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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 與 藝 話 | 紙上談兵·鄭恩田書法展暨研討會/太原展

人文 藝術 美學 鑒藏 文房 詩話 文評

【之堰按】近日應以一堂梁棟君邀約,欲以以一堂公眾號為恩田公做一專題。乃翻閱恩田公之檔案,癸巳“紙上談兵”展暨學術研討會系列卷宗為引子,倏忽八載今重睹斯盛事自是感慨萬千。奈此卷宗之文字整理實錄達數(shù)萬余字,今稍作一刪減。以北京展、太原展研討會發(fā)言、采訪實錄陸續(xù)刊出,以饗方家。余不贅言請細細閱來。庚子臘日于未齋燈下記。

《紙上談兵/鄭恩田書法展暨研討會》太原展

會議緣起:紙上談兵·鄭恩田書法展覽學術研討會

會議時間:2013年9月8日下午

會議地點:太原景峰美術館

學術主持:姚國瑾教授

會議記錄:之堰根據(jù)錄音整理校改

姚國瑾:(中國書協(xié)學術委員,山西書協(xié)副主席,山西大學美術學院教授,碩士生導師)

咱們這個吧,咱們就開始吧,要不時間就更長了。

鄭老師今天在這搞了個展覽,這個也是閆總(景峰集團董事長閆利民)啊,自從和鄭老師認識以后,對鄭老師特別支持??!所以籌劃了很長時間要給鄭老師搞個展覽。這個也有賴于閆局長(閆永安)從中間起了很多的作用。閆局長是我們(太原市)市書協(xié)的副主席,原來太原市公安局的副局長。

昨天下午,我來看了一下那個作品,寫的我是比較敬佩的。大家今天也都看了,看了呢,我們就開一個小型的座談會。

原來如果在上午人就多點,下午這個人事情多。

這里頭有鄭老師的老朋友殷老師,也有美術界的,山大美術學院的副院長劉彩軍,油畫的這個主任武大明。我現(xiàn)在也到山大了,成了他們的“兵”。剩下的是我們書界的,還有你們陽泉的。大家呢,今天暢所欲言,進行一個交流。

我們下面先請殷老師,因為他和鄭老師多少年在省書協(xié)擔任常務理事,多少年的老朋友。這個殷老師也是原來大同書協(xié)主席,我們省書協(xié)的老常務理事,也是中國書協(xié)老學術委員。他的這個學術成就呀,我認為在我們山西書法界,其他的(領域)我不敢說。從書法界來說,他算是最有成就的,研究是最深,最有深度的。所以我非常…這兩位都是我最敬佩的前輩。下面請殷老師先說一說。

殷憲:(中國書協(xié)學術委員,著名書法史論家,大同大學教授)

不知道要叫我說兩句話,所以也就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哈哈…這確實是我們兩個是老朋友了。(鄭恩田:30年了)30年!從哪個咱們省里頭第一屆書代會到82年準備那個二屆書展作品,這就熟悉哩。以后關系就一天天好。這個完了以后,人們就覺得我們兩個好的有點太好了!哈哈…所以加上一個柴建國,給說了一個“三劍客”,嘿嘿?。?strong>鄭恩田:三劍客,嘴直么俺們?。┚褪钦f在書協(xié)這塊,我們在同一屋子。老是老了,但是就像小孩子一樣有啥說啥,所以書法界就有點害怕我們說這個真話。說的話太多了,所以我也沒當(省書協(xié))副主席,他也沒當副主席,(鄭恩田:沒有!)就因為呢,說話說得太多了?。?strong>鄭恩田:嘴直?。┕?。

寫字呢!就是實際上我們同時都…原來都不是個正經(jīng)寫字的,都是那個大字報手。都是文化革命時候寫大字報的人,不是寫字的人,小時候也沒有經(jīng)過個正規(guī)訓練。就是鄭恩田呢,很有奇氣,人家有才情,有奇氣,好琢磨。所以那個寫字呢就是有時候“冷鍋里頭冒熱氣”!嘿嘿…(鄭恩田:“冷鍋冒熱氣”!這話好呢?。┕袝r候我也說他,但是說的不一定對,他也不接收。(鄭恩田:沒有囊不接受的!)哈哈…所以我們這個有啥說啥,所以這個感情越來越好。我的字不好,他說我不好;就是他有毛病,我說他有毛病。我曾經(jīng)和他…反正我們兩個一開會,就是一個家。一個家就是通宵說話不睡覺。我有一回,和他睡了兩天,跑到我老師王智華(音譯)哪兒,王智華以為是高血壓,給我一量血壓是160。有一天和他開完會了,又好幾天沒睡覺,結果就是晚上突然一下憋住氣,一下把我家老三抱住了。這個人確實是…我們兩個這個感情挺深。

(我們兩個)也想給這個書法界做點事情,但是也限于這個地位,也做不成什么事情。后來呢,我就是占住大同那個地方,也就是寫點大同那個書跡,那個平城書跡寫一點。他呢!人家就是在,(鄭恩田:陽泉)在陽泉那個地盤上也挺紅火,刻了好多碑。我看了看,不光這種歪七扭八這個寫得好,他的那些寫碑的楷書也特別好!所以呢!就是他是個勤奮的人,也是個書法上有成就的人!是我的好朋友,所以呢!就要…不是因為好朋友,就說點好話,確實他不錯!在我們這周圍這些人里頭,是寫的很好的!

我是太老實,寫字是太老實。就是這個…開始也是求新求變,后來覺得也是新不了,變不成,還是老老實實地寫字。他人家是走的是另外一條路子,所以我們兩走得這么近,但是路子不完全一樣。他和田樹萇可能人家走的差不多。哈哈…我這個就比不上他們。(鄭恩田:你悄悄的?。┖俸佟栽谶@個展覽上。我覺得哇,應該搞一搞了,70歲了!恩田是42年哇?我是(鄭恩田:43年?。┮彩菍亳R的,但是我算43年!哈哈…(姚國瑾:都大我一輪!)所以就是同齡人,所以該搞這么一次了。我覺得人到了這個時候,應該…人家說,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一遛,是該遛一遛的時候了。

我就最近覺得也想回家,我是太原的,是太原村里頭的。也想在老家搞一次書法展,但的有機會也想…你是異鄉(xiāng)展覽顯露來了,我是回鄉(xiāng)(鄭恩田:回鄉(xiāng)匯報來了。)是不是“衣錦”,反正是要回鄉(xiāng)匯報來了!就這樣,反正咱們看還能走幾年?但愿…我是做了兩次手術了,我是癌癥,已經(jīng)做了兩年半手術了?。?strong>鄭恩田:沒事!)就因為做了手術了,寫字更輕松了;就因為做了手術了,感到過去寫的那些文章,感到應該給它鬧起來了,所以出了三、四本書。所以這做手術、得病也是好事情!嘿嘿…像三年前臨傅山,我給姚國瑾經(jīng)常(網(wǎng)上)傳一傳,看一看。臨傅山每天就是臨,那傅山的“七本”(案:《傅山書法全集》七卷本)差不多都寫完了,不管他啥體,包括他的手札那些東西,我覺得那些東西太好了!一邊學一邊寫。寫完了傅山以后,我就想再寫(傅山),結果后來突然發(fā)現(xiàn)王羲之的東西,過去買了王羲之的十幾本那個草書,就沒好好地寫過。開始寫,寫不來,唉!突然覺得應該寫完傅山應該再寫寫王羲之。傅山就是學王羲之。所以這個過了大年以后,把王羲之的《十七帖》寫了,又把十幾本…《十七帖》寫了五遍!又把留下的其他楷、草書又都寫了兩三遍,這還沒寫完。就這次(回太原)一帖我就沒帶,前一段我回來三天,還帶著…每天臨五遍。哈哈…所以這個人老了以后,更覺得時間沒了,(鄭恩田:?。∈牵└鼞摵煤玫刈鳇c事情。

