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今天是我們《瓦爾登湖》共讀的第9天,請大家記得打卡。行路者半九十,請千萬堅持。
昨天我們讀到冬天降臨到了瓦爾登湖,今天我們讀的三章都是寫瓦爾登湖的冬天的:原先的居民和冬天的訪客、冬天的動物和冬天的湖。
冬天的瓦爾登湖,下了幾場雪。在夜里的百無聊賴中,梭羅想起了原先住在這片森林的居民。住在作家如今種植的豆田附近的是兩個黑人。一個是鎮(zhèn)上的鄉(xiāng)紳的奴隸,經(jīng)主人允許住在森林里,相當(dāng)于養(yǎng)老了。他最初種了一片胡桃林,最后賣給了一個白人投機商。另一個是黑女人,靠紡織亞麻布為生。她經(jīng)常在森林里唱歌。后來在美國和英國第二次戰(zhàn)爭時,這個黑女人的屋子被英國戰(zhàn)俘燒掉了,從此活得很辛苦。
門板、門楣和門檻早已消失,丁香依然蓬勃地生長著,在每年春天綻放芬芳的花朵,任憑心有所思的過客隨手摘走。由原先的孩子在門前院落種下和照料的這些花兒,如今佇立在荒蕪的廢園里,漸漸讓位給新國的樹林;它們是最后的遺孤,是該家族僅剩的幸存者。
那些黝黑的孩子壓根就沒想到,只有兩個芽眼的枝條,被他們插在屋子陰影下的地里,再經(jīng)過每日澆水,竟然能夠落地生根,活得比他們和在后面提供庇護的房屋本身還要長久,比大人的院落和果園還要長壽,在他們長大成人、與世長辭半個世紀以后,還能向孤獨的漫步者訴說著他們的故事,而且花朵依然那么燦爛,氣味依然那么芳香,好像第一個春天那樣。我贊嘆這些依舊溫柔、高雅、歡樂和明艷的丁香。
雪越積越厚。但是,再惡劣的天氣,梭羅還是會在積雪中跋涉八到十英里,只為赴約去見一株櫸木或是一株黃樺,或者是松林的幾位老相識。有時,作家夜里回家時,會看到他的小屋也有人光臨。那是伐木工人借他的小屋取暖。伐木工人會幫屋子的主人削好取暖的木片作為回報。有時,梭羅的朋友也會來拜訪他。
冬天,瓦爾登湖并不是萬籟俱寂。貓頭鷹會徹夜嚎叫,湖里的冰塊會發(fā)出咳嗽聲。皓月當(dāng)空的夜晚,會有狐貍在雪地里搜尋獵物。每天早晨,紅松鼠會吵醒作家,它們來訪是為了梭羅扔掉的未長熟的玉米穗,為了玉米而來的還有冠藍鴉、山雀。森林里還會有人打獵,那是帶著獵狗來獵狐的人。一只白靴兔在梭羅木屋下安了窩。每天早晨,兔子匆忙離開的聲音會嚇到我們的作家。
在冬天,瓦爾登湖會結(jié)冰。
瓦爾登湖安然合上了雙眼,就此冬眠三個月,或更久。我站在這白茫茫的雪原上,仿佛置身于群山間的草原,先是鏟走一英尺深的雪,接著又鑿掉一英尺厚的冰,在腳下打開一扇窗,跪下去喝水;我從這扇窗俯視魚兒安靜的客廳,但見里面光線柔和,好像是隔著磨砂玻璃照進去的,鋪滿細沙的湖底依然是夏天的模樣;那里宛如琥珀色的黃昏天空,總是給人寧靜肅穆的感覺,和湖里居民冷淡安詳?shù)臍赓|(zhì)相得益彰。原來除了頭頂,我們腳下也有天空。
和在冰上單獨的捕魚人不同,采冰人有上百個。這些人每天能采一千噸冰塊。這些冰塊被堆在露天的場地。因為這些冰塊含有更多的空氣,所以并不容易保存。所以大部分冰塊就這樣被堆在那慢慢融化,回歸瓦爾登湖。
現(xiàn)在他們?nèi)甲呃玻蟾旁龠^三十天吧,我再朝這扇窗望出去,應(yīng)該能看到瓦爾登湖又是碧波蕩漾,映照著云朵和樹木,孤獨地散發(fā)著蒸騰的水汽,不會有任何痕跡表明曾有人在湖面上站過。也許到時我能聽到寂寞的潛鳥在潛水和整理羽毛時發(fā)出的笑聲,或是看見孤單的漁夫泛著浮葉般的小舟,凝視著他倒映在水里的身影,渾然不知沒多久以前,曾有上百個人在那里安然地勞動。
春天到了,我們也將結(jié)束《瓦爾登湖》的閱讀之旅。好,這期共讀就到這了,我們明天再見。
時光匆匆,四月很快就過去了一般,我們四月共讀的三本書目馬上也要結(jié)束。在這段時間里,我們共讀的活動得到數(shù)千位讀者的參與和支持,并表示希望能夠繼續(xù)閱讀下去。所以,我們在此,特將共讀活動再延長一個月。在此,也希望廣大讀者積極參與,從下面的備選書目中,選出兩本供我們五月進行共讀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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