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肥沃的黑土地盛產(chǎn)各種豆類,所以由豆子演變出的大醬,在東北人的廚房里是必不可少的一種調(diào)料,老一輩的東北人現(xiàn)在還保留著自己做大醬的習慣,俺小姨就是其中之一,幾乎每年都會做醬,自己家做的醬味道和超市賣的完全不同,濃郁的醬香里夾雜著豆香,好吃極了。 【醬燜脊骨】幾乎是每個東北餐館的招牌菜,上菜的時候用盆,然后給每個食客發(fā)一個一次性的塑料手套,食客不論男女老幼都是直接上手,不會顧及形象,圖的就是吃著過癮,在沈陽有幾家比較有名的【骨頭館】,每次去都要排隊等桌,如果你來東北不吃一次【醬骨頭】,就算白來哈。 在這炎熱的夏季,一道醬香濃郁的東北醬骨頭,配上冰鎮(zhèn)的鮮啤,再來兩個小拌菜,那叫一個爽快! 以下關于東北大醬的介紹來自百度: 據(jù)說在以前每年的四月二十八,廟會的最后一天,東北城鎮(zhèn)鄉(xiāng)村家家戶戶的主婦幾乎都忙著制作一種家制的大醬,名曰“下醬”。選擇這一天,不僅是借助那個“八”字的諧音“發(fā)”,好讓那些擱到了時候的醬塊兒順利“發(fā)酵”,更主要的還是節(jié)氣使然——端午左右,雨季之前,東北最美好的季節(jié)來到了,穩(wěn)中有升的溫度才能保證大醬里的毛霉菌正常而快速地發(fā)酵。 相傳,下醬的傳統(tǒng)起源于滿族人。就像火鍋的吃法一樣流傳下來,經(jīng)久不衰。至今,滿族人依然下正宗的“盤醬”,炒豆、煮豆、絞豆、做醬塊兒、封醬塊兒,直到四月二十八那天的正式下醬,這一系列的具體操作過程中,溫度、濕度、力度的掌握,井水與自來水的選用,碘鹽與不加碘鹽的區(qū)別,鹽和水的比例等等,都要把握得恰倒好處,處理得一絲不茍。待到上述一系列工作逐一完成,頭一兩個月里,還得需要一位有耐心的專人,每天至少一次坐在醬缸旁“打爬”、“撇沫兒”,這個任務同樣艱巨,不可忽視。至于雨天給醬缸蓋蓋兒,晴天撤蓋兒,就不屬于有難度的技術類活兒計了。由于東北地區(qū)的氣溫常年較低,不利于細菌繁殖,因而人們有生吃蔬菜的習慣,用茄子、芹菜、亦或海帶蘸醬均不足為奇。各家的餐桌上更是少不了一大盤應時應季的“蘸醬菜”。那些青菜鮮拂誘人,青翠欲滴,用它蘸上青花小碟中金黃濃香的大醬,既開胃又可口,能吃下一碗飯的,至少還得再來一碗。 東北人嗜醬如命。從前生活水平不高,青菜小蔥蘸醬權當主菜。而今一日三餐即使七碟八碗俱齊,煎炒烹炸少得,甚至東北的大燉菜少得,卻少不了一碟咸香適口的大醬。 以前在東北,幾乎家家都常年放置一口大小不一的醬缸。三久天也不必挪動,醬缸當然不會上凍。而衡量這家主婦合格與否的重要標準,就是品嘗她“親手”下的大醬、腌的咸菜和做的斗包兒。尤其是品嘗她家發(fā)透了的生醬的味道。民間有種說法:大戶人家的醬一定好吃。更為準確地講,是家中人口多,環(huán)境相對窩囊,不太干凈利落的主婦下的大醬更香一些。聽起來似乎有悖常理,但很多事起初就是這么奇妙,待到后來就變得順理成章了。不是自己種的莊稼,雖然事先省了力氣,卻得大大動些腦筋才行。 東北大醬是相當當?shù)恼{(diào)味品。用它可以做醬茄子、醬豆角,還可以炒菜乃至蘸餃子。所以,由東北遷到南方工作和生活的人,回到故鄉(xiāng)時,最喜歡吃自己家剛從醬缸里舀出來的大醬——那久違的、原汁原味兒醬香,讓超市里林林種種的老干媽、阿香婆們相形見絀。游子們帶走的東西里,當然少不了大醬。更有甚者,坐飛機都不怕超重,用便于攜帶的塑料桶十斤二十金地滿滿裝上,翱翔于藍天。由此可見他們對大醬的獨鐘之情。 每逢飯時,隨意穿行于東北的尋常街巷,炸醬的香味兒不時飄來,縷縷不絕。在日益崇尚返樸歸真的今天,蘸醬菜越來越博得人們的青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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