我就想到,我有一個思想,不僅是搞傅山的,山西出了個傅山,研究傅山就是應該放到山西,不應該在北京,不應該在美國,應該放在山西!再一個是寫傅山的也應該是在山西,不應該在別的地方。所以傅山三百年來,三百年來應該有人把他這點東西承繼下來。所以呢,我這一輩子的一點心事,尤其這十多年更有這種想法。所以我就把我那個原來叫“持志齋”堂號,現(xiàn)在叫“歸真堂”。(姚國瑾:歸真堂?)歸到傅山門下了,歸到“青主”門下了。最近現(xiàn)在突然間,在臨帖過程中,實際“志”也沒“持”了,是“遲”志齋,知道的太遲了!

70來歲了才知道?。?strong>鄭恩田:哪也不晚!不晚!)所以咱們想活到80歲的話,還有十年哩!希望大家監(jiān)督我,希望大家?guī)椭遥∫蚕M贻p人比我們更有出息,好啦!

姚國瑾:(中國書協(xié)學術委員,山西書協(xié)副主席,山西大學美術學院教授,碩士生導師)

下面我們請美術界,今天美術(界)來了兩個,都是山大的,但是他倆都是陽泉的。以前都和鄭老師認識,這個劉院長、劉彩軍還是鄭老師的學生。你應該先說一下。

劉彩軍(中國美協(xié)會員,山西美協(xié)副主席,山西大學美術學院副院長)

今天不該我牽頭,是書協(xié)的大事。這個是書協(xié)…(姚國瑾:也有畫呢!有畫?。┑俏易鳛猷嵗蠋煹膶W生,他又是我的啟蒙老師。(殷憲:我跟你說一說,鄭恩田的字更好了!我剛才也沒…)(姚國瑾:更好了?。?strong>(鄭恩田:你不會表揚我,現(xiàn)在又表揚哈哈?。┻@么多年也熟悉,也關注鄭老師的字。對書法我是外行,也沒有更深的探討和研究。但是從我和鄭老師這么多年的交往,鄭老師更像是一個畫家。我不知道在書法界怎樣理解這個書畫家,但是鄭老師確確實實是一個書畫家。當然還有一批畫家更像是“畫書家”,這是有一個界限的。也就是他從一個畫家轉身介入書界以后,是全心全意投入書界。但是他的繪畫底功很好,而且他的繪畫意識很強,這是我從他書法(作品)上看到的一些感受,所以他在書法中把這種繪畫的這種意識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從作品的形式上,我想大家也看到,就是這種稚拙率意,大開大合、肆意曠達,同時也不缺少古意。這種狀態(tài)在一般的書家來說,是難以控制的。所以畫家和書家好像還總有那么一點點區(qū)別。用的好的話,那么它就是優(yōu)勢;用得不好的話,可能就叫“畫書家”了。所以這個書畫相通,在鄭老師這個書畫上面呢,就做了很好的嘗試和體驗。

再一個我想說的是,我們看到的今天的書法非常豐富,豐富當中,我們也繞不開的一個課題,就是當代性。哪么這個當代性這么多年琢磨來、琢磨去,那么什么是當代意識?或是什么是當代觀念?是我們書法以后發(fā)展繞不開的一個坎。如果我們僅僅就是學古人,恐怕我想我們書畫家也好,“畫書家”也好,都不同意。但是要真的擺脫古人…我是也喜歡書法,試了試那家伙是太難!那里面這個幾千年的文化積淀,不用說擺脫,你想繞開一下,恐怕都有時候會覺得非常非常的困難。這個前輩的書法的這個高度太難了!我們學都學不來,終身也學不完,也學不會!稍一繞,就覺得自己走偏了、走歪了。然而我們也不可能說是永遠沿著古法去做,恐怕這個坎還的這個繞。

那么我今天看了鄭老師的這個書法,我覺得他是既繞了,也到了!在古法上也真正能夠體現(xiàn)出來了,同時也真是做到了現(xiàn)代了!當然對現(xiàn)代的評價高低很難說,但是至少這種大張大合這種現(xiàn)代氣息,給了我們一種希望,和一種借鑒的這種狀態(tài)!所以我可能覺得這是(看了)鄭老師這個書法展覽最打動人的地方,樸實自然同時又不乏現(xiàn)代氣息!

我在這同時祝我的老師書展圓滿成功!謝謝大家!

武大明:(中國美協(xié)會員,山西大學美術學院油畫系主任,副教授)

順上我說兩句吧!剛才那個劉老師說的很好,兩位老師說的都很好!我也談一點感受吧!因為我也是陽泉人,生陽泉、陽泉長。從70年代鄭老師回了陽泉以后,鄭老師開始他是在平定師范。他開始的那個平定師范…他的老師楊祥林、郭尚聰,我都認識兩位老師,都是非常敬業(yè)、非常精湛的兩位老師。他在這兩位老師身上都得到了很好的一些學養(yǎng),所以鄭老師實際上他就是一個畫家、就是一個老師。那時候在文化宮,文化宮當時我們都是一些小孩,我們十來歲,然后在哪兒畫畫,每天都跑到他家里邊,他就在一樓。我們經(jīng)常在他家里邊,所以跟他家里邊特別熟。所以這個學畫的話,實際就是鄭老師給我很多的啟示!這點的話,從鄭老師身上,能學到他很多那個對繪畫的執(zhí)著、熱愛。

后來鄭老師逐漸從繪畫轉到書法,當年是在80年左右,在文化宮搞的第一屆陽泉市的哪個書法培訓班,我是他第一屆書法培訓班的學員。(鄭恩田:啊!)當時我寫楷書,因為鄭老師說,你看你畫畫的,因為鄭老師知道我,小時候就畫畫,他說你畫已經(jīng)差不多,你現(xiàn)在學書法還是從這個楷書先開始。我就一板一眼,一招一式地按他的路子就學楷書。所以我臨的那個楷書,當時那個匯報展的時候,當時文化宮還沒有拆那個老建筑兩邊哪個走廊(鄭恩田:畫廊)的時候,哪個還展出。展出的時候,當時還有一個學員,不知道什么人,我不認識,看了我寫的哪個楷書,還給我刻了一個章。鄭老師說,誰給你刻的章?(鄭老師)你可能記得,我不記得是誰給我刻的篆章,拿木頭刻的。挺好玩?。ㄟ@是)我記得當時(書法培訓班期間的)一個情節(jié),我一直很難忘。

當時跟鄭老師學書法的那些學員,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陽泉市的書法界和省里面書法界的一些佼佼者,很有成就的一些中青年,現(xiàn)在這些人都是四五十歲了。但是我對書法…在書法上沒有研究,真的!雖然我寫一寫楷書,但喜歡,愿意看,喜歡欣賞,但實際對這個真是沒有研究。但是我就從鄭老師的這個治學的態(tài)度和治學的嚴謹這方面,實際上給我很多的一些啟發(fā)也好,對我的人生,對我的成長道路,對我的印象也好,都是相當大的!

