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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可以成為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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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競成談詩 

(一)大師蹩腳的身影

 

看到那么多大師們總以自己的論調(diào)出現(xiàn)在漢語詩歌的舞臺上,我時常望著他們蹩腳的身影發(fā)呆,原來詩歌的舞步是那樣的,大師的姿勢是那樣的;原來他們那些形成為文字的口述或口語就是大師的理論或大師的面孔;我想,我們原來也可以成為大師的,我們原來也可以談談詩歌的,我也畢竟快寫了30年的漢字了,也有過分行的經(jīng)驗,我如是這樣說--------詩歌是什么?  這個問題很難,很多種定義,我總想說:詩歌是我想知道的一種感覺,是我在人面前說不出的一些可以用詞呈現(xiàn)的話,是我想知道時間還有多遠,用一些詞去投石問路,是我對詞語的迷戀的一種忘乎所以,是我的前世也是我的來生,是找不到生命存在的理由時無奈的一種快樂抑或郁悶,是我身不知在何處,被語言圍困的一種煩躁不安,想沖出去,想從語言的水中上岸,是茫然四顧看不見霧中道路,是突然興奮為一個詞語到來的坐立不安,為他們安排一個地方,精神需要在一個位置上散射它的光芒,我從語言中開始,在時間中結(jié)束,短暫的久遠的,語言到達的地方,我只能遙望;詩歌到語言沒有結(jié)束,它還有未來,那是時間,時間是完成或參與一首詩歌的使者,我所有的言說都是大師的胡言亂語。未完待續(xù)也是語言或無所事事的期待。

 

 

(二)詩歌模式的罹難

 

 

詩歌定義沒有確切的模式,也就無從談起詩歌規(guī)范的定義,不談也罷。為何寫詩,我創(chuàng)作初期沒有這個想法,寫到10年的時候也沒有這個想法,寫到20年的時候也沒有這個想法,現(xiàn)在寫詩歌將近30年了,有點想法;那就是離不開詩歌,詩歌帶給我無窮的快樂,小小的煩惱也是為快樂準備的。所以,自發(fā),天生的詩人寫詩是沒有目的的,他是命中注定在詩歌中快樂一生。也有一些詩人是受到一定的環(huán)境影響走向詩歌創(chuàng)作道路的,他們可能在創(chuàng)作詩歌的時候也是很快樂的,但;在中國慣有的體制下,有一些人是為了改變生存的場景,確實,一些人做到了,有了理想安逸的工作,有了舒適的專業(yè)創(chuàng)作環(huán)境以及社會或者政府賦予它的榮譽,這種寫作就帶有功利性的寫作;這種詩人往往是定義性寫作,不是隨自己的性情寫作。還有大部分寫作者,為了撈得一個詩人的頭銜,也是苦苦的寫作,甚至為了發(fā)表詩歌采取各種手段,去獲得一些名聲,這種名聲沒有啥不好,起碼,寫作者自己感到了一種安慰,一種快樂。所以,詩人寫作的目的以及方向有很多種情況,真正在時間中尤其是久遠的時間中留住作品的詩人,恐怕微乎其微;就是進入任何詩歌史或選本都是沒有用的,譬如唐詩之中,作者甚多,能被大家熟記或者經(jīng)常說出的就那么幾個,看來留下作品只能說有一定的機會會被后人鑒定,但,不一定就會被后人認可。 為此,作品是最為關(guān)鍵的,名字滿天飛也沒有用。新詩將近百年了,新詩為中國語言的創(chuàng)新起到了巨大的推動作用,新詩寫作向來有很多的爭議,外部的,內(nèi)部的;致使新詩有時候出于困境之中,其實,新詩寫作不可能人人普及,畢竟詩歌創(chuàng)作是人的精神活動,大多數(shù)人可以從事其他精神活動來滿足自己的心理  心靈需要;只有一部分人需要詩歌這種行為來為自己的生命療傷或安撫或愉悅;詩歌不是運動,談不上景氣不景氣,那些說時代出現(xiàn)盛世,詩歌就會繁榮的那些學說,我從來不以為然;詩歌任何時候都會埋藏在每一個人的內(nèi)心,只是有的人心靈敏感或者善于用文字去呈現(xiàn)自己心靈中的映像,恰巧又選擇了詩歌的形式,這種人就成了詩人,也許另一個人只是用了一個動作或眼神就表述他的那種獨特的感悟,沒有付諸于文字的形式尤其是詩歌的形式,也就沒有成為詩人。

