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鶴教授著
我是姜龍昭,從事影劇界。我不是佛教徒,但對于‘因果關(guān)系’的說法,一直搖擺于‘將信將疑’之間。在編寫戲劇的劇本時,我一直遵守著‘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規(guī)律,來從事創(chuàng)作;但基本上對這種‘因果報應’的說法仍抱有一份存疑的態(tài)度,因為‘種瓜得瓜,種豆得豆’的理論是科學的,絕對的,而‘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說法則是宗教的,雖有可能,但非絕對的,這兩種說法是兩件不相關(guān)聯(lián)的事,在邏輯學上來說是不能相提并論的。以上是我的想法,也可能是大多數(shù)知識份子的想法。半年以前,我意外的讀到了云鶴先生所寫的‘不可思議的因果現(xiàn)象’的書籍,卻改變了我的看法,說起來這真是相當?shù)摹豢伤甲h’的。
云鶴先生用的是一個筆名,他自述過去曾在美國進修,目前在國內(nèi)一所公立的師范學院擔任教授的工作,他自己表示,因受過高教育及現(xiàn)代科學的洗禮,對于許多‘怪力亂神’荒誕不經(jīng)的傳聞,尤其是‘因果報應’的說法,認為是宗教家宣揚教義的一種說詞,未必可信,但近幾年來,他親自目睹及見聞的一些事例,擺在他面前,不由他不信,他書中列舉了不少真實的故事實例,來證實他的看法,以證明他的觀點并非信口胡謅的。
云鶴先生全家于民國六十六年遷居于嘉義,他發(fā)現(xiàn)嘉義地區(qū)有不少大小的慈善團體,其中有一個‘行善團’會員達一萬三千人,經(jīng)常出錢出力,在窮鄉(xiāng)僻壤造橋,迄七四年八月,已完成了一百廿四條橋梁。此外還有一個‘行善堂’,專門從事布施白米的工作,定期至全省各地孤兒院布施,出發(fā)時,三輛游覽車浩浩蕩蕩,頗為壯觀,會員大多是中低收入的公務員、家庭主婦、工廠作業(yè)員,其中最令人感動的是一位年逾古稀在市場賣紅豆湯的老嫗,盡管她自己生活十分清苦,卻能熱心捐獻,從不落人后,還有一位八十四歲的蔡老先生,不僅熱心響應捐獻,還上山采藥,救助病患,不收分文費用。更有一位藥房老板黃先生,每年總是拿出二、三十萬元出來辦冬令救濟,別人問他何以這樣慷慨,他的回答是:‘捐的越多,生意上賺的更多,一切也都順利,絕不吃虧!’每一行善的人親身都有不少奇怪的‘不可思議’的經(jīng)歷,有些是遭遇車禍的,毫發(fā)未傷,有些是遭遇大難,幸免一死,有些是大專聯(lián)考順利上榜,有些是多年怪病獲得醫(yī)治,系于彼此的經(jīng)歷一一相傳,行善堂的人,人人堅信:‘行善必有回報’絕對不是沒有道理的瞎說。
云鶴先生說他有一個王姓學生,因受了刺激,有精神病,又因家境清寒,無錢醫(yī)治,十分痛苦,結(jié)果行善堂的人知道后,就勸其父母‘拼命做善事’來改變此一噩運,看來這是不可能的事。那知幾個月后,王生的病情果然大有起色,后來完全復原,恢復去上課,說來真是‘不可思議’。
云鶴先生為了想親身體驗‘善有善報’的理論,特地也做了兩次實驗,去郵局匯款捐印善書一百本,結(jié)果也意外獲得了印證,不由自主的促使他把這些‘不可思議’的事實記錄下來,花錢印成了‘不可思議的因果現(xiàn)象’書籍,分捐各地,勸人為善,意想不到果真發(fā)生了一些奇妙的反應,一些因讀了他的書而行善的人,在其人生的旅途中均獲了不少意想不到的‘幸?;仞仭?!
看完了云鶴先生的這本書,我也興起了何不親身實驗一下的念頭,看看‘行善’能不能真的必然使人獲得‘善報’,于是我就捐了些錢給孤兒院,及一個基督教的育幼院,想不到果然做起事來順利多了,意外的收入,也增加起來!啊,這種‘反應’真是‘不可思議’!為了想使更多的人能跟我同樣的親身去實驗,我特寫此文以供世人參考。我在想,這一理論不應局限于佛教徒或基督徒,假使我們這個社會,人人能相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說法,個個努力去‘行善’,不特他個人自己受惠,我們的社會、國家,也必定大為蒙福,那該是一件多么美好的‘善舉’?!ū疚脑d于75年8月24日臺灣新生報十一版‘因果關(guān)系’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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