所以鄭老師在我這個藝術成長道路之中,對我的支持,對我的鼓舞是非常之大的!他對我的人生影響也是非常之大的!所以在這里,就是趁著這個機會哩,預祝我的老師展覽成功!預祝他身體健康、藝術生命常在!謝謝大家!

姚國瑾:(中國書協(xié)學術委員,山西書協(xié)副主席,山西大學美術學院教授,碩士生導師)

下面請省書協(xié)副主席,太原市書協(xié)主席張明智先生,你比我“先生”?(張明智:對!對?。?/strong>

張明智:(中國書協(xié)會員,山西書協(xié)副主席)

鄭老師的書法展在這兒搞,早就知道了,非常的高興。前一段時間知道鄭老師是我們太原景峰國際的簽約書家,當時是在省文博會上知道的,后來和鄭老師通了個話。應該講,我喜歡書法比較早,但是真正在這個道里的時間短,后來搞書協(xié)工作以后,實際上這才和鄭老師接觸得比較多一些。而且,和鄭老師接觸的過程,感覺非常好,深度和速度都來得比較快,所以的話我倆的感情比較特殊,陽泉搞活動,還讓我們姚國瑾先生陪著我去了幾趟,確實有感情,在一塊兒也很談得來,說句實在話,這是一個值得非常尊敬的長者,一個老兄,我稱他也應該是老師。在一塊兒,我不管是從藝術的角度,還是從做人的角度、做事的角度,我都受益。

剛才我又認認真真地,全面地看了鄭老師的書法作品,實際上還不多,都是平時搞展覽見這么一幅兩幅,但是這一次是比較全面地體現(xiàn)了鄭老師的作品的風格,應該講,人家各個方面都有。剛才看了以后,對我自身是一個很好的學習機會,在這個年齡段的,(鄭老師)是咱們山西是實力派的代表,真正的搞書法的,基本功也好,而且創(chuàng)新意識也特別的強,尤其是剛才殷老師(殷憲)謙虛地講了一句話,咱們就老老實實寫哇,創(chuàng)新有時候可能也不好鬧,但是我覺得鄭老師這一點十分可貴。他一直在探索,一直在繼承的基礎上再不斷地探索一些新的東西,而且他對新的東西吸收得也非常到位,對新的東西也不排斥,思維很開闊,從他的書法作品當中是非常能看到的。當時我看了之后,我給鄭老師選了幾幅作品我看見好的,從楷書講,我沒有看到你這么好的楷書,這一點不容易了,《陽泉賦》,那個魏碑,就這么寫下來,他不是我們小的時候那個臨帖,或者是學習書法的過程當中有時候寫得看見也挺漂亮,他不是,他的東西寫得……《陽泉賦》那顯然是編的,他沒有相當?shù)幕A的話,那么長篇的東西,那么統(tǒng)一,格調(diào)那么一致,而且還有那種老拙的那種味道,很難把握?,F(xiàn)在的書家,真正能沉下來能寫這樣作品的,寥寥無幾,我首先自己做不到。我很感動,我看到這一點,看到是一點,但是積累了相當?shù)墓Ψ蚶玻@可不是一般的功夫。我看你的行書,鄭老師,我看到了《游晉祠記》,這個通篇,好,這個把握的尺度,好,剛才我看到袁(旭臨)老師來了,我還和袁老師探討了一下,這個《游晉祠記》,精品!這個行書,這是我作為同道、朋友,咱們實實在在,這個確實我覺得是非常難得的,這個我比較認真地看了看。草書里,我看了有兩幅比較好的,一幅是小六條,陶淵明的《五柳先生傳》,把握得恰到好處,這面還有個單條的袁宏道的那幅字,這兩幅草書確實精彩,精彩!

鄭老師的繪畫,是咱們有一次在太原搞筆會,記得那次,他當時拿筆畫了一幅肖像,呀!我說把握得準確了,拿著毛筆三把兩下,我就覺得放到這里面也不差,后來我才了解,人家鄭老師正兒八經(jīng)就是畫畫的,原來沒有告過我,我不太知道,但是我看了以后啊,我看你是更擅長肖像畫或者是漫畫,但是我覺得《陽光下》,這個作品非常的好,這和你的肖像畫你的漫畫很有關系,我覺得你,盡管你站在高年齡里面你還是年富力強,前兩天袁老師搞展覽的時候跟我說了一件事情,剛才我給殷老師說了一下,袁老師搞展覽的時候,去拜訪姚奠中先生,姚先生說你袁老師還年富力強,好好鬧哇,唉,實際上要站在這個角度,(鄭老師)你還是年富力強,現(xiàn)在這個時期,經(jīng)過這么多年的積累,到這個時候要開化了,所以的話,我不會畫但也喜歡畫,我覺得你應該像《陽光下》這樣的作品,多畫一點,把一些肖像畫包括素描,有一點就行了,把它拿掉,出這樣的作品,因為里面的線條……因為你的書法很好,拿上毛筆畫的話,上手就好,加上你原有的基礎,這是我看到你的精品,同時也提出我的建議。另外一個,咱們在一塊兒了,實實在在,我覺得你這思維比較開闊,這很難得,特別是有時候,殷老師剛才謙虛,人到年齡大了,可能相對來說就求穩(wěn),但是還在變化,這個我覺得很難得,應該保持,但是在這個過程當中,我倒給鄭老師建議,再平實,再平實一點,你的基礎、你的涵養(yǎng)已經(jīng)夠了,當然,沒有一定表現(xiàn)力是不夠的,但是你反而你現(xiàn)在再把它平實下來,再相對讓它淡化,再略微地收,收不是把字弄緊就是收,收回來一點,我的觀點,你反而成就會更高。(鄭恩田:謝謝啊!平常哇你也不表揚。哈哈!)

姚國瑾:(中國書協(xié)學術委員,山西書協(xié)副主席,山西大學美術學院教授,碩士生導師)

袁(旭臨)老師來,來說說!

袁旭臨:(中國書協(xié)會員,著名書法家)

讓姚老師來(說說)…(姚國瑾:我主持!今天我主持哩么?。?strong>(殷憲:國瑾是主持會的!)(鄭恩田:他(姚國瑾)是主持…你快給我指點指點!能來不容易?。┪叶浔秤悬c,聽不清。(鄭恩田:你說的聲音大點,快挨著點來,嘿嘿!)我粗粗看了一遍,說不好。啊!?。。?strong>鄭恩田:唉呀!你快挨著點來,挨著嘴?。┖俸?!來晚啦!也不知咋說?我看了挺好!恩田,我和恩田是老朋友,我們是在80…(鄭恩田:80年代,殷憲咱們都是最早的。)80年代,我們那時候曾經(jīng)去天津,開那個中國(書法)教育(學會)…(鄭恩田:85年,劉江、馬世曉…)從那些時就…這個人多才多藝?。?strong>鄭恩田:不、不,不會唱京劇。你說你的)是好同志,我印象是好同志,比較謙和,比較厚道。嗯,能交!這樣的朋友能交!多少年我對他…很謙虛,從來不張揚,低調(diào),啊!低調(diào)。但是寫字上,在作字上,做學問上很踏實,默默努力。這是一個(我對他的)印象。不多說啦!(鄭恩田:你也是,這也是跟你學的!)