詩歌寫作的沖動又很多種,視覺  聽覺   冥想等等,甚至在夢中也會寫出幾句精彩的句子,醒來后記住了那么一二句,也會擴散成為一首詩;情是詩歌的源泉,沒有情心就不會動,詩歌的技巧就是工藝品的雕刻,產(chǎn)品精美,但已經(jīng)沒有那種粗放自然的感人力量。長久的處于詩歌寫作狀態(tài),詩歌句子都是自己找來的,就像泉水自己涌來,到哪里結(jié)束作者也不知道,它自己會自動停下來,這一切都是身體中的河流波濤起伏的結(jié)果,更多的時候作者是被動的,我們會被文字帶著遠行,甚至不知道要去哪里,這個時候可能就會出現(xiàn)真正的好詩。每一首詩歌其實都是精密的,我們創(chuàng)造了它,很多時候自己也很難理解它為什么會是那樣?詩歌是一種感覺的時間,詞語是行走的光線,在哪里消失或出現(xiàn),我們無法企及。未完待續(xù)是語言的旅行,在哪里終止是感覺自我的約束。

 

 

 

 

(三)讀詩時代的尷尬

 

 

 

   讀好的詩歌會使我們受益,也是快樂的;對于詩歌寫作者來說,讀蹩腳的詩會損害一個詩人寫作的感覺。好的詩歌可以先讀開頭幾句或結(jié)尾幾句,就知道這首詩歌值得一讀;大多數(shù)詩歌讀第一句或第二句就沒有啥味道,提前放棄閱讀為好,不然浪費時間不說,還損害詩歌賞讀的品質(zhì)。對于一般閱讀者可能通篇或整本詩集抱著啃讀,最后也沒有啥感覺,只是那些詩歌讀完了而已。并不是分行的文字都是詩歌,很多所謂的詩歌根本沒有詩的質(zhì)地與詩的味道。在這個到處充斥著分行文字的時間與空間的時代,選擇性閱讀十分的重要,很多作者會盲目的崇拜名氣大的詩人,其實很多詩人的名聲并不是全部是因為作品獲得,有一部分是因為時代或社交或機遇獲得了非詩因素的名聲,他們的許多作品一讀就會露出馬腳,當然;這要能夠有能力去鑒賞詩的人去讀,許多讀者其實是在讀作者的名字,對于作品也是走馬觀花,不去細究的。真正的讀詩,是讀者與作者心靈的對接,甚至是靈魂與靈魂的擁抱,讀者參與到詩人的創(chuàng)作之中,有可能又進行了二次創(chuàng)作,讀到好的詩歌,我們會感到興奮,感到美的力量,有一種說不出的愉悅,郁悶也是一種感動,那是被詩歌的濃郁氛圍所壓抑,一時找不到快樂的出口。好的詩歌會有多重功能,帶給我們美 ,快樂  這是心靈的最初感覺,更多的把我們帶到未知的一個場景之中去,或語言的魔幻世界里,或過去與未來的時間之中,我們處于無法把握的一種速度里,或帶給我們大量的信息,總之是我們不一樣的世界,這一切都是語言制造的魔方。詩人在不斷的打碎語言,而又創(chuàng)造語言,讀者就是在這種新鮮的詞語變幻之中體驗從未有過的快感,語言一切都是可能的,語言可以抵達無限或返回時間的源頭。少數(shù)天才詩人,一生都在語言中游弋,他們放棄了意義,意義其實就在他們的語言中永恒。大多數(shù)寫作者一生都在搬運語言的垃圾,重復一個一個陳舊的韻律,周而復始,直至死亡也渾然不覺;這就是被時間最后淘汰的悲哀。創(chuàng)作的最好的老師就是閱讀,天才也是從閱讀開始的;閱讀可以讓我們避開更多的重復與語言的陷阱,閱讀最重要的是選擇,選擇使我們少走彎路,也可以減少我們誤入歧途的機會,讀到一首好詩就相當于找到了一個好的老師,我們從中受到的啟發(fā)會使我們盡快抵達詩歌的秘密通道,詩歌就像煉金術(shù),也像挖金礦,是運氣也是必然。我們不相信神靈,但也不能否定他就在我們頭頂?shù)娜咧稀?/span>

