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工作的原因,經常要開車四處跑,所以馬路上的奇人異事就見了不少。有有關行人的也有有關司機的。給大家說說。
最血腥的事故:
因為太血腥,所以此處跳過不寫,但畢竟是我親眼所見,印象極為深刻,就一句話:開車的,都是殺手?! ?br>
最有詩意的建筑:
有一次開在上海到南通的204國道上,一晃而過間看到路邊有個茅草屋,屋子的外墻上用黑漆刷著三個大字:補月臺。于是我對身邊同事感慨說,中華之大,到處藏龍臥虎?。e看是在農村,卻有人能給自己的茅草屋起這么一個富有詩意的名字---補月臺。后來又往前開了幾公里,才忽然恍然大悟,那哪里是三個字,明明只是兩個字-----補胎。書法達到此等意境,不由人不佩服!
第一號不怕死的SB:
有一天我從源深路往浦東大道上開,遠遠看見前面在機動車道的路邊有個行人正往前走,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雖然那人并沒有左顧右盼像是要過馬路的樣子,我還是提前減了速。但是讓我沒想到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
那人在我的車將要超過他時,突然開始過馬路,在此我強調一下,是“突然”,毫無征兆的,就好像他本來是在他家的院子里散步,突然想上廁所了,就那么頭也不扭一下,開始過馬路。
對于源深路,熟悉上海的朋友可能知道,不是一條繁華的街道,行人很少,很空曠,馬路上的車輛速度很快。他就這么目不斜視的過馬路了。亂穿馬路的人我見多了,卻從沒見過像此人一樣不扭頭看的,他對馬路上來來往往的車輛只當不存在。
我只好強自按下心中騰起的邪念,踩了急剎車。并對此人的行為表示極其極其極其的不理解,人竟然可以對自己的性命如此不當回事。完全把自己的小命交給別人處理,此人的生活一定波瀾壯闊,充滿了驚險與刺激,每日每時都要進行生與死的百分之五十的抉擇,司機踩了急剎車,他就生,司機一個沒注意,他就死,此人不除,必將有某個倒霉的司機毀在他手里。
第二號不怕死的SB,一個騎摩托的女的:
張揚路有一段在路的中央有段綠化隔離帶,隔離帶里有一些施工隊的簡易房屋,和施工車輛等。綠化帶灌木叢開了一個口,供施工隊的車輛和人員進出。問題在于,這個隔離帶是在路的中央,它的兩旁都是車流滾滾的機動車道,這個開口也正對著機動車道。
那天我開的是一輛面包車,座位較高,貼著隔離帶向東行駛,眼睛的余光越過灌木叢看到隔離帶里面露出一個頭盔在和我同向前進,速度還不慢,我估計那是一個人在騎著摩托。我知道他(她)一定會從前面那個出口沖出來,于是提前減了速。但是我看見里面那個騎摩托的SB一點減速的意思都沒有。
開在我前面的是一輛桑塔那,司機沒我坐的高,他肯定沒看見里面那個騎摩托的。現(xiàn)在叫喊鳴笛都沒用了,就看他倆的運氣吧。
說是遲那是快,騎摩托的人從隔離帶垂直沖入了車流,并以一個優(yōu)美的弧線,拐上了正常行駛的車道,絕塵而去,留在她身后的是一串急剎車的聲音,我看清楚了,是個打扮時髦的中年婦女,騎著一輛女士摩托。剛剛她幾乎死于非命,居然連頭都沒回一下,唉!又是一個生活充滿了驚險與刺激的,把小命隨時交給別人處理的強人,簡直佩服死了。
巧遇雙胞胎車:
一日和公司的同事行駛在楊浦大橋上,忽然發(fā)現(xiàn)前面一輛車,車號跟我們的只差一個字母,我們的是滬AP8704,前面那輛是滬AG8704。車號相似倒不希奇,巧就巧在兩輛車的車型,顏色都完全一樣,這就有意思了,于是我們一加油,超了他,在他前面左一下,右一下,走了個S型,這是車的語言。那車也注意到了我們,馬上也超到前面開了個S型,然后我們并排在一起,搖下玻璃,對方也是個年輕人,大家相視哈哈一笑,然后分道揚鑣。
這是一段小插曲,卻讓人感覺生活充滿了樂趣?! ?br>
最沒有趣味的司機:
有一次辦完事走滬寧高速返回上海,在鎮(zhèn)江段有一輛上海車號的警車“呼”的一聲超了我,寶馬的,車里坐著男男女女,一看就是公車私用。我當時心情甚好,又是輕車熟路,于是一踩油門就追了上去,反正都是回上海,大家做個伴----我開的是普桑。別的桑塔娜我不熟悉,我公司那輛普桑我可太了解了,時速一百是個共振點,這時車身抖的有點厲害,但是只要繼續(xù)加速超過一百,就不抖了,開一百二是綿綿的,開一百四到一百五也是很好控制,但達到一百六就不行了,車身開始發(fā)飄,不敢再加速了。桑塔娜太輕了,不象別克,有一次開著老板的別克走在高速上,老板在低頭看報,我一看一望無際的沒有車,就悄悄把油門踩了下去,速度一點一點的提高,到了一百八,一點感覺都沒有,老板偶爾一抬頭,感覺不對勁,又低頭一看邁速表,趕緊跟我說:“哎哎,慢點慢點。”好了,話扯遠了。
那個寶馬警車很快發(fā)現(xiàn)了我的追趕,也開始提速,在車少的路段他把我落下很遠,沒辦法,人家是寶馬。不過到了車多的路段,就輪到我超他了,普桑雖然檔次低一點兒,但勝在車身輕,乘客少(就我一個),提速快,最關鍵的是,司機技術好,嘿嘿,小吹一下。
就這樣,我們你超我,我超你的飚到了上海,進入市區(qū)第一個紅燈,并排停住了。我搖下車窗朝對面看過去,我的意思是,大家賽了一路了,怎么的都有點惺惺相惜吧,可是對面的司機卻狠狠的瞪了我一眼。K !就算你的寶馬沒有贏過我的普桑,也不用瞪我吧,于是我馬上把那個司機評為該年度最沒意思的司機?! ?br>
、 最白癡的交警:
有一次夜里,好象是在江陰,在哪條公路上,也記不清了,只記得那條路幾乎沒有路燈,行車要全靠車大燈的照亮。
公路不寬,開著開著,看到前面路中央,兩盞明晃晃的遠光燈沖著我們來的方向,應該是一輛車停在那里。除了這兩盞遠光燈,其他一概被晃地看不見。
我有點小小的疑惑,這車停在路中間干什么?于是減了速,準備從它旁邊開過去。真是謝天謝地,老天保佑我這可愛的“減速”,就在我的車頭將要開過這輛不明車輛時,我的眼睛終于可以擺脫它的明亮的遠光燈的籠罩,我猛的發(fā)現(xiàn)就在我的車頭前面幾米處,竟然圍了一堆人。天吶!幸好我的速度已經降下來了,否則。。。。。。不敢想?。?br> 這時我才看清楚,那輛開著明晃晃的遠光燈照著來路的,是一輛警車,沒閃警燈。這里應該是出了什么事故,事故現(xiàn)場不大,圍了七八個人在看。這白癡交警也許是仗著自己是交警,來處理事故的,所以就那么隨隨便便的把車一停,也有可能是專門那樣停著提醒對面過來的司機的,反正當時真恨不得把他的白癡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坐在我旁邊的同事也是一身的冷汗,說:“我根本什么都沒看見,幸虧剛才輪到你開車了,要換了我,直接就壓過去了。”我說:“我也什么都沒看見,真是老天保佑??!”多虧了我事先那么小小的疑惑了一下,減了速,否則就跟打保齡球一個樣了。
最后怕的經歷
一天夜里,還是在國道上(嘿嘿,又是“國道”),要到太倉了,開的很快,那段路路燈不好,我的車緊挨著一個灰色的物體旁邊一掠而過,驚了我一身的冷汗。
原來是一輛平頭的大卡車,穿過對面的車道要進入我這邊的行車道,那天剛下過雨,那輛卡車從上到下糊滿了泥漿,連轉向燈都糊住了,完全融入了夜色,我竟然一點都沒有看見它。
幸虧這輛車的司機是停下等待我先過,他如果是那種開蠻橫車的,不懂得讓人,那我只能是一頭扎到他的側面,想想我當時的速度,真后怕呀!
大家都看過電視里的轎車碰撞測試吧,就是那種慢鏡頭里,車沖向水泥墻,車頭一下撞的亂七八糟,里面的模型人被安全帶固定在了座位上,可是頭部卻還是想要從脖子上得到自由,狠狠地往前撞在安全氣囊上的那種。碰撞測試的速度才有60呀,我當時的速度至少一百,汗呀!?。?br>
而且當時我一沒有系安全帶,二,那輛破普桑也根本沒有安全氣囊?。?br>
這件事真夠我回味一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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