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文 / 霜凌
“三千年守候，只為等你到來”是額濟納胡楊林景區(qū)最醒目的廣告語！胡楊樹“活著一千年不死，死后一千年不倒，倒下一千年不腐”！三千年的生命頑強演繹了沙漠苦寒生物生存的不朽傳奇。《后漢書·西域傳》和《水經(jīng)注》都記載著塔里木盆地有胡桐(梧桐)，也就是胡楊。維吾爾語稱胡楊為托克拉克，意為“最美麗的樹”。由于它具有驚人的抗干旱、御風(fēng)沙、耐鹽堿的能力，能頑強地生存繁衍于沙漠之中，因而被人們贊譽為“沙漠英雄樹”。
我們到達時，正是胡楊樹全面變黃的時候。額濟納景區(qū)最火熱的時候也就是深秋季節(jié)，胡楊樹葉在霜風(fēng)之后由綠轉(zhuǎn)為金色的這十多天。之后西風(fēng)橫掃，枯葉盡歸黃沙，額濟納景區(qū)也隨之歸于沉寂。
遙想兩千年前，西域為大片蔥郁的胡楊覆蓋，塔里木、羅布泊等水域得以長流不息，水草豐美，滋潤出樓蘭、龜茲，匈奴，黨項等三十六國的西域文明。拓荒與征戰(zhàn)，環(huán)境的變遷使水和文明一同消失在干涸的河床上。歲月漫漫，滾滾的黃沙掩埋無數(shù)古國的輝煌，掩埋了金戈鐵馬的悲壯，掩埋絲綢之路上商旅的印跡，獨有這無聲無息的胡楊樹于漫漫黃沙之中屹立不倒。繼而成為衣食無憂后的人們追捧的最美風(fēng)景。
凌晨四點多起床，先趕到八道橋拍了沙漠日出，之后乘景區(qū)大巴進入胡楊林景區(qū)。七道橋的樹葉許多都已落了，一些還掛在樹頭的葉子也已失去水份，枯干在枝頭，只等秋風(fēng)送他們最后一程了。雖說樹葉已無多少可觀，但那樹虬枝戟探的造型，遍地柔軟的細(xì)沙，蜿蜒的木質(zhì)甬道還是讓我們留連了很久。
據(jù)說最美的胡楊在四道橋和二道橋。四道橋以樹的年齡與勢態(tài)取勝，二道橋則是因為那條刻意蓄起水的黑河而贏得游客好評。有了水，樹便滋潤許多，葉子落得慢，雖是黃了，水份足了，色彩也格外艷麗動人，兼之水波澄碧，倒影裊裊，其靈韻自非他處可比了。
我們一道橋一道橋的轉(zhuǎn)悠過來，到達二道橋也恰是太陽西斜。一路金黃耀眼的感覺，都快生出焦灼感了。二道橋的那一彎清澈及時滋潤了我們的眼眸，于是初到時的興奮再次被喚醒。相機也靈醒起來。到額濟納游玩，大概要的就是這一個時間段，等的也就是這一會的光影。相機定格著，心中的敬意與震撼同樣也在滋長著。
這些胡楊生于大漠。屬于西域，曾經(jīng)見證了三十六國的繁華。見證了硝煙彌漫的征伐戰(zhàn)事，萬里長城西端的修筑；不知記憶里可還有淘金商賈的身影，激奮的羯鼓，緩行的駝隊以及不斷流動搬遷的沙丘，........？如今那些都已淹沒入浩茫茫的歲月長河。只剩下殘破的驛道，荒涼的古城垣斷頹，訴說著當(dāng)年群雄逐鹿鏖兵的往事。唯有胡楊，不屈不撓矗立于黃沙碧落之間，漠視著滄桑變遷。鐵錚錚，硬朗朗，以其深秋迸發(fā)出的最鮮活最熱烈的美麗，詮釋著生命的堅忍與輝煌，它沉寂著，靜默著，冷傲著，卻又不容人們忽視它的存在！胡楊樹長得孤傲，生得堅韌，活得無求，死得節(jié)烈。尤其是這夕陽中的秋樹，是人們心中夢中的詩與畫，更是這詩畫中的絕品。 守候于無際的荒漠之中三千年風(fēng)沙洗禮后的驚艷，化成一句溫情款款的詩意廣告詞：只為等你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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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P▼額濟納旗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內(nèi)蒙古自治區(qū)阿拉善盟轄下的一個旗，地處祖國北疆，位于內(nèi)蒙古自治區(qū)最西端，地理位置東經(jīng)97°10' ~ 103°7'，北緯39°52' ~ 42°47'，東與阿拉善右旗毗鄰，西南與甘肅省酒泉市交界，北與蒙古國接壤，面積為114606平方公里，人口約3萬，多為無人居住的沙漠區(qū)域。