 

 

 

(四)短于壽命的詞語

 

 

 

詩歌是對自己說話,每一個詩人的身體里還有另一個自己。詩歌不是寫給讀者的,是寫給詞語的。當你寫一首詩的時候,這首詩是前途未赴的,也許半途會夭折,既是寫好了,大多數(shù)詩歌也會在未來的時間中夭折,甚至短于詩人的壽命。一首好的詩歌,詞語不是想出來的也不是琢磨出來的,我們也不知道他們是從哪里來的,總之他們有一個神秘之境,有自己的秘密通道,有一個氣場,我們很難把握詞語的行蹤,他們就那么來了,站到了一首詩需要他們的地方;一個個文字如果只是一個個士兵,列隊成行就是一支隊伍,就是一首詩的一個個句子,他們在待命中,情緒就是這支隊伍的戰(zhàn)斗力,就是一首詩的張力,他們出發(fā),潛伏,也就是詩歌的韻律  意象,他們不一定就去戰(zhàn)斗,他們或許什么也不干,只是行軍或集結(jié),一首詩不一定要干什么,他們只是語言的集結(jié),語言在集結(jié)的變換之中,有了動感有了美,有了形式甚至有了氣味;氣味就是感染力吧,一首詩沒有氣味,我想那就啥也沒有,就是白開水一樣的文字擠在一起,給它們一把火或許燒出沸點,火熄滅了還是白開水。一支軍隊要有思想,有綱領(lǐng);而一首詩不一定要有思想,當然,命題寫作的除外;好詩歌是沒有具體明確的思想意義的,好詩就是語言內(nèi)在的光芒,給你一些不確定的感覺,讀者如果說清楚了,解釋清楚了,那么,這首詩不是好詩。一首詩不是一道數(shù)學題非有一個標準的答案或接近的答案,一首詩大多數(shù)的時候是似是而非的,你不能從政治或社會的立場去判斷一首詩的質(zhì)地,讀一首好詩你會感到有一種很難說出那首詩意義的所在,所以,我們讀詩就是讀語言帶給我們的心靈舒適與享受,不是去讀鮮明的主題思想,詩意是語言,是語言集結(jié)帶給我們的刺激與快感。沒有必要去分析一首詩的主題思想與語法,有主題與語法的可以稱為詩的話,那應該屬于分行的作文。我們從好詩中自然會接受一種力量與一種情感,這些都是無形的,潛移默化的,很難說力量有多大情感有多深,每一首好詩都有它的興奮點,我們讀到它會感到快感,這是語言的快感,我們無法具體描述快感的滋味,它是詩歌的一種能量,我們從中感覺到了它輻射的魅力,進入我們的內(nèi)心。我向來以為,數(shù)學好的詩人,詩歌就會不同凡響,他們是兩極也是平衡,數(shù)學往往是耐人尋味的,詩歌也是如此;尤其是幾何學更是一種詩歌的形狀,那些線條就是語言構(gòu)成,在幾何學上被稱為點。幾何學幾乎是宇宙的構(gòu)成,語言也有它的三維空間,好詩都是立體的,語言就像無限的宇宙一樣,我們才有創(chuàng)新的可能,誰在命名語言,是詩人,不是教授也不是哲學家更不是政治家與社會學會家也不是天文學家,詩人的獨特之處就是讓語言帶著自己去飛行,心靈就是起飛的機場,落在哪里不重要,關(guān)鍵是降落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那就是詩。

 

 

 

 

(五)詩猶如偷人 

 

   

