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寄往天堂的信,
從2018年10月1日開始寫
已經(jīng)寫了554封,沒有一日中斷
寫著寫著,我感覺到了天堂的存在。
寫信人:莊生
收信人:父親
時間:2020年4月22日
寄往天堂的信(555)
親愛的老爸:
今天周三沒有課,往后周三都不安排課,一周留一天時間,陪家人,寫詩看書看電影聽音樂睡覺。昨天上午有課,我給忘了。昨天失眠,想了我從小到大經(jīng)歷的事情,發(fā)現(xiàn)我很多都記不住了。幾個弟弟一個小妹的生日我都沒有記住?,F(xiàn)在連我大女兒和小女兒的生日,也記不住,我記性越來越差,我這個記性想寫小說,真的很令人難堪。曉雪讓我把每周的上課時間用便利貼寫起來,每天可以提醒自己,我覺得麻煩。人每天要記的東西太多了,把自己搞復雜了。煩惱本來就多,再塞很多東西進入腦袋里,那煩惱不是蹭蹭蹭上去了。
上午把電視劇《余歡水》更新的兩集看完了。這部電視劇共12集,結(jié)尾有點匆忙。不是每個中年人都有機會重活一次的,不過每個人可以把自己生命的每一天當作生命最后一天來過。這樣的人生才能無悔。大道理我就不講了。上午放許冠杰的歌,兩個女兒隨著音樂的節(jié)奏跳舞,我錄制了視頻發(fā)到家族群,老媽第一時間就點開看了,還給我發(fā)語音,說倆個孩子已經(jīng)會跳舞了。老媽在老家,希望小妹多懂事點,不要再惹她生氣了。還有我岳母從四川到東莞,在曉雪的二姐那里,我希望倆個老媽都能健康幸福。
下午看了佩德羅·阿莫多瓦執(zhí)導的電影《痛苦和榮耀》。主角安東尼奧·班德拉斯扮演的晚年導演讓我感慨,電影講到他身體的疼痛,讓我想到我自己的身體,看到最后一幕,我有點想落淚。這是我第一次看佩德羅·阿莫多瓦的電影,想起上個月疫情襲擊西班牙的時候,看了他的封城日記,他對電影藝術(shù)的熱愛讓我感動。
晚上七點鐘,我在快手直播讀詩,發(fā)現(xiàn)沒有人一個觀眾來圍觀,曉雪說,要有人看,得花錢買觀眾。直播開始時,屏幕就有浮現(xiàn)要充值的消息,我打開一看,好像1000人看要幾百塊錢。我不想花錢,就直播著聽歌。這算不算是一種行為藝術(shù)。然后我換到抖音直播,發(fā)現(xiàn)花費25-150人觀看,需要花費100多元,我不想花錢,就邊直播邊寫信給您。
沒有一個人看,我也把鏡頭開著,我得讓天上的您看到。
莊生,詩人,視覺藝術(sh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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