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本人對困擾世界萬千專家學者的安諾印章文字進行了徹底的解讀和破解,安諾印章文字就是中國的漢字“夏”字,也可以是漢字“建”字。安諾印章出土于土庫曼斯坦的安諾遺址,距今4300多年,而4300多年前的土庫曼斯坦、吉爾吉斯斯坦、塔吉克斯坦、烏茲別克斯坦和哈薩克斯坦等中亞地區(qū)并沒有文字,那么為什么會出現一枚刻有文字的印章出現在4300多年前的土庫曼斯坦的安諾地區(qū)呢?況且這枚印章的文字還是漢字的“夏”字。
我本人認為這枚安諾印章的出現無怪乎會引起世界專家學者的矚目,是因為這一枚小小的印章具有極高的代表性和包含著極其重大的意義。
1、印章的來源。漢字是我們中國人使用的文字,漢字印章的出現說明早在4300多年前就已經有中國人來到了遙遠的土庫曼斯坦,印章有可能是中國人在土庫曼斯坦居住期間刻制,也有可能是中國人攜帶早已刻好的印章來到了土庫曼斯坦,但沒有土庫曼斯坦人去到中國后帶回來的可能性,因為4300多年前的土庫曼斯坦還非常原始落后,因為4300多年前絲綢之路尚未產生。
遠在4300多年前的世界基本上沒有什么先進的陸上交通工具,要從中國的內陸來到遙遠的土庫曼斯坦,就要穿過甘肅的戈壁灘,青藏高原,新疆的大沙漠,還要經過塔吉克斯坦或阿富汗才能來到土庫曼斯坦。山高水遠,戈壁沙漠,艱難險阻可想而知,因此我認為中國人從陸路進入土庫曼斯坦的可能性是極低的,或是沒有可能的。由于早在距今5500年至6000年之間就有中國人通過海路到達了美索不達米亞的蘇美爾地區(qū),而蘇美爾地區(qū)距離靠近伊朗邊境的安諾地區(qū)很近,幾乎是穿過伊朗就來到了土庫曼斯坦的安諾地區(qū)。因此,我認為這枚漢字印章很可能是最初到達蘇美爾地區(qū)的中國人的一個分支帶到土庫曼斯坦的。但也有可能是中國人到達土庫曼斯坦的安諾地區(qū)后才刻制了這枚印章。
2、印章的年代。接上面分析,如果中國人是在抵達安諾地區(qū)后刻制的印章,那么該印章的年代在4300年以上。如果該印章是由中國人帶入到安諾地區(qū)的,那么印章刻制的年代就要在5500年以上或更加久遠。
3、印章文字。我們在前文中已經對其進行了破解和詳細的解讀,印章文字就是中國漢字的“夏”字。也可以是漢字的“建”字?;蛟S有細心的讀者會發(fā)現,這個印章上的建或夏字與前面文章中所談到的甲骨文夏字和金文的建字的寫法都不一樣,為什么也是夏字或建字呢?
在我們的甲骨文新解中我們曾對甲骨文的“正”字做過解讀,其甲骨文和金文的寫法基本上有兩種,但在對8000年前的湖南高廟石頭人像的破解時,我們又發(fā)現了兩種完全不一樣的“正”字的寫法,也就是說目前被我們發(fā)現的“正”字的寫法共有四種,雖然寫法各不相同,但意思卻完全一致。由此可見距今8500年前的中國人在書寫漢字時就已經是按照文字的造字本意在寫字,而不是刻板的按照每一個文字的原形進行默寫。與“正”字寫法多樣,意思一致的甲骨文文字還有很多,如疾病的疾字,寶貝的貝字……等等,數不勝數。
8500多年前的中國人可以按照文字的造字本意去寫字,4300年前的中國人可以按照對漢字本意的精確理解去刻制印章,而我們今天的中國人卻沒有一人能夠按照漢字的本意去書寫任何漢字,這是為什么?就是因為我們已經完全不知道和不清楚我們老祖宗最初創(chuàng)造漢字的本意是什么了!按照造字本意寫字,今天的我們就不要做這個白日夢了,這種高大上的文化和文明已經一去不復返了,因為今天的我們不但不認識先祖創(chuàng)造的漢字,還歪曲理解漢字博大精深的含義,還愚蠢的用偏旁部首去命名不認識的漢字,還將皇子太子解讀為愛妾寵妃。