  這個題目好像不雅觀,細想的確如此,但未嘗不可。新詩要新,那就是新鮮的意象,陌生的語言,一個人生活的重復不是詩,那是重蹈覆轍。幾千年的漢字,誰都可以隨意擺布,這無疑是一個陣列的魔方,誰擺的出奇,誰就是制勝者;新詩更是如此,意象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一種悟性,是詞語的偷梁換柱;就像偷人,精神的抑或肉體的,自己沒有親身參與過,也可以去想象,詩歌就是想象的產(chǎn)物。新詩是很難用語言去說教的,一個人精神的體驗可以用文字表述,一旦轉(zhuǎn)化為詩的感覺,語言就無能為力;美妙無窮,只有自己能夠領(lǐng)會。在一個偷人泛濫的時代,新詩的出路可以借鑒,偷人是低賤的,而詩歌的偷人應該是高尚的,這里單指意象而言。意象是可以偷的,精神無法投機取巧;就像某人可以獲得一個人的肉體,卻很難獲得其靈魂。新詩的道理就是如此簡單。中國畫恐怕也有這種異曲同工之妙,書法要偷有些難度,書法畢竟是線條的藝術(shù),就像盜竊一個人的身材一樣,太像就是模仿,感受其精髓很難很難,迄今為止,我沒有發(fā)現(xiàn)哪一個書法家可以超越王羲之或就是王羲之,一個畫家,書法家,詩人成為真正的自己更是難上加難!只有成為自己才是真正的藝術(shù)家,詩人也是一樣,成為自己才是一個詩人。會寫分行的詩人距離真正的詩人要走上一生甚至幾世。詩人泛濫的時代,真正的詩人更是大浪淘沙,現(xiàn)在所謂的一些詩人只不過是真正詩人的勾兌,就像原漿酒摻上水一樣。

 

 

 

 (六)新詩需要什么標準?

 

 

個人體驗以為,新詩沒有標準。每一個詩人的心靈各有各的不同,心靈不是型號相同的儀器;心靈是情緒的、變幻無常的、千差萬別的、既然詩歌是心靈的產(chǎn)物,那么詩歌何來標準呢?硬要說有標準,無非是一種觀念或者一種思想而已,僅僅如此!意象更是不可雷同的東西,甚至是神來之筆,意象相同那就是抄襲,或者叫模仿也可以。新詩如果有標準的話,那應該是分行的、自由的,這是外在的標準。新詩的內(nèi)在永遠沒有標準,精神抑或靈魂每一個詩人的這些天賦怎能一樣呢?正是沒有標準新詩才被人為的分為各種流派,流派也是牽強命名的結(jié)果。新詩都是每一個詩人的單打獨斗,不是集體的團體操,所謂的標準只能在題材上去劃分而已,詩意是沒有標準的;這就是每一個人的感悟、感覺、反應的程度,語言的敏感性,表述的方式都是個人化的,就像每一個人有自己的心電圖一樣,每一個成熟的詩人都有自己的心靈密碼,密碼只有自己知道或者自己也不知道,大家使用同一個密碼,那就是雷同、重復,給新詩制定標準,那無非是讓詩人的心靈戴著鐐銬跳舞。新詩的標準,那就是自由;是打破舊體詩之后,新詩才被叫做自由詩;統(tǒng)一每一個詩人的心靈,那簡直就是癡人說夢,詩歌是語言的智慧,生命、生活的感受,都是個人的隱私,隱私不是公共事務,新詩的標準,一萬個人有一萬個標準。

 

 

 

(七)寫詩為了活著,死了為了寫詩

 

 

   相對于一個真詩人而言,寫詩是延續(xù)生命的一種方式,詩意的活著才是一個真詩人生命存在的根本。如果他被限制寫詩或者壓迫寫詩,真詩人的選擇只有一條路可以選擇,那就是沉默或者死亡。那些不是因為疾病或者意外死去的真詩人,他死去是最好的歸宿,他用自己的尸體完成了生命最后的杰作;他的靈魂繼續(xù)創(chuàng)作詩歌,在一切追隨者的心靈之中形成一種暗示抑或激發(fā),借助在世者他的詩歌得以呈現(xiàn),那些紀念詩文就是那個死去的詩人詩歌的再生。

 

大多數(shù)詩人寫詩,其目的不是為了活著,而是生命的一種點綴,甚至帶有更多的娛樂成分乃至功利目的。這些詩人也稱之為詩人,雖然一點也不勉強,但缺乏純真,智慧的光芒,只是掛著一個詩人的頭銜或者詩人這個稱號的枷鎖,渾然在世,僅此而已。真詩人是如此的短缺,幾乎是稀有動物,這就是一個世紀出現(xiàn)不了幾個詩歌大師的真理。

