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者按：
1987年，作為“訪問歐洲的第一支中國交響樂團”，中國青年交響樂團先后赴西歐6國和東歐3國訪問交流，在中國對外音樂交流史上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35年后，我們重新梳理、回溯這段重要校史，希望能夠?qū)裉斓膶I(yè)音樂教育和對外音樂交流工作，起到一定的借鑒和參考作用。該文曾以《傳中國之聲，展藝教風采——回溯中國青年交響樂團歐洲破冰之旅》為題，刊載于《人民音樂》2022年第11期，在此稍作修改。
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召開以后，我國的對外文化交流進入一個全面恢復和新發(fā)展期，交流項目迅速增加，人員往來日益頻繁。1984年秋，瑞士日內(nèi)瓦大學合唱團應(yīng)中央音樂學院邀請來華訪問；同時，集歐洲共同體10國優(yōu)秀青少年樂手之精華的“歐共體”青年交響樂團，也首次訪問中國，在北京、上海、廣州三地巡演。這些來訪活動，不僅促進了中國和西歐國家的文化交流，也增進了各國青年音樂家之間的相互了解和友誼。
中國有句俗話，來而不往非禮也。文化部（現(xiàn)文化和旅游部，下同）決定由中央音樂學院組成一支交響樂團（對外名稱“中國青年交響樂團”，以下簡稱“青交”），于1986年12月底至1987年2月回訪瑞士和意大利、聯(lián)邦德國、法國、比利時、英國等五個 “歐共體”國家（原定還有瑞典，但因故未成行）?！扒嘟弧辈回摫娡?，取得圓滿成功。隨之，文化部又派其于1987年11月至12月，赴波蘭、民主德國、蘇聯(lián)三個東歐國家巡演?！扒嘟弧边B續(xù)兩次的歐洲之行，在我國對外音樂文化交流史上具有里程碑式的重要意義。
一、巡演西歐6國，實現(xiàn)破冰之舉
“青交”的前身，是成立于1950年的中央音樂學院管弦樂團。作為一支高水準的青年交響樂團，該團長期堅持嚴格訓練和藝術(shù)實踐，并曾推出吳祖強、杜鳴心、施萬春、辛滬光、譚盾、陳怡、瞿小松等一批中國當代作曲家的交響樂新作，參加第一屆全國音樂周（1956）、第一屆中國藝術(shù)節(jié)（1987）等全國性重要音樂活動，參與《魚美人》（1959）等多部舞劇、歌劇和電影音樂的錄制和演出。馬思聰、黃源澧、章彥、黃飛立等曾擔任其指揮。
作為新中國創(chuàng)辦的第一所高等音樂院校，中央音樂學院在長期的發(fā)展過程中，形成了中西并舉、學踐相長的辦學特色。20世紀80年代以后，學校又提出了建設(shè)具有中國特色、國內(nèi)一流、國際上有影響的音樂學府的辦學目標，積極拓展對外文化交流。為完成文化部交給的出訪任務(wù)，學校以原管弦樂團為基礎(chǔ)，遴選其中優(yōu)秀學生和少數(shù)管弦系青年教師（學生58人，教師25人），組成平均年齡21.4歲的中國青年交響樂團，并特邀邵恩、湯沐海擔任指揮。同時在演出曲目方面也進行了精心準備，既有貝多芬《第九交響曲》、韋伯《自由射手》序曲、圣-?！兜谌√崆賲f(xié)奏曲》、理查·斯特勞斯《唐·璜》、德彪西《夜曲》等歐洲不同時期的經(jīng)典名作，也有陳怡《第一交響曲》、吳祖強根據(jù)華彥鈞同名二胡曲改編的弦樂合奏《二泉映月》等中國當代優(yōu)秀交響音樂作品，可謂中西合璧、傳統(tǒng)與現(xiàn)代相結(jié)合。
全體“青交”團員合影留念，指揮邵恩，首席陳允
