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生活問:鐘,什么時候最傷感?
“當(dāng)沒有一個人在意我的存在而肯定我的意義。”鐘答。
寧靜的時候鐘總是敲得特別響,慢慢地,慣性般的笑容開始淡化,漸無,漸無:悄悄地,被掩蓋的內(nèi)心開始朦朧,漸生,漸生……
內(nèi)心最真,最實的一面總在寧靜時,就如掛著的時鐘,難以在熱鬧中浮現(xiàn),更難被聽見。真心和時鐘走在了一條線上,然而,沒有人注意著,因為生活總是熱鬧的。
一個感觸更多的人,反省著,反省著生活中的點點滴滴,秒針“嘀噠”在響,注意到那有規(guī)律的響聲,隨后看去,擦擦眼睛凝聚著,看清了別人眼中的自己。
生活總是順著時鐘在上演,但在這期間,有多少人逆著目光在視我呢?往往在口出狂言之時,行為過分之際,真心總被一陣陣熱鬧的風(fēng)吹得不見了蹤影,留下一個仿佛失去真心和真善美的軀體,在生活中扮演著過分和瘋狂。而真心卻是在遺骸中尋覓生活的歉意,但也難以彌補(bǔ)。
帶上一個面具,在生活中追求和放棄,成功和失敗,這些新陳代謝,到底也是為了生活,軀體則是去面對種種生存的方式。說真的,每個人都戴著面具,對待不同事選取不同的面具,渴望活出最美的角色,不是嗎?對待父母選取坦然,對待朋友選取友好,對待工作事業(yè)選取認(rèn)真細(xì)心,對待同事同學(xué)掛上微笑,對待自己,摘下面具吧!人生就是一件撲朔迷離的事,就如巨浪偶爾也會撞擊岸邊的礁石一樣無法改變。
人生總會有隨風(fēng)飄拂的時候,風(fēng)吹著鐘,時針,分針,秒針在微微顫抖,鐘需要一塊擋風(fēng)玻璃,而人,則需要精神上的托付。茫茫大千世界,真心欲遇一個能與我傾訴的人,想找一支只寫給內(nèi)心的筆,想找一本讓我感到可靠的本子去書寫自己的內(nèi)心;受傷的時候,也渴望有一株干凈,可偎依的小草聆聽一下我,懂得點點頭,滿足了。但生活來不及讓人品味一下傷感,享受一下秋天的颯風(fēng)。一切悲傷仿佛隨熱鬧的人群一拂而去,然后又戴起面具,做失去自我的角色。
一切不順心的事,若是稍縱即逝,凄美何在?難道人生就這樣,品味快樂,品味悲傷,品味一切失去自我和找到真心的產(chǎn)物嗎?時鐘向前走,其實在記錄著歷史,在倒計著人生。只不過,快樂時,時鐘在畫著美麗的圓,滾出激動;悲傷時,時鐘在畫著丑陋的圈,引來傷痛……當(dāng)分不清南北西東,只希望被一可靠之本所籠。
所以,有人問:你,什么時候最傷感?
“當(dāng)沒有一本讓你感到可靠的本子去書寫自己的內(nèi)心。”我肯定地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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