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愛包的姑娘,心里大多偷偷做過一個愛馬仕夢,可又在查到價格的瞬間,仔細數(shù)了數(shù)后面幾個零,默默放下了這個念頭。
2017年香港佳士得拍賣會上,一只2014年的愛馬仕以294萬港元(約合256.6萬人民幣),成為全球最貴的包。
真正背了一套小房子在肩上
看似不可理喻的價格背后,是的確值這個價的精湛工藝。
這只包由鱷魚皮制成,一只包需要3-4只鱷魚。而這種18K白金鑲鉆石制成的“喜馬拉雅鉆石鉑金包”,全球每年也只出產(chǎn)兩三個,還據(jù)說要停產(chǎn)。
洪晃曾經(jīng)寫到:“我認識不止一個女人,可以為一個Birkin包去殺人。如果是個鱷魚Birkin,那是可以開始大屠殺的。”
她姐覺得這話絲毫不是夸大其詞。因為癡迷愛馬仕的女人,可以愛到瘋狂。
新加坡名媛Jamie Chua(蔡欣穎),曾被譽為“世界上擁有最多Hermès鉑金包的女人”。光喜馬拉雅就有3個,帶鉆的一只,不帶鉆的一只,Kelly一只。
在多少女生的幻想里,假如哪天自己一夜暴富,肯定可以背各種各樣的包。Jamie Chua倒真是有錢到這個地步,不過卻像被鉑金包鎖住了,生命中只剩愛馬仕。
炫愛馬仕炫成名人的,還有這對畫風清奇的泰國母子。他們家的愛馬仕,可能是成斤買的。
恕她姐直言:再歷史悠久、工藝精湛的包包,這樣用起來,都有種地攤貨既視感。“土豪”前面的“土”字,大概這輩子都去不掉了。
炫富成癮的卡戴珊家族,從媽媽,到大姐小妹小小妹,每個人都是愛馬仕忠粉。
被稱為史上最好命的英國富豪F1總裁的女兒Tamara,出身在大富之家,自己也嫁了又帥又愛自己老公。愛馬仕的包包,自然是有一柜子。
大家更熟悉的貝嫂,成立自己品牌之前,也有過一陣被愛馬仕迷了眼的時光,擁有800多個各種款式的愛馬仕。
不換造型也要換個鉑金包來背
這只壕氣逼人的喜馬拉雅鉆石款,是小貝送的禮物。和開篇那個260萬的包包一模一樣,你可以想象一下平時手里拎一套房子上街的感覺。
用愛馬仕彰顯自己身份尊貴、身家豐厚,這事從來不分國界。愛馬仕已經(jīng)不僅僅是一個包,它成了踏上上流社會的身份象征。
甘比飛上枝頭變劉太,不但繼承了這個稱呼,更繼承了大劉給幾代女友買的、總計700多個的愛馬仕包包。
女兒也要挎上baby Hermes,毫不手軟。
但有意思的是,愛馬仕最貴的包包,并不是甘比真心所愛。在她順利成為香港女首富的今天,她把這些老氣的愛馬仕通通打入冷宮,轉(zhuǎn)而背起自己以前最愛的休閑包。
復出前的劉濤,頭上頂著的是“闊太”的標簽,衣櫥里也幾乎全是愛馬仕鉑金包。
開篇說的五金鑲鉆的款式,她也是買家之一。
就連整體的打扮,都在向著貴婦人的趨勢發(fā)展。
但不知從什么時候起,劉濤擯棄了這種“貴婦”路線,從《歡樂頌》兩季之間的轉(zhuǎn)變也看得出來:第一季里只背愛馬仕的安迪,第二季卻幾乎“丟”掉了所有愛馬仕。
取而代之的,是設(shè)計出年輕感的Loewe,煥發(fā)新生的Valextra,低調(diào)隨性的Brunello Cucinelli……它們都沒有愛馬仕的昂貴奢華,但反而讓劉濤不再被“背愛馬仕的闊太”所束縛。
也許,不讓自己被一個包包所定義,才能活出真正的自我。
無獨有偶,今年爆紅的景甜,以前也是愛馬仕骨灰級買家,用過的愛馬仕可以繞地球三圈。
今年初,一部《大唐榮耀》,終于讓萬年不紅的景甜火了一把。她這才重新正視自己,換下了肩上那些老氣的愛馬仕包包,開始背一些適合自己年紀的潮流小包。
放棄了白富美人設(shè),做回年輕女孩的景甜,多好。
在香港,愛馬仕的鉑金包,就等于是硬通貨。從小模特一步步變大明星的baby,年輕時就知道用一只只愛馬仕武裝自己,用它們見證自己的事業(yè)和愛情。
反而是等到事業(yè)真的有了起色,愛情開花結(jié)果后,再也沒用愛馬仕加身。
也許她們是真的明白了,想要被別人仰視,你需要的其實并不是一只昂貴的愛馬仕。
很多人都知道,鉑金包起源于法國傳奇歌手簡·柏金的一個愿望:想要一個大容量又結(jié)實的媽咪包。
從年輕到現(xiàn)在,簡·柏金只擁有過4個鉑金包,而且她真的是把它們當成一個“結(jié)實的大包”來用。
包包上貼滿、掛滿自己喜歡的裝飾品,怎么開心怎么來。
各種書籍、雜物、隨身物品,都往里面放,充分展示了鉑金包的質(zhì)量經(jīng)得起摧殘。
因為包包太重,出門的時候時不時就扔到地上了。別人替她心疼,但她卻說“這不過就是一個實用的包包,難道要供著它嗎”。
在聽說愛馬仕公司,制作鱷魚皮鉑金包時工藝太殘忍后,簡·柏金二話不說,馬上要求收回“鉑金包”命名權(quán),直到愛馬仕承諾會加強鱷魚皮工場的監(jiān)管。
現(xiàn)在,為了做慈善事業(yè), 簡·柏金把自己的鉑金包陸續(xù)掛到網(wǎng)站上賣掉了。
首先拍賣掉的是就是她用了幾十年的、世界上的第一只鉑金包。拍賣所得的10萬英鎊,全部捐給了日本地震海嘯災區(qū)。
之后,她賣掉的每一只鉑金包,都在慈善領(lǐng)域發(fā)光發(fā)熱。最近,簡·柏金將她最后一只Birkin也賣了,善款捐給為非洲窮困兒童提供藝術(shù)教育的機構(gòu)。
她可能是最不知道鉑金包價值的人,卻也是把鉑金包的價值發(fā)揮到極致的人。
收藏了幾百個鉑金包的貴婦們,和變賣掉全部四個鉑金包的簡·柏金,你覺得誰最美呢?
也許,是時候要打破一些世俗陳見了。
很多年前的《欲望都市》有這么一幕,Carrie 和Samantha 望著愛馬仕包挪不動腳:女孩們隔著櫥窗望著它,看到的不是一個很貴的包包,而是輝煌的人生。
如果現(xiàn)在你仍舊這么想,未免太可憐了。
因為更多時候,拎再多的愛馬仕包也不能代表你自己。
而當你真正活出自我,拎不拎愛馬仕包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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