這個字,我覺得,他這個字,我一直是個看法,很有個性,個性突出。這個字寫出個性不容易,沒有多年的磨練是不行的。他的個性呢…我一看,現(xiàn)在這個字跟過去大不一樣了,啊!這個個性就是,你這個字啊,個性突出。一個是什么?一個是這個碑和帖融合在一塊寫草書,唉呀,這個難度很大!我看他這個字啊,這個寫的,他這字寫的碑和帖融合在一塊的好多草書字,大的、小的好多草書…這個不容易。因為甚不容易?這個碑的這個碑法和帖的碑法不是一回事情,啊,不是一回事情。往往寫碑久的人哪,進入草書很難很難。嗯,他這融合的不錯,啊!這碑和帖融合的不錯,融合在一塊寫魏碑和寫草書,融合在一塊我看是在山西是頭一個吧!也不能說是頭一個,反正在這上面是做了一番努力、融合的不錯!

再一個特點,他這個字??!俏,不乖!很俏,有些字這個個性可能我和恩田就交流過,有些字結構上很俏,但是不乖。這也是很明顯的一個特點,再一個他這字的這個氣息啊,氣息比較不飄浮,??!有些古氣,有些條法。這個線條上很有厚度,很有古氣。我看呢,印象最深的就是這個,這個。但是還是少了這個文氣。鄭恩田:嗯!)這個碑和帖有些字融合的,嗯,因為用筆的方法不一樣,所以有些字呢,線條僵硬,??!線條僵硬,方筆多了些,啊,圓筆少了些。這個問題,恐怕在將來摸索當中,現(xiàn)在也不好說,怎么走,怎么好,啊,怎么寫好。我也不好說,因為我也沒有這個時間。嗯,但是有些字,寫的比較,在線條結構處理上有些僵硬。就是我有這看法,不一定對,??!嗯,恩田到這太原來搞這個展覽,嗯,很不容易,啊!很不容易。我看效果還是不錯,祝賀你成功啊?。?strong>鄭恩田:謝謝!)

姚國瑾:(中國書協(xié)學術委員,山西書協(xié)副主席,山西大學美術學院教授,碩士生導師)

下面請《書法》雜志的編輯楊勇,因為他十點的飛機,請楊勇先發(fā)個言。

楊勇:(上?!稌ā冯s志執(zhí)行編輯,當代藝術理論家、批評家)

現(xiàn)在是道歉,因為就是航班訂的比較緊,各位老師還沒有講,我就先談兩點感受。第一點就是,我看了這個展覽,上午就已經(jīng)認真地拜讀了兩遍,剛剛開幕式結束了以后呢,我呢,又仔細地學習了一下,有一點就是感受特別深,剛剛張明智老師也提到一件作品,就是袁宏道(詩詞)那件作品,那件作品呢,我就反復地看了至少四、五遍。尤其是里面有一“耳”哪個字,那個筆畫真是太漂亮了!就是說姚國瑾老師在前言里面寫到“用筆上筋骨(力)內(nèi)含”。我覺得那個筆法就體現(xiàn)得非?!覀€人來說就非常喜歡。

嗯,另外一點呢,我感受還是清晰的一點,就是展覽本身,它本身就是一件作品。那么我們看,就是我們的哪個鄭老師的展覽放在我們這個景峰藝(美)術館,它同時本身呢,它有很多,嗯,就是古代藝術品的陳列,那么我把我們鄭老師的展覽放在這個環(huán)境里面的話,其實它就是結合的比較緊密。因為我們平時看到很多展覽,就是說感覺開幕式的時候,搞得很宏大,有一些氣球呀,放炮呀,就是場面很大。但是好像離斯文有一點,就是說,有一點點遠。哪么鄭老師這個展覽呢,就是開幕式呢,比較簡單,但是呢這個環(huán)境就是呢很好,我覺得這個就是作為一個…(音響有故障)

嗯,沒事的。其實我要說的就是剛剛上面兩點,一個就是說到我對這個書法本身,因為剛剛幾位老師說的,那么我覺得個人感受還是比較深的。就是說,盡管鄭老師的展覽,不像是很多青年書法家的展覽,有一些宣紙的拼接啊,包括一些做舊啊等等,他沒有在形式上做過多的一些,在形式上沒有過多地作形式,但是書法本身都是白色的宣紙,這大部分都是白色的宣紙,但是他這個作品本身的這種書體也好,本身的這種風格也好,其實還是足夠吸引我們?nèi)ヱv足在作品前面觀看,我覺得這點就是很了不起。至少做為我個人來講,我還是受益匪淺的。

那個第二點,剛剛還是談到了就是展覽本身是件作品,就是我們現(xiàn)場,會場、展廳的布置也好,包括本身就是這個開幕式的設計也好,我覺得就是和我們這個景峰美術館的這個…剛剛閆總牙好,徐航的策劃,我覺得還是費了很大的心思的。我個人感受還是比較耳目一新的吧!

我就談這么多,謝謝!

姚國瑾:(中國書協(xié)學術委員,山西書協(xié)副主席,山西大學美術學院教授,碩士生導師)

下面我們請《美術報》資深編輯,蔡樹農(nóng):我自己不應介紹。)你就說,蔡樹農(nóng)從杭州過來,啊!我那年展覽他就過來,我們老熟人了。

蔡樹農(nóng)(西泠印社社員,《美術報》書法周刊主任,當代書法批評家,藝術理論家)
  上午跟我們鄭老師已經(jīng)交談了很多了,當時徐航(景峰美術館館長,著名畫家)通知我(有個書法展),又沒講是什么展覽,他只不過說是個書法展覽,所以我當時還是沒有精神準備,然后上午就去,因為我住的地方就很近嘛,我上午就過來很仔細看過了。所以,還是有點出乎我的意料,因為我在媒體,我想一般人我很熟,但是很不好意思的講,因為我網(wǎng)絡不懂,我竟然不知道我們山西還有這么厲害的鄭老師,所以,剛才楊勇談到的東西我也比較認可,然后就是國謹兄寫的兩篇(關于鄭恩田先生)文章,一長一短,我都很仔細看了,你的這種評價也都非常到位。從我個人的這個角度講起來,我應該可能還是比較偏好鄭老師書法的很多方面的探索,剛才張老師講的東西,我感覺并不完全認同,為什么,其實嚴格地講起來,作為鄭老師,他的書法的風格也好,或者他的這個年齡層次啊,我個人感覺,他還沒有完全要求他做到“人書俱老”,因為像他這個年齡,其實要么就是處于一種非常保守的狀態(tài),有些人是未老先衰的,可能到了五六十歲以后,他就已經(jīng)很保守了,那么還有一些人呢,他就是不是保守,要么就是趨向于一種本身就沒有這種才能,來進行才華的施展。

其實我們仔細看一下鄭老師的書風啊,同樣在他的行草或草書,包括他寫的有些篆、隸的東西,他在這個里面還是有些不同的風格類型的,剛才就講到,比如他有些作品,跟他一些精彩的作品比起來,相差懸殊好像比較大,但是我個人感覺,作為鄭老師他本人,他自己也是知道這一點的,我個人感覺,他可能也是在故意讓自己在進行盡可能多的、不同的一些嘗試,我認為這一點其實對一個書家是非常非常重要的。有些書家其實你要讓他怎么探索,他都不具備的,你要讓他不保守,他也做不到,有些書家你要讓他很開放,他也做不到。