1986年12月29、30日和1987年1月6日，“青交”一行90人在時任學院副院長朱同德（團長）、管弦系副系主任白宇（藝術(shù)總監(jiān)）、外事辦公室主任孫靈光（秘書長）和文化部有關(guān)司局領(lǐng)導的率領(lǐng)下，分三批前往瑞士，與日內(nèi)瓦大學進行校際交流活動。經(jīng)過三周的緊張排練，1月20、21日，“青交”與日內(nèi)瓦大學合唱團在瑞士籍華裔指揮家陳亮聲的指揮下，于日內(nèi)瓦維多利亞音樂廳舉行聯(lián)合演出。當貝多芬《第九交響曲》的恢弘樂聲響徹大廳時，“維多利亞音樂廳險些被熱烈掌聲震塌”。瑞士《日內(nèi)瓦論壇》報評論中瑞兩國青年的合作演出，是“日內(nèi)瓦的盛大節(jié)日”，并指出，“與歐洲許多同類音樂單位相比，中國青年交響樂團的水平高出一大截……演出像一件精雕細刻的藝術(shù)品一樣，每個細節(jié)都演奏得十分準確，表現(xiàn)了高超的技巧……《第九交響曲》的演奏閃爍著智慧和技巧的火花。演出熱情奔放，宏偉壯觀，像史詩一樣令人驚心動魄”。①時任中央音樂學院院長吳祖強與日內(nèi)瓦州政府、市政府和日內(nèi)瓦大學等有關(guān)機構(gòu)負責人，一同出席了音樂會。之后，“青交”又分別在伯爾尼和洛桑舉辦6場演出，持續(xù)受到瑞士各界人士及華人華僑的熱烈歡迎。
與瑞士日內(nèi)瓦大學合唱團聯(lián)合排練、演出貝多芬《第九交響曲》，指揮陳亮聲
西歐之旅第二階段（1987年1月23日至2月15日）的行程，是對1984年“歐共體”青年交響樂團訪華演出的回訪。作為我國與“歐共體”國家政府之間的文化交流項目，訪問得到各國政府的高度重視，各國政府首腦均為訪問團題詞。
“青交”先后訪問了意大利的米蘭、佛羅倫薩、弗爾佐勒，聯(lián)邦德國的斯圖加特、海德堡、圖賓根、卡爾什盧赫，法國的巴黎，比利時的布魯塞爾，英國的倫敦、曼徹斯特等城市，歷時25天，舉辦正式演出10場，所到之處均受到高規(guī)格的禮遇和盛情款待。其中，在比利時布魯塞爾帕拉斯公寓劇場演出時，比利時首相、歐洲共同體理事會主席馬爾滕斯及夫人、“歐共體”委員會副主席科克菲爾德勛爵及夫人、比利時王國議會會長德弗萊涅及夫人和其他高級官員，以及中國駐比利時臨時代辦趙粱及夫人等出席了音樂會。②
1987年2月“青交”應(yīng)邀在英國BBC電視臺錄制節(jié)目，指揮湯沐海，小提琴獨奏薛偉
“青交”首次登陸“歐共體”國家，“引起了轟動性的反響”③，幾乎場場爆滿，一票難求?！皻W洲是交響樂的發(fā)源地，觀眾具有很高的欣賞水平，特別是德國觀眾更加理性、矜持，然而在斯圖加特的演出結(jié)束后，觀眾們不僅起立、歡呼，還用'長時間的跺腳’表達心中的贊美之情?！雹軜穲F在意大利米蘭演出時，可容納2千余人的威爾第音樂廳座無虛席。演出結(jié)束后，指揮和樂隊再三謝幕，觀眾都不肯退場，最后只得再進行加演。當?shù)匦侣劷绨褤问??！兜谌√崆賲f(xié)奏曲》獨奏的中央音樂學院附中學生黃濱譽為“15歲的天才”，稱贊她“基礎(chǔ)好、感覺好、達到了成熟音樂家的水平?！雹萃柕谝魳穼W院院長阿巴多真誠地對中國駐意大利大使杜攻先生說：“中國青年交響樂團無疑是世界第一流的樂團之一?！雹拊诜鹆_倫薩，“青交”與日內(nèi)瓦大學合唱團再次演出貝多芬《第九交響曲》。意大利《民族報》對此給予高度評價，并特別對四名獨唱演員贊賞有加：“女高音傅海燕穿透力強，男高音馬洪海、男中音黎信昌、女中音楊潔非常莊重、得體。” ⑦
上圖，1987年1月25日，“青交”在米蘭威爾第音樂廳演出，小提琴獨奏黃濱
下圖，米蘭威爾第音樂廳座無虛席的火爆場面
上圖，樂團在意大利米蘭演出前，中國駐意大利大使杜攻先生和米蘭市市長致辭
下圖，意大利米蘭市政府舉辦招待會熱烈歡迎“青交”一行
