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軾,北宋文學(xué)家,唐宋八大家之一,不僅熱愛文學(xué),還做得一手好菜。
他可謂是年少成名,二十歲參加科舉,復(fù)試時列為魁首。歐陽修在當時是文壇領(lǐng)袖,他曾說:“讀蘇東坡來信,不知為何,我竟喜極汗下,老夫當退讓此人,使之出人頭地。”此話一出,轟動京城。
元豐五年,蘇軾被貶值黃州的第三年,烏臺詩案”是蘇軾仕宦生涯中最大的一次遭遇,被貶黃州的日子,也是他人生中最灰暗的時光。這一年九月的一天,蘇軾在深夜醉酒而歸,無奈敲門無人應(yīng),他靜佇江邊,聽江聲滔滔,寫下了這首《臨江仙》。
《臨江仙》這首詞,就是蘇軾在雪堂飲酒,醉后所寫,是他信手拈來的醉酒之作,讀起來通俗近乎白話,同時又超逸舒暢,結(jié)尾名句更是受無數(shù)人推崇。從蘇軾的詞中就能看出靈魂。
《臨江仙·夜飲東坡醒復(fù)醉》
夜飲東坡醒復(fù)醉,歸來仿佛三更。家童鼻息已雷鳴。敲門都不應(yīng),倚杖聽江聲。
長恨此身非我有,何時忘卻營營?夜闌風靜縠紋平。小舟從此逝,江海寄余生。
《臨江仙》這首詞,就是蘇軾在雪堂飲酒,醉后所寫,是他信手拈來的醉酒之作,讀起來通俗近乎白話,同時又超逸舒暢,結(jié)尾名句更是受無數(shù)人推崇。從蘇軾的詞中就能看出靈魂。
林語堂先生說:“知道一個人,或不知道一個人,與他是否為同代人,沒有關(guān)系。主要的倒是對他是否有同情的了解。歸根結(jié)底,我們只能知道自己真正了解的人,我們只能完全了解我們真正喜歡的人。我認為我完全知道蘇東坡,因為我了解他。我了解他,是因為我喜歡他?!?/p>
林語堂先生說:不要忘記蘇東坡主要是個詩人、作家。他的詩文中有一種特質(zhì),實在難以言喻。
每個人人生的際遇總是離不開自己那個特定的家庭的,正是這樣的家庭的氣氛,造就了這樣的蘇東坡。
“每個人的人生書架上都應(yīng)該有一位,有魅力、有創(chuàng)意、有正義感、曠達任性、獨具卓見的人士所寫的作品,真是靈魂的一大補劑?!?/strong>
說起酒鬼,還有一給女詩人,那就是李清照。李清照曾醉酒后創(chuàng)作出十六首詩詞
其中就有幾首家喻戶曉的名作:
《如夢令》
《如夢令》常記溪亭日暮,沉醉不知歸路。興盡晚回舟,誤入藕花深處。爭渡,爭渡,驚起一灘鷗鷺。
喝得無法辨別回家的路,誤入了荷花池中,她居然沒掉進水里,這酒吃得應(yīng)該是“半酣”。
《浣溪沙》
《浣溪沙》莫許杯深琥珀濃,未成沉醉意先融。疏鐘已應(yīng)晚來風。瑞腦香消魂夢斷,辟寒金小髻鬟松。醒時空對燭花紅。
又醉了,妝未卸,釵未脫,便倒頭睡下,直至發(fā)髻已松。醒來一看,杯中還有殘酒,倒跟琥珀一個顏色,熏香酒氣讓人整個暈暈沉沉的,都怪這深閨寂寞,此酒喝得是四個字:待字閨中。
年少經(jīng)歷和亡夫后的經(jīng)歷給了李清照很大的改變,迷戀醉酒的李清照,創(chuàng)作出的詩詞數(shù)不勝數(shù)。
說到詩詞也少不了這兩位,倉央嘉措和納蘭容若。
倉央嘉措與納蘭容若,一個是認定的轉(zhuǎn)世靈童,卻尋覓著不負如來不負卿的雙全之法。
倉央嘉措,西藏歷史上的一個轉(zhuǎn)世活佛,也是一位著名的詩人,從小資質(zhì)靈敏,曾拜五世班禪為師,落發(fā)受戒。后被迎至布達拉宮,學(xué)習(xí)天文歷算、醫(yī)學(xué)、文學(xué)等,對詩的造詣很深。
他寫了很多熱情奔放的情歌,他的《情歌》詩輯,詞句優(yōu)美,樸實生動,在民間廣為流傳。倉央嘉措沒有成為佛,他只是一個人,在出世中有飄逸,在平靜處有傳奇。
他在佛的世界里,是一個“異類”,敢于突破世俗。在人的世界里,他被稱為“最美的情郎”,敢于追求真愛。在藝術(shù)的世界里,他是一朵奇葩,寫了許多流傳至今的詩句和情歌。那一句“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觸動了多少人的心弦!
倉央嘉措說:
但曾相見不相知,相見何如不見時。
安得與君相決絕,免教生死作相思。
納蘭容若說: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如果人生的很多事,很多的境遇,很多的人,都還如初見時的模樣該多好呀!
若只是初見,一切美好都不會遺失。很多時候,初見,驚艷。
驀然回首,卻已是物是人非,滄海桑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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