4 P▼額濟納地質(zhì)上屬于天山、陰山地槽。位于華北陸臺海西褶皺帶內(nèi)蒙古地槽西部邊緣。北接蒙古國阿爾泰地槽，西界與北山北部斷塊相連，東與東南為阿拉善活化臺塊，南與祁連山地槽北部連接。是一個介于阿拉善活化臺塊與北山斷塊帶之間的呈北—北東走向的斷裂凹陷盆地。地形呈扇狀，總勢西南高，北邊低，呈中間低平狀，地域大部海拔高度1200～1400米之間，相對高度50～150米之間，平均海拔1000米左右，最低900米，最低點西居延海，海拔820米。主要山脈、山峰為馬鬃山，海拔高度1600米。
5 P▼地表水主要為黑河，古稱弱水。為發(fā)源于祁連山北麓的季節(jié)性河流。因水道淺寬且多沙，當(dāng)?shù)厝瞬粦T造船，用皮筏擺渡，古人往往以為水弱不勝舟楫，故稱“弱水”6 P▼額濟納天然林有胡楊、沙棗、紅柳和梭梭等，是世界三大胡楊林地區(qū)之一。因其豐美的水草、茂密的森林，極大促進了這一地區(qū)經(jīng)濟，使居延成為絲綢之路北道而扼居南北交通咽喉。7 P▼胡楊林景觀區(qū)達來呼布鎮(zhèn)以東 16公里處。胡楊又名胡桐，蒙古語稱陶來。全旗現(xiàn)存胡楊林3萬公頃，已被列為國家級自然保護區(qū)。被視為活的植物化石，列為國家二級保護植物。每年深秋時節(jié)，一派金黃，景色壯美。額濟納胡楊林區(qū)是世界僅存三處之一，且保護最為完整。8 P▼ “額濟納”是古西夏黨項族語，意為“黑水”，古為居延地。居延是古匈奴居延部落的居住地。元朝又叫亦集乃。三百年前，土爾扈特人東遷于此，始稱額濟納。額濟納旗位于內(nèi)蒙古自治區(qū)的最西部，東南西北分別與阿拉善右旗、甘肅省金塔、酒泉及蒙古國相鄰，總面積達11.46萬平方公里，國境線長達500公里，是以蒙古族為主體的少數(shù)民族邊境旗，也是內(nèi)蒙古最大的旗，其中90％以上是戈壁、沙漠和低山殘丘。 9 P▼單車欲問邊，屬國過居延。征蓬出漢塞，歸雁入胡天。
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蕭關(guān)逢侯騎，都護在燕然。
——王維《使至塞上》
10 P▼ 胡楊，又稱"胡桐"、"眼淚樹"、"異葉楊"。為楊柳科落葉喬木。它和一般的楊樹不同，能忍受荒漠中干旱、多變的惡劣氣候，對鹽堿有極強的忍耐力。在地下水的含鹽量很高的塔克拉瑪干沙漠中，照樣枝繁葉茂。人們贊美胡楊為"沙漠的脊梁"。11 P▼楊屬約有100種，根據(jù)形態(tài)特征可分為5個派:胡楊派，黑楊派，青楊派白楊派和大葉楊派。其中胡楊派樹種具有耐干旱耐鹽堿的特點。12 P▼幼樹上的葉線狀披針形或狹披針形，長5~12厘米，全緣，頂端漸尖，基部楔形;短枝上的葉卵狀菱形、圓形至腎形，長25厘米，寬3厘米，先端具2~4對楔形粗齒，基部截形，稀近心形或?qū)捫ㄐ?葉柄長1~3厘米光滑，稍扁，雌雄異株，菱英花序;苞片菱形，上部常具鋸齒，早落;雄花序長1.5~2..5厘米，雄蕊23~27，具梗，花藥紫紅色;雌花序長3~5厘米，子房具梗、柱頭寬闊，紫紅色;果穗長6~10厘米。萌果長橢圓形，長10~15毫米，2裂，初被短絨毛，后光滑。
13 P▼胡楊是世界上最古老的一種楊樹，以強大的生命力聞名，素有"大漠英雄樹"的美稱。近年來，因干旱缺水和人為破壞因素，胡楊林面積銳減，目前僅存2萬多公頃。為了搶救胡楊林國家和地方政府采取了多種措施使胡楊林得到了有效的保護。14 P▼適應(yīng)極端干旱的大陸性氣候;對溫度大幅度變化的適應(yīng)能力很強長，喜光，喜土壤濕潤，耐大氣干旱，耐高溫，也較耐寒;適生于10℃以上積溫2000~4 500℃之間的暖溫帶荒漠氣候，在積溫4000℃以上的暖溫帶荒漠河流沿岸、河漫灘細(xì)沙--沙質(zhì)土上生長最為良好。能夠忍耐極端最高溫45℃和極端最低溫-40℃的襲擊。胡楊耐鹽堿能力較強，在1米以內(nèi)土壤總鹽量在1%以下時，生長良好;總鹽量在2~3%時，生長受到抑制;當(dāng)總鹽量超過3%時，便成片死亡?；ㄆ?月。15 P▼胡楊樹是亞非荒漠地區(qū)典型的替水旱中生至中生植物，長期適應(yīng)極端干旱的大陸性氣候;對溫度大幅度變化的適應(yīng)能力很強。
