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我們中國人來說,這是一個爛熟的故事。盡管爛熟,但人們只知道對荊軻的大義、勇為佩服,卻對荊軻的老板——燕太子丹出于什么目的要與秦王政過不去不大了解。 荊軻的老板——燕太子丹所以要與秦王政過不去,并不是要“興滅國,繼絕世,”憂國憂民,而是要泄一己之私。原來,燕太子丹在趙國做人質的時候,與在那里同樣過流亡生活的秦王政關系不錯。后來,倒霉的燕太子丹又到秦國做人質。在他看來,自己與秦王政是老熟人,一定能得到很好的照顧,豈知今非昔比,秦王政薄情寡義,根本不認他這個朋友,于是燕太子丹生氣了,從秦國跑出來,下決心要報秦王政怠慢自己的仇。
回到燕國的太子丹與其太傅鞠武商量如何報仇。鞠武給他的方案還是合縱,即西約三晉,南連齊楚,北勾匈奴以圖秦。這是蘇秦玩膩了的把戲,這把戲原本不錯,但六國各懷鬼胎,怎么也擰不到一塊,數(shù)番合縱被秦國拆散。燕太子丹聽了鞠武的意見,說這個計劃需要的時間太長,我等不急。便又找到社會混混荊軻,荊軻的意見是想個法子把秦王政扣做人質,逼他交還侵占六國的土地,如不答應,就把他殺了,以此引起秦國內亂,強秦自然玩完。燕太子丹覺得荊軻的計劃可以,決定實施。這時荊軻提出自己與秦王\秦王的大臣不熟,無法接近秦王政,如果能得到秦國叛將樊於期頭,這個問題就解決了。于是去找樊於期,樊於期一說就通,立馬自刎。
荊軻提了樊於期的頭和燕國的地圖,拿重金買通秦王政的寵臣,終于見到了秦王政,利用獻地圖的機會行刺秦王政,結果因技藝不佳,心慌意亂而失敗。
司馬光對此的評價是:“燕丹不勝一朝之忿,以犯虎狼之秦,輕浮淺謀,挑怨速禍,使召公之廟,不祀忽諸,罪孰大焉。而論者或謂之賢,豈不過哉!”
司馬光老先生的話自然不無道理,但他沒有說到點子上。其實,秦國勝利是先進制度的勝利,而燕太子丹的行為是倒行逆施。即使沒有秦王政,中國的大一統(tǒng)也會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