我昨天剛剛從合肥過來,這是我們中國一個比較厲害的,一個處于民間狀態(tài)的,我個人感覺我們鄭老師也是一個處于民間狀態(tài)的書家,他并不是說他有一種高等藝術學院的學院背景,就是那個叫吳悅石。所以說,中國文聯(lián)的副主席他本身也是個行家里手,就是,因為和不一樣,,有些狗屁文章也寫得太爛了,專門給別人做這種大而無當?shù)拇蹬跷恼?,但是,寫這種文章還是不多的,但他我個人感覺他特別有感覺,只是在……。我本身也想用一下新聞通稿,因為他編撰有一個很大的團隊,這個還跟我們鄭老師還不一樣,他現(xiàn)在在北京這個京城,他現(xiàn)在應該整個炒作包裝呢也是很成功的,他這個情況跟你(鄭老師)還不一樣,但是,我確實也是比較的打動我,為什么呢,(鄭老師)他的作品,我當然不會認可別人把他故意拔高,其實也是加害于人啊,但是反過來我看了他的作品,應該也要承認,他在當代,就是至少在民間,這種書畫領袖當中的代表性作家,比一般代表性作家是更高一層的。

所以說從這一點我又回過頭來,看我們鄭老師的東西,個人感覺,他至少在山西也確實是如我們國謹兄寫的文章當中講,絕對是有代表性的,最優(yōu)秀的,他這個年齡段(六十歲到八十歲)的最拔尖的最優(yōu)秀的最有思想深度的,而且最關鍵的,他還是有一種一流的技巧的,就包括他的氣息、包括他書法的各方面的,其實都有他個人的(造詣的),一般的我們搞專業(yè)的人,一般還是都能看得出來的,我認為這一點,在我們鄭老師這個年齡段的書家中是非常可貴的,他如果現(xiàn)在還具備這種才華的話,那我個人感覺,他以后隨著年齡的增長,真正進入到了“人書俱老”的時候,他會有些讓我們現(xiàn)在還不可能發(fā)現(xiàn)的東西,有些好的東西呀還會不斷地給我們帶來一種驚喜。謝謝,祝賀展覽成功。

姚國瑾:(中國書協(xié)學術委員,山西書協(xié)副主席,山西大學美術學院教授,碩士生導師)

下面請省書協(xié)副主席趙社英鄭恩田:這我的小朋友?。?strong>你的說出來像蔡編這個,這個…(趙社英:我們叫蔡大俠?。?/p>

趙社英:(中國書協(xié)理事,中國書協(xié)草書委員會委員,山西書協(xié)副主席)

這個首先祝賀鄭老這個展覽取得圓滿成功啊!

我其實是要說起來吧,這個事情是,我們是惺惺相惜的一種,嘿嘿嘿。我特別喜歡鄭老的一個為人,和他的這種對藝術的追求,不斷追求。你看他70多歲了,大我一輪么,屬馬的。(鄭恩田:正好一圈!)??!大我一輪。那么在我認識鄭老之前呢,其實我還是一個,哦,沒有步入書壇的一個娃娃哪種感覺。就是我們省里開那個第五屆,不知是第幾屆哪個理論研討會,那時候在我們心目當中的鄭老已經(jīng)就是很大的書家啦!我們都頂禮膜拜的,我要他一個字,都要不到。我還是就是哪個意思,我是做壁上觀的。玩、玩這個,喜歡這個東西。后來慢慢慢慢就跟鄭老接觸多了,一直看他這種特殊的一種感情,因為我去陽泉,他經(jīng)常和玩筆的大家,俺們就是經(jīng)常晚上叫過來,也和他交流等等方面,這個其實我也很受鄭老的影響的啊。再一個方面是什么呢?就是通過我們對他這個作品的觀察,因為我們平時也看的比較多,哪么這次看了以后,我首先有一個感覺,這個韓志鴻、包括閆煒生等他們這批人在一塊聊天時,我說,你看看人家鄭老,70多歲了,呀!這種感覺,朝氣蓬勃。我說年輕人現(xiàn)在都顯得老氣橫秋的,都是那種。我說一點辦法也沒有,他這種性格,他這種感覺,就是給我們留下一個最典型的兩個字,“帥”、“真”。非常帥,非常真!他非?!漠嬕彩沁@樣,包括我們一開始也不知道他畫畫,后來我有一天,不知在什么地方坐著,他在哪吱吱吱給我畫了個肖像。鄭恩田:這里面有哩,趙社英有哩?。┪覜]看見,哈哈哈…唉呀!這個特點抓的是非常的準確,就他這個精確,就是這個精確,就是把握度!這種藝術,這種感覺,就是一個搞藝術,作為一個藝術家來講,就是一個玩藝術的來講,最主要具備的一點。

我和很多人說,我說這個搞藝術85%以上靠天賦,天份!沒有天份的人沒法玩這個藝術,這是我時常提及的一句話啊。包括我們經(jīng)常和蔡大俠,經(jīng)常在一起討論這些事情。不過這個反過來講啊,就是我們和姚國瑾先生,這個說句不好聽的,這是我學術道路上的重要的老師??!一個非常重要的老師!

這個作壁上觀,從在外圍轉圈到進入這個書壇,算起來也是20多年了啊,正兒八經(jīng)20多年了。那么在這個之間呢?受到姚先生的影響啊,就是國瑾先生的影響,他講:這個,一個最重要的一個問題啊,“書不入古終至惡道!”這是很重要的一個觀點。說是不管你寫,怎么去弄?中國書法到底要干什么?所以說就這些方面來講,我們和鄭老在一起,和國瑾先生在一起,經(jīng)常在一起活動嘛,搞這些個學術活動,這個影響也深深地影響了鄭老的這個思想的這種…就是積淀他這種對傳統(tǒng)文化的敬畏,我們從作品里面都可以看到這點。傳統(tǒng)的那種把握,又對當代藝術的青睞,那種亢奮,我們講藝術家需要亢奮,這個珠聯(lián)璧合,是做得最好的一個人。就是他這個年齡段,不是他這個年齡段,就包括40歲以上的這些書家里面,他都是一面旗幟。

這是我們心目當中一直崇拜的,要不他這個(展覽),我是昨天剛從外地(被)提溜回來,我是看到姚老師發(fā)了一個短信,景峰一直在發(fā),(?。鴧f(xié)也發(fā)。但是我這最重要的信息就是姚老師給寄出的,“紙上談兵邀請函在我處,是這么、這么回事…”我就收到,“必須回來!”本來我是(計劃)白天回來,必須回來。我來景峰看這個展覽,主要的是對鄭老藝術的欣賞和愛戴!等我轉了一大圈的時候,我們看了作品,我們在一起,在下邊議論幾件作品的時候,就是說,“這個鄭老師啊,又不一樣了!”他跟以前的那種,我以前曾經(jīng)和鄭老談過一句話,我說,你呀!不要管別人說什么,你就,你那個性格你就改不了。你就毛病也改不了。比方說你談別人那個特別狠的話,讓你柔軟點,那就不是你了!我說作品也是這樣,你就按自己的感覺走。他走得非常非常好。我今天專門拍了幾幅那對聯(lián),我看了幾幅對聯(lián)的那個感覺,內(nèi)容也好,有的好像還是自己編的,內(nèi)容也好,形式也好,用筆也好。咱們講的這些更多元素都在里面。這剛才蔡大俠(蔡樹農(nóng))也說了這一點。就是作為一個書家,他的探尋,哪么你作為一個當代人,你要對當代藝術你要有一份責任感,你不是我從傳統(tǒng)哪里拿過來。

