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在我小的時候,我隨著父親到蘇州一個叔叔家做客,叔叔的妻子是蘇北人,燒得好一手的豬頭肉,只是平時家里人不多,吃不完,難得做。在那個時候,豬頭肉也不是什么稀罕物了,一年也能吃上好幾次,所以也沒什么歡喜的感覺。
但是就在這一天,豬頭肉打破了我的認知。豬端上桌來,只見一團紅白,酥爛到不辯面目。阿姨取了片豬骨,往肉上一攪一劃,肉瞬間酥爛,如攪土豆泥,香味四溢。這一手兒,當(dāng)時就把我鎮(zhèn)住了。我當(dāng)時就向阿姨請教了這道美食的制作方法,讓父親記下來,回家讓母親嘗試著做了一下,卻沒有那種滋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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