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四書五經(jīng)
四書五經(jīng)是四書和五經(jīng)的合稱,是中國儒家經(jīng)典的書籍。四書指的是《論語》《孟子》《大學》和《中庸》;而五經(jīng)指的是《詩經(jīng)》《尚書》《禮記》《周易》和《春秋》,簡稱為“詩、書、禮、易、春秋”,在之前,還有一本《樂經(jīng)》,合稱“詩、書、禮、樂、易、春秋”,這六本書也被稱做“六經(jīng)”,其中的《樂經(jīng)》后來亡佚了(焚書坑儒導致),就只剩下了五經(jīng)?!端臅褰?jīng)》是南宋以后儒學的基本書目,儒生學子的必讀之書。
四書五經(jīng)的出處
出處:《白虎通·五經(jīng)》:“五經(jīng)何謂?《詩》、《書》《禮》、《易》、《春秋》也?!?br>
南宋著名理學家朱熹將“四書、五經(jīng)”合稱《四書五經(jīng)》
儒家的五種經(jīng)典,指《周易》、《尚書》、《詩經(jīng)》、《禮記》、《春秋》。漢武帝建元五年(公元前 136年)設立五經(jīng)博士,奠定了儒家經(jīng)典的尊貴地位。
一、《易》:又稱《周易》,包括經(jīng)、傳兩部分。經(jīng)的部分共六十四卦,每卦六爻。卦辭和爻辭共約5000字,可能是西周初年編定的。它不僅對于了解殷周時代的哲學思想、社會生活有極重要的意義,而且保存了一些相當罕見的商周史事材料?!兑住返膫鳎ㄏ缔o、說卦等十個部分,舊時稱“十翼”,是東周時人們所寫的對于《易》經(jīng)部分的解釋。
二、《書》:又稱《尚書》,是我國上古時代王室誥命、誓辭和追述古代史跡的著作匯編。最初只泛稱為《書》,其后分為夏、商、周書,以后才稱為《尚書》,義謂上古之書。秦漢之際,《尚書》多亡,獨秦博士濟南伏生壁藏之書。漢初,伏生求得其書,存28篇,教授于齊魯之間。這部《尚書》以漢代通行的隸書寫定,故稱《今文尚書》。此外,漢代還有《古文尚書》,據(jù)說比《今文尚書》多出16篇。
三、《詩》:又稱《詩經(jīng)》。漢初傳授《詩》的有齊、魯、韓三家,都立于學官。毛公亦傳,未得立。后來,三家詩亡缺,毛詩獨傳,因此《詩》又稱《毛詩》。《詩》今存305篇,各篇時代早晚不一,早至周初,晚至春秋中期。《詩》不僅有很高的藝術(shù)價值,而且是了解先秦社會風貌的珍貴材料。
四、《禮》:漢時指《儀禮》,后世指《禮記》?!秲x禮》是春秋戰(zhàn)國時代一部禮儀制度的匯編。漢世所傳有戴德本、戴圣本和劉向《別錄》本?!抖Y記》是西漢時人所編定的儒家關(guān)于禮的闡釋,分為《小戴禮》和《大戴禮》兩種,戴圣所編49篇并由鄭玄作注的為《小戴禮》,戴德所編85篇稱為《大戴禮》。還有一部《周官》記錄周朝制度也包括在“三禮”的范疇?!叭Y”之中,后世以《禮記》流傳最廣,故一般以之作為《五經(jīng)》的代表。
五、《春秋》:是魯國的編年史。它按年、時、月、日記載史事,以春秋代表四時,故名《春秋》?,F(xiàn)存《春秋》從魯隱公元年(前722)到魯哀公十四年(前481),共記242年間史事。雖然文句簡短,但對當時政治事件都有自己的見解和評價。后人為其作注解,流傳下來的有《左傳》、《公羊傳》和《谷梁傳》。合成“春秋三傳”,其中以《春秋左氏傳》簡稱《左傳》流傳最廣。我國第一部編年體史書。
四書