 

每一個時代,矯情的詩人太多了,互相在讀者中邀寵,扮演大師的角色?;蛘咴谏除堉匈u弄風騷,或者在某一個舞臺上像一個小丑一樣表演,扮演著主持人或者權(quán)威的角色。多少人寫了一輩子詩,沒有自己一句創(chuàng)新的語言,沒有一個陌生的詞語,所有的都是陳詞濫調(diào)或者故弄弦虛。啟示性的,哲學性的,探索性的詩歌語言,只有真詩人以生命為代價才能夠發(fā)現(xiàn)。一個不能超越世俗抑或生命的詩人,談不上是一個真正的詩人。一個對生活斤斤計較,對人情世故如魚得水的人,更不是真詩人的材料。

 

真詩人并不是不食人間煙火,他不可或缺的素養(yǎng)就是率真,坦誠,不為心計而費神。真詩人也不是墮落,自殺的代名詞,那些自感墮落,不負責任自殺的詩人,甚至不算一個詩人。真詩人有的是低調(diào),謙恭的;有的是狂傲,目空一切的;他總有一種迷人的光圈或語言的天賦征服這個世界。真詩人是一個君子,毫無做作的生活在世間,他純粹的晃眼,他崇高的令人無地自容。他是一個語言的天才,他發(fā)出的聲音足以震驚一個時代。他甚至特立獨行,像一個不用拐杖的盲人,經(jīng)常找不到道路。他存在著,就是一首詩,他本身就是語言,就是一個時代的詩意,一個社會的象征。真詩人不是天才也不是精神病患者,他就是一個語言的魔術(shù)師,他存在,所有的詩句都黯然失色。真詩人是憂患的,不為世俗牽絆,真詩人是豪放的,不為小節(jié)捆綁;真詩人用幾個詞語,就可以蕩滌一切語言的塵埃。

 

 

(八)詩人何為?

 

  

 

      人前面加一個“詩”字,就成為詩人了嗎?如此這樣,做詩人真的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詩人應該是有話說的人,而且這話應該是富于禪意的發(fā)音,不是隨意流淌出來的口水;也就是“詩話”--詩的語言。

 

詩人,首先是一個性情中人或者感情豐沛的人,善良是詩人的根基,正義是詩人的肋骨,多情是詩人的血液。從小的方面講,詩人是多愁善感或悲悲切切的一類人或率真無忌,從大的方面講詩人是一個民族的靈魂,正義的代言人,一個時代的審判者。

 

詩人偶爾也發(fā)神經(jīng),但絕對不是神經(jīng)病的代名詞;神經(jīng)病各色人都有可能發(fā)生,不是詩人的專利。

詩人是語言的探索者,是一種文化的表情,一種獨特的符號;詩人就是當代的文化史,是站在山峰之上品味天下的人,詩人之中會出現(xiàn)偉人,也會出現(xiàn)低級趣味的人渣。詩人不是一個行業(yè),是一種富于想象的技藝,有詩人在人間才有真情的聲音,有詩人在社會才會發(fā)出震耳欲聾的時代強音。

 

詩人在大道上可以為國解憂,為民請命;在個體生命之上,詩人可以為自己療傷,為自娛自樂尋找安慰,因美而生善,因真而生情。

 

詩人在蕓蕓眾生之中,或許是一個超群的人,或許就是一個最為普通的人,即使文章千古流傳,那也是因著文字的魅力。至于有些附會的傳說,那只是歷史的誤會;詩人生活在社會之中,也生活在自己臆想的世界里。任何人都會在臆想的世界里天馬行空,豈止只有詩人。少數(shù)詩人會成為智者,成為哲思的人,少數(shù)詩人會成為瘋子,成為社會群體不可理喻的對象。

 

