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雅》作為小學之梁柱,成書時間早,因此這本書書經(jīng)歷了漫長的注疏、考證的過程,其間名著迭出、大師也相繼涌現(xiàn),如郭璞的《爾雅注》、鄭樵的《爾雅注》、邢昺的《爾雅疏》、王念孫的《廣雅疏證》等等名家名作。研讀《爾雅》,理解字義,必須參照歷代名家注疏,從而知曉其流變,明了其要旨?,F(xiàn)今通行的《十三經(jīng)注疏》中,《爾雅注疏》采用的是郭璞的《爾雅注》以及邢昺《爾雅疏》,二者合稱為《爾雅注疏》。原典紀書局(孔夫子舊書網(wǎng)店鋪)此次推出的《爾雅注疏》以日本宮內廳書陵部藏元刊本為底本,共11卷,郭璞注,邢昺疏。
(一)《爾雅》的重要地位
我國古人一向有好古與考據(jù)的習慣和傳統(tǒng),尤其是在清代,“小學”的研究到了空前發(fā)達的地步。《爾雅》便是我國訓詁學方面最早的一部著作,也被認為是最早的一部詞典。《爾雅》在訓詁和辭書著作中處于至尊的地位是不足為奇的。一方面儒家特別講究從堯舜到孔孟一脈相承的道統(tǒng)?!稜栄拧冯m然不是“道”,但相傳《爾雅》是周公或孔子的門人所編著。既然《爾雅》與周公、孔子有關,在古代便有了進入經(jīng)典的資格。另外,從實用的角度來看,《爾雅》確實對于注經(jīng)確實有重大作用與裨益。
《爾雅》列入儒家經(jīng)典有其歷史的必然性。從時間脈絡來看,早在漢代它就受到了極高的推崇。漢孝文帝十分重視教化工作,他曾命令掌故晁錯從伏生受讀《尚書》,并廣泛地設立學官,設置博士來傳授經(jīng)典書籍。當時《爾雅》與《論語》《孝經(jīng)》《孟子》地位同等,都設置博士進行教育與傳授。雖然在漢武帝時,《爾雅》不再設博士傳授,但它的影響仍然很大。古文獻學家劉歆曾在京師開展兩次重大學術活動,在這兩次學術活動中《爾雅》仍然是其中的重要議題。對西漢末年的學術活動,梁啟超曾專就其中有關《爾雅》的問題作過評述,道出了《爾雅》在西漢末年受到重視,有了進入儒家經(jīng)典趨勢的歷史實情。從東漢到唐代,《爾雅》在學者們心中的地位比西漢更有提高。到了唐代,《爾雅》正式被官方和相關學者列為經(jīng)典,宋朝人晃公武在他的著作《郡齋讀書志》中曾有記載,唐太和文宗年號年間,復刻了“十二經(jīng),立石國學”,這“十二經(jīng)”中便包括《爾雅》一書。綜上所述,《爾雅》列入經(jīng)典是存在它的客觀可能性的。
(二)《爾雅注疏》及其著錄情況
清代是我國目錄學發(fā)展的鼎盛時期,清代著錄《爾雅注疏》一書的目錄學著作較之前的朝代大大地增多了。其中季振宜《季滄葦藏書目》、陸心源《皕宋樓藏書志》、錢曾《錢遵王述古堂藏書目録》、永瑢《四庫全書總目》、丁丙《善本書室藏書志》等目錄書均著錄“爾雅注疏十一卷”;錢謙益《絳云樓書目》、阮元《兩浙金石志》兩部目錄書下僅載“爾雅注疏”,既無卷數(shù),也無作者;錢大昕《十駕齋養(yǎng)新録附余録》、顧廷龍《章氏四當齋藏書目》兩部書下載入了“爾雅注疏十卷”。
郭璞、邢昺之版本的《爾雅注疏》,在我國文獻學史、經(jīng)學史、訓詁學史的發(fā)展中,都具有十分重要的意義。郭璞耗費 18 年的心血完成了《爾雅注》,可以說對《爾雅》一書進行了出了初步和較為全面的解釋,成果不可謂不大,但書中仍然存在著不甚完備之處。邢昺在郭璞《爾雅注》一作的基礎上,進而完成了《爾雅疏》,可以說是完善了之前的《爾雅注》,并又有所創(chuàng)新發(fā)展。從《爾雅注疏》完成至今,有諸多目錄學著作,尤其是明清時期的目錄書籍,都記載了該書,見證了該書的流傳,也明確證實了該書的作用。郭璞、邢昺之《爾雅注疏》,是現(xiàn)今通行的《十三經(jīng)注疏》本之一,這已經(jīng)可以說明這本書的價值是為現(xiàn)代人所認可的。
上文所介紹的中文古籍善本圖文信息,由原典紀書局友情提供。
了解更多海外所藏中文古籍善本信息,或咨詢古籍善本、中國古畫仿真復制定制、圖書代理出版,歡迎關注:原典紀古籍善本。
聯(lián)系客服