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西走向的涅瓦大街上,我被兩個(gè)賣藝者的表演所吸引。他們是來自南半球的印第安人,吹著類似排簫的樂器,唱著印第安人的歌曲,聲音洪亮、激揚(yáng),猶如安第斯山的鷹在涅瓦大街上飛過。圍觀的人群中,多數(shù)俄羅斯青年男女都在安靜欣賞,只有一個(gè)50歲左右的大媽隨性地隨著音樂扭動(dòng),還有幾個(gè)人給了賞錢。圣彼得堡是個(gè)寬容大度的城市,它不反對(duì)外來文化進(jìn)入,接納一切外來人員,但它始終保持著本國(guó)文化的底蘊(yùn)。
回來的路上,我看見另一伙賣唱藝人組合,主唱是一個(gè)年約20歲的女孩,長(zhǎng)著俄羅斯人精致的瘦臉,嗓音略有沙啞,讓人想到1994年意大利世界杯開幕式上的男歌唱家,他們都有一副煙熏嗓音,這是我所理解的紅塵中的性感。她們唱著搖滾歌曲,有彷徨、苦悶、掙扎、反抗的火苗躥出。演唱過程中,一俄羅斯酒鬼隨著旋律狂扭亂舞,無人喝彩,仿佛他不存在一樣。演唱完畢,酒鬼試圖與女歌手交流,但被婉拒。
在圣彼得堡,你會(huì)感受到她深厚的文化底蘊(yùn)。盡管外來文化正在進(jìn)入她、試圖潛移默化改變她,但這座城市無處不在的教堂,彌漫在斯拉夫人骨髓里的東正教情愫,以及慵懶、大度的天性,顯然不是任何外來文化能輕易征服的。然而改變已在發(fā)生,無論是在圣彼得堡的涅瓦大街,還是在世界的任何一個(gè)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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