成為詩人是一種宿命,內(nèi)心有一種生活的態(tài)度,甚至對世界抵觸的意識,這就成為詩人不可或少的因子---肉體既然不能起來反抗,文字轉(zhuǎn)變?yōu)樾误w語言,語言在反抗,故而詩人有的時候會成為異端。大多數(shù)詩人是安于現(xiàn)狀,順其自然的追求生命的完美,以語言之美代替人生的缺憾,以文字來昭示自己的存在,以文字來實現(xiàn)自己王的地位,以文字來滿足自己生理,心里的需要,喜劇美與悲劇美就是在文字之中演繹下去,這樣來完成一個人生命的精神之旅。詩人無論境況如何,做一個詩人是一生最為幸福的一件事。詩人有所為或無所為,都是文字的一種姿態(tài),是個體生命的一種呈現(xiàn)。詩人不是一個傳說,是時間的一面鏡子,照亮他人也照亮自己,詩人不是痛苦的一個群體,也不是因為苦難而做詩人,而是因為向往而成為詩人,向往是生命的一種動力,在絕望來臨之前,詩人永遠向往著,哪怕這向往虛無縹緲,哪怕這向往轉(zhuǎn)迅即逝,詩人們在向往著----那個光明的未來。

 

 

 

(九)中國新詩距離消亡還有多遠?

 

 

      新詩是舊體詩的另一種延伸,新詩的出現(xiàn),舊體詩并沒有消亡;這說明了什么?這只能說明一切人為的改革、改良,只能改掉本來就不會長久的糟粕,精華的部分,無論動用任何強勢手段,它總是會存在下去。舊體詩的今日之繁榮,就足以說明100年前的新詩嘗試,直至今天新詩仍未成功,同志尚需努力!從這一點就可見傳統(tǒng)文化的根基是多么的根深葉茂,這正是一個民族靈魂的支撐所在。新詩只有不斷的從舊體詩中吸取養(yǎng)分,才有可能繼續(xù)長遠下去?至于從外國詩歌中去借鑒一些洋詞洋調(diào),可能會一時新鮮,但畢竟基因不同,這種省事的嫁接法,就相當于植物的轉(zhuǎn)基因,好壞大家心知肚明。

 

新詩100百年了,作為一種文化的物種,這點時間的長度,新詩只能算是一個跌跌打打的孩童,不是像一些人所妄言,中國新詩已經(jīng)達到了何種氣象,中國新詩如何如何。尤其是近30來新詩逐漸的成為一根雞筋,被一些人咀嚼的滿口生香,整個中國詩壇天天上演鬧劇,成為吸引眼球的表演活動,成為一個個圈子的小劇場,自娛自樂;遠離了新詩的生存土壤,人民大眾。

 

新詩更成為某些人私利的道具,利用各種公共資源、人民賦予的權(quán)力,與時俱進,撈取中飽私囊的錢財,喂養(yǎng)自己丑惡的靈魂,這些行為還能夠稱其為詩人嗎?不是潛心于寫作,而是穿梭于各種聚會之中,像一只馬戲團里的猴子,主辦方叫你演啥就演啥,完全失去了一個詩人的獨立人格,甚至失去了作為一個人的良知。

 

 

一些詩人麻木的像木乃伊,作為詩人,沒有了愛、善、真、正氣;只盯緊對自己有利的,涉及個體的事物,對任何公共事務敬而遠之,只要不傷害到自己,就與自己毫無關(guān)系。這種人還算一個詩人嗎?能寫出大眾喜聞樂見,感動讀者的作品嗎?這種人寫出的作品無非是天馬行空的云里霧里,或者裝腔作勢的假大空作品。沒有符合當下民眾口味的作品,有的人就會說,他的作品是留給未來的;是的,你的作品留給未來也再有人去傳承,半路上你的作品就被扔掉了,還怎么留給未來。

 

詩歌界的亂象簡直是“百花齊放”,互相攻擊甚至互相對罵,比階級斗爭好像還慘烈。詩歌圈內(nèi)亂也就罷了,一些媒體為某些詩人搖旗吶喊?,F(xiàn)在各色等人都參與到一個虛擬的空間,發(fā)泄對社會的不滿或者對詩歌詆毀。靜下心來寫詩,以生命去寫詩的到底現(xiàn)在還有多少呢?在當今之下,新詩的路還有多遠,是死還是活?人類文明史上,一種文化的消亡乃司空見慣,新詩有一天消亡了,也沒有什么奇怪的,那是詩人自己槍決了新詩。

 

但,我們作為一個詩人,難道就這樣等待著新詩消亡或者滑向詩人被“神經(jīng)病”的道路嗎?我想詩人們都不會放棄新詩復興的明天。詩人是一個民族的靈魂,良知的代言人;如果詩人不存在人類之中了,這個世界還是人居住的地方嗎?如果中國新詩消亡,除非我們的漢字與人種彈盡糧絕,或者我們的國家被“神經(jīng)病”。

 

 

 

 

(十)惡搞詩人何時休?

