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位詩人,12月2日,以詩的名義相聚“詩人的客廳”。他們之中有成名于上世紀八十年代的第三代詩人,也有寫詩不久的詩歌新人。有大學老師、商人、在讀研究生、護士.....他們來自不同行業(yè)。詩歌,為成都的冬日增添了一絲暖意。
詩人們各自朗誦了2首自己的近作,一邊品嘗“澳洲大陸葡萄酒”,一邊暢談詩歌。
主持人劉濤提出了一個問題:身處這個“詩顯得越來越不重要”的多元化時代,你為何堅持寫詩?你個人的心靈為何還如此器重它?
我們看看詩人們是如何回答的吧。
文雪:八十年代遇到了詩歌,從此過上了詩意般的生活。詩歌不老怎敢老去?
陳小蘩:在這個詩歌被大眾忽略、日益邊緣化的時代,詩歌外在的光環(huán)與價值都已消失,詩歌在考驗著詩人的真誠和純粹。重新找回詩歌精神,堅持寫作中詩歌的純粹品質(zhì)。真正的詩人需要絕地求生的智慧和勇氣,我們際遇這個時代,一個多么需要詩歌精神凈化靈魂的時代。詩歌精神是人文精神最重要、最高貴的部份,在最深的黑暗中詩歌精神敞亮人心。純凈的靈魂一旦抵達詩歌精神的最高境界,秉承自由、高貴的靈魂,成為詩歌精神隱喻的存在,在世界進入子夜時,為人類守望。
湯巧巧:最開始寫詩是對自我和世界認知的渴望與荷爾蒙結(jié)合的奇妙化學反應?,F(xiàn)在寫詩,是喜歡是陪伴,某個時刻可能還是自我救贖。
杜力:詩者樂聚學。
原因:寫詩是我另一種說話方式。
小安:喜歡詩歌,詩人。一直寫到死吧(笑)。
木易:十多歲時開始寫詩,后來因為奔波吧,中斷許多年。到這個年齡經(jīng)歷很多挫折和磨難,還是找回了詩歌。“即使不寫詩,也應該像詩人一樣面對生活”。還好我作為詩人,并沒有缺席這個時代。
張義先:寫詩讓我舒服,不是一般的舒服。所以,想寫就寫。和堅持無關(guān)。
陳玉倫:詩歌是語言的藝術(shù),我們?nèi)ジ惺堋⑺伎歼@個世界的時候總是會通過語言這個介質(zhì)。當我通過詩歌去表達的時候,就是對世界和自我的重新認識和塑造。當今可選擇的藝術(shù)與娛樂的形式越來越多樣,但詩歌、語言這種形式有其特殊的優(yōu)勢:詞語對事物的獨特的組織方式、對抽象與形象感受的快速切換與開合、聲音節(jié)奏之美等等。有的人說文字沒有影視、音樂更直接和刺激,但真正能夠進入詩的人會說,詩歌其實是最刺激的。
董曉靜:詩歌是我和這個世界的一種連接方式,隱秘的,重要的,和信仰一樣,對我而言必不可少,它的終端在神那里。
楊帆:寫詩源于少年時的體驗和沖動,2006年起開始系統(tǒng)地寫。寫詩是我感受這個世界的一種方式,可能是最擅長的一種方式。不太關(guān)注外部世界對詩歌的看法,也不想達成任何共識,寫就完事了。
劉濤:詩歌是我的避難所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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