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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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書則解散楷法,連筆簡體,其大小、輕重搭配,要重新進行調整組合,否則稍不慎就會失去協(xié)調。行書則筆畫大量簡化,就和右邊的結構產生輕重安排的問題。一個字的局部筆畫粗重輕細,字形加大縮小,縱勢、橫勢,都要隨機應變,以與全字結體、章法協(xié)調統(tǒng)一和相互呼應為目的。行書或大或小、或長或短、或奇或正、或疏或密、或虛或實、或開或合、或收或放,都可因勢生形,巧作處理;在筆勢關系的處理上常常是字盡勢不盡、行盡勢不盡。行書的氣勢要求是承上啟下,波瀾起伏,神完氣足,生意無窮。
行書中幾乎隨處可見提按筆法,一字之內的提按變化如《集字圣教序》中的:一畫之內也當有輕重之別,至于一篇之內的根據(jù)章法的需要而出現(xiàn)的輕重布局,也是行書作品中屢見不鮮的。歷代書家對此各有體會,我們仔細品味后面作品即可領會提按在行書書寫中的妙用。運腕得宜:“書法之妙,全在用筆?!苯裉炜磥?,有人以為前人這個論斷未免偏頗。其他如章法、墨法之類固然也很重要。但書法是線條的造型藝術,提高線的表現(xiàn)力往往是書法家畢生追求探索的。
行書的用筆方法很多,具有靈活性、伸縮性、多樣性等特點。因此,掌握行書的用筆方法是至關重要的,用筆的熟練與否,直接關系到書寫質量。行書的挑法除近似楷書的寫法一種外,還有連接上一畫的挑法,即用鉤帶起挑筆。挑法如鞭之策物,用力在策本,得力在策末,出鋒易迅速于空中作收勢。行書是楷書的快寫,當然跟楷書的結體有許多相同之處。但行書中又有許多草書的因素,所以其結體上又有許多異于楷書的特殊之處。行書結體的變化,充分體現(xiàn)了書法的不規(guī)則美在抒情達意中的優(yōu)勢。
查升(1650-1707),清書法家、藏書家。字仲韋、號聲山,浙江海寧人??滴醵吣?1688)進士,官詹事府少詹事,,選翰林院庶吉士,授編修。時康熙帝選儒臣侍值以備顧問,他經薦入直南書房多年 。書法秀逸,得董其昌神韻,小楷尤為精妙。時人稱查升書法、查慎行詩、朱自恒畫為'海寧三絕'。能詩詞,書法秀逸,尤精小楷,曾入直南書房,得董其昌神髓,康熙帝屢次稱賞他,并親自為之書寫'澹遠堂'匾額。家富藏書,且多書畫。
文字的抽象結構意識,書法形象的創(chuàng)造意識是“身”和“物”的客觀存在和書法發(fā)展的實際決定的。這道理古人說得夠清楚了:虞世南稱“稟陰陽而動靜,體萬物以成形”,張懷稱“囊括萬殊,裁成一相”,李陽冰稱“通三才之品,匯備萬物之性狀”。而抽象的、模糊的、朦朧的、似象不象的藝術形象。反而能引發(fā)人們以其直接、間接生活經驗產生既豐富又無確定性的聯(lián)想。但人們不能把這些看做是人有什么無法確切表達的感覺和思維的“隱約暗示”,看做是“象征”。
古人的“胸次”、文人書法、書卷氣,與當今的學者書法同樣要求書法家為創(chuàng)造韻味而提高自身應具備的素質。作品中韻味來源于胸中意味,胸中意味正是指知識、閱歷、審美觀念、品行等,書法的韻味美表現(xiàn)在內在、含蓄的品格,其嫻靜、典雅的極盡輕柔溫潤之態(tài),那極其自然、飄逸的旋律,無不顯示其陰柔之美,它深入骨髓的迷人魅力正在煥發(fā)升騰,也正是我們當代書法作者所要崇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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