1987年1月27日，“青交”在佛羅倫薩演奏貝多芬《第九交響曲》，邵恩指揮，黎信昌、馬洪海、傅海燕、楊潔領(lǐng)唱
歷時50天，演出18場，“青交”作為我國第一個出訪西歐的大型學院交響樂團，以其“生氣勃勃的精神面貌和訓練有素的演奏技術(shù)，受到各界人士的稱贊”，“使整個西歐對我國交響樂演奏水平刮目相看”。鑒于此，文化部對其給予表彰和獎勵，⑧并再次交給樂團一個新的任務(wù)——赴民主德國參加紀念柏林城建城750周年活動，同時訪問波蘭和蘇聯(lián)。
1987年4月24日，文化部在中央音樂學院演奏廳召開表彰中國青年交響樂團大會
二、巡演東歐3國，續(xù)寫傳統(tǒng)友誼
1987年11月4日至12月21日，中國青年交響樂團一行91人，帶著進一步增進中國與波蘭、民主德國、蘇聯(lián)人民傳統(tǒng)友誼的使命，赴東歐3國訪問演出。其中，對波蘭、民德的訪問是根據(jù)兩國政府間文化交流協(xié)定進行的，對蘇聯(lián)的訪問是中央音樂學院與莫斯科柴科夫斯基音樂學院的校際交流活動。整個行程歷時48天，訪問16個城市，演出15 場。
雖然已有之前赴西歐訪問演出的成功經(jīng)驗，但此次“青交”出訪東歐的任務(wù)依然艱巨。首先是樂隊隊員的更換，由于部分老隊員畢業(yè)離校，增添了三分之一的新成員，其中包括當年入學的新生。同時，演出曲目和指揮也進行了調(diào)整，指揮為湯沐海、陳佐湟，曲目包括德沃夏克《第八交響曲》、肖斯塔科維奇《第五交響曲》、柴科夫斯基《第四交響曲》等，難度大，要求高?！皹穲F利用暑假加班加點進行排練，經(jīng)過一個月的嚴格練習，終于拿下所有曲目，演奏水平也有了很大提升，出國前在北京音樂廳舉行匯報演出時，受到中外各界一致好評?！?⑨
1987年11月4日，“青交”團員乘列車離開北京，11日抵達華沙。在波蘭訪問的18天中，于盧布林、華沙等8個城市演出7場，觀眾五千余人。之后，樂團又于11 月28日乘火車到達柏林，開始對民主德國進行訪問。12天內(nèi)共在柏林、萊比錫等7個城市舉行6場音樂會，據(jù)不完全統(tǒng)計有七千余人到場觀看，柏林電視臺對“青交”在柏林音樂廳的演出進行了實況錄制。作為受邀參加柏林城建城750周年演出活動的7支樂團之一，“青交”的出色表現(xiàn)不僅得到音樂界同行和活動主辦方的高度贊譽，也受到當?shù)孛襟w的廣泛關(guān)注和好評。民主德國的《新德意志報》連續(xù)發(fā)表兩篇評論稱：“聽了德沃夏克《第八交響曲》后，就能知道，這支樂隊各聲部的技術(shù)水平都很可觀?！?⑩
上圖，“青交”藝術(shù)指導白宇教授與指揮陳佐湟、湯沐海（從右至左）在柏林
下圖，“青交”團長朱同德副院長（右二）和秘書長孫靈光（左一）與當?shù)亟哟藛T合影
12月12日，“青交”到達莫斯科，分別在柴科夫斯基音樂廳和我國駐蘇使館舉行兩場音樂會。曾于20世紀50年代來華講學的莫斯科音樂學院指揮教授巴拉紹夫，在觀看音樂會后激動地表示：“我可以用俄語中一切最美好的詞匯來形容這場音樂會，因為音樂會實在是太好了，我一定要寫一篇評論文章闡述我的感想?！??時在莫斯科音樂學院進行校際交流訪問的中央音樂學院院長吳祖強，對于當時的演出盛況曾回憶道：“中國青年交響樂團在柴科夫斯基音樂廳的演出獲得極大成功，場面也相當隆重，舞臺兩側(cè)懸掛中、蘇兩國國旗，并安排了電視臺錄像準備播放?！?4日晚上在大使館的演出又獲得很大成功，……這對于我們年輕的樂團也是一次難忘的經(jīng)歷：能夠在包括七十多個國家的聽眾面前進行期望會產(chǎn)生世界范圍廣泛影響的交響樂演出，并博得熱烈喝采，這畢竟是一次非同尋常的音樂會?！??