4、印章書法。從安諾印章上的“夏”字或“建”字,我們發(fā)現了濃濃的漢字書法韻味,調整立桿垂直的“巾”字,表示立桿垂直的“長豎”,頓筆回峰一目了然,橫平豎直挺拔蒼勁,即使是從印章的拓片中我們也能感受到古人那力透紙背的功力和壯志未酬的情懷。
5、安諾印章的意義。
(1)安諾印章文字的出現徹底推翻了中國在商朝之前沒有文字的假說,漢字的起源與發(fā)展將因此而被重新定位。
(2)安諾印章的出現證明了早在4300多年前就有中國人遠渡重洋到達了土庫曼斯坦,同時也間接的證明了距今5500年至6000年之間大批中國人抵達美索不達米亞的事實。
(3)安諾印章文字是在用毛筆書寫后進行刻制的,證明早在4300多年前的中國就已經開始使用毛筆書寫文字,而不是刀刻龜甲獸骨記錄文字的原始方式。
(4)安諾印章文字的書法內涵。書法是中華漢字發(fā)展到高級階段的產物,沒有高度發(fā)展的文明就不可能產生漢字書法的藝術形式,就不可能有印章文字的出現。4300多年前的中國,不是有沒有文字的問題,而是中國的漢字書法究竟達到什么樣的境界的問題。
(5)安諾印章的“夏”字是按照對漢字造字本意的精確把握和理解書寫刻制而成。由此可見,中國的漢字不僅僅是表意文字,而且還可以通過多種多樣的書寫方式進行表意,可以說漢字早在距今4300年至8500年前就已經實現了按照造字本意書寫漢字的崇高境界。然而,今天的我們卻還在按照偏旁部首去命名不認識的漢字,這不是漢字的進步,這是漢字的墮落!
(6)通過對安諾印章文字的解讀和對湖南高廟石頭人像文字的解讀,古人這種按照造字本意書寫文字的方式和方法給了我啟發(fā),也給了我靈感。使我對曾經解讀過的司母戊和司母辛又有了新的認識和理解,我認為司母戊就是漢字的“?!弊郑ㄔ馕M觯灸感辆褪菨h字的“亡”字(原解崩塌)。通過危亡兩字之間的關系,我認為司母戊和司母辛很可能是同時制造的一對大鼎,至于大鼎制造的年代,我認為還有待商榷,需要更進一步的資料予以證實。
(7)通過對安諾印章文字的破解,更加證實中華漢字來源于歷法,來源于科學,其是科學的說明書,其是一種說明性的表意文字,正是因為這種說明性的特性,才有了七八千年前同一個意思,不同書寫方式的同一個文字。
(8)安諾印章文字的破解并不難,為什么中外那么多名家大家都無法將其破譯成功呢?究其根本就是我們的思想被禁錮,我們對中華文明的研究不深入,我們在甲骨文的解讀上存在著重大的缺陷和錯誤!要不然,我們也不會以偏旁部首來做歷史文物的命名了。當美國賓夕法尼亞大學教授在出土年代確定無誤的情況下,拿著安諾印章向中國古文字泰斗裘錫圭教授征詢看法時,裘錫圭教授表示,如果不看印章年代的話,我認為這枚印章不會早于中國的西漢時期。另外,裘錫圭教授還對印章上的文字進行了猜測,他認為其中的一個字可能與農作物的谷物有關。信以為真的美國教授回去就寫了一篇文章,說這枚安諾印章的文字與糧食計數有關。
那么,為什么作為中國古文字界泰斗裘錫圭教授會做出印章文字不早于中國西漢時期的評價呢?不是印章已經經過科學鑒定是4300年以上的文物了嗎?這就是思想的禁錮,這就是我們中華文明研究中的重大缺陷和漏洞,即使是在鐵的事實面前也一樣不承認、不認可,致使我們在對中華文明發(fā)展過程的判讀和研究中出現了許許多多有違歷史與文明發(fā)展的重大錯誤,這些重大錯誤出現的結果就是直接斷送了我們中華文明的上古發(fā)展史。甲骨文就是殷商文字,殷商之前中國沒有文字,這就是中國古文字界,中國考古界的共識,這就是那些所謂的專家學者為我們中華文明人為劃上的一條天塹鴻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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