我這里面多說兩句行不行?(鄭恩田:你說吧!)中國書法30年,前十年抄大字報手,剛才那個殷老(殷憲)也說了,“我們都是抄大字報手”。這批書家出來了,哪么“逆外”的不行。78年改革開放西方的藝術思潮也不斷地涌進,人們又討厭那種按部就班的那種庸俗的那種東西,他要去尋一種新的東西,新的血液吸收一下,又創(chuàng)變。這十年創(chuàng)變的有點過頭,有點怪,有點離譜,和我們的傳統(tǒng)文化有點隔閡,他這個就不深入。對傳統(tǒng)文化真正不去研究啦,要把這個漢字要解構,要破壞,這是個很危險的事情。所以這個人看到這個問題,我們過后十年,30年開始,2000年以后開始回歸整個文化傳統(tǒng),文化的這種大回歸,那么現(xiàn)在又弄什么呢?嘿嘿,又回到一個臨摹的階段,毫無感覺的階段,這個階段我覺得我也在苦悶這個東西,受姚老師國瑾先生的影響,他說,這個東西就是這,你把古人的東西你能弄好,你在古人的基礎上能走那么一點點,你就不得了啦!你說你有怎么嘛?這種東西我反復苦惱,反復琢磨,但是又左右不了我這顆異動的心,嘿嘿嘿。我在這個方面就是,但是我確實,確實在藝術追求方面…我今年也要辦一個個人藝術展覽,因為是虛60了,人生60年一個輪回,這不容易呀!這,咱也話到這份上了,搞這么一個展覽,那么我希望通過我這個展覽,也給大家一種,就是無言的一種訴說。

讓大家去評論這個作品的這種來龍去脈,所以說多多少少,不管各種原因喜歡鄭老,偏愛他,這么說從骨子里邊愿意和他融為一體,所以說這個鄭老的展覽是我們盼望已久的。以前早就說過,我說你搞一個。他說,唉呀!咱囊東西拿不出手,呵呵呵,他老是很謙虛,其實他就是十分謙虛的人,同時又是一個我們真正的需要好好研究的一個人。他對傳統(tǒng)文化,對當代藝術的這種貢獻,尤其在山西來講,所以他說,我在窮鄉(xiāng)僻壤,小地方的人,這個見識短。他謙虛,其實他是宏觀整個書壇的,包括我們上至上古,下至包括我們當代的這些東西統(tǒng)統(tǒng)一條線關照,通過他寫的東西,畫的東西,他的藝術思維,他那種對待藝術的思維,對待藝術,就是對待人生的一種態(tài)度,都值得我們學習。謝謝您鄭老!祝展覽成功??!

姚國瑾:(中國書協(xié)學術委員,山西書協(xié)副主席,山西大學美術學院教授,碩士生導師)

下面請這個劉剛老師?。ㄕf一說),你說的快點。

劉剛:(中國書協(xié)會員,山西書協(xié)理事,書法篆刻家)

那我就先說說,我可能是歲數(shù)最小的了。(鄭老師)大我20歲,是我的師輩、長輩了。因為我從一入門的時候,我30年前入們的時候,老先生那時候,(?。鴧f(xié)你們成立的時候,我身邊的一個啟蒙老師,結果翻開講這個(省書協(xié))成立的過程,我當時就興奮,因為我圈外人嘛。我就知道殷憲老師、柴建國老師和鄭恩田老師。他們那輩人可能是年輕人里面的中堅啊,他(啟蒙老師)說這幾個你不敢小看,我記當時就有印象了。后來跟國瑾兄經(jīng)常去拜訪您,也受到了很多的教益。而且也長時間地看到您的不斷探索,每次看到鄭老師的作品,確實都有一種震撼!因為我感覺,自我感覺啊,個人認為鄭老師實際上是一個“本性”和“寫性”啊,咱們寫字有時候有一種“本性”,就是你(指趙社英)談的天份、天賦哪一段,這個我把它稱為“本性”;還有一種是“寫性”,就是說人在“本性”當中,需要寫掉的一些東西,他需要進行磨練。我覺得鄭老師是“寫性”和“本性”走了個很適當?shù)囊粋€創(chuàng)作型的書家。他擺動很小,所以我總結的鄭老師的幾個字。我最佩服的是鄭老師的線條,一直他對這個線條的把握,是非常專業(yè)的!我們看很多書家,哈哈,不客氣地說,一輩子把握不住線條的也有。他鄭老師不是,對線條的把握非常的到位,他從來不在線上犯低級的錯誤,這一點上是一個優(yōu)秀的書家,是一個非常地道的書家。

再一個呢,他在造型上我覺得他是有追求的。在“寫性”上很少見他是傳統(tǒng)的翻版,你沒有見到他傳統(tǒng)的翻版,我們在學傳統(tǒng)時候,經(jīng)常就是翻版。鄭老師我很少看到他,他一般來說是追求一種個性化,我把他叫做一種“奇”吧!追求一種“奇”,“奇”和“正”嘛。鄭老師是最求“奇”的?!靶巍鄙鲜亲非蟆捌妗钡摹5谶@個“勢”上啊,“造勢”。氣格上呢,鄭老師是追求“險絕”的,一般來說,書卷氣的書家是追求“平和”的,鄭老師是追求“險絕”的啊,這是鄭老師的一個特點。再一個是從“氣息”上啊,從氣的格調(diào)上呢,鄭老師你就是撲面而來的,你任何一個展覽者一進來以后呢,首先感覺“不俗”。你看剛才這個蔡先生(蔡樹農(nóng))進來以后,他也覺得有一種雖是民間,但是不俗氣。這個可能跟鄭老師多年的傳統(tǒng)修養(yǎng)有關系。我么,作為晚輩在這幾點上給了我很大的啟發(fā),也感謝鄭老師這么多年來對我的教誨,就說這么多啊,好哩!

姚國瑾:(中國書協(xié)學術委員,山西書協(xié)副主席,山西大學美術學院教授,碩士生導師)

下面請省書協(xié)副主席沈曉英(說說),鄭恩田:咱們老朋友了,沈曉英,你說兩句吧!)

