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一位觀眾不喜歡實力派演員,但什么是實力派?似乎沒有明確的判斷標準。
在《紅高粱》之前,還沒有“行走的荷爾蒙”之稱。
在《北上廣不相信眼淚》之后,大家才知道“變態(tài)帥”一詞是什么概念。
而正是朱亞文的出現(xiàn),才給這些詞作出了最精彩的詮釋。
他身上那種東方男性特有的硬朗與帥氣,陽剛和血性,也在瞬間折服了無數(shù)人。
他的魅力不只在于演什么像什么,而是在于他尊重并敬畏自己的職業(yè)。
演戲時是戲中人,
而在戲外,他的人生其實更加精彩。
1984年,朱亞文出生于江蘇鹽城的一個軍人家庭。
因為父親和爺爺都是軍人,所以他從小就過著軍事化管理的生活。
當別人家的孩子犯錯時,父母說上幾句便不了了之。
可朱亞文要是犯錯,父親便讓兒子站軍姿,一站就是一天,到了飯點,就讓兒子吃飽飯接著站。
盡管如此,他小時候仍然十分貪玩,甚至自己一個人能在外面玩上一天。
可當他回到家看到父親陰沉的面孔,就自覺地走到門外筆直地站著。
父親此舉似乎不是在養(yǎng)孩子,而是“帶新兵”。
由于父親經(jīng)常出差,為了不讓兒子亂跑,就把他鎖在家里。
而那部彩色電視機便成了朱亞文最好的朋友。
每當他聽到父親出門的聲音,便立馬切開半個西瓜,打開電視看動畫片。
受到電視中超級英雄的影響,朱亞文也有個“英雄夢”,看電視時,他還會把床單披在身上,一手拿著掃把棍,一手拿著鍋蓋,高喊激昂的臺詞。
可當聽到父親回家的聲音時,他立馬“變身”,把“武器”放到原處后,又用濕抹布給電視降溫,然后趕緊坐在書桌前。
父親對此毫不知情,還夸贊他有進步。
可有一次,當“變身”完的朱亞文坐在書桌前裝模作樣地看著書時,父親卻氣洶洶地把他揪起來,讓他出去站著。
原來,父親在出門時,專門在電表上做了記錄!
就這樣,朱亞文的童年在一次次“軍訓”的陪伴下一晃而過,轉(zhuǎn)眼便迎來了中學生活。
因為大多時間都在學校度過,久而久之,去圖書館看書便成了他新的愛好。
由于書看得多,朱亞文的文科成績總是名列前茅,甚至還經(jīng)常作詩,所以他身上總有一種文人的氣息。
可他的理科成績卻一塌糊涂,盡管他把計算公式背得滾瓜爛熟,做題時卻不知從何下手。
父母也注意到了兒子偏科的問題,開始為朱亞文的成績擔心。
在父母與班主任溝通后,他們決定讓朱亞文走藝術(shù)的道路——學聲樂。
沒想到,出身“軍人世家”的朱亞文在唱歌方面極具天賦,靠著嘹亮的男高音就達到了美聲九級的水平,可謂天賦異稟。
本以為他今后會走上音樂家的道路,但一次偶然的談話,卻改變了他的一生。
這天,聲樂老師在與朱亞文的交談中,得知他走上聲樂這條路完全是被逼的。
老師看他模樣不錯,身材也好,便建議他再參加一個表演班。
這一下就勾起了他兒時那顆熱衷于表演“超級英雄”的心,那種對表演的熱愛仿佛一團火焰在他的心中時常燃燒,他再也無法說服自己繼續(xù)學習聲樂。
當他把學表演的想法告訴父母時,卻遭到了強烈地反對。
父親深知“臨陣換帥”乃兵家大忌,此時去學習表演豈不白白浪費曾經(jīng)付出的努力。
看著一旁啜泣的母親和父親嚴厲的目光,朱亞文語氣堅定地說:
“我的人生請讓我自己決定?!?/span>
讓人羨慕的是,他的人生之路似乎走的特別順利。
2002年,朱亞文以優(yōu)異的成績成功考入了北影,和劉亦菲、羅晉等人成為了同學。
大一時,他就憑著俊郎的外表受到了導演姜若瑾青睞,在《陽光雨季》中飾演班長岳超飛。
可由于他是個新人,演技也略顯青澀,所以在該劇開播后,朱亞文并沒有什么人氣。
盡管事業(yè)有些受阻,但由于他品學兼優(yōu),性格開朗,因此成為了許多女同學追求的對象,可朱亞文卻只對潘禹彤情有獨鐘。
潘禹彤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千金少女,可在她身上,不僅沒有任何嬌蠻之氣,反而待人真情大方,善解人意。
因此在大家眼里,這一對可以稱得上是“金童玉女”
二人每天形影不離,盡管也有爭吵,但悉心聆聽對方的訴求后,很快便能重歸于好。
雖然朱亞文傍上個“富婆”女友,可他們約會也只去最便宜的餐館,喝最便宜的奶茶。
但是,潘禹彤沒有嫌棄,反而樂在其中。
畢業(yè)后,為了讓“北漂”的朱亞文扎根北京,潘禹彤出資為他在北京買了一套房子,讓人艷羨不已。
盡管朱亞文收獲了愛情,但他的事業(yè)卻一波三折。
此時潘禹彤都已經(jīng)接了好幾部戲,但他卻連露臉的機會都屈指可數(shù)。
為此,他為自己制定了一個五年計劃:
雖然飾演的都是一些龍?zhí)?,但是他卻樂此不疲,拿著簡歷穿梭在各個劇組之間。
直到2006年,朱亞文遇見了“伯樂”張新建。