16 P▼胡楊有特殊的生存本領(lǐng)。它的根可以扎到20米以下的地層中吸取地下水，并深深根植于大地，體內(nèi)還能貯存大量的水分，可防干旱。胡楊的細(xì)胞有特殊的機能，不受堿水的傷害;細(xì)胞液的濃度很高，能不斷地從含有鹽堿的地下水中吸取水分和養(yǎng)料。折斷胡楊的樹枝，從斷口處流出的樹液蒸發(fā)后就留下生物堿(所以稱為"眼淚樹")。胡楊堿除食用外，還可制造肥皂，或用來制革。人們利用胡楊生產(chǎn)堿，一株大胡楊樹一年可生產(chǎn)幾十斤堿。17 P▼胡楊是最古老的一種楊樹，在一億三千多萬年前就開始在地球上生存。它是落葉喬木，樹高15--30米，幼樹和嫩枝上密生柔毛。葉子變異很大，在幼樹或嫩枝上的葉呈線狀披針形，而中年樹上的葉子卻變成卵形或腎形(所以又稱"異葉楊")。開紫紅色披針形花，結(jié)長橢圓形葫果。胡楊還能從根部萌生幼苗，不斷擴大自己的疆域。18 P▼為了生存，胡楊樹長出不同的葉子。大葉子為了吸收陽光，小葉子為了減少水分散失，葉片上有臘質(zhì)，能夠鎖住每一滴水。再沒有什么能夠比胡楊樹更加堅忍的樹了。
19 P▼塔里木是世界第一大的胡楊林，有三千八百多平方千米。沙雅縣有面積達366.22萬畝天然胡楊林，占到全國原始胡楊林總面積的四分之三，被中國特產(chǎn)之鄉(xiāng)推薦及宣傳委員會評為"中國塔里木胡楊之鄉(xiāng)"。另外在內(nèi)蒙古西北部額濟納旗也有世界著名的胡楊林景區(qū)，額濟納旗胡楊汲取黑河水分，生長較新疆塔里木更加密集!2008年，沙雅南部集中連片、密度較高的198.79萬畝胡楊林又被上海大吉尼斯授予"最大面積的原生態(tài)胡楊林"稱號。20 P▼胡楊，是生活在沙漠中的惟一的喬木樹種，而且，它自始至終見證了中國西北干旱區(qū)走向荒漠化的過程。而今，雖然它已退縮至沙漠河岸地帶，但仍然是被稱為"死亡之海"的沙漠的生命之魂。胡楊曾經(jīng)廣泛分布于中國西部的溫帶暖溫帶地區(qū)，新疆庫車千佛洞、甘肅敦煌鐵匠溝、山西平隆等地，都曾發(fā)現(xiàn)胡楊化石，證明它是第三紀(jì)殘遺植物，距今已有6500萬年以上的歷史。如今，除柴達木盆地、河西走廊、內(nèi)蒙古阿拉善一些流入沙漠的河流兩岸還可見到少量的胡楊外，全國胡楊林面積的90%以上都蜷縮于新疆，而其中的90%又集中在新疆南部的塔里木盆地--一個被稱為"極旱荒漠"的區(qū)域。21 P▼胡楊雖然生長在極旱荒漠區(qū)，但骨子里卻充滿對水的渴望。盡管為適應(yīng)干旱環(huán)境，它做了許多改變，例如葉革質(zhì)化、枝上長毛，甚至幼樹葉如柳葉，以減少水分的蒸發(fā)，因而有"異葉楊"之名。然而，作為一棵大樹，還是需要相應(yīng)水分維持生存。因此，在生態(tài)型上，它還是中生植物，即介于水生和旱生的中間類型。那么，它需要的水從哪里來呢?原來，它是一類跟著水走的植物，沙漠河流流向哪里，它就跟隨到哪里。而沙漠河流的變遷又相當(dāng)頻繁，于是，胡楊在沙漠中處處留下了曾駐足的痕跡。靠著根系的保障，只要地下水位不低于4米，它依然能生活得很自在;在地下水位跌到6~9米后，它只能強展歡顏、萎靡不振了;地下水位再低下去，它就只能辭別塵世。所以，在沙漠中只要看到成列的或鮮或干的胡楊，就能判斷這里曾經(jīng)有水流過。22 P▼有人將胡楊稱為"不負(fù)責(zé)任的母親"，它隨處留下子孫，卻不顧它們的死活。其實，這也是一種對環(huán)境制約的無奈。23 P▼西漢時期，樓蘭的胡楊覆蓋率至少在40%以上，人們的吃、住、行都得靠它。在清代，仍"胡桐(即胡楊)遍野，而成深林"。