沈曉英:(女 中國書協(xié)會員,山西書協(xié)副主席,書法篆刻家)

我就沒準備,不知道要開一個研討會。你的邀請函來了以后,前幾天就收到幾次信息,說您的這個展覽要在太原舉行,嗯,我感覺很高興!因為啥呢?和鄭老師認識,咱們認識非常早,(鄭恩田:有30年啦?。┠蔷褪鞘讓玫纳轿魇〉牡谝粚脮鷷覀兙驼J識了。81年,當時我是比較年輕的嘛。尤其是看見鄭老師、看見殷憲老師啊,我覺得這么長時間,這么多年雖然咱們接觸的時間不多,但是拉時間非常長,一看到你們就看見非常親切。

這是今天來看這個展覽,我知道鄭老師這個思想,我覺得這個藝術觀念很活躍的。但是他不像現(xiàn)在的有追求這個現(xiàn)代派的一些東西,有時候那線條沒東西。一看您的東西,那個功底還是很深的。這點是我非常值得我學習的。另外一個我是覺得和陽泉,咱們搞了聯(lián)展,還搞了一次首屆的山西省印社聯(lián)展,就是和陽泉市接觸這么好幾次啊,就感覺哪個鄭老師就是有這種團結同仁的這種人格魅力!這段我就非常,他威信非常高,誰說…鄭恩田…你看他那兒(陽泉)非常團結,那個書法界團結,就非常團結,感覺就非常團結。這個是作為他鄭老師他本人來講,人家團結同仁的人格魅力??!很強的人格魅力!所以就是從人品上,還有從這個,你看今天他“紙上談兵”,也是一種表達的一種他非常謙虛的一種姿態(tài)。我也覺得都值得我們學習,我非常從心里頭祝賀您這次展覽非常成功!哪就說這啊。

趙邯平:(中國書協(xié)會員,山西書協(xié)理事,書法家,學者)

鄭老師是書壇前輩,首先從“紙上談兵”,我覺得看了鄭老師這個展覽以后啊,不是簡單的紙上談兵,而且從這個書法藝術這個角度,看到很多“奇正相依”、“相輔相成”。無論在結構、用筆還是這個方方面面,都還是很有個性的,所以說真正體現(xiàn)…看書法作品,可以看出鄭老師是名符其實的當代大家!不要說民間,不要說官方,正因為官方的很多評委的誘惑,導致了現(xiàn)在“名目”叢生。我是這樣看待的,因為我也有的時候寫點這個評論文章。

第二點,就說鄭老師是從“大美術”的觀點來對待線條藝術,所以他在這個整個,無論是審美的角度,還是追求藝術的角度;無論他是從創(chuàng)作的角度、視野都是寬泛的,很寬泛的,運作的空間很大。所以說,也是我在最近一直在探討的“大美術”觀點來如何來解剖這個抽象的線條藝術。我覺得鄭老師在這方面,不僅是實踐者,而且是探險者。因為我對鄭老師,我是92年我調(diào)到太原工作以后,有一次去陽泉,哪會(鄭老師)還在文化館(文化宮)工作,專門去拜訪過鄭老師,后邊我也有幸在陽泉工作過兩年,所以和鄭老師交往很多。

第三點也就是剛才大家講到的,無論在“本性”“寫性”啊,實際鄭老師在做人方面、組織方面特別優(yōu)秀,無論在組織開展一些活動,無論在發(fā)掘,以這個培養(yǎng)后起書法新秀,更主要的我覺得鄭老師和陳巨鎖老師,還有一些其他老師,更多的他們兩方面兼得一些成果的,繪畫、文章。正因為這些修養(yǎng),所以是他無論是大、小作品;無論是字體的變化,里面大氣磅礴、所以說這個在鄭老師的作品里面,這個“奇”是嫁接在這個傳統(tǒng)這個基礎上的“奇”。所以他這個“奇”不偏不倚,而且是根深蒂固。因為在好像是哪一年,我印象是我在哪一個展覽上,看了一幅作品,就寫著“芭蕉什么…什么的”,當時哎呀,我看了以后很好。所以說后邊就跑到陽泉,對鄭老師就是慕名已久。接觸以后也是知道他為人謙和。正因為他的這種大氣,這種包容所以說你可以看到,他每一幅作品都是包羅萬象的。也是自己在字體方面、“大美術”方面綜合的展示。我覺得作品不僅僅是看作品,也看出一個人的一個精力的豐富,修養(yǎng)的功夫以及各方面的追求。所以鄭老師已經(jīng)是年逾古稀,但是你看到他的藝術上是常青的,而且我今天我看到這個作品是很震撼的一個方面。今天看了很豐富,我也很贊成剛才這位蔡先生(蔡樹農(nóng))講的,在鄭老師這個古稀這時候,他活躍著這么一個年輕人的“心”。這個藝術的這個進取性。所以說我覺得在書壇上,在我來講,沒有什么民間和官方,只要能夠站著起來,能夠持久地才是真正的“名字”。當今很多人貫這名、貫哪名,可能很多如浮云一樣。所以說,我感覺看了這個鄭老師的作品以后,才看到了鄭老師的前景,將更加這個美好;藝術的這個創(chuàng)新也更加這個有望!我能講的就這些,謝謝啦!

姚國瑾:(中國書協(xié)學術委員,山西書協(xié)副主席,山西大學美術學院教授,碩士生導師)

今天這個鄭老師這個展覽,嗯,大家說的都挺好。嗯,都從不同的角度,談了這個鄭老師這個藝術,書法的成就噢,包括繪畫這,嗯,都說很到位。

我呢,和鄭老師,我也是晚輩,嗯,但是因為關系好,就給,老給鄭老師叫“老哥”,哈哈哈…但是我給殷老師,我從來不敢叫過“老哥”,就叫“殷老師”。嘿嘿、哈哈哈…(武大明:鄭老師是良師益友?。┑俏覀円埠軕T,也很慣。所以接觸也比較多啊。這個、這個多少年來,我記得,應該和你接觸是90年代啊,跟鄭老師接觸,是90年代(鄭恩田:80年代后期。)啊,80年代后。接觸的就特別頻繁,我跟前還有鄭老師給我寫的一封信,寫了八頁紙,寫八頁紙,密密麻麻寫了八頁紙。談,就是說一下,談書法的問題,他是有,是有心得的。

那么我對鄭老師的字,以前參加,包括第三屆全國展,集子印的,實際上以前不太喜歡他的字,以前最初的字不太喜歡。不太喜歡就是,嗯,(對鄭老師的字開始)喜歡就是拿了馮俊田,(馮俊田和我)也是好朋友,哪個地方,他寫了一個,兩行,不是對聯(lián),就是那個四尺對開的,“我因欲之夢寥廓,芙蓉國里盡朝暉”就這么幾個字,看了這么,哪我就看上了,我給馮俊田要了,我說,你給鄭老師說,這個字我拿,它是紙裱的,哪還是紙裱的。(殷憲:你在馮俊田哪里要的?)他這都是展覽完了,(鄭恩田:馮俊田拿回格拉。)他店里掛著,我就給要了。從那以后,我們就,就,因為這個我寫了對他的認識。那么,對鄭老師的字嘞,大家都說了,我的第一個看法是啥呢?我是老認為,這外行,內(nèi)行看線條,外行看結構。我認為書家里頭,怎么是“內(nèi)行”呢?入道不入道?他一眼看的是你的線條,這肯定是書家,這是懂行的人看的,外行看是他的結構好不好?所以在陽泉,很多人就說“你寫的還不如我孫子寫得好嘞,”看結構呢!是哇,是哇。外行是看結構呢,啊,這是一個。

