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二人雖然都效勞秦國,但,所走的路不同,也就是效勞的方式不同。不同的人生路自然有不同的結(jié)果與不一樣的歸宿。
商鞅推行新法,主要體現(xiàn)于國家內(nèi)部的行政,法律,經(jīng)濟,文化諸多領(lǐng)域的改革,目標是促進國家強大。
張儀的作為主要體現(xiàn)外交策略,出訪各國,利用‘’口舌‘’,為秦國服務(wù)。
二,施展作為的‘’對象‘’“范圍”不同
商鞅所作為的新法涉及千家萬戶,包括窮人,富人,權(quán)貴,甚至是皇室宗親等各個階層。而張儀只是圍繞“君上”一人出謀劃策。對外則只采用一法“連橫之術(shù)”,對應(yīng)的對象只是“合縱之術(shù)”。換一句話說,張儀只是對應(yīng)一個人就是蘇秦,‘’擺平‘’了蘇秦,就迎合的‘’君上‘’。更合況蘇秦是張儀的同窗好友,此二人互相配合,各取其利。
商鞅新法最艱難的是“廢私立公”,與權(quán)貴勢力針鋒相對。甚至把“君上”的太子送上法庭。整個推行新法過程中,身邊一個朋友都沒有,支持者只有“半個人”,那就是“君上”的半信半疑。而張儀不同,每一個計策的成功與否都不涉及任何個體的切身眼前利益,每每成功都有萬民鼓掌稱頌。
商鞅一生所致力于新法推行,之前就知道這是一條死亡險路。他卻“明知山有虎卻向虎山行”,已經(jīng)把生死置之度外。他的人生信條是:新法持續(xù)推行的明天,就是自己新生命的開始。事實也真是如此,“郡縣制”維系了兩千年,商鞅的政治生命也延續(xù)的兩千年。而張儀呢?一生所致力于“連橫之術(shù)”,‘’術(shù)‘’就是巧計,權(quán)宜之計。新法一但“開花結(jié)果”,七國大統(tǒng)。什么“連橫”,什么“合縱”都不復(fù)存在了。
對商鞅而言,與其說被“太子嗣”車裂,倒不如說是自己殺死了自己?!疤铀谩崩^位后,商鞅就意識到自己的危險,逃到邊關(guān),店家不敢留,“實名制住店”自己沒有“身份證”,百姓都知道“窩藏罪”會“十戶連作”。這時,他意識到是自己的新法已經(jīng)在全國普及,百姓都知道遵紀守法了。自己是逃犯,是自己造成的無處藏身。于是又跑到衛(wèi)國,衛(wèi)國不敢收留他,因為衛(wèi)國也不是當年的強大衛(wèi)國了,私留了商鞅,秦國怪罪下來肯定遭到討伐。這時,商鞅更加明白了自己的變法,已經(jīng)使得秦國強大了,再也不是當年向衛(wèi)國納貢的秦國了。于是,他又回到秦國“商地”,選擇了自己推行的刑法車裂,“走向‘’鳳凰涅槃”,與法同生。
而張儀不同,一輩子的“代表作品”只是“連橫之術(shù)”,一技之長而已,而非“轟轟烈烈”。游說與七國之間,圓滑于朝廷內(nèi)外,一有風吹草動,有很多退路可尋。完全可以做到“激流勇退”“明哲保身”,自然圖得個壽終正寢了。
綜上,商鞅的車裂“鳳凰涅槃”,要比張儀的“壽終正寢”,壯烈N倍。張儀是善終,商鞅獲得的是永生……
(圖片來自網(wǎng)絡(lu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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