但從20世紀(jì)的50年代中期至70年代中期的短短20年間，塔里木盆地胡楊林面積由52萬公頃銳減至35萬公頃，減少近三分之一;在塔里木河下游，胡楊林更是銳減70%。在幸存下來的樹林中，衰退林占了相當(dāng)部分。造成這種結(jié)局的原因，主要還是人類不合理的社會經(jīng)濟活動。胡楊及其林下植物的消亡，致使塔里木河中下游成為新疆沙塵暴兩大策源區(qū)之一。有幸的是，人們已從挫折中吸取了教訓(xùn)，開始了挽救塔里木河、挽救胡楊林的行動。向塔里木河下游緊急輸水已初見成效，兩岸的胡楊林開始了復(fù)蘇的進程。24 P▼沙生植物仰仗著豐富的地下水資源及其發(fā)達的根系，頑強地生存著。有人測量了紅柳的地下部分與地上部分的比值竟達20:1。蘆葦發(fā)達的水平根系是其得以在沙地上穩(wěn)定擴散種群、維持群落繁衍的根本保證。大部分多年生植物就是用根莖繁殖和延伸的。
25
P▼胡楊樹除了根系繁多，沙生植物的另一特點是種子或果實長有冠毛或翅片，可以借助風(fēng)媒傳播后代。如蘆葦、沙拐棗、羅布麻、枝蔥等。但在缺少地表水的沙漠瀚海中，大量的種子很難找到發(fā)芽的機會，只有在低洼、潮濕的丘間地上才有可能生根。
26 P▼胡楊，也稱幼發(fā)拉底楊樹，早年生活在地中海附近(那時的塔里木盆地也都被河流灌溉著)，在塔里木盆地還是河流交織的時候就存在了，如今，科學(xué)家們已在塔里木盆地中找到了7條早已干旱的河道，胡楊圍繞著干旱河床的兩邊生長(兩邊是比較密的胡楊，中間是一條直直通向遠方的大道，大道就是曾經(jīng)的河流)，在沙漠中，胡楊的樹干是黃褐色的。
27 P▼另據(jù)《探索發(fā)現(xiàn)》節(jié)目的資料:"塔里木盆地的胡楊林，是世界上最大的也是最后的一片胡楊林。胡楊，見證了億萬年間的海陸變遷，又度過了冰川時代，如今，它正在面對新的災(zāi)難。缺水正在使大片的胡楊林走向衰敗，它們的后代卻難以成長。"
28 P▼胡楊系古地中海成分，是第三紀(jì)殘余的古老樹種，在6000多萬年前就在地球上生存。在古地中海沿岸地區(qū)陸續(xù)出現(xiàn)，成為山地河谷小葉林的重要成分。在第四紀(jì)早、中期，胡楊逐漸演變成荒漠河岸林最主要的群種。主要分布在新疆南部、柴達木盆地西部，河西走廊等地
29 P▼胡楊雖然生命力極強，"生而不死一千年，死而不倒一千年，倒而不朽一千年"。但也逃不過長期無水的災(zāi)難，這千年胡楊卻活不到一百年，淚盡沙海。
30 P▼沙漠植物還有許多特點。如多乳汁的夾竹科植物羅布麻、菊科*枝鴉蔥、蘿藦拉牛皮消等，不僅有利于抵御風(fēng)沙的破壞，還可以減少酷熱和于旱引起的強烈蒸發(fā)。還有一些植物葉片雖然退化，或變成膜、鞘、革質(zhì)等，同樣也可以抵抗狂風(fēng)，減少蒸發(fā)。漫長的冬季，那些枯而不落，甚至是枯而不黃的植物成了沙漠中又一迷人景色。
31 P▼進入巴丹吉林沙漠，看著一株株與命運抗?fàn)幍暮鷹睿钊擞芍缘馗袊@生命的頑強。從合抱粗的老樹，到不及盈握的細(xì)枝，橫逸豎斜，雜蕪而立。然而，無論柔弱，無論蒼老，總有一抹生命的綠色點染著枝梢。很少有人能夠明白，正是無言流淌的塔里木河孕育出這一片片不屈的生命。
32 P▼胡楊林日落，沒有其標(biāo)志的金色，也拍不出滄桑的造型，景象平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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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出景區(qū)大門，見到一道的燈火輝映下的胡楊樹及水中倒影，象一團團燃燒的火焰，因沒背三腳架，便調(diào)整高感光度，拍了一張，噪點很高，權(quán)作記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