《大學》《中庸》和《論語》《孟子》一起合稱為四書,為儒家傳道、授業(yè)的基本教材。幾百年來,“四書”在我國廣泛流傳,其中許多語句已成為膾炙人口的格言警句。四書為儒家經(jīng)典,南宋學者朱熹將《禮記》中《大學》、《中庸》兩篇拿出來單獨成書,和《論語》、《孟子》合為四書。據(jù)稱它們分別出于早期儒家的四位代表性人物曾參、子思、孔子、孟子,所以稱為《四子書》(也稱《四子》),簡稱為《四書》。之后各朝皆以《四書》列為科舉考試范圍,因而造就《四書》獨特的地位。甚至宋朝以后《四書》已凌駕《五經(jīng)》的地位。南宋光宗紹熙元年(1190年),當時著名理學家朱熹在福建漳州將《大學》、《論語》、《孟子》、《中庸》匯集到一起,作為一套經(jīng)書刊刻問世。這位儒家大學者認為“先讀《大學》,以定其規(guī)模;次讀《論語》,以定其根本;次讀《孟子》,以觀其發(fā)越;次讀《中庸》,以求古人之微妙處”。并曾說“《四子》,《六經(jīng)》之階梯”(《朱子語類》)朱熹著《四書章句集注》,具有劃時代意義。漢唐是《五經(jīng)》時代,宋后是《四書》時代?!八臅敝浮墩撜Z》《孟子》《中庸》《大學》四部書。其中,《論語》、《孟子》分別是孔子、孟子及其學生的言論集,《大學》、《中庸》則是《禮記》中的兩篇。首次把它們編在一起的是南宋著名學者朱熹。不過,在朱熹之前的程顥、程頤兄弟已己大力提倡這幾部書了。他們認為,《大學》是孔子講授“初學入德之門”的要籍,經(jīng)孔子的學生曾參整理成文;《中庸》是“孔門傳授心法”之書,是孔子的孫子子思“筆之子書,以授孟子”的。這兩部書與《論語》、《孟子》一起表達了儒學的基本思想體系,是研治儒學最重要的文獻。正是根據(jù)這樣的觀點,朱熹把《論語》、《孟子》、《大學》、《中庸》這四部書編在一起。因為它們分別出于早期儒家的四位代表性人物孔子、曾參、子思、孟子,所以稱為 “四子書”,簡稱即為“四書”。朱熹分別為這四部書作了注釋,其 中,《大學》、《中庸》的注釋稱為“章句”,《論語》、《孟子》的注釋因為引用他人的說法較多,所以稱為“集注”。值得注意的是,朱熹所編定的《四書》次序本來是《大學》、《論語》、《孟子》、《中庸》,是按照由淺入深進修的順序排列的。后人因為《大學》、《中庸》的篇幅較短,為了刻寫出版的方便,而把《中庸》提到《論語》之前,成了現(xiàn)在通行的《大學》、《中庸》,《論語》、《孟子》順序。由于朱熹注釋的《四書》既融會了前人的學說,又有他自己的獨特見解,切于世用;又由于以程顥、程頤兄弟和朱熹為代表的“程朱理學”地位的日益上升,所以,朱熹死后,朝廷便將他所編定注釋的《四書》審定為官書,從此盛行起來,到元代延佑年間(1314——1320)恢復科舉考試,正式把出題范圍限制在朱注《四書》之內(nèi),明、清沿襲而衍出“八股文”考試制度,題目也都是在朱注《四書》里。由于這些因素,使《四書》不僅成為了儒學的重要經(jīng)典,而且也成了每個讀書人的必讀書,成了直到近代全國統(tǒng)一的標準的小學教科書。所以,有人把《四書》與西方的《圣經(jīng)》相比,認為它是東方的“圣經(jīng)”。事實上,無論就其流傳的廣泛,還是就其對于中國人人格心理鑄造影響的深刻來看,這種比擬都是一點也不為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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