當朱亞文第一次來到《闖關(guān)東》劇組時,剛把精心準備的簡歷遞給副導演后,卻被對方告知:“回去吧,沒有你的角色?!?/strong>
朱亞文并不意外,因為像這樣的場景早已不知發(fā)生過多少次。
可命運卻在此時眷顧了他,剛出劇組,就碰上了總導演張建新。
張建新一眼就注意到了這個濃眉大眼的小伙,詢問情況后,當場定下由朱亞文飾演“朱傳武”一角。
但不巧的是,此時“朱傳武”已經(jīng)有人選了,這個人還是朱亞文的同學齊奎。
盡管朱亞文對于“搶”同學的角色很不情愿,可張建新卻一直強調(diào):“朱傳武只能你來出演?!?/span>
在此之后,朱亞文在劇中不僅有許多拳拳到肉的打戲,甚至不用替身,還專門學了一個月的馬術(shù)。
在一場戲中,他光著腳在竹筏上跑,因為竹筏上有許多倒刺,所以當導演喊“咔”時,他的雙腳已經(jīng)變得血肉模糊。
但是朱亞文從來沒有表現(xiàn)出一絲抱怨和疼痛。
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
《闖關(guān)東》開播以后,瞬間火遍大江南北,朱亞文的人氣也一路飆升,劇中的他更是被評為“十大硬漢”之一。
從此,朱亞文被更多的觀眾熟知和認可,而他又趁熱打鐵主演了古裝片《兵圣》。
然而,兩全其美對于朱亞文似乎是一種奢侈,事業(yè)剛剛有起色時,他與潘禹彤的愛情卻走向了終點。
隨著朱亞文的爆火,他與潘禹彤的愛情也被曝光,緊接著,潘禹彤的身份被媒體挖出,這讓許多無良記者以此大作文章,而不明真相的網(wǎng)友也直言朱亞文是“吃軟飯的”。
媒體的造謠給了朱亞文很大的壓力,又因為忙于拍戲,導致女友對他的要求越來越高。
昔日里的甜蜜變成了“矯情”,最終兩人鬧的不歡而散。
不久后,潘禹彤便與圈外人結(jié)婚生子,逐漸退出演藝界。
在朱亞文還沉浸在失戀中難以自拔時,沒想到他的第二段感情接踵而至。
2009年,在拍攝電視劇《愛在蒼茫大地》時,朱亞文結(jié)識了沈佳妮。
沈佳妮在成為演員之前,曾是專業(yè)的體操運動員,14歲時就榮獲全運會體操比賽集體第三名,在退役后,她進入到中戲,成為了一名演員。
朱亞文見到沈佳妮的第一眼,就激起了心中的保護欲,他知道沈佳妮性格恬靜,喜歡干凈,便盡量克制自己不抽煙,以免讓沈佳妮聞到煙味。
而在朱亞文身上,沈佳妮也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安全感。
二人因戲生情,在殺青時,沈佳妮還在社交媒體上發(fā)了一張令人浮想聯(lián)翩的照片,并配文“大雪見證了未完的結(jié)局”
2013年,朱亞文和沈佳妮在北京攜手步入愛情的殿堂。
一般被曝光在媒體聚光燈下的戀情,都不會太持久。
可他們的戀情卻恰恰相反。
有一次情人節(jié),他發(fā)了段“土味”情話小視頻,對老婆表白:
“我有個親戚,姓'超’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誒”
“叫超愛你,沈佳妮,我超級愛你……”
而在一檔節(jié)目中,主持人問朱亞文:“你后不后悔29歲就結(jié)婚。”
朱亞文卻坦然說:“我后悔跟我老婆結(jié)婚晚了?!?/span>
也許是與沈佳妮的愛情,讓朱亞文的事業(yè)迎來了巔峰
在《紅高粱》中,他飾演土匪頭子余占鰲,化身“行走的荷爾蒙”,令人血脈噴張,朱亞文也因此提名了白玉蘭最佳男主角獎。
在《遠去的飛鷹》中他飾演男主角高志航,并憑借該劇入圍第40屆國際艾美獎最佳男演員。
《我們的法蘭西歲月》中,他飾演年輕時期的周總理,儒雅又有氣度,胸懷大志又腹有良謀。
《正陽門下》里,他刻畫了一個改革開放熱潮中奮斗不息的北京胡同青年,從撿破爛起家,最后成了一個成功的商人。
同時,他在大屏幕上參演的作品也都是佳作。
參加婁燁的《浮城謎事》,成為第65屆戛納電影節(jié)開幕影片,并隨劇組一同奔赴戛納,亮相紅毯。
在許鞍華導演的《黃金時代》里,他飾演膽小怕事的端木蕻良,頗受好評。
朱亞文與沈佳妮如今已經(jīng)走過了八個年頭,在此期間,從未傳出過一次緋聞。
后來當了父親的朱亞文,不再像當初只是“寵妻狂魔”,更成了一個“曬娃狂魔”。
生活的甜蜜幸福,讓朱亞文十分滿足,他也因此更加地灑脫自信,一言一行,盡顯魅力。
看過太多好男人好爸爸人設(shè)坍塌,也看過在娛樂圈里多年依舊潔身自好低調(diào)依舊,但朱亞文還是不禁讓人點贊。
不忘初心,方得泰然,朱亞文的春天真的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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