1987年12月13日，“青交”在莫斯科柴科夫斯基音樂廳演出
1987年12月13日，“青交”在莫斯科柴科夫斯基音樂廳演奏德沃夏克《第八交響曲》（片段），視頻資料來自網(wǎng)絡(luò)
雖然大多數(shù)“青交”團員都是第一次出國，但他們克服了行程緊張，接待條件有限，樂器、樂譜有時不能準點送達排練場所，只得先進行“默排”等各種困難，以良好的思想品德和藝術(shù)家的責任感，圓滿完成兩次出訪任務(wù)，展現(xiàn)了80年代中國青年的風采。特別是“在日內(nèi)瓦，大家住的是地下防空洞，不僅食宿條件較差，還要每天迎著風雪步行兩個多小時去日內(nèi)瓦大學進行排練，而且一排就是一整天。在這種艱苦條件下，同學們?nèi)匀怀瘹馀畈?，精神飽滿，以實際行動為祖國爭光，受到外國友人的贊揚。”?
演出前的認真排練
此外，演出之余的參觀、訪問、觀摩，也使團員們開闊了視野，增長了見識。他們紛紛表示，要更加努力地學習、借鑒世界音樂文化的優(yōu)秀成果。如今，這批“青交”團員不僅成為國內(nèi)音樂界的中堅力量，更有相當一部分人出國留學，活躍在世界樂壇。
上圖，“青交”團員在意大利佛羅倫薩游覽
下左圖，“青交”團員在波蘭與當?shù)匦W生交流
下右圖，“青交”團員在東歐訪問演出途中合影留念
上圖，吳祖強（右）、陳佐湟（中）參觀莫斯科柴科夫斯基音樂學院
下圖，“青交”在莫斯科訪演期間，赴柴科夫斯基音樂學院學習、觀摩
三、傳中國之聲，展藝教風采
作為“訪問歐洲的第一支中國交響樂團”?，“青交”把握住了時代賦予的難得機遇。隨著改革開放的不斷深入，我國對外文化交流進入一個全面開放、多元發(fā)展的新階段，“中國文化走出去”成為一項重要戰(zhàn)略。35年后回溯這段歷史，筆者認為其重要意義主要體現(xiàn)在三個方面：
第一，讓西方世界了解中國音樂發(fā)展的現(xiàn)狀。由于歷史原因，歐洲特別是西歐國家對于中國音樂的發(fā)展情況缺乏了解，“青交”的精彩亮相，使他們對中國交響音樂的創(chuàng)作、演奏和教學水平有了新的認識。如在聯(lián)邦德國的斯圖加特，負責接待的德方人員表示：“剛開始接待你們時，我是持懷疑態(tài)度的，懷疑你們中國人是否能理解和演奏好西方音樂。現(xiàn)在從觀眾的掌聲中可以知道，你們的演出深深打動了我們的觀眾，你們水平很高，在歐洲的青年交響樂團中，也是最好的樂團之一。” ?柏林交響樂團指揮弗蘭克先生對新華社記者說：“真讓人難以置信，中國的交響樂重新起步才這么幾年，就能派出水平這么高的樂隊，太令人驚訝！”?
第二，向歐洲國家宣傳了中國的改革開放政策。1978至1987年是中國改革開放的初期階段，在這樣一個特殊時期，“青交”的歐洲之行，“最生動、最有說服力地展示了我國這幾年文化藝術(shù)事業(yè)的發(fā)展成就”。甚至有我國駐西歐國家的大使表示：“你們一場音樂會的成功，勝過我們做幾年的宣傳工作，你們是文化使者”。?
在回國后的總結(jié)匯報會上，時任文化部副部長劉德有也對此給予充分肯定：“中國青年交響樂團出訪西歐獲得圓滿成功，是對我國近些年來音樂教育和藝術(shù)院校思想教育工作的檢驗。中國青年交響樂團和近些年來出訪的許多藝術(shù)表演團體在國際舞臺上所取得的成功，不僅傳播了友誼，反映了中國文化藝術(shù)的發(fā)展狀況，而且用事實向國外、海外展示了我國堅持對外開放政策的堅定性，消除了某些人的疑慮?！??
