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儒家文化高揚生命意識,對大學生樹立正確的人生觀具有積極意義。
儒家強調(diào)對生命的敬畏和終極關(guān)懷,在生與死的問題上,儒家以強烈的生命意識來通透死亡意識。如“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不可毀傷,孝之始也”(《孝經(jīng)·開宗明義章》);“未知生,焉知死”(《論語·先進》);“發(fā)憤忘食,樂以忘憂,不知老之將至”(《論語·述而》);“天地之大德曰生”、“生生之謂易”(《周易·系辭傳》)。儒家追求生命的不朽,主張必要時把生命奉獻給仁義和群體利益,如“太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雖久不廢,此之謂不朽”(《左傳》),以“三立”作為衡量人生有無價值的標準;“茍利社稷,死生以之”(《春秋左傳》);“寧以義死,不茍幸生,而視死如歸”(《歐陽修全集·居士集》);“死有重于太山,生以理全者也;生有輕于鴻毛,死與義合者也”(《隋書·誠節(jié)列傳》),以生界定死,探討了死亡的意義與價值。
儒家所倡導(dǎo)的這些人生觀,用來教育當代大學生,既能醫(yī)治少數(shù)學生存在的“人生冷漠癥”,又能高揚起生命意識,拓寬其精神空間,催其奮進,促其進取,形成積極有為、健康向上的人生觀。
2.儒家文化強調(diào)社會整體利益至上,倡導(dǎo)見利思義,對引導(dǎo)大學生樹立正確價值觀具有積極意義。
在價值觀方面,儒家文化一方面承認人有道德和物質(zhì)利益的雙重需要,不否定利的價值,如董仲舒認為:“天之生人也,使之生義與利。利以養(yǎng)其體,義以養(yǎng)其心;心不得義不能樂,體不得利不能安。義者,心之養(yǎng)也;利者,體之養(yǎng)也。”(《春秋繁露》)“義以生利,利以豐民”(《國語·晉語》)。但另一方面,儒家形成了明顯的重義輕利、見利思義的價值模式。如,孔子以義利作為君子和小人的分野,認為“君子喻于義,小人喻于利”(《論語·里仁》),“不義而富且貴,于我如浮云”(《論語·述而》);隨后的大儒也有類似的觀點,如“先義而后利”(《荀子·榮辱》);“君子思義而不慮利,小人貪利而不顧義”(劉安《淮南子·繆稱訓(xùn)》);“不義,雖利勿動”(蘇洵《嘉祐集》)。
值得注意的是,我們用儒家文化義利觀引導(dǎo)大學生樹立價值觀時,一要借鑒其完整的體系;二要充分肯定大學生與改革開放和社會主義市場經(jīng)濟相適應(yīng)的、積極的價值觀念;三要把關(guān)心集體、關(guān)心他人、誠而有信、樂于奉獻、遵守社會公德作為教育的重點。
3.儒家文化倡導(dǎo)胸懷天下、報國忘身,對加強大學生愛國主義教育具有積極意義。
儒家文化認為,在國家面臨外敵入侵的存亡關(guān)頭,人人都應(yīng)承擔起救國救民的責任,所謂“國家興亡,匹夫有責”,還要求人們把國家的昌盛、民族的富強、百姓的福祉作為最高的價值目標。如南宋著名詩人陸游曾說:“位卑未敢忘國憂”;文天祥被俘后,不懼威脅,不受利誘,高歌“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漢青”;北宋范仲淹的“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成為千古名句。這都表達了為國分憂、報效祖國的精神境界。儒家文化飽含的這種濃郁的愛國情愫,非常值得借鑒。
4.儒家文化強調(diào)“謙恭禮讓”、“寬以待人”,對大學生處理好人際關(guān)系具有積極意義。
儒家在處理人際關(guān)系上主張“謙恭禮讓”和“嚴己寬人”??鬃犹岢?,“躬自厚而薄責于人”,“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惡”;《尚書》主張“與人不求備,檢身若不及”;元代王惲說:“大丈夫當容人,勿為人所容。”(《玉堂嘉話》卷五)明代大儒洪應(yīng)明則在其所著的《菜根譚》中說,“處事讓一步為高,待人寬一分是福”。《增廣賢文》教人“責人之心責己,恕己之心恕人”、“寧可人負我,切莫我負人”、“君子量大,小人氣大,惡人膽大,善人福大”、“用心計較般般錯,退步思量事事寬”。對于順境與逆境,儒家歷來能泰然處之,主張“寵辱不驚”、“弘毅堅韌”,強調(diào)“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孟子把一切挫折、困頓都看作是對自己意志的磨煉:“故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孟子·告子下》)用這些富有哲理的話語來教導(dǎo)當代大學生,使他們處理人際關(guān)系時逐步培養(yǎng)寬容的心態(tài)、包容的胸懷,可達事半功倍之效。
聯(lián)系客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