那么鄭老師這,剛才大家也說了。反正,我一直看這線條,書家第一個是線條!看你線條如何變化?帖學上變化的豐富,或者是那種帶有篆書的這種線條,實際上鄭老師后來這個,我一直分析他,他是受魏碑,他是受何紹基的影響比較大。但是何紹基是寫顏體的,實際上寫唐碑出來的,何紹基并不是,雖然在魏碑上,哪個,很多在唐碑上,他的吧,基本上是唐碑。很少,就一、兩個魏碑,經(jīng)常是唐碑。我叫我的學生做這個(關于何紹基與唐碑什么…)文章。(劉剛:所以顏真卿對何紹基…)影響特別大?。?strong>劉剛:尤其何紹基的小字…他的小楷)對,對,對!他這個全是唐人的東西,尤其是顏體!但是,這個嗯,何紹基呢,后來他們都說,何紹基這個抓筆是怎么個抓?怎么抓?我想這可能不是肩周炎,就是這個指翹炎,反正,總之有毛病,嗯。他是有病了,他才這樣。那人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誰那么個寫呢?那么他寫出來的字,抖嘞!后來你看何紹基晚年的線條是,你不管,不管寫篆書,不管寫啥,他是發(fā)抖的,是發(fā)抖的。結構哪個很老辣,生辣,因為他對書法的理解可能。但是他不能控制筆,正因為他不能控制筆,生理上的問題,不能控制筆。但是后人把這當做一個,他的一個特點啦。

這個,這個鄭老師在這上頭,他的字是圓勁的。他的線條是圓勁,始終還是圓勁,這個圓勁呀,也很難!是吧?我們現(xiàn)在寫出的線條都叫,叫“刀劈斧砍”的,是吧。咱們都和那個,毛國典,毛國典是好朋友,毛國典我就一直看不上??床簧衔揖驼J為他老是像削片子,削竹片子似的。雖然風格特別…,我有一次和他坐一塊,我說,看到你哪像削竹片,削什么東西,給,另一個感覺…。中國傳統(tǒng)里,為什么叫“寫字”呢?不說其他字,你看,(中國畫)畫里邊,這個寫意畫,“寫”了,“敗”是什么?一是描畫,二是涂抹。敗筆就是描畫,不敢下筆,輕輕地描,和那女人畫眉的一樣,這叫“描畫”,這個就是不會寫。涂抹嘛,小孩涂抹么?!爸挥袑懯钦馈?,其他都是敗筆,所以不管你現(xiàn)在這個。剛才這個社英說的,這個時風我還(有)點不一樣(看法)。前些年還有(對時風)看法,隨著年齡這個看法確是越來越變的啊。一個就是剛才你們說,“抄大字報體”,那就是,哪個年代就是“失范”的情況下,沒有規(guī)范。人們就憑著愛好地寫嘛,誰都是憑愛好,“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樂之者,樂之者不如不疲者,”這是一個。但是你要承認,改革開放以后,留下的這些書家,其中寫的好的大部分還是民國年間的人,老先生。民國年間老先生,雖然是,你別看,他們是有味道的。一是他們有文化,那個時候又沒有書法的這種,像現(xiàn)在這種對藝術的這種概念,但他就是在寫。這個書法里頭,“質樸”還很難。我最近一直發(fā)現(xiàn),原來我對明代,我就認為,明代除了董其昌以外,這種對書法的理解的人,都不如董其昌理解的高。董其昌是有文化,寫的非常有調(diào)子。包括王鐸、包括傅山,要和董其昌比起來,還是有距離的。但是這兩年我又在思索,(鄭恩田:又在變?)后來我發(fā)現(xiàn),哦,原來在理學上是有區(qū)分的,嘉靖以后,王陽明的“心學”的出現(xiàn),是抒發(fā)心性的。這以前理學是“格物”的,后來是“致知”的。這個兩個觀點,這個腦子里面想問題,是想的不一樣的。你看人家這個,雖然這個祝枝山和文徵明,那個時候雖然是,這個文徵明是考不上的,這個布衣出身,是秀才,一直連個舉人都沒考上,一輩子。但是字特別的“質樸”,實際上字一眼,高貴易,質樸難。后來反過來多少人寫這個文徵明,你還是真寫不出文徵明的樣子,你不要管他超了多少?文徵明大字帶一點哪個宋代人的哪個,就有點米芾、就有點黃庭堅的,又和他不一樣。黃庭堅那是太,太肆姿。是吧。人家有素一點的,那年在保利,看他寫的那個長卷,呀!好極啦!好極啦!這個里頭再看董其昌的時候,董其昌的就寫得太漂亮了。他是太,太這個,心往上提了一下,沒有人家這個氣沉丹田了,往胸上提了一口氣。所以這個里頭啊,一定是細細地通過讀書以后,再返回來一個感悟。你說現(xiàn)在這個,他說這兩年又是臨摹的,不要怕這個臨摹。因為都是年輕人,都是科班出身。在這以前,你都沒有技法。我就說我們這代,我不知道鄭老師他們,我們這代人是沒有技法的,技法是不過關的。你又沒有受到那個技法的訓練,是吧。沒有受哪個訓練?,F(xiàn)在在學校教學,因為教學咱們再返回來對這技法,對著探求。實際上人家現(xiàn)在這小孩子們,對這個二王的技法,真是做得很精致,你要承認這是基礎。未來怎么走?哪誰知道嘞。你知道人家不讀書?還是人家不往前頭走?我看前頭有的寫得,我就真是佩服人家寫得好。但是也看到一些,寫的,寫的就成了皮了…。

這人啊就是第一個,我那天跟潘東(音譯)說,我說這人啊,吃飯都要進這個口吃飯,有的人吃了飯就長了氣了,這人不是很胖,都長了氣了,氣力充沛,這是陽,陽性,人身體上的陰陽轉換。有的(吃了飯后)長了肉了,這就是陰性的,變成陰柔的一面,絕對是長肉。陽剛的這里頭,就是長氣的。但是讀書不管長肉啊,讀書是永遠不長肉,長氣的。所以這個朱熹說,“讀書可以改變一個人的氣質?!泵献右舱f,“吾養(yǎng)我浩然之氣?!痹躔B(yǎng)嘞?光養(yǎng)氣,不養(yǎng)肉的時候,就是讀書,是吧。養(yǎng)肉、養(yǎng)氣的是吃飯哪。哈哈哈…所以這個、這個,嗯,我也寫了前頭是,以前他搞了出集子,搞那次的時候我就寫了一篇文章,我也不知道寫的到位不到位,反正我努力地根據(jù)我的想法去寫啦,那么這次要搞個展覽也讓寫個前言,我也和前頭哪個基本上差不多。嗯,差不多。但是僅僅是個前言。他是我的一個偶像,在寫字上是我偶像。就是古人說,實際上鄭老師是做事情上是和他寫字一樣,非常有內(nèi)涵。但是結構上呢?實際和他心理活動一樣,非常的狂!狂放!這個“狂”古人也講了,哪個《中庸》里面也講了,“君子狂而肆,小人狂而蕩。”人家這個君子狂了以后,就是放得開。哪個小人狂而蕩是啥?是“晃”嘞。你看那稍微有一點成績,晃過來,晃過去,你都不認識我?你都不知道我?喂,怎,怎…,這是給別人說的是哇。實際他就是,鄭老師心底里頭啊,是一個狂的,狂性的,這是一個感受。就和這個殷老師,殷老師實際上也是心高氣傲的人。所以只有這樣的人啊,他坐下來才能思考問題。唉,我總認為我是心高氣傲的,有的人還嫌他心高氣傲,高啥呢?高不了…心就高不了,還有什么氣嘞?是吧。所以這就是我對他們這代人的一點感受,是吧,一點感受。我也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啊,說的不對嘞,你們批評。

(責任編輯:和鳴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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