 

 

詩歌圈內(nèi)的惡搞:

 

 

詩歌圈內(nèi)的惡搞,就是詩人內(nèi)部的惡搞,近幾年什么梨花體、羊羔體、廢話體等等,這種惡搞是有的詩人對詩歌現(xiàn)狀的不滿或者對有的詩人有成見或?qū)俜皆妷牡钟|,進而的惡搞。拋開詩歌本質(zhì)不談,這種惡搞已經(jīng)偏離了詩歌精神,高雅的詩歌藝術(shù)成為了一種娛樂,一種游戲,是詩人自己的自我嘲弄甚至玩世不恭。竟然有的詩人被惡搞反而興奮不已,順其自然接下了惡搞自己的頭銜,把對自己的惡搞充當一種榮譽,一次炒作自己的機遇。許多媒體于是乎推波助瀾,找到了吸引眼球的新聞點,有些幸災樂禍的味道。詩人耐不住寂寞,詩壇耐不住寂寞,浮躁之象充斥中國詩壇。這種惡搞無異于是詩人的自我墮落,自我貶損,是新詩以來,詩人的一次集體閹割。

 

 

媒體惡搞:

 

詩人的自我惡搞,媒體成為最大的幫兇,好像有的媒體找不到可以轟動的新聞,于是就把眼睛盯在詩人惡搞上,津津樂道的流出媒體的口水,為詩人內(nèi)部的惡搞搖旗吶喊。更有甚者,近日有個別媒體更是借“詩人節(jié)”之機,變換各種寫作手法,將“詩人由萬民敬仰已經(jīng)變成神經(jīng)病”這樣的判決推向了國內(nèi)各大門戶網(wǎng)站的頭條。詩人們好像在全國人民面前集體成名了一次,大多數(shù)詩人面對自己被“神經(jīng)病”基本上是默認的,好像只要媒體報道詩人,給詩人按上什么頭銜,一些詩人都樂意接受。詩人是神經(jīng)病的始作俑的媒體,甚至美其名曰,這篇文章是對詩人的一次最大的鼓勵與期待,有種讓全國詩人感恩的意思。說網(wǎng)站上的標題不是他們原文的標題,難道這個大媒體就不知道“羊毛出在羊身上”的道理嗎?如果僅僅只是借助某一個人或作者之口說詩人是“神經(jīng)病”也就罷了!竟然冒天下之大不韙,將社會搬出來,就是說整個社會看詩人都是“神經(jīng)病”。還強調(diào)自己將“神經(jīng)病”三個字加了引號。加了引號難道這幾個字就不是這幾個字了嗎?這么一本重要的媒體,在一個重要的時刻,將詩人是“神經(jīng)病”這個詞匯推向社會,不知道意欲何為?竟然成為國內(nèi)新聞頭條?。?!

 

詩人是“神經(jīng)病”了,一些詩人麻木了也就見怪不怪。幾百萬詩人是“神經(jīng)病”了,估計中國的犯罪率將會提高不少。但,我相信我們大多數(shù)詩人是善良的,是因為美好而寫詩,是因為性情而寫詩,是因為社會的更加和諧而寫詩,而不是為制造麻煩去寫詩。詩人咋了?那么大的國家媒體大張旗鼓的玷污詩人!玷污了不算,美其名曰:“鼓勵詩人”。你都把詩人鼓勵成“神經(jīng)病”了,不知道下一步將詩人鼓勵到哪里去?

 

惡搞詩人何時休啊?這種惡搞對我們中華民族的精粹文化有好處嗎?對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shè)有利嗎?在紀念偉大的詩人屈原的這一天,惡搞詩人,你的目的何在?中國詩人都成了加引號的神經(jīng)病,對你有那么重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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