第三，加速了中國交響樂的國際化進程。交響音樂是世界共通的語言，以此為橋梁加強與世界各國人民的了解與友誼，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在文化部為“青交”成功出訪歐洲6國舉辦的表彰大會上（1987年4月24日），中國對外演出公司經(jīng)理宋成九談到，這是第一次把中國交響樂介紹到西方，“而第一個交響樂團就轟動了歐洲，無疑為今后更廣泛的國際藝術(shù)交流提供了美好前景”?。如其所言，有了第一次的“開門紅”之后，“青交”隨后又應(yīng)邀赴德國，參加了波恩貝多芬國際音樂節(jié)（2004）和在柏林舉行的歐洲青年古典音樂節(jié)（2005、2014），赴俄羅斯圣彼得堡參加中俄青年友好交流年活動（2014）。此外，該團還曾出訪奧地利、波蘭、日本、韓國、印度尼西亞等國，極大地提升了我國專業(yè)音樂教育在世界上的影響力。同時，“青交”的歷史性突破也促進了國內(nèi)各大交響樂團的對外交流，加速了中國交響樂的國際化進程。
附：“青交”赴東歐訪問演出的兩首樂曲錄音資料（資料源于中央音樂學院圖書館）
注釋：
① 陽光：《中國青年交響樂團訪歐紀行》，《人民音樂》1987年第5期，第30頁。
② 諸葛倉麟：《中國青年交響樂團在布魯塞爾演出受到熱烈歡迎》，新華社，1987年2月10日。
③ 《中國青年交響樂團出訪西歐六國獲得圓滿成功》，《文化通訊》，文化部辦公廳，1987年3月28日，第1頁。
④ 筆者對時任中央音樂學院管弦系副主任、“青交”藝術(shù)指導白宇采訪，2022年6月24日。
⑤ 陽光：《中國青年交響樂團訪歐紀行》，《人民音樂》1987年第5期，第30頁。
⑥ 萬子美：《藝術(shù)之國的褒獎——中國青年交響樂團在米蘭的首場演出》，《光明日報》1987年2月10日，第4版。
⑦ 陽光：《中國青年交響樂團訪歐紀行》，《人民音樂》1987年第5期，第30、31頁。
⑧ 《中國青年交響樂團受到文化部表彰》，《光明日報》1987年4月26日，第1版。
⑨ 筆者對時任中央音樂學院管弦系副主任、“青交”藝術(shù)指導白宇采訪，2022年6月24日。
⑩ 《中國青年交響樂團出訪東歐三國總結(jié)》，中央音樂學院內(nèi)部資料，1988年1月6日。
? 《中國青年交響樂團出訪東歐三國總結(jié)》，中央音樂學院內(nèi)部資料，1988年1月6日。
? 吳祖強：《開展學院之間的交流與合作——莫斯科紀行》，《中央音樂學院學報》1988年第3期，第88頁。
? 筆者對時任中央音樂學院副院長、“青交”團長朱同德采訪，2022年1月6日。
? 陽光：《中國青年交響樂團訪歐紀行》，《人民音樂》1987年第5期，第30頁。
? 《中國青年交響樂團出訪西歐六國總結(jié)》，中央音樂學院內(nèi)部資料，1987年3月。
? 賈治平：《柏林城里遇知音——記中國青年交響樂團在柏林的演出》，《中國文化報》，1988年1月3日，第4版，該文為新華社供該報專稿。
? 《中國青年交響樂團出訪西歐六國獲得圓滿成功》，《文化通訊》，文化部辦公廳1987年3月28日，第3頁。
? 《中國青年交響樂團出訪西歐六國獲得圓滿成功》，《文化通訊》，文化部辦公廳1987年3月28日，第4頁。
? 丁克：《文化部嘉獎中國青年交響樂團》：《藝術(shù)教育》1987年第3期，第46頁。
文：宋學軍、張樂
校對、設(shè)計：李梅
感謝原中央音樂學院副院長朱同德教授、管弦系副系主任白宇教授對本文寫作的大力支持，文中圖片、音響資料歸中央音樂學院檔案館（校史館）、圖書館所有，未經(jīng)同意，禁止商用、轉(zhuǎn)載。
供稿：檔案館（校史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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