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4年7月上旬,隨日軍第59師團討伐的第44大隊4中隊經(jīng)過山東省館陶縣附近一個不足百戶的小村莊。
在中隊長千葉信一的指揮下,日軍沖進村莊開始挨家挨戶搜索,卻發(fā)現(xiàn)空無一人的村莊已經(jīng)被之前經(jīng)過的部隊洗劫。
上等兵齊藤銀松搜索到一所池塘邊的小房子時,意外地在地窖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三十多歲的婦女和一個六、七歲左右的男孩。婦女頭發(fā)蓬亂,衣衫不整,臉上還有傷痕。她抱著孩子渾身顫抖,兩眼卻露出仇視的目光,齊藤銀松憑經(jīng)驗就知道她已經(jīng)被同伙料理過。
“畜牲,已經(jīng)被干過了!”齊藤銀松邊罵邊跳下去,立刻動手撕扯女人的衣服。不料卻遭到女人激烈的反抗,受到驚嚇的孩子也大哭起來,他不由得十分惱火,一頓拳腳將女人制服后,像嗜血的野獸一樣撲到女人身上。被凌辱中的女人仍在反抗,朝他臉上吐唾液,還將他的手腕咬了一口。
發(fā)泄完獸欲后,齊藤銀松摸著破皮的手腕,又抹了把臉上的唾液,不由得勃然大怒。這時他聽到同伙走近的聲音,立刻從地窖出來,大聲說下面有個八路,于是幾個日軍七手八腳地將女人和孩子拽了出來。見此情景,小隊長常盤中尉似乎有所明白,用探尋的目光不懷好意地盯著齊藤銀松。
“這女人竟然反抗,敢反抗的肯定是八路,所以要審問審問。”齊藤銀松漲紅著臉說,還抬起被咬傷的手腕給眾人示意,結(jié)果獸兵們哄堂大笑。遭到同伙們的恥笑,使齊藤銀松更加惱羞成怒,于是請求由他來拷問這個女人,常盤中尉欣然準許。
獸性大發(fā)的齊藤銀松飛起一腳將女人和孩子踹倒在地,然后又朝著女人和孩子的身上猛烈踢打,同時用蹩腳的漢語要求女人交出武器。女人竭力躬起身子保護著孩子,嬌弱的身體忍受著雨點般殘酷的暴行,可她始終一聲不吭。
齊藤銀松對著女人的腰部橫踹一腳,將女人踹得仰躺在地,然后一腳踏在女人的胸脯上,拽起哇哇大哭的孩子,用左肘彎將孩子卡在自己身上,右手抽出刺刀對著孩子的肩部就扎了一刀。孩子頓時一聲慘叫,鮮血如涌泉般地從肩膀處冒出來。
女人凄厲地慘叫了一聲,始終仇恨的目光瞬間充滿了哀求。她淚流滿面,雙手作揖,凄切地懇求。看著腳下的女人被征服了,齊藤銀松得意地笑起來,繼續(xù)逼問將武器藏在了哪里?可女人仍然不住地搖頭。
齊藤銀松火冒三丈,將孩子交給深澤河二,然后揪住女人的頭發(fā),將她拖行到池塘邊,一腳將女人踢下池塘。女人在水里掙扎到池塘邊,抓著池岸上柳樹的枝條拼命往上爬。
“畜生,能上來嗎?”齊藤銀松抬起軍靴踹向女人的頭部,女人慘叫著沉入水里。
孩子的聲音嘶啞了,邊哭叫邊踢打,結(jié)果將深澤河二惹惱了,他將孩子狠狠地摜到地上,朝著他弱小的身軀猛烈踢踹。
女人又從水里冒出來,嘴里大罵著“野獸!野獸!”繼續(xù)攀爬著光滑的岸壁。齊藤銀松怪叫一聲,抓著女人的頭發(fā)死死按在水里。
圍觀的日軍高叫著“齊藤,好樣的!”野獸們紛紛鼓掌叫好。
齊藤銀松見女人沉在水里不動了,緊接又抓起奄奄一息的孩子,用力向池塘拋去,嘴里罵道:“這個小崽子也是八路的種!”
可是讓野獸們都沒料到的是,母親突然又從水中冒出來,哭喊著撲向池塘中央,奮力地將兒子從水中托起來,高高地舉過頭頂。
自覺贏回了面子的齊藤銀松頓時火冒三丈,他抓起步槍,對準了女人。與此同時,小隊長常盤中尉也舉起步槍,幾聲槍響后,女人的胸前和水面頓時一片血紅。
可她仍然站立在水中,雙臂高高托舉著孩子。
圍觀的鬼子們都驚呆了,愣愣地看著逐漸變紅的池水中,這位高高托舉著孩子的母親,她面色蒼白,閉著雙眼,屹立不倒。
“畜生!”齊藤銀松怒罵了一聲,將一顆手榴彈扔向令他夢魘一生的母子。
供述人;齊藤銀松,1921年8月9日生于愛知縣名古屋市山田町一個貧苦家庭,接受過8年教育,成為一名工人。1940年12月1日入伍,11日隨59師團侵入山東省。戰(zhàn)敗時為上等兵。上述罪行為1950年在撫順戰(zhàn)犯管理所的交待。1954年被中國政府釋放回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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