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文化博大精深,詩詞文化更是璀璨多姿。我們古人在詩詞方面,經常不拘泥于形式,大膽創(chuàng)新,所以也在文學史上留下了許多堪稱”奇妙“的古詩。這些古詩整體新穎,結構獨特,充滿審美情趣,而且,其藝術上更是能達到一種令人眼前一亮的效果。
將“半”字嵌入詩歌,往往會起到字半功倍的效果。大凡讀過唐詩的人,對半字重疊的詩句并不陌生,譬如李商隱的“半作障泥半作帆”、白居易的“半江瑟瑟半江紅”,以及杜甫的“半入江風半入云”和元稹的“半緣修道半緣君”,都是通過半字的渲染,將詩的意境推向更加高深的層次。這就是半字詩的魅力。
一”字筆畫最少,可是經詩人巧妙安排,能化平淡為神奇?!兑蛔衷姟分杏昧硕鄠€“一”字,真是錯落有致,含義不俗。
數(shù)字詩又稱數(shù)名詩、數(shù)詩、雜數(shù)詩等,是嵌名詩的一種,每句都嵌同一個數(shù)字,如果嵌在首位的則為藏頭數(shù)字詩。
廣義的說,按照修辭格“鑲嵌”手法把特定的字嵌于詩篇的句首或句中,如人名詩、地名詩、藥名詩、建除詩、八音詩、六府詩等都是嵌字詩。狹義的嵌字詩,專指嵌于每句句首的字能合成短句,并且別有意義的詩體,即“鶴頂格”。
詩的每一句的最后4個字又作第二句詩的開頭4個字或3個字。14個字的2句話,能演變成28個字的4句話,這就是“頂針詩”。
復字詩,是在每句詩中重復嵌用同一個字。它與聯(lián)珠詩相似,但聯(lián)珠詩中如唐寅《花月吟》,是在每句詩中重復嵌用“花”、“月”兩個字,而復字詩每句只能用同一個字,而且可以復用兩三次。它又與同頭詩相似,但同頭詩必須把同一個字置于句首,而復字詩則不一定,可置于句首,也可嵌于句中。
每句首字與句最中之字皆相同,便是所謂的”同頭同心詩“。這中詩文一般很少見到,只是古人作為文字樂趣而玩的一種文字游戲。
寶塔詩從一言起句,依次增加字數(shù),從一字到七字句逐句成韻,疊成兩句為一韻。直至從一至七字,對仗工整,讀起來瑯瑯上口,聲韻和諧,節(jié)奏明快,有如“鯤鵬展翅,扶搖直上”之感。像這樣字數(shù)逐句增多,如果把全詩橫寫,外形就像古代的寶塔一樣,底寬上尖,中間逐層收縮像等腰三角形。
回文詩,也寫作“回紋詩”、“回環(huán)詩”。它是漢語特有的一種使用詞序回環(huán)往復的修辭方法,文體上稱之為“回文體”。充分展示并利用了漢語以單音節(jié)語素為主和以語序為重要語法手段這兩大特點,讀來回環(huán)往復,綿延無盡,給人以蕩氣回腸,意興盎然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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