的文章也沒啥文學修養(yǎng),就跟說話一樣羅嗦。
我?
其實進入了另外一個階段了。
就是又回到大白話了。
日復一日的寫,能成名嗎?
即便是把這些做的都非常出色,也只是具備了30%的可能性,另外70%靠的是天賦,就是你的思維方式、眼界經(jīng)歷,還有就是運氣。
這些都是天賦使然。
前幾天寫的寧夏的那個姐姐,她不是為考美術學院復讀了N年嘛,她參加過美院老師組織的培訓班,也參加過電影學院老師組織的培訓班。
她跟我講,電影學院的老師都是不負責的。
我問,為什么?
她說,他們不教你具體的東西,就是讓你自由發(fā)揮,遵循天性,可是我們要參加的是高考,是應試,那么這種理念就很害人。
我說,若是教成年人,這個方式是對的。
她說,但是美院的老師則不同,就是針對應試。
我問,是不是復讀久了,人容易崩潰?
她說,不同的老師,不同的氣場,不同的教學環(huán)境,有的培訓班是靜班,除了沙沙的筆聲沒有任何聲音,數(shù)百人在一個復讀工廠里,放個P都聽著山響。而有的老師則是鬧場,放著DJ,而且是那種很低俗的,女生去關上,男生再去打開,老師也抽煙,學生也抽煙,整個房間仿佛著了火一般,人在那種氛圍下精神都是錯亂的。
我跟一紫講,你若是想成名,必須要按照明星的標準去要求自己,不能隨意出鏡,要建立跟普通人的物理隔絕,這樣你才有可能成名。
例如她現(xiàn)在主攻自行車。
她參加騎行時,并沒有身著像樣的騎行服+頭盔,跟農(nóng)村老太騎車沒區(qū)別。
我跟她講,騎車是需要儀式感的。
就是你仿佛是參加的一場演出,服飾很重要,還有一點更重要,不要隨意發(fā)朋友圈,你發(fā)的朋友圈都太LOW了,你騎著一輛裝有后貨架和大托包的山地車去騎行,太LOW了,掉價。
只要你出鏡,必須是騎行服+公路車。
這東西,悟透是需要時間的。
你需要站在讀者的角度去思考問題,而不是站在你自己的角度去思考,但是,成名很難,因為無論騎車也好,寫作也罷,只能是輔助,最終你能飛多高,取決于一點,就是你的絕活有多絕。
我經(jīng)常跟她講,你需要有一門手藝。
一門可以隨著時間而不斷加持分量的手藝,例如我昨天翻看邵昱皓的微博,跟我一樣大,多幅作品已經(jīng)被中國美術館收藏了,這就是未來的大家,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作品會越來越出色。
這就是上天給他的飯碗。
我們需要找到屬于自己的。
否則,就活成了普通人。
當然,大家反對的聲音就是普通人有什么不好?
沒啥不好。
只是,我們原本有另外一種可能,而我們沒有去追求。
大家更多的只是想,不去干,而“天成”則是一個只干不說的人,自己本身在體系里上班,但是有一顆躁動的心,他也寫文章,公眾號主要針對本地,平均每篇文章有近萬人閱讀,就是說他在一個縣城的閱讀量跟我在全國的閱讀量,持平。
他是一個學習能力超強的人。
學到,就去做。
前些日子,我們?nèi)ズD?,他在家沒事,跑到了拉薩,去開光了幾百串佛珠,配上照片,配上一封信。
賣光了。
秒賣。
嘗到了甜頭?
他請我喝酒,我喝多了,我說,你下次搞個1萬串,去全國108家寺院,要突出艱難,什么艱難?
第一、時間跨度大,用五年時間。
第二、空間跨度大,走五萬公里。
真到了賣的時候,什么都不用說,只需要把全程你發(fā)的朋友圈所用的文字+照片整理成一個冊子就可以了,大家可以感受到點點滴滴,若是轉送給朋友也是一個傳說,這串佛珠不簡單,一個叫天成的小伙用5年時間走了5萬公里開的光。
可以不?
沒有問題。
但是,1萬串是什么概念?
哪怕1串100元的成本,也是100萬。
而且還有5年的資金成本呢?時間成本呢?
昨天,天成聯(lián)系我,說要見個面……
來了。
他想問問1萬串佛珠該怎么操作?
他提出了一個折中的方案。
想春節(jié)期間再次自駕去西藏,去開光1000串,這樣來回跑一趟有30萬的利潤,是否可行?
我說,可行。但是有兩點。
第一、這個季節(jié),路上是否安全?人身安全是最高的成本。
第二、一千串可能要賣半年,是否有這個耐心?
這一切的前提必須是:你真心想去開光,而不是單純的做生意。
當然,這個事我是支持的。
虧本肯定是不會虧的,核心在于是否心誠,若是心足夠誠,1000串很容易,我建議他去找一些自媒體合作,特別是女性讀者比較多的,直接給1萬元,只需要提一下這個事就可以了,留個微信。
你獲取的不僅僅是銷售。
更主要的是你吸了對方的粉。
甚至你第一年不賺錢都可以,例如把這30萬全部用于公關,這個是需要有一定的見識高度,是你在區(qū)分是人值錢還是錢值錢。
你第一年,吸了他們的粉。
然后呢?
你可以一年做一次。
每年春節(jié)都去做一次轉運佛珠。
以后就成了一個固定小生意……
我也幫天成廣告一下,他微信:978388894
因為,昨天他送了我兩瓶茅臺。
但是,我降低了他的預期,因為我的讀者都是高度理性的,對這些東西還是比較難消費的,不夠沖動。
還是要去找那些女粉多的公眾號。
當然,有個更好的辦法,就是拉著這些自媒體一起進藏過春節(jié),不要覺得春節(jié)是個很特殊的日子,對于自媒體人而言,春節(jié)也不過是平常日子,只要你邀請,可能就答應,至少試一試,對不?
前天,在騎行群里談起春節(jié)去哪?
我發(fā)現(xiàn),大家都在紛紛躲節(jié)。
特別是群上的一些單身姑娘,都在討論,去哪玩一圈呢?
